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林在山就興沖沖地帶領毒蜘蛛、司馬特等人去查看了自己的獨棟別墅。他在末世前就夢想攢夠錢買上一棟別墅享受悠閒人生,現在終於有機會實現夢想了,心中頗有幾分激動。
“住上別墅,那還能叫**絲嗎?”林在山開始爲自己有可能脫離長期以來習以爲常的**絲生活而趕到焦慮。
很快衆人到達桂城中心大街444號,見到了期待中的別墅。這棟別墅單從外觀上來講絕對沒有使他們失望,儘管裡面的傢俱和裝修有些破敗,但還是遺留着非常明顯的奢華風範。
林在山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反覆檢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這棟別墅都是中上品質,房頂上沒有漏洞,牆角里沒有鼠穴,地板下沒有鼻涕蟲,各個房間也沒有感染,就連地下室都乾乾淨淨。
“不對勁,隔壁老王怎麼會這樣好心把一棟如此高質量的獨棟別墅贈送給我?這當中一定隱藏着什麼陰謀詭計。”別墅越是完美,林在山就越是擔心。他鋪展氣感能力細細查探,仍是一無所獲,“難道真的沒事?”
他看到庭院當中的一棵大樹,靈機一動,走過去用手觸碰樹幹、樹枝和樹葉,大量信息滾滾而來。
“我去,原來這棟別墅裡果然死過人,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很多很多人。”林在山被震驚了。
“酋長,我知道隔壁老王爲什麼急着把這麼好的地產甩鍋出手了,因爲這是個頂級凶宅。”小瀾走過來遞給林在山一本《桂城娛樂週刊》,上面有篇專輯文章叫作《末世桂城頂級凶宅大揭秘》。
依據這篇文章記載,自進入末世以來,在王成霸“賞賜”給林在山的這棟小別墅裡起碼發生了30起別墅居住者的死亡事件,他們的身份有主人、主婦、老人、傭人、園丁、司機、保鏢、甚至盜賊,個個死得離奇詭異。本來在末世死人是很平常的事情,出門擼個肉串都可能見到三、四起,什麼被仇家暗殺、被當局處死、被暴徒砍死、甚至被猛獸咬死等等司空見慣,尤其是在桂城;但是諸如被高壓鍋炸死、被鬧鐘砸死、被浴缸淹死、被鳥糞臭死、被走火的槍轟死、被車庫捲簾門夾死等奇葩死狀就未免令人匪夷所思、不寒而慄了。
“酋長,這可是個猛鬼屋呀。你確定要在這住嗎?”小瀾憂懼地問道。
“什麼神呀鬼呀的,都是編出來嚇人的。”林在山笑道:“我既不相信,也不害怕。這麼好的地產閒置豈不浪費?我準備儘快搬過來。”
鴿子等人也聽說了別墅的離奇死亡事件,個個過來表達擔憂之情。毒蜘蛛儼然以女主人的語氣表態道:“親愛的配偶,我們還是更換另外一個住處吧,哪怕只是三室一廳的套間或者公寓樓都行;要是在這個凶宅里居住下去,恐怕沒有哪個親朋夠膽或者夠傻肯光顧,就我們倆豈不是很冷清?”
林在山道:“我原來不知道隔壁老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當然很擔心;現在明白了,就無所謂了。我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反正從今晚起我就要住進來。”
毒蜘蛛道:“難道這裡死過那麼多人,你一點都不怕?”
