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菲二女的到來,使後續的旅程變得熱鬧起來。請()她們不停地指手畫腳、評頭論足、挑肥揀瘦。林在山實在不堪其煩,在通訊器裡問道:“今有曹芳菲、糖糖兩個流浪美女要搭乘我們的車隊前往申城,有哪位兄弟姐妹自告奮勇願意用車載他們一程?”
在末世裡能與兩個美女共乘一車,也是難得的“福利”;但無畏戰隊此行的人員構成極爲另類:高大偉在追警花姐姐秦歡暢,智羊羊已經將蘇雅視爲心人,杜氏兄妹暫時不想與他人過多接觸,黑熊、白獅對美味的興趣遠超過女人,招財、進寶是機器人,本來最喜歡在美女面前裝A的司馬特因爲最近急着與羅賓下棋提升智力,所以是心無旁騖。
林在山連呼三遍,是無人響應,他轉頭對曹芳菲道:“看到了,曹小姐,你們在我們這裡可不太受歡迎。所以,還要煩請你們說話、行事講一點規矩。”
曹芳菲對自己竟然遭受如此冷落也是頗爲意外,她輕蔑地哼了一聲,道:“你們無畏戰隊的人果然都和你一樣是一羣二貨,我不明白了,一羣二貨是怎麼在殘酷的末世叱詫風雲的?”
“我們的人雖然有點二,但是我們的信念和夢想並不二。”
“你們有什麼信念和夢想?”
這段時間智羊羊可沒少給林在山複習無畏戰隊的知識。他自豪地答道:“我們要搜救、團結和帶領倖存者,戰勝各種威脅,走出末世,重建人類明!”
“口號誰不會喊?你能告訴我你們有什麼實際行動嗎?”糖糖插話道。
林在山對自己以前的救援行動和新省城的經歷記起的不多,他說道:“這次救援你們泉城衆人難道不算嗎?”
“誰知道你們是爲了報酬還是爲了信念和夢想?據我所知,曹城主可沒少給你們好處。”糖糖繼續發難。
“救助別人和收取一點好處二者並不矛盾?如果什麼都不收,我們會連最基本的彈藥補給都做不到,又如何救助別人?關鍵在於我們是不是把人救了。”
“如果你們不插手,泉城說不定還死不了這麼多人。”糖糖又冷冷地迸出一句。
林在山點開手機,命令林夫子:“估計此次泉城之災如果沒有無畏戰隊出手的損失。”
“明白,設置三種預測模型:模型1,假定泉城在第一時間撤離,損失率爲35%,剩餘約3300人;模型2,先稍作抵抗再撤離,損失率90%,剩餘約500人;模型3,堅守不撤,損失率99%,剩餘不超過50人。”
林在山對曹芳菲、糖糖道:“你們也聽到了人工智能估計的結果。曹小姐,堅守泉城不撤離是你父親的決定,所以相當於模型3,如果沒有我們無畏戰隊出手,你們基本要全軍覆沒,只有個別人可能倖存。至於你們兩位美女嘛,我看蟲子肯定是第一時間要把你們捉回去當壓寨夫人。”
曹芳菲知道林在山所言不虛,暫時無言以對;但糖糖仍是不依不饒,“這個所謂的人工智能是你們自己開發的,當然是向着你們,它估計的結果不足爲信。”
“信不信隨便你們,反正一兩個女人的看法根本改變不了我們無畏戰隊的形象和影響力。”
糖糖還要爭辯,曹芳菲制住了她,“我相信林隊長是個可信的人。”
糖糖冷冷地道:“我累了,先回貨鬥裡休息。”說着離開了駕駛艙。
曹芳菲向林在山道歉,後者微微一笑,道聲沒關係。
晚18點,車隊在距離申城大約150公里的地方宿營。林在山命令衆人原地休息,自己跑到兩邊的叢林里老半天方纔返回。
智羊羊問道:“隊長,你黑咕隆咚地跑到叢林裡幹什麼去了?”
林在山道:“對我而言,黑夜和白天沒多大區別。”說着亮了亮手的一大袋晶果和一隻碩大的變異兔。
“原來你冒險是爲了給大家摘晶果、打獵吃,我猜那兩位美女見了,一定會很感動的。”
“嘿嘿。”林在山冷笑一聲,“兄弟,我剛纔用手機給你發送了一條重要信息,你要認真查看,然後按照其的要求忠實執行。”
“是嗎?我來看看。”智羊羊查看了一眼手機,不由得驚呆了。
隨後是晚餐時間,林在山親自動手準備食物。他手腳利落、技術嫺熟,很快砍伐了木柴,生起了好幾處火堆;又幾分鐘時間將變異兔無痛宰割;然後支起大鍋,灌從附近河流裡淘的水,這些水都被他用植物能力淨化過;半個小時時間,肉香四溢。
衆人都圍坐在火堆旁分享晶果和兔肉。
司馬特滿嘴油腥地讚道:“酋長,我不得不說你的廚藝實在是一流,將來不在無畏戰隊乾的時候,咱們二人可以合夥開一家燒烤店,掙個小錢不是問題。”
黑熊道:“好吃!俺要攢點錢聘請林隊長做俺的廚子。”
白獅道:“不如我們學會林隊長這一手,天天自己做着吃。”
智羊羊訓道:“你們兩個吃貨,知道吃!今晚要罰你們值夜。”
黑熊道:“俺值半夜,白獅值下半夜。”
“不行,你們兩個吃完之後要一起值夜,直到明天早,誰要是敢不服從命令我三天不給他發佈任務!”
