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拍賣會已經結束,但對於平時花天酒地,目前卻不得不遵守宵禁的上流貴族來說,今天也是幾位難得的瀟灑時間。
仍舊有一些男男女女在一旁飲酒聊天,討論着如今的時事或者目前的境遇。
這次t病毒感染被發現到隔離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大家手裡的物資夠用,情況也比較好一點。
本地人還好,一些外來的貴族則抱怨不已,明明只是一次短暫的旅行,現在卻不得不停滯在此地。
黑暗的角落裡,依舊是各種隱秘事情的發源地。一個黑衣墨鏡男子正和一個穿着黃色連衣裙的金髮美女在牆角不知道做些什麼,動作極爲隱秘。
一般人看到都會極爲知趣地走開,不去打擾兩人的偷情行爲。而一旁的男服務員也是,看到這一幕,也是露出會心的笑容。
現在拍賣會結束了,男服務員也是無聊,打算在這裡偷懶,順便聽聽隔壁的牆角。
可憐的男服務員已經三十有三了,依舊單身。自身條件不好,又不會撩人,如今也是賊兮兮地躲在角落聽着牆角的撩人聲音。
他剛剛也只是隨意一瞥,就看到隔壁那金髮美女身材不錯,也是讓人無限遐想。尤其是男女在那個地方,那種姿勢,雖然看不清,但也能猜出肯定是偷情呢。
男服務員豎着耳朵聽着,覺得很刺激好玩。隔壁的女聲有時候還發出乾嘔的聲音,痛苦又壓抑的伸吟聲讓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聽着聽着男服務員也覺得自己熱了起來,心情也變得激動起來。這時候卻見那個戴墨鏡的男人直接走了出來,向四周看了看沒人,才鬼鬼祟祟地離開了。
男服務員聽到隔壁牆角依舊響着的女聲,這時候心情狂喜,莫不是有福利?
這老天也太照顧自己這個單身狗了吧。平時也只能出去找找廉價的野雞發泄下,如今是不是可以享受一回上流社會的貴族的滋味?
他見那黑衣男人走了,好久也沒有人來,也是色膽包天地走了出來。
來到牆角,正好看到那身材性感的金髮美女坐在牆角。一頭美麗的金髮垂落在地上,看起來似乎有些熱,一副劇烈運動過的痕跡。
渾身黃色連衣裙也有掙扎過的痕跡,有些地方似乎是被人扯掉了,露出了雪白的皮膚,看的男服務員不禁吞嚥了口水。
他大着膽子靠近,那金髮美女依舊坐在那裡,有氣無力地喘息着,嘴裡還發出無意識的聲音。
嘴角隱隱流出一些口水,看起來卻不是純粹的口水,有其他白色的東西流下來。
男服務員控制不住了,他又再次看了看,左右沒有人,才狂喜地靠了過去。
他倒聰明,沒直接下手,怕冒犯了人家。還很有禮貌地問了句:“小姐,你沒事吧?有什麼需要嗎?”
嘴上禮貌地問着,鼻子還聞着那迷人的女人香味,心猿意馬的他已經在化身爲狼的邊緣了。
那金髮美女依舊無意識地說着什麼,仔細聽卻聽不清。她的頭歪在一邊,一頭美麗的金髮蓋住了一大半的臉。
嘴裡滴落的液體流在地上,有種難聞的腥味。男服務員也忍不住了,直接就解開皮帶,撲了上去。
等他迫不及待地進入,暢快地發泄着,那金髮美女依舊毫無反應,任他作爲。
男服務員美滋滋地把金髮美女的頭轉過來,想要一親芳澤,纔看到了那張讓他驚恐萬分的臉。
金髮美女臉上的皮有的已經脫落,看起來極爲滲人。眼睛裡充滿了呆滯,性感的紅脣被新長出的尖牙撐開了,嘴裡正流着噁心的口水。
男服務員嚇得大叫了一聲,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連忙想要抽身想要離開。
卻沒想到下面被卡住了,金髮美女的腿正勾着他。而剛剛變異的金髮美女無疑力氣大於一般的成年男人。
男服務員見無法離開金髮美女的身體,嚇得魂飛魄散。而這時候,那金髮行屍也似乎正好完全感染變異成功了。
聞到了身上趴着的新鮮血肉,它直接就張開血盆大嘴,對着男服務員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服務員發出一陣痛苦地慘叫,鮮血流了出來。劇烈的疼痛促使他大力地抽出了下身,捂着被咬了一塊肉,流着血液的脖子連忙拔腿就跑。
而剛剛咬了一口肉的金髮行屍也沒有去追那男服務員,而是用手拿着剛剛咬下來的肉,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吃完了肉的它休息了一陣,等它起身的時候眼裡已經是綠色的光芒了。
華燈下,金髮行屍聞着新鮮血肉的氣息,本能驅使着它走向了人口密集的方向。
而剛剛逃跑的男服務員用外套包裹着脖子,幸好只是掉了塊肉,沒有傷到血管,沒有生命危險。
男服務員倒也不擔心,他本就手腳不乾淨,前段日子在貴族老爺家裡曾經偷過一管淨化藥劑,還偷了一張品質不錯的寒冰符。
沒想到苦逼的自己這麼快就用上了。男服務員一路回到員工宿舍,沒有理會給自己打招呼的同事。
一回到自己房裡,就立即翻箱倒櫃地找出珍藏的藥劑和寒冰符,給自己用上。
感覺到脖子上的傷口有一些地方已經開始腐爛,男服務員也很果斷的點燃了蠟燭的火,給刀子消了毒,自己給自己把那腐爛的肉皮割掉。
雖然痛的滿頭大汗,但爲了活命他也毫無選擇。隨着寒冰符功效發作,他的身體也覺得異常寒冷。
他連忙把淨化藥劑給傷口上抹了一些,寒冰符凍住了渾身血液,也止住了血。而淨化藥劑被他給傷口上也塗了一些,剩下的被他直接一飲而盡。
他雖然不懂這些,歪打正着地倒正好治癒了自己。感受到傷口上的腐爛的腥味慢慢地消失了,身體也遲遲沒有變化。
男服務員這才扶住已經軟掉的雙腿,爬到了牀上,躺在那裡閉上眼睛,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自己終於活下來了,真是太驚險了。他再次拿着小鏡子觀察自己的傷口,發現黑血已經幾乎沒了,偶爾滲出的是鮮紅的血液。
“老天保佑,我傑克真是命不該絕!”三十多歲的男人激動地哭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