林在山道:“最近經歷了那麼多,窮兇極惡的活人都嚇不倒我,死了更加不可怕。”他對着毒蜘蛛開玩笑道:“配偶,你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住在這?我們倆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
毒蜘蛛猶豫片刻道:“還是你先住着吧,要是過個三、五天,你還沒死,那我再搬進來。”
“我就知道你沒義氣、不深情。算了,今晚我自己和美麗的女鬼們纏綿悱惻吧。”
此時天色已晚,別墅裡雖然有電燈,但是燈光幽暗、而搖曳,顯得頗爲陰森。司馬特等人不時感受到陣陣涼意,不敢久待,勸說林在山無果,他們只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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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棟別墅空蕩蕩地只剩下林在山孤零零一個人。他憑藉非凡的閱讀力快速地將那篇《末世桂城頂級凶宅大揭秘》的文章瀏覽了一遍,發現瞭如下幾個值得注意的模式:
(1)所有的人均死於不可思議的各種事故,比如其中一位園丁因爲胡亂丟了一個菸頭,而菸頭竟然被風吹入敞開的汽油桶中引起爆炸,將自己炸死;再比如某任男主人隨意朝天鳴槍,結果命中天上掠過的一隻巨鳥,巨鳥爪中用來築巢的石頭掉下將該男腦殼砸扁。可以說每一起死亡都是如此地“二”和“無厘頭”,好像死神是在有意上演黑色幽默。
(2)死亡均是在搬入別墅之後三天之內發生,從未有住客能活着熬過三天。到過這棟別墅而且倖存的人並不少,但他們都沒有在這裡留宿過,也沒有久待。
(3)死者的年齡、性別、身份、職業等分佈沒有任何固定模式。用這篇文章的作者的話來講,“死神從不挑揀顧客。”
“真是相當有趣!”林在山放下這篇文章,自言自語道:“小編,你得開多大腦洞才能編出如此嚇人和搞笑的故事呀。”
他看看客廳裡的名貴掛鐘,才18點左右,離睡覺時間尚早,就決定先到街頭逛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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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處在末世,但是受到“娛樂精神”的影響,桂城人仍舊非常喜歡夜生活,廣場和大街上到處都是忙碌一天之後出來散心、打發餘暇的市民。要不是這兩日鼻涕蟲的破壞,廣場周圍的美食店、烤肉店、來二兩酒吧等早已經顧客雲集。
林在山在地攤前閒逛了一陣,買了箇舊手機和一套充電器,攤主向他多索要了五百晶體,又附送了他一副無線耳機和墨鏡。
林在山驚慌地發現女性路人特別是中年婦女們似乎都格外關注他,看他的眼神都像是五級野狼首領盯上了小羊羔一樣,令他毛骨悚然,趕緊戴上墨鏡。
一個流裡流氣的年輕人攔住林在山,可憐巴巴地說道:“帥哥,給點晶體吧?我家裡人都死了,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了。”
“真是可憐。”林在山毫不猶豫地掏出一大把碎晶體遞給這個年輕人。
後者接過晶體不但沒有感激之言,反而諷刺道:“老兄,看你外表這麼光鮮、體面,貌似一個特權人士,爲什麼出手這麼寒酸、土氣呢?”
林在山奇怪地問道:“打賞和施捨也需要講體面嗎?”
“那是!要不是講究個體面,我平頭a早就和那些爛大街的寄生蟲們混同了;要不是講個體面,特權人士又怎麼能顯示自己的高
貴和與衆不同?我就是爲了滿足特權人士的炫耀性消費和休閒而存在的,不是誰都能夠資格打賞我的,我也不是隨隨便便見誰都乞討的。”這個向林在山乞討的年輕人滔滔不絕地拋出一通頗爲“體面”的大道理。
“這麼說起來,我好像還應該感激你給我機會嘍?”
“算你走運!我這人有個規矩,叫作一日乞討不過三,也就是說一天當中最多向三個人乞討,絕對不會超;而且向誰乞討還得看對象的福氣、派頭和顏值,福氣差的我一見就躲,沒有派頭的絕不接近,顏值低的避而遠之。老兄,你能通過我重重嚴密的篩選,被我納入金貴的乞討對象名單,堪稱三生有幸、出門見喜!你可要抓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好好表現一下!”
