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地,一隻粗糙的大手緊緊把萱兒的手腕握住,啪的一聲,緊緊壓在了地上。
“嗚嗚,不要不要……”萱兒緊攏**,可惜卻被一條男人的大腿頂住了她的私密處,臉蛋頓時羞得緋紅,該死,該死,他去哪了,爲什麼不來救我?呵~,想想也是,爲了我這個不熟悉的人,他憑什麼冒風險來救我。
可惜下一刻,萱兒驚訝的掙開眼眸,瞪得大大的!
她居然被一個親吻堵住了小嘴!
“你露出這幅茫然可愛的樣子,想讓我再吻你一次嗎?”顧淺退了下身子,一臉笑眯眯道。
“呀,你,你個混蛋,我的初吻!”萱兒看清奪走她初吻混蛋是顧淺後,頓時大爲惱怒地揮起粉拳,就朝顧淺打來!
蓬蓬蓬……
“啊,疼,我的傷口!”顧淺忽地捂住肩胛骨,作勢便撲倒在了萱兒的身上,一臉痛苦的模樣。
“呀,我不是有意的~~,你,你,你沒事吧。”萱兒手足無措,她既想碰顧淺,又不敢碰,深怕把傷口擴大,滿臉掛滿了糾結。
“我的內傷,我的內傷擴大了,呃咳咳,咳咳……”顧淺睜開半隻眼睛,嘴角翹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呃……,去死!”萱兒這一次算是明白了,合計着,他根本沒病,明顯是吃豆腐來這,害她白擔心一片。
一頓粉拳揮空,頓時就讓萱兒動氣起來,“混,混蛋,你又戲弄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這一次我,我真生氣了!哼!”
“哈呀,你原來也會爲我擔心了?”顧淺把萱兒拉了起來,一笑道。
“哼,誰會爲你這種人擔心呀!死死掉麼最好!哼~~”說完,萱兒頓時一愣,連忙捂住她的小嘴,她一個大家閨秀,接受過各種禮儀教育,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說出這種話!難以置信的瞟了顧淺一眼,難道他已經可以影響我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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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淺聽到也是一愣,隨即呵呵笑道,“臭丫頭,膽子變大了,敢這樣和我說話拉!”
纔不是勒,話在口邊,但萱兒卻遏制下爭論的衝動,不行,不能夠在被他影響情緒了,想着,“嗚嗚,每,每次你都欺負我,我生氣了。”
“臭丫頭,還想用這招,你的眼睛都還笑着呢,哪有哭的樣子?”顧淺一陣犯暈,他難道就那麼好騙嗎,不過一瞬間,他卻真實晃了下神,差點就有一種衝上去安慰萱兒的衝動。
“嘁,沒成功嗎?”萱兒抿了下嘴脣,揮了下粉拳,憤憤道,以後得扮的像一點,好整他,哼。
“吼吼吼……”
死去的兩個男子愕然地重新站起了身子,發出吼吼吼低沉的低吼聲,蹣跚地撲向萱兒!
顧淺心中大驚,記憶中一個被遺忘的信息赫然涌了出來……
病毒可以在空氣中傳播,但只限於相對範圍內,呼吸進帶有病毒的活人,實則已經變成喪屍!只不過活着的時候,能夠控制大腦自在行動,以人類自稱。而等死後,先前呼吸進入身體內的病毒便開始掌管大腦行動,也就成了遊蕩的喪屍!所以死掉的活人,身上哪怕沒有被喪屍啃咬過的血痕,也會變異成喪屍,或生化獸!
“跑!”一腳踹開離薰兒進的喪屍,顧淺頓時焦急地大叫道,“跑進邊上的別墅!”
顧淺經過三番五次的連戰,無論精神力,還是體力已經達到界點,“呼呼呼”大聲喘着粗氣,就是最好的證明。
萱兒應了一聲,連忙側身翻過景觀圍牆,進入別墅的庭院,而顧淺則緊隨其後。
一進入別墅庭院,一個玉女石雕噴水池赫然映入他的眼簾,“嘩啦啦”清脆的水聲讓人的心情一陣舒爽,兩旁是種種修剪的異常精緻的景觀花草,芬芳撲鼻。
但不論是顧淺,還是萱兒都沒心情理會,雖然喪屍被阻擋在了牆的另一則,但兩人並沒有安下心,保不準從哪邊就躥出一隻生化獸,必須時刻警惕。
一步步快步邁進,高度集中的注意力,集中在別墅的庭院,但直到到達別墅的正門,也沒有聽到悉悉索索的險情聲。
到達別墅的大門後,顧淺定了定神,他並不急着打開房門,稍微沉靜一下後,才緩慢轉動起門把手……
“卡啦”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開了。”萱兒連聲興奮的小叫道。
“噓。”顧淺扭頭作勢道,他也沒想到運氣這麼好,雖然在英國這種社區保安甚好,很多居民會不鎖門,但也只是一部分而已,撇開思緒,快速動作。
萱兒蹙眉疑惑了下,他不知道爲什麼顧淺要這麼緊張,連聲音都不讓發出。她並不瞭解的是生化獸的聽覺及其明銳,剛且的聲音,便足以吸引來喪屍,屍狼,乃是其他生化獸的注意。
顧淺稍微聽了下屋子內並沒有太多聲響,吱呀一聲後,便直接推開了富有古典風味的房門。
呃!什麼情況!顧淺一驚,剛剛進門的一瞬間,他便見到屋內凌亂的一幕。
屋子內電視機被砸倒,椅子被踹倒,大理石地磚上,沙發上,茶几上……到處散亂着沒有來得及帶走的行李箱,衣服,以及各種擺飾物。
“嚇死我了,還以爲有喪屍橫行呢,這麼看來,估計這一家子人都已經跑路了。”顧淺快速掃視了下四周,並沒有喪屍的蹤影,而且也沒有相應的血漬,神經稍稍鬆懈了一下。
“呼”,顧淺大喘了一口氣,眩暈的感覺瞬間襲向腦門,他也沒想到只是稍微一放鬆,便立即被疲憊感席捲了全身,但現在不能夠停下,繼續裡頭走。
顧淺現在極度需要休息,望着通向二樓的樓梯,顧淺搖了下腦袋,沒必要去,他只是簡單的休息一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呢。
悄步走到廚房間,拔出一把剁骨刀的瞬間,這才讓他敢大聲出氣,手上有了傢伙,最起碼現在見到落單的喪屍不會再費力了。
臨近廚房,大概七八碼外,有一間臥室,顧淺悄聲快步走了過去,緩慢的推開房間的木質房門,一隻眼睛透過細縫看向內部,沒有異常。
房間裡面的衣櫃統統被打了開來,衣櫃裡的衣服被翻的亂七八糟,隨意丟棄丟到了牀上,地板上,並沒有喪屍活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