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聽到張漪蘭真誠的讚美,也是笑的很開心。她本就是那種心態特好的人,一直自信樂觀,並不會因爲什麼而自卑。
聽到這個長相氣質都出衆室友真心的讚美,也覺得十分開心自豪。
張漪蘭把大揹包和大字典都鎖在那個挺大的牀頭櫃子裡,用詹妮送的鎖子鎖好,再把大行李箱給空牀板上一扔。
“阿爾瑞斯,你去領了被褥沒?”詹妮走過來關切地問道。
張漪蘭心裡想着愛德華,也沒有心思在這留了,就回答說:“我纔剛來學校,想着行李太重就先放來宿舍。這會打算先去報名再去領被褥之類的。”
張漪蘭拿出自己的小包包,飛快地來到穿衣鏡面前,開始補妝。
有些懊惱今天的妝的隨意,穿着的隨意,耳釘的隨意……不過現在換衣服肯定來不及了,她也捨不得心上人在外面等很久。
她稍微收拾了下,就看到詹妮已經穿好了衣服鞋子,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張漪蘭對詹妮說道:“詹妮,我一會兒出去,你出門的話記得帶鑰匙。”
“啊,我知道你要去報名啊,我陪你一起去。”詹妮連忙跑過來,看着鏡子裡的美人情不自禁地誇讚說:“長得美,還化妝,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我就完全不會化妝,每天土裡土氣的。”
“詹妮你這是天生麗質,天然美。”
張漪蘭剛說完看着詹妮已經穿好衣服,有些尷尬地說:“不好意思,詹妮,有人陪我去報名了,所以……額”
詹妮一聽這話,眼裡的光彩有些暗淡,不過又隨即亮了起來:“哦,那就好,我還擔心你剛來,一個人不熟悉,打算陪你去呢。”
詹妮又一下子蹬掉了鞋子,任由它們隨意地起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又快速脫下簡單的衣服,倒在牀上有氣無力地躺着,拿起耳機聽起歌來。
張漪蘭看到詹妮手上的手機,羨慕地問了句:“詹妮,你有男朋友了吧?”
詹妮很明顯聽歌音量放的比較低,聽到這話,自然而然地說:“我是我爸媽給我定下的婚約,他算是我未婚夫了。”
“哇,青梅竹馬哇。真羨慕……”張漪蘭看着人家手裡的手機,是真的羨慕,自己啥時候也能有一臺手機呢?
“哈哈,改天給你介紹認識下我家丹尼,可搞笑一個人,到時候你可不許笑話他。”詹妮提到未婚夫丹尼,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好的,那我先走了。”張漪蘭整理下衣服,提着小包包,又突然覺得這個小包包有些太過時尚前衛,趙陽好像喜歡她背淡雅一點的包。
張漪蘭想了想,還是拿着入學證明書,把鑰匙雖隨手扔到口袋就這樣走了出去。既然他不喜歡,那不背就是了。
至於沒有手機怎麼辦?口袋裡貼身放了幾張現金和信用卡,不用擔心支付問題。
張漪蘭快速走到了樓道處,緩了緩心情,又磨磨蹭蹭地慢慢走了出去,那樣子看着一點也不急。
當然她從進宿舍到出門,也不過5分鐘左右,這速度不慢了。
而等待在門口的愛德華一眼就看到張漪蘭那靚麗的身影又再次出現了。
張漪蘭很滿意看到他眼裡的驚喜,她自然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看着溫柔耐心,實際上最討厭等待人了。
看來自己的表現應該讓他很滿意吧?張漪蘭歡呼雀躍地心想,臉上依舊是高貴典雅的樣子。
“阿爾瑞斯,你出來了,我還以爲會很久呢。”愛德華驚喜地說道。
“嗯,我被分配到一樓,進出比較方便。所以能快點這不是急着去報名嘛,又想到你還在等我……你等急了嗎?”張漪蘭恨不得抽自己的嘴,這區區五分鐘還問等急了嗎?
“沒有,等你,多久都不會覺得久。”愛德華動情地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只覺得眼前的貴族少女卸下了大包小包的行李,整個人也變得美麗動人起來。
張漪蘭聽到這類似表白的話語,很適時地低下頭,再偷看他一眼,心裡滿是甜蜜。
這倒不是裝的,而是她本身就是一個重視家庭感情的人,或許女人都是如此。
永遠對一個男人保持着戀愛時的感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期待他的萬般疼愛,在愛情的滋潤里美貌如花,在柴米油鹽裡無怨無悔。
愛德華提議說:“那我們走吧,報了名一起去吃個午飯。”
張漪蘭自然不會拒絕,如果說之前她還有些擔心愛德華身邊有那個神秘女伴的存在,不好與他接觸。
如今得知他的女伴已經和別人定婚了,那心中炙熱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了。恰好,愛德華也同樣對張漪蘭一見鍾情。
兩人走着走着,不經意的望向身邊的人,那人也恰好望向了自己。彼此甜蜜一笑,繼續低頭走路。
好不容易到了報名處,兩人才算恢復了正常。驗明瞭貴族身份,成功地報了名。想要去繳費,才得知保拉已經替她繳清了未來三年的費用。
這一下子讓一旁的愛德華一下子心都沉了。張漪蘭感受到那個朋友對自己的關照,也是覺得這份情意有些沉重。
從皮城鎮的相遇,到塔爾山的被救,一路相伴來到a基地。木頭項鍊,那袋子晶核,還有那臺寶馬車子。一直以爲無微不至的關照和尊重,讓她覺得有些愧對保拉的深情。
不過她並不是那種沒有原則的人,不說她心裡已經有了愛德華了,就是沒有心上人,她作爲一個超級直女,也不會被誰掰彎呀。
張漪蘭沒覺察到旁邊愛德華的心思,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只想着下次見到保拉,一定要把車子還給她,至於其他的,不能還了送點其他東西補上。她並不喜歡欠誰人情什麼的。
只希望她能一直尊重自己,只要不接觸原則問題,還是可以繼續做朋友的。
“額,阿爾瑞斯,你是直接大二吧?”愛德華突然出口問了句打斷了張漪蘭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