“好吧,看在你下這麼大功夫備課的面子上,我就把這顆四級晶體送給你,這可是我最後的積蓄了,你要好好利用。”
“趕緊給我,你不會後悔的,古德拜(goodbye)、西油毛寧(seeyoumoing)!”小青年平頭a撒丫子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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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山繼續在街頭閒逛,突然聽到一陣格外響亮的吵鬧聲,原來是驍騎戰隊隊長魏無忌的兒子魏傑正在和一批狐朋狗友招搖過市。他們平時最喜歡到來二兩酒吧和附近一個地下賭場混,但是這兩天鬧鼻涕蟲,很多地方在清理、裝修,暫時不對外營業,於是乎一羣無可事事、遊手好閒的末世富二代們就決定到大街上熱鬧和顯擺一下。
魏傑等人嘴裡叼着在末世堪稱比黃金還昂貴的香菸,手裡拿着罐裝啤酒,一邊說笑吵鬧一邊抽抽喝喝,在大街和廣場上橫衝直撞,還偶爾調戲一下路過的女性,鬧得雞飛狗跳。
林在山看着迎面大搖大擺、晃晃悠悠過來的魏傑等人,正在猶豫是否出手教訓他們一頓,突然注意到在旁邊的一個小巷口,走出一個曲線玲瓏、身着學生制服的美豔少女,一副又驚又怕的樣子、低着頭斜依在牆角。
“咦?這不是紅顏社的紀靈嗎?在末世桂城的夜晚穿着學生制服上街,這不擺明了是想釣魚上鉤、謀財害命嘛。也不知道那條蠢魚會咬鉤?”
魏傑等人此時也發現了紀靈,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歡呼和口哨聲。
“小美女,想不想陪哥我去玩玩?一個晚上給你3000晶體。”魏傑團伙中的一個男青年色迷迷地問道。
紀靈怯生生地將頭轉向一邊並不理會。
魏傑狠狠地在那個男青年頭上敲了一記,罵道:“你這個不長眼的傢伙,怎麼可以對美女這麼無禮!一看你就是個不務正業的小流氓,我真是羞於與你爲伍!”他訓斥完畢小夥伴,轉頭神色莊重地問紀靈:“這位美女,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能向我透露一二嗎?我是驍騎戰隊隊長魏無忌的獨子,說不定能幫得上你呢。”
紀靈幽幽地說道:“我和哥哥相依爲命,他剛纔出來說買吃的,可是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還沒有回家,我真替他擔心。”
“是情哥哥,還是親哥哥?”魏傑忍不住好奇問道。
紀靈擡起臉來,美目環顧了一眼,魏傑等人頓時被她的美麗和驚豔所陶醉,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我的哥哥長得又高又帥。”紀靈顯得頗爲自豪,目光停在魏傑臉上,“和你很像呢。”
魏傑頓時心花怒放,拍着胸脯道:“美女,你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找哥哥呀?”
紀靈微微點點頭。
魏傑笑道:“那你可找對人了,本少爺最善於幫美女找哥哥,不管是親哥哥還是情哥哥都沒問題!”他轉頭對幾個同夥道:“你們這撥傢伙趕緊去幫美女找哥哥,找不到不要回來見我!”
一個同夥問道:“魏少,我們不知道這個哥哥長什麼樣,怎麼找?”
“一羣蠢貨,剛纔沒聽美女講嗎?他的哥哥又高又帥和我很像!還不快去!”
衆同夥立即分散開,“找哥哥”去了。
紀靈嫣然一笑道:“謝謝你,你可真是好心人。爲了表示一下感謝,我請你到我家喝杯茶吧?”
“好好好,我最喜歡喝茶了!”魏傑是完全色迷心竅昏了頭,竟然忘記了在末世茶葉已經極爲罕見,絕非尋常市民能夠獲得和保有的了。
紀靈輕移蓮步,帶着魏傑往小巷深處走去。林在山冷笑一聲,悄悄跟在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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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城香花路是與桂城中心大街平行的一條小路,沿路都是一些小型的院落和門面房。
“我家就在這裡面,你敢進去嗎?”紀靈臉上帶着甜美的笑容問魏傑。
“爲什麼不敢?難道你是女飛賊、女殺手?”
