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袖凝的身邊,宮老大安慰着妹妹,
“沒有關係,爸爸出門總得要幹掉一批敵人才行,你讓你的那些變異植物死掉一些,讓爸爸和駐防叔叔們心滿意足不就可以了?”
“這是它們咎由自取的,如果全都像湘城基地地底下的那一些變異根系一樣,都聽你的話,它們也不至於有今天了。”
宮老大說的異常果斷,誰也不會料到這種話,會從這麼小的一個小男孩嘴裡說出來,
“讓爸爸幫你把不聽話的全都剷除掉,剩下的就全都是聽你話的了。”
花袖凝的內心充滿了愧疚,“是我的能力不夠強,所以那一些植物纔不聽我話的。”
她很難過,頭一偏,滿滿一花園的花花草草無風自動,彷彿都在安慰着花袖凝一般。
正準備走往會議室的花覓,看向窗戶外面街道兩邊的綠化,她奇怪的問道:
“起風了嗎?樹葉怎麼都嘩啦啦的響起來了?”
秦臻跟在花覓的身後,也是疑惑的看向窗外,最後她得出結論,“應該是起風了。”
沒有任何人會將湘城的植物,同變異植物聯繫起來。
上回他們學校裡出現變異植物傷人事件之後,不管是學校還是在整個湘城基地內部,再沒有出現任何植物傷人的事情了。
這不符合常理。
花覓上輩子所見識過的變異植物,那可是整個末世裡最大的危險。
當出現變異植物出現傷人情況的時候,其實地底下的植物根系就已經出現了變異。
可是上回楊洪林組織人,將學校花壇的地皮全都掀開,甚至往下一直深挖了上10米,都沒有發現任何變異的植物根系。
挖出來的那一些植物根系,就是普普通通的,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蠕動也沒有攻擊性。
除了比尋常的植物根系更粗壯一些,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花覓甚至都懷疑,傷害那幾個孩子的根本就不是變異植物,而是什麼蛇形狀的變異動物。
後來整個湘城基地內部進行了自查,也都正如花覓所認爲的那樣,湘城基地內部的植物非常的安全。
怎麼戳都不動。
這窗外響動的樹木,一定是因爲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風。
花覓和秦臻照常坐到了會議室裡,很快湘城基地的管理階層就制定出了計劃,確定給駐防的後勤補給之後,管理階層這邊也會出一批人,跟在後勤隊伍裡面去往前線。
花覓和秦臻這兩個管理階層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剛剛坐上一輛裝甲車。
張楚楚那邊就有了動靜。
她拿着手機給外面發信息,【花覓和秦臻已經出湘城基地了。】
那邊就回了兩個字:【行動】。
張楚楚臉上戴着口罩,來到了直接到達了花覓和宮毅的別墅外面。
在別墅裡,宮毅和秦堅強正在花園裡頭幫妹妹澆花,突然宮老大停下對秦堅強說,
“那個張楚楚帶着幾個陌生男人來了。”
秦堅強歪着小腦袋問,“是不是不懷好意呀?是要來綁架我們的嗎?”
宮老大微微的點頭,“看樣子像。”
秦堅強立即噔噔噔的跑回客廳裡,找自己的兒童手錶,準備給楊叔叔打電話。
媽媽說過如果遇上他搞不定的事情,就立即聯繫楊叔叔。
但是他的動作卻被宮老大給制止了,“這幾個人我搞得定。”都說了搞不定的事情再聯繫楊叔叔,但是宮老大衡量了一下,張楚楚那幾個人的戰鬥力對於他來說沒什麼難度。
門鈴聲響起,宮老大朝着秦堅強點頭,讓秦堅強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開門。
“袖凝在嗎?袖凝?”
張楚楚笑的一臉和藹開心的樣子,站在門外。
宮老大沒有露面,她稍微顯得輕鬆一點,反正秦堅強的智商不高,花袖凝更是個智障。
只要宮老大不在,想要輕易的帶走花袖凝那是輕而易舉的。
花袖凝臉上還帶着土,從一大堆的花草樹木裡站起身,穿着白色的小公主蓬蓬裙上還有一些污漬。
張楚楚的眼底閃過一絲嫌棄,她朝着花袖凝招手,“張老師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啊?”
花袖凝搖了搖頭,她不願意出去。
“去嘛!我帶你去看漂亮的花花。”
張楚楚知道花袖凝喜歡那些花花草草,她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花袖凝眼睛一亮,軟軟弱弱的問道:“我們是去找爸爸嗎?我的爸爸去剿滅我的好朋友們了,我不想這樣。”
張楚楚眼底的輕蔑更深重,這說的都是些什麼啊?神經病加智障。
但她還是點頭,“對呀,就是去找你的爸爸。”
花袖凝立即拍拍手上的泥巴,穿着髒兮兮的公主裙朝着門外跑了去。
她一隻手牽住了張楚楚,“那我們走吧。”
張楚楚恨不得將花袖凝的小手一把甩開,這麼髒的手,剛剛還碰過了泥土,現在就來牽她太噁心了。
但是想着她們現在還在湘城內,沒把花袖凝弄出湘城之前,她不能夠讓這個小蠢貨哭起來。
於是只能夠強忍着內心的噁心,帶着花袖凝往車子上去。
秦堅強見狀,着急的跟在花袖凝的身後,“妹妹不能去,媽媽說過了我們不能跟着陌生人走。”
宮老大卻是推了秦堅強一把,“我們倆也一起去。”
宮老大的身子小小的,力氣卻挺大,直接將秦堅強給推入了後車廂裡頭。
等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張楚楚反應過來,才發現後車座又多了兩個小蘿蔔頭。
她不太喜歡跟宮老大接觸,總覺得這個孩子太過於聰明,輕易的騙不到他。
但是現在秦堅強和宮老大都在車子裡,如果強行的將這兩個上車的孩子趕走,又怕花袖凝哭鬧。
所以帶孩子真是麻煩,都末世了還要生什麼孩子呀?
於是張楚楚給身邊的司機打了個眼色,又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意思是說爲了以防萬一,一等出了湘城之後,就把秦堅強和宮老大兩個孩子解決掉。
司機比了個“OK”的手勢,一隻手搭在了張楚楚的大腿上,很有深意的捏了一把。
某寶的滿減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商品更改了總價格,出來的劵後價跟平常沒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