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前那些條件,蚊道人決然道:“而如果你們魔族全力助我,我願意成功後加入你們魔族,成爲你們魔族之人,一起滅掉這個噁心,骯髒的宇宙,如何?當然,我可以簽訂冥河契約!”
“好,很好,非常好。”
交易魔將大喜過望,這樣既能消滅天帝,又能爲魔族增加一個神王的好事他怎麼可能不答應,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馬上籤契約,然後交易魔將用五個主神加上他自己的千年時光把消失魔將換了回來。
“交易魔將,我不會讓你的犧牲白費的,天帝一定會隕落在這地府。”
剛剛回來的消失魔將握着拳頭髮誓道,他不僅傷勢全部恢復,甚至實力也比剛進地府的時候強了三分,雖沒恢復到全盛時期,但不比其他的老一輩主神差了。
魔族大將本來就是巔峰主神,因爲被神族封印太久的緣故,大道被磨滅,所以實力一直遲遲未恢復,但交易魔將用自己以及五個主神千年時光的龐大代價讓消失魔將實力再一次提升,這也是爲了防止消失大道再被天帝看破。
如果不是消失魔將本身就在付出代價之時,要把他換回來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交易魔將甚至能讓他恢復全盛時期的能力,不過那樣的話怕是要用上萬載的時光。
不過話說回來,交易魔將這麼大的犧牲的確是爲了魔族,但如果能成功殺死天帝,他也肯定不會被困千年之久,等到魔主甦醒,一旦會將他招回來,魔族弱肉強食,沒什麼人情味不假,但魔族也是一個有功絕對會賞的種族,當然,一定要成功才行,像混亂大將肯斐軒即使付出也大,但他既然失敗了,那他的付出就沒有任何價值。
“囉嗦什麼,還不趕快去找天帝,之前那羣人已經過去了,我們別錯過機會。”
蚊道人不滿的催促道,他一次付出五個主神傀儡代價也是不小,而且無論如何這一次都不能失敗,消失魔將倒不敢對他有意見,一方面他實力極強,另一方面對方說不定會是神王之尊,當然,主要是因爲他願意投靠魔族,否則的話,即使再強消失魔將也不會多在意。
“走,殺了天帝!”
消失魔將帶上蚊道人一下子消失不見,不過蚊道人還是太着急了,宙斯三兄弟的主神並沒有追上王成,他們甚至失去了天帝的蹤影,不僅是他們,消失魔將和蚊道人也是如此,天帝的氣息一下子消失了。
既然如此,只能開始在業火紅蓮空間內四處尋找,但這一找就是七天七夜,卻什麼都沒找到,無論用什麼神通就是發現不了,彷彿天帝和一直跟着他的雅典娜已經離開了空間一樣,這令所有主神都十分的煩躁,因爲大家都知道,時間不等人,一旦死亡之主晉升神王,他們就殺不了天帝了,甚至他們自己都會成爲死亡之主的口糧。
只有在那之前殺死天帝,藉助天帝的氣運逃離,這是唯一的生路,也是他們背後神王的要求。
蚊道人比其他主神更加焦躁:“該死,爲什麼天帝一點蹤跡都沒有,我在這裡被鎮壓了無數年,這裡每一個地方我都很熟,天帝究竟跑哪去了?”
“他一定是隱藏起來了,天帝是盤古,掌握着無數法則和大道,看來他又有一個大道已經圓滿,成長的太快了。”
消失魔將也是咬牙不止,本來還想偷襲天帝,現在天帝直接玩失蹤了,人都找不到,還偷襲個屁啊。
“要是天帝一直隱藏下去,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蚊道人有些抓狂,如果殺不了天帝,不僅是成不了神王,報不了仇,連小命都保不住啊,他和冥河老祖有因果,所以老祖不敢殺他,但這一位新的死亡之主可跟他沒什麼因果,一旦對方晉升完畢,說不定直接一口把他給吞了。
“不,你放心,天帝那麼驕傲的人,斷然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逃避,他只是在療傷,在恢復神力,一旦他恢復,必然會出手,他一定會把所有的主神殺光,不會留給死亡之主對付,否則那就不是天帝了!”
