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向beyond向家駒致敬,你永遠活在我心中……經典永不會老!感人肺腑。
(鐘聲響起歸家的信號……,年月把擁有變做失去,疲倦的雙眼帶着期望。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一生經過傍徨的掙扎,自信可改變未來,問誰又能做到?)
(無法可修飾的一對手,帶出溫暖永遠在背後……不懂珍惜太內疚……母親的愛卻永遠未退讓,決心衝開心中掙扎親恩終可報答。……一生眷顧無言地送贈……教我堅毅望着前路,叮囑我跌倒不應放棄。沒法解釋怎可報盡親恩,愛意寬大是無限,請準我說聲真的愛你……)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鬥志卻抑止;誰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兩手向理想揮手,問句天幾高心中志比天更高;自信打不死的心態活到老;OH…縱有創傷不退避……)
畫面中似乎伴隨着兩人最喜歡的beyond樂隊的旋律,樑靖彷彿回到了少年時代,兩個少年身邊不斷的伴隨着其他小孩的扭打吵罵。從小到大,他們幾乎都是孤立的,卻從不認輸服氣,每次都和一羣年齡相當的小孩扭打在一起,每一次兩人孤身迎敵都從不喊停求饒認輸從不哭,一次次跌倒再來,一次次滿身塵土的回到家中,女人也只是搖頭的一聲嘆氣。
慢慢的隨着不斷的廝打中,再也沒有同齡人辱罵欺負了;畫面一變,少年成長到16歲了,這一次是身材稍微矮一點點的少年一次衝動怒打中把對方給打成重傷,甚至一隻手可能殘廢了。
這下大發了……一時間少年驚恐茫然了。
這時另一個少年站了出來,因爲他知道這一次事不會小,對方有很強的關係,甚至可能要被判刑!去自首前只對樑靖說了句“兄弟你還有母親需要照顧,還是我來吧。”。
從此樑靖再也沒有再看到對方,到現如今已經十年了,他永遠無法想象居然會判刑這麼重,永遠無法想象對方會這麼狠,這是要毀了他一輩子!他當時只不過一時氣憤對方,少年氣盛的爆發,這不是從小打到一直這樣過來的麼?也終於讓他一下子從懵懂中清醒了過來。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條賈玉金因故意傷害罪,致他人重傷、殘肢;判處有期徒刑15年。”
猶如晴天霹靂般,一下子把他個劈懵了;不是還沒夠18歲嗎?不是自首了嗎?他甚至沒有再看到他的死黨賈玉金一面;一個懵懂少年,一個寡言少語的傳統農婦,到處求人拜佛,招致的都是冷漠和嘲笑,乃至羞辱責罵,可以想象看那段時月是多麼的灰暗,不堪回首。
而且對方的手到後來根本還好好的!
(淚眼已吹乾,無力再回望;山不再崎嶇,但背影伴你疲累相對;沙不怕風吹,在某天定會凝聚;……迫不得已唱下去的歌裡,還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後再倒退,讓我不唏噓一句;白髮已滄桑,無夢再期望……)
畫面一變,一個原野中前面七八個人有高有矮衣衫破爛,其中兩人攙扶着一個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健壯男子,其他幾人都護在一邊,踉蹌而逃,不時地往後面望去,後面稀稀拉拉二三十人追殺而來。
“站住,別逃!”
“破銅爛鐵看你往哪裡逃……”
“嘿嘿,沒想到監獄裡的金爺下場居然如此悽慘。”
後面的人緊追不放,口中大罵,就在這時兩個攙扶健壯男子的其中一人右手拔出一把雪亮匕首,朝被攙扶的健壯男子捅刺而去……
“啊…………”
睡着覺的樑靖突然忽的一下坐了起來,滿頭冷汗滴落下來染溼了被子;樑靖知道自己做噩夢了,他夢到了自己的好兄弟死黨賈玉金,被兩人攙扶着逃跑的就是他,他出來了,他在被人追殺,他全身血淋淋的傷口10多道,他還在被人暗害……
抹了把臉,看着手中滿是汗水;樑靖不由得苦笑,因爲打怪能活的怪物生命本源的關係,雖然身體還保持着汗腺和功能,但在怪物生命本源的作用下,樑靖即使在辛苦也很少會出汗的了,沒想到做個夢就變成這樣了。
突然樑靖有種心悸的感覺,彷彿自己就要失去某種東西;壓的樑靖的心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要知道樑靖隨着生命本源的不斷洗滌,身體越發的純粹,五感敏銳,加之自身也不是一個思想複雜陰暗的人,甚至還是相當純粹的人,嗯,有時候想女人YY下很正常,應該不算還齷蹉,畢竟是正常男人;整個人可以說是內內歪歪的通透,彷彿純淨美玉,對一些危險是有不同的預警的;這是的樑靖不得不傷心,現在世界變異了,或許真的出來了,難道他現在真的遭遇危險?
自己該怎麼辦?到哪裡去找他?畫面中也只是在一個荒野中,還不知道在那個省市內呢,該怎麼辦?一時間樑靖整個都快把頭髮抓下來了,半響還想不出個可行的方案來。
“呼……”
不由的呼了口氣,空氣清冷入肺,人一下子清醒過來,站在二樓的窗邊往外看去;沒有月亮的夜空,幾個星辰的光華照射下夜空也一樣的明亮,魅力多彩,遠處各種怪物的嘶吼鳴叫不斷,提醒着衆人這個世界已經變了,變得兇殘危險無比……
“嗷……”
嘩啦啦……
突然一陣帶着野性蠻荒氣息的獸吼在右手邊位置突然想起,很近,震耳欲聾!黃金巴洛克和其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憑這獸吼就能讓人感覺到其中的強大和蠻橫。
糟糕!
樑靖趕忙跑出房間,當樑靖來到客廳的時候,其他幾人也相繼清醒了過來,顯然是被巨大的獸吼聲驚醒的,不過都還算冷靜,沒有大聲大叫;看到幾人在月色投入下從房間一臉驚恐的出來,樑靖趕忙示意衆人冷靜不要做聲,可別招惹了怪物,自己一個人到外邊陽臺上看看怎麼回事。
轟隆……嘩啦啦!
剛從客廳走到陽臺的樑靖驚呆了,只見在星辰光華下,樓房右邊那個差不多一平方公里的湖泊中,一條巨大無比的蟒蛇,不,看其猙獰兇殘的頭部居然跟傳說中的蛟很是相像,整個頭部不是蛇類的扁平狀,有須,粗壯的犬牙,有耳,頭上甚至還有兩個肉瘤鼓起;整個身體直徑恐怕直徑怕有一米五,單單露出水面的身體就有二十多米長,身上鱗甲伴隨着水光幽幽閃爍,在水中不斷欣起滔天波濤。
樑靖雙眼一縮,面對着怪物一股股深深的無力感襲來;這真是神話的神話中的怪物蛟龍?貌似也沒看到腹部下的腳爪,現在他直覺離自己不遠的遠古巨獸威勢驚人,甚至壓得他連出手的慾望都能升起,甚至連【基礎洞察】都不敢用,是在太大了,比那些亞馬遜森蚺身體大得太多太多了,起碼三四倍;突然樑靖一個激情,他敏銳的發現對方似乎眼珠子朝自己這邊看了一下,清楚的捕抓到其中帶着一絲絲痛恨的色彩……
逃!必須逃!趕快的逃!
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看到自己,但是這棟樓房離對方太近了;簡直就是虎口之下,面對隨時都有可能來襲的恐怖,他可不敢相信運氣,;哪怕連夜逃走也必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