“我一個人待在家裡感覺好害怕,自己都不敢進去。”
“你不用怕,我陪你進去!”魏傑豪氣萬丈。
紀靈打開了街門做了個請的姿勢,魏傑急不可耐地走了進去,紀靈立即隨手關上了門。
“這是我的臥室,你要進來坐一下嗎?”紀靈問道。
“好好,一定要去。”魏傑此時已經徹底被紀靈迷惑,當即毫無戒心地跟了進去。他後腳剛踏進臥室,脖子上就被架上了兩把鋼刀,腦門上被頂上一把手槍,拿着武器的都是與紀靈年紀相當的妙齡少女。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魏傑可不是林在山,在被女人用槍指着要害的情況下還能講究什麼公理、正義、才情,他此時是又驚又怒。
“你就是所謂的陸少吧?”一個西裝革履、戴着面具的人坐在臥室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手裡把玩着一根很長的文明棍,慢條斯理地問道。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搞我,難道是腦子被驢踢了?”魏傑此時依然不忘耀武揚威。
戴着面具的人向幾個持械的女孩點點手指,她們立即對魏傑大打出手,扇他耳光、揪他耳朵、踢他襠部、踹他腿骨,只半分鐘時間,就將神氣活現的魏大少爺折磨得不成人樣。
“你們敢搞我,那就洗好身體等着看我們驍騎戰隊怎麼把你們一個個凌辱致死的吧!”
“啪”,面具人用文明棍狠狠敲了魏傑一下,當場將他打暈。
“社長,這個魏少怎麼處置?”紀靈躬身問道。
“把他身上的財物全部搜刮乾淨,然後丟到湖裡餵魚。”面具人就像是在佈置廚房將怎麼烹調一隻雞一樣輕鬆。
“明白!”紀
靈等人齊聲答應。
面具人點點頭,正要講話,突然喊出一句:“誰在外面?”
“砰”房門被踹開,戴着墨鏡的林在山閃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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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面具人和四個女孩同時對林在山出手,每一招都攻向他的頭頸、心臟、襠部、咽喉等要害。
“啪啪”,林在山在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對圍攻他的五個人進行了“有節制”的還擊。四個女孩驚叫幾聲,跌倒在地,面具人後退一步,怒哼一聲,手中文明棍舞出炫目的槍花刺向林在山的面門。
林在山從容不迫地用右手抓住了面具人的文明棍,笑道:“竟敢在我的面前玩動作,你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他話音未落,面具人另一隻手已經從腰間抽出一條軟劍刺向他咽喉。
林在山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但是臉皮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面具人冷笑道:“你以爲自己的速度很快嗎?”他還沒來得及得意就發現自己的文明棍和軟劍都被林在山凌空奪下,反過來指着他自己的要害。
“你竟然也會隔空取物異能?”面具人驚異地問道。
“略懂,請多指教。”
“哼,那你會不會解除巨蛀之毒呢?我的軟劍上可是精心塗抹過的。”
“小case啦,我早就清理乾淨了。順便提醒你一句,一般的毒素對我就像是營養品,是根本不會有殺傷效果的,除非你想讓我胖死。”
“你竟然有百毒不侵的異能?果然了得,不過你能不能活過今天仍然是一個問號。”面具人甩手拋來一條繩子,林在山本能性地順手接住。
“一條繩子也想要人命嗎?”林在山問道,“是不是得增加點技術含量才行啊?”
“茲茲”,繩子突然放電,將林在山電得渾身僵直。
“你說對了,這條繩子的確很有技術含量,它能根據指令週期性地放電。”面具人見林在山中招,十分得意。他嘴裡數數道:“10,9,8,……1,咦?你爲什麼還不倒?”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大概你繩子的電量對我而言不夠大吧。”林在山笑道,正準備要用繩子去纏面具人,卻察覺紀靈要從背後偷襲他,立即將繩子拋到紀靈身上。繩子自動放電電倒紀靈,並將她捆綁在原地。其他幾個女孩見狀急忙跳出屋外,堵住門口。
“你果然厲害,不過註定還是死在這裡。”面具人掏出一把特製的手槍對準林在山的面門。
“你手下的女賊難道沒告訴你,當面用手槍指着我是無法實施有效進攻的嗎?”