消失魔將搖了搖頭,信心十足的道,正所謂最瞭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消失魔將猜的沒錯,王成固然是個小人,但他其實比任何人都驕傲。
“希望如此吧,否則我們都死定了。”
蚊道人嘆了一口氣,只能希望一切真如消失魔將所說,否則可真的是麻煩了,這該死的天帝究竟躲到哪裡去了,難道也和消失魔將一樣學會了消失大道?
事實上,此刻雅典娜也在問着天帝類似的問題:“你的實力恢復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朕恢復了實力,接下來自然就是主動出擊。”
一團紅蓮業火中隱現王成的臉紅,他冷聲說道,王成當然沒學會消失大道,但他經過那場與先天魔神的惡戰,經歷火劫,成功將火之大道完全掌握。
火之大道代表着所有的火焰,紅蓮業火,五行火,三味真火,枯榮火,寒冰火……種種火焰的本源全部能掌控,並且演化這種種火焰,甚至將不同物質轉化爲這些火焰,包括有形的,甚至是無形的,比如說空間等等,也就是說,洞悉了所有火的奧妙,完全掌握了火的力量。
所以,王成可以將自身化成紅蓮業火隱藏在業火之中,但是,這可是隻有他能做到的事,而不是任何一個火系主神都能做到,原因有二,第一,其他人能變成業火也不敢變,因爲他們怕被業火燒到自己的業力,而且即使變成業火也不敢跟那些業火混在一起,但王成沒關係,反正業火燒不到他。
第二個,其他人即使能變,氣息也和真正的紅蓮業火不同,一下子就會被人認出來,但王成不會,因爲他掌握着其他大道,因爲他掌握着許多神寶,各種模擬,甚至連靈魂的氣息都改變,所以與紅蓮業火混爲一體,業火空間內到處都是紅蓮業火,其他主神怎麼可能發現?
所以,王成才能隱藏了足足七天,將自身的傷勢完全恢復,神力也充盈,而光明化身也正式晉升爲主神,成爲王成手下的頭馬,第一悍將,沒錯,是第一悍將,即使是陰陽無極圖裡目前用不到的光之魔神以及還在封印中的莫爾斯都比不上。
光之魔神其實只能算是新一代主神,只掌握一條大道,實力自然不行,而扭曲大將莫爾斯還有一部分實力被封印,也比不上光明化身,別說他,就是早已臣服,並且親自服侍了王成一番,讓他明白什麼叫業界最高水平的朵木兒都比不上光明化身。
因爲那是光明化身,掌握着大預言術的光明化身,這個神王級神通太強悍了,如果王成的言出法隨神通完全掌握,倒是不下於對方,但他領悟的法則和大道還不夠多,而且研究時間不夠,所以對言出法隨的掌握還只是剛剛入門,而光明花化身是光明之主的化身,天生掌握大預言術,這是他最大的優勢。
現在的王成比起剛進業火空間的狼狽模樣何止是天差地別,自身實力強悍,手下又有光明化身和朵木兒,甚至還有三個妖族主神在修改記憶,一切都不同了。
即使是雅典娜都不可能跟王成一樣躲藏在紅蓮業火中,不過她有她的能力,一直隱藏在周圍,也沒人發現的了,她疑惑的問道:“主動出擊?”
“沒錯,主動出擊,被人逼入業火紅蓮空間,一直被追殺,老子這一口氣可是咽不下去。”
王成惡狠狠的說着,連朕都不自稱了:“現在老子養好了傷,實力又大增,就是主動出擊之時,他們欠我的一切都要償還,原來怎麼追殺我的,現在我就怎麼追殺他們,天帝不發威,難道真以爲朕是可以隨便被他們追殺的嗎?”
