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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焱得手之後並沒有停,乘着巨型喪屍繃緊身子的功夫,他兩隻手抓住刀柄,朝着灌木叢的方向死了命的劃去。
“呲啦~”
一陣相當刺激的割肉聲,那軍刀直接從巨型喪屍的胯下要害開始,到破肚皮爲止,就這麼狠狠的走了一個來回。
鮮血飛濺,胯下要害被生生割成兩瓣。
“嗷…嗷…”
巨型喪屍發出一陣銷魂的叫聲,跟着止不住的就往前倒去。
“砰~”
一下,筆直的摔倒身前的灌木火叢中,身子不停的顫抖着,很是痛苦卻又使不出勁。
那地方…太疼…
乘着病要你命!
巨型喪屍一倒地,李焱一個縱身就跳到它身上,跟着飛快的出刀,從巨型喪屍的後腦勺直接就往下紮下去。
那是咬着牙咧着嘴憋着氣,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一點。
毫無懸念的。
“噗嗤~”
一下,透心涼心飛揚,直接捅出一個大透明窟窿。
巨型喪屍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帶着一絲爽痛感直接就被戳死了。
搞定巨型喪屍,李焱腦袋瓜子一陣眩暈,整個身子靠在軍刀才勉力穩住身子。
四周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響,火勢越來越旺。
李焱站着,如同置身火爐,碳烤般的炙熱感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
不行,要馬上跳出這個地方。
“嗷…嗷…”
巨型喪屍一死,那股莫名的威懾力一下子就消除,剩下的那些等級喪屍可不怕火,它們嗷叫着就衝了上去。
李焱半眯着眼睛,入眼是一片暗紅色的火焰,透過那時高時低的火苗,他能夠看到一大批滿目猙獰,口水直流的喪屍揮舞着雙手,不要命的往他身處的地方衝了過來。
他看着,不停的晃動着腦袋,失血帶來的眩暈感不停的衝擊着他的大腦,要不是意志在堅持,他早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時間彷彿一下子走得慢了好多。
他望着,時不時的眨動着眼睛,腦海中不停的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過了一會,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果然他還是不適合這種末世。他要是足夠心狠,早就該讓小水帶着自己逃之夭夭;他要是足夠心狠,早就不用去管什麼家不家父母不父母,找個地方努力升級,或許早就開啓了銅甲屍流程;他要是足夠心狠,根本就不會這麼多生死瞬間。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像是他在咎由自取。
就因爲他的心,軟的像海綿,不知不覺就要了他的命。
但是,這會他突然笑了。
人有選擇,他做了選擇,就算死也沒遺憾了。
想到這裡,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那就像是迴光返照,他突然單手撐住軍刀,伸手擦了擦滿是血漬的臉龐,笑着狂喊道:“來吧!喪屍們,來給你大爺墊背!就算死,你們也別想活着幾個!就算死,我也會是最後趴下的那個!來吧,來戰吧!”
戰吧!站吧!戰意滔天!
李焱整個人就像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全身的疼痛感彷彿在一瞬間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沖天的戰意,不死不滅的戰意!
他右手猛地一使勁,軍刀被他從巨型喪屍的腦袋裡面抽了出來。
“來吧,戰吧!孫子們!”
李焱狂吼了一聲,踉蹌着步子,滿臉的狠色就慢慢的朝前走去。
“嗷…嗷…”
喪屍發出一陣狂熱的吼叫聲,李焱的主動出擊,在它們眼裡那完全就是投懷送抱,羊入虎口,怎能不讓人興奮!
李焱踉蹌着走下巨型喪屍的身體,拿起軍刀站在原地,往後深紮了一個馬步,一個標準的起刀穩住身子,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之色。
死,可怕嗎?
一點兒也不!
就讓他李焱來教教這些喪屍死字怎麼寫!
身後的火勢越來越旺,火苗已經竄到一人多高,遠看着就好像是李焱身上散發出的滔天戰意一般。
有幾隻喪屍跑得快,從喪屍羣裡面脫離出來,飛快的就朝他撲了過去。
李焱眼中閃過一抹狠色,輕吹一口氣,額頭擋住眼睛的頭髮被吹得一飄,眼前一下開闊,他右手斜執軍刀,一步一個踉蹌的朝着撲過來的喪屍走去。
衝出來的喪屍一共有五隻,跟後面的隊伍離開有二十多米的距離,它們的速度很快,按照李焱之前的經驗,這些應該是lv5等級以上的。
李焱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脣,鹹鹹的,都是血的味道。
他跟着一側頭,“呸”的一下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步子由走突然開始變成小跑。
距離,只有三米不到。
他的思維異常的活躍,四周的一切突然間變得異常的清晰,喪屍的動作在他的眼中都似乎變慢了很多。
“來戰吧!”
李焱跑起的時候突然狂吼一聲,小跑中右腳往前一蹬,手執軍刀從右側四十五度角猛地斜砍上來。
最前面迎上來的一隻喪屍是一隻女喪屍,他的右半邊臉已經糜爛的就要掉下來,就連那右邊的眼珠子都是掛在外面,連着一根筋骨沒掉下來,跟鐘擺一樣的盪來盪去,裡面的頭骨都隱隱可見。
李焱動作已經起來,看到那女喪屍,胃裡一陣反胃,但他絲毫沒猶豫,整個人去勢不減,手猛一用力。
“嗡…”
軍刀劃過一陣輕盈的厲影,它的目標,正是那噁心到讓人反胃的女喪屍。
女喪屍看到李焱衝上來,“嗖”一下,整個人突然提速,嘴巴猛地張開,四肢揮舞着就朝他撲上去。
距離一下被拉到半米不到。
李焱的軍刀要是再不變方向,這一刀就要落空。
但是他又怎麼會讓這種事發生,就在女喪屍撲過來的瞬間,他空着的左手突然動了,也不管噁心不噁心的,朝着那喪屍的左臉頰猛地一記勾拳。
“砰~”
觸手一陣黏糊糊的感覺,就跟打到了豆腐泥裡面一樣。
那喪屍猛地一下就被他打的倒飛回去。
但是他沒停,左手剛打完,右腳突然往前一橫,一個急剎車,右手甩着就劃回一個弧度,正正的朝着喪屍的腦袋斜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