面具人連扣三下扳機,全都啞火,他罵了句“見鬼”,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天花板和牆角處立即冒出白色的帶有強烈刺激性的煙霧,眨眼間遮蔽了視線。林在山在煙霧中辨別出了面具人逃跑的方向,立即跟上前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腳。面具人慘叫一聲向林在山丟下一顆球狀物體。林在山瞬間辨別清楚這是末世玩傢俱樂部女殺手飛鳳善用的梨花暴雨彈,趕緊用氣感能量摧毀了它的引爆裝置。
室內的空氣有毒,林在山不想讓被打昏的魏傑和被捆住的紀靈長時間停留,就一手抓起一個將他們拎到院落裡。面具人和另外三個女孩都已經逃得無影無蹤。
林在山敏銳的感知覺發現院落中還有其他複雜的機關陷阱,顧不上一一清除,又帶着紀靈和魏傑快步趕到大街上,只聽得“轟隆”一聲,香花路18號被埋藏在地下的炸藥夷爲平地。
遠處大量人員向着爆炸現場涌過來,林在山將魏傑在當街一扔,說道:“魏少,你可真是命大。希望你下次能夠吸取經驗教訓,不要總是這麼紈絝。”他也不管魏傑昏迷狀態下壓根聽不到,扛起紀靈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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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在山回到自己的獨棟別墅,將紀靈徑直丟到大廳沙發上,然後開始爲剛買的舊手機充電。
“求求你解開這條繩子好嗎?”紀靈哀求道。在過去的這一小段時間裡,這條繩子已經連放了好幾次點,令她苦不堪言。
“像你這種蛇蠍美人就應該多遭受電擊。”
“我又沒有害人,你憑什麼懲罰我?”
“睜着眼說瞎話,你真得應該去當演員,絕對是影后級別的人選。”
“你說什麼我都認了,求你快點放開我吧。”
“我一放開你,你就用頭髮上彆着的電針反過來電我,或者用襪子裡的透骨釘戳我,又或者用內衣裡藏着的三級**香囊迷倒我,是嗎?”
“你……你是怎麼發現的?”紀靈意識到自己最後的保命絕招都已經被對方識破了。
“你猜?”
“我投降!你不要爲難我,我真得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我看你簡直就是個老巫婆纔對,鬼才信你的話!”
“你才見我第一面,爲什麼就對我有這麼大的偏見呢?”
“拜託,上次你在活色生香已經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了。”
“你……你是酋長?”紀靈驚得下巴都合不攏了。
“不錯!”
“酋長,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但請你先幫我解開繩子好不好?我一定會百依百順的。”紀靈輕搖着身體開始發嗲。
林在山大手一揮,紀靈身上的繩子回到他的手裡。“其實我也不想與你爲難,只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爲差點害了一條人命。如果任由你這樣玩下去,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會直接或者間接葬送在你的手裡。”
“魏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死一點都不冤。”
“爲什麼非要用殺戮、暴力和詭計來對待自己的同類呢?大家和和氣氣、互幫互助、共度末世難關,難道不更好嗎?”
“酋長,你難道還是天真的小女孩嗎?竟然會相信這種不切且實際的幼稚觀點!我告訴你,人類只會自相殘殺,越是瀕臨毀滅就越要殘害同類,因爲只有這樣才能使自己獲得更多、更好的生存資源和機會。”
“我會用實際行動證明你的所謂成熟的觀點是錯的。”林在山堅定地說道。他最後警告道:“看在你長得實在令人賞心悅目的份上,我再卑鄙無恥地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走吧。如果再被我看到你要謀害無辜,休怪我辣手無情!”
紀靈盯着林在山3秒鐘,笑道:“拜拜,帥哥酋長,你可千萬當心,不要愛上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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