“有把握嗎?這一次你面對的對手和之前不同,之前神王們是認爲隨便派個主神都能殺你,所以沒做多少準備,就大咧咧的把主神派來了,但現在這最後一支隊伍有宙斯三兄弟以及光明之主新增的援兵。”
“在吃過一次虧後,他們肯定會極度重視你,不僅這些主神實力非凡,而且肯定帶來絕對殺死你的殺手鐗,這也就罷了,偏偏還是四個神王一起出手,所以現在和之前是不同的,非常不同,甚至前面幾次危險加起來都沒有最後一次那麼大,你之前創造奇蹟固然是因爲你本身強大,但也因爲他們輕敵了,但這一次可不會。”
雅典娜詢問着,她並沒問王成爲什麼不就這樣隱藏到死亡之主成爲神王,因爲她也看的出王成是個驕傲的人,而且她也希望王成是這樣的人,如果天帝真的一直隱藏,那她會很失望。
事實上,雅典娜不知道的是,王成一定要出手還有個理由,王成不能受死亡之主太多恩惠,更不能一直受他保護,因爲他們的關係其實是死敵啊,如果太依賴下去,那不用最後的比試王成都輸了。
“放心,朕是註定要拯救宇宙的男人,無論他們出再多的殺手鐗,朕也不會畏懼,而且也不會失敗,再說,我現在可是紅蓮業火,加上我又是盤古,這空間內的所有業火我都能使用,先天利於不敗之地。”
王成自信滿滿的道:“雅典娜,這一次你會見到朕的殺手鐗,不過,你不會有機會見到朕向你屈服!”
“是嗎,那就看看吧,記住,我會幫你出一次手,但只有一次,如果你想我真的幫你,那麼你必須娶我,而且,從娶了我之後,不準再娶任何一人,我要當最大的那個。”
雅典娜哼道,她現在的條件其實比起一開始的寬鬆多了,更別說後面打算羞辱王成的那些條件,這不是她心軟,而是王成一次次驕人的戰績給自己打下來的地位,在宇宙裡,唯有實力纔是永恆。
“可是你不夠大啊。”
王成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望着雅典娜的胸口說着,雅典娜勃然大怒,雖知道對方是找藉口拒絕,但她這身材,哪裡不夠大了?
……
“該死的天帝,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滾出來啊。”
業火紅蓮空間內,一個渾身閃電的主神怒吼道,即使是周圍的紅蓮業火都承受不住他身上暴裂的雷電,紛紛退出一圈,此人可不是常人,而是十分特殊的宙斯之子,說特殊,是因爲此子是宙斯自行演化而出,並不是赫拉或者其他女人生的。
在當年狙擊神族的那場戰役之中,宙斯也是身負重傷,甚至差點被神族的雷神索爾用錘子錘殺,從那之後他就怕了,用被自己的精血生下一個孩兒,便是眼前這位,稱之爲小宙斯,如果宙斯有什麼事,隨時可以通過這個小宙斯復活。
這樣的小宙斯自然不可能放在外面,一直被宙斯封印在一個特殊的地方,但這一次宙斯吃的虧太大了,不僅兒子被殺了,老婆都被人強搶,連女兒都壞上了,加上一些其他的算計,宙斯是一定要殺掉天帝,所以十分罕見的將小宙斯派了出來。
值得一提的是,小宙斯雖算是新一代主神,但實力絕對不比任何老一輩的主神弱,掌握着雷之大道,電之大道,毀滅大道等等種種大道,另外,最重要的是,小宙斯不是宙斯,他並沒有宙斯全部的神通和記憶,他還是他,有着完整的自我。
這也是沒辦法,神王,甚至包括他們的身外化身,沒一個敢進地府的,否則必然被外面的聖人發現,通過聯繫追蹤到他們自身,那樣可就糟了,這也是神王們選擇地府對天帝下手的原因,因爲不會有神王干擾,但同時也因爲這個,他們不敢來。
否則的話,之前也就罷了,如今知道天帝這麼強悍,像宙斯和光明之主更是與天帝有私仇,外加天帝本身巨大的價值,如果能來的話,他們早就親自動手,事實上,通過主神降下一縷意識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