看到慈安和靜怡兩個人拘謹彆扭的樣子,秦安的心情變得平靜了一些,也沒有剛纔的急躁了。
說起來把她們兩個弄回來,還真是不錯,給秦安平添了不少樂趣。
兩個女人如今住在九層,同一個房間,秦安晚上睡不着的時候就會開啓窺天靈識的能力去觀察她們,一天天好多的笑話——
“太后,陸露姑娘說這東西就是馬桶了!”
“此物真是奇怪,你看這邊上,白白淨淨如同玉石一般,應該是價值不菲的物件吧?”
“是啊!太后你看,那水底下明明有一個洞?爲什麼水不會漏下去呢?”
“嗯,應該是如同洋人的物件一般,有些奇。淫巧技在裡面吧?”
“那太后您......您要用它出恭嗎?”
“靜怡,哀家覺得不妥,不如這樣吧,你去問問陸露姑娘,此處可有木桶一樣的物件?”
“太后,我剛纔問過了,她們說只有塑料桶......”
“塑料桶?那又是何物啊?”
......
“太后天后,盒子裡那女人好不要臉,竟然......竟然會主動去親吻那個男人!”
“靜怡,非禮勿視!快閉上眼睛,這真是一個風化敗壞之地!”
“好的太后,我閉上眼睛了!”
“對,不許看!天啊,那男人竟然在脫女人的衣服!”
“......”
“這......這太有傷風化了!這男人也把衣服脫去了!”
“太后......你還在看嗎?”
“怎麼會!我怎麼會看呢!此對男女已經在牀上擁抱翻滾了!哼,真無恥,靜怡,明天和那個叫做陸露的女子說,把這個名爲電視的盒子搬走!有傷風化,兩個人嘴對着嘴,都看到舌頭了!”
......
“太后,這......這個胸罩是葉靈萱姑娘給我的,是這樣穿的,穿上之後還是挺舒服的。可是它......它的布料太少了!”
“靜怡,這等邪物不能胡亂的穿!你看看,肚子都漏出來了,哪有我們的肚兜包的嚴實!”
“可是太后,這裡的女人們似乎都是穿這種物件的,只有咱們在穿肚兜,你說她們會不會覺得我們是怪物啊!”
“......”
“啊!太后,您老人家怎麼不說話了!奴婢該死,奴婢說錯話了!”
“不!靜怡,你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只有你我二人與其他人不同,那奇怪的就是我們了!這樣吧,明天你去弄些布料回來,然後多做一點肚兜,既然這位葉靈萱姑娘送給你胸罩了,那你也應該送她一些禮物,就把我們的肚兜送給她吧!然後在送給其他女人一些,如果她們都穿上此物,那就不會顯得我們比較奇怪了!”
“太后好聖明,奴婢遵旨!”
“嗯,平身。”
......
“太后太后,你看這大樓是不是金子做的?”
“應該是,靜怡你看這牆壁的成色,絕對是上等的金物。”
“哎,沒想到他們如此富有,竟然比咱們後宮都有錢。”、
“靜怡,你找時間去弄一些尖銳的物品,看看能不能從牆壁上扣下一些金子來!”
“太后,您是讓我去做賊嗎?”
“靜怡,不要多想,我們只是要準備一些路費罷了!我們不可能一直在這個地方,終有一天哀家要帶着你逃離返回北京城!就算這個太后不做了,哀家也要回去把我的孩子帶出宮!”
“嗯,太后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多偷些金子!”
......
諸如此類的情景和對話,這些天秦安已經聽過上百次,每一次他都會開懷大笑。
古人到了現代來生活卻是不太容易,秦安也不打算去告訴她們什麼,就讓她們自己去慢慢體會這個世界吧,或許終有一天她們能夠明白一切。
此時看到慈安,靜怡,陸露,葉靈萱四個人打麻將,秦安的臉上終於掛上了一點微笑。
他擡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在心中對自己道:秦安,不需着急,反正李娜也不會有生命危險,可能生孩子都是需要一些過程的吧!等着吧,總會生出來的。
這樣想,秦安的心情更放鬆了一些,他停止了來回踱步,走到桌子邊坐好,給自己到了一杯咖啡,輕輕喝了一口之後繼續去看打麻將的四個人。
“好了好了,別天天把什麼太后掛嘴邊!你們兩個啊,我看是精神有些問題,四條!”陸露說話間打出了一張牌。
“是啊,不知道秦安是從哪裡把你們兩個活寶弄回來的,真是古怪!我已經研究你們許多天了,一直沒頭緒,你們的言談舉止還真有些古代的味道,但穿越這種事情我是真的不相信,所以以後也不想在研究你們了,三萬。”葉靈萱頭也沒擡,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牌,真是好差啊,全不掛靠。
輪到靜怡抓牌了,她是背對着秦安的。
秦安開啓透視能力可以看到她光滑的背部,真的一點瑕疵都沒有,那完美的曲線讓人心動。
秦安覺得有些尷尬,自己老婆還在裡面生孩子呢,他怎麼能去偷看其他女人呢?
想到此處秦安越過靜怡的身體,看向她的牌。
三個六條,一個幺雞,那麼如果在抓一個幺雞不就贏了嗎?
正想着,靜怡已經抓起了一張牌,秦安一看,無奈的搖了搖頭,竟然是紅中!
靜怡顯然也很失望,她其實很迷戀麻將這種遊戲,這是她穿越到現代的最愛,以前在宮廷中還真沒玩過這東西。
怎麼辦呢,到底是該把紅中留下,還是留着幺雞呢?靜怡百般琢磨,猶猶豫豫的似乎依然下不了決心。
秦安嘴角微微揚起,眯起眼睛在桌面沒有抓起的牌上掃過,找到了標有幺雞的一張牌。
之後秦安開啓虛影能力,讓靜怡手中的紅中變爲虛影,之後把沒有抓起的一張幺雞傳送到靜怡手中,最後再把進入虛影狀態的紅中傳送替換掉之前幺雞所在的位置。
整個過程都是悄悄完成的,桌面上的其他三人全都沒有注意到秦安的小動作。
陸露已經開口催促了,讓靜怡快些把牌帶出去。
靜怡在陸露的催促下不在猶豫,決定把手中的紅中打出。
可是就在將要出手之時,靜怡懵了!
怎麼回事,剛剛明明看到這張牌是紅中的啊,怎麼一下變成了幺雞呢?這豈不是意味着......這把牌,她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