“明白唻師父!”黑熊順從地應道,隨即又插了一句:“算你的蘇雅美女跑了,也不能找俺們撒氣呀。”
智羊羊又羞又怒,忍不住又是一陣訓斥。
這活寶般的師徒三人逗樂了很多人。
秦歡暢嘆口氣,“果然是同伴有二貨,路途歡樂多。”她又查看一遍手機,目光掃了在座衆人一眼,然後對高大偉道:“你的腳傷都好了嗎?”
“放心,警花姐姐!”高大偉拍着胸脯道:“羊羊哥的傷藥可是靈驗得很,我現在不僅恢復了,而且感覺體能似乎更強了。”
“那好。”
曹芳菲拿出隨身攜帶的糖果給衆人分食,這在末世可是難得之物。
智羊羊推辭說自己有巧克力,秦歡暢藉口要控制體重,高大偉要吃被秦歡暢嘲諷了一句“怕自己不夠胖嗎”頓時縮回手,杜氏兄妹素來忌口之處甚多、不吃糖果等零食,黑熊、白獅只顧啃食兔肉對糖果不予理會,只有林在山伸手接過去,道:“曹小姐送的好東西,可不能浪費,大家不吃我來吃。”
糖糖從揹包裡取出一大瓶香檳和幾個塑料杯子,笑道:“有好吃的,怎麼可以少得了好喝的。我這可是個人珍藏了好久的香檳酒,大家都嚐嚐鮮。”
“好呀!”林在山將香檳接過,輕而易舉地弄開蓋子,手指堵着瓶口搖晃幾番,將香檳酒瓶倒立起來,仔細查看。
司馬特道:“酋長,這麼好的酒你怎麼拿來玩雜耍?可不要浪費!”
“不錯。”林在山讚道:“這個酒不錯,我們每人來一杯。”說着給每人倒了一杯,他自己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衆人除了曹芳菲、糖糖外,也都跟着喝起來。
糖糖勸道:“既然大家感覺味道不錯,那多喝幾杯,今天務必把瓶酒喝完。”
又過了一會兒,猴子羅賓因爲吃多了晶果感到飽腹,拉着司馬特去汽車駕駛艙裡下跳棋去了。
招財、進寶無需進食,趁衆人吃飯的空擋接汽車的電源給自己充電。
林在山喝得最多,他站起身,笑道:“這酒後勁好大!喝得我是輕飄飄、美滋滋。曹小姐,你何不陪我促膝長談、閒話人生?”
曹芳菲呸了一口,“堂堂無畏戰隊隊長老是耍不正經,叫人情何以堪!”
林在山仗着酒勁又問糖糖道:“蜜糖小姐,我們兩個今夜共沐愛河、暢敘友誼,如何?”
糖糖故意說反話道:“好呀,你先洗好熱水澡、浴,在車等着我。說不定我夜裡睡不着覺會去找你。”
“一言爲定。”林在山打個ok手勢,搖搖晃晃地回自己的汽車了。
看着林在山的背影,久未說話的杜子紅忍不住爆出一句:“見了十輩子的大頭鬼了。”
杜子明問道:“小紅,你發現了什麼異常嗎?”
“何安妮剛走,林在山變成這副色迷迷的樣子,這得多飢渴呀!”杜子紅嘲諷道。
“高人行事,不可以常理論之。”杜子明微微一笑,吃力地站起身來,“這個酒勁果然好大,我也有點喝多了。”然後踉踉蹌蹌摸到自己的汽車裡,一頭扎入汽車後座睡倒了。
高大偉搖搖頭,“今天大家都是怎麼了,個個都不勝酒力。”
秦歡暢訓斥道:“你管別人幹什麼?管好你自己行了!”
“好的。”高大偉對警花姐姐是唯唯諾諾。兩個人互相攙扶着回到汽車,高大偉也想跟進去,被秦歡暢一腳踹了出來。
火堆前很快只剩下曹芳菲和糖糖。
“無畏戰隊這些人真沒勁!”曹芳菲吐槽道:“個個吹起牛來勁頭十足,才喝一點酒變成這種德性。”
“那是因爲這個酒好。”糖糖得意地笑道。
“再好的香檳也沒有這麼大酒勁?”曹芳菲拿起空酒瓶檢視着。
“香檳當然沒有這麼大酒勁,但是如果在裡面放一些具有麻-醉-神經效果的藥劑不同了。”
“你什麼意思,糖糖?”
“我的意思是說我在香檳裡下了藥!”糖糖查看着無畏戰隊衆人呼呼大睡、不勝酒力的樣子得意地說道。
“你爲什麼要給他們下藥?”曹芳菲質問道。
“因爲我想他們死!”糖糖的聲音陡然變得恐怖起來,連面孔都在急劇改變。
“啊!”曹芳菲驚叫起來,她面前的糖糖突然變成了一個完全的陌生女人的樣貌,“你不是糖糖!你是誰?”
“我叫小林菊蘭,是島國武者行會的8級忍者。”變容後的糖糖冷冷地說道,“我奉頭領之命,潛入華夏蒐集情報、挑起各勢力爭端。”
“你是什麼時候變成糖糖的?糖糖怎麼樣了?”
“我是在你的生日宴前劫走了糖糖,並變成了她的模樣。如果不出意外,你的小閨蜜現在正在島國武者行會發揮光榮的慰-安使命。”
“你!”曹芳菲身手要來電小林菊蘭,卻被後者先在額頭用手指觸碰了一下,當即軟倒。
“你以爲你自己會放電嗎?”小林菊蘭用腳踩了踩地掙扎的曹芳菲,嘲諷道,“還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今天過後我要變成你的模樣,去騙取你的愚蠢父親的信任,並最終攫取他的芳城勢力。至於你本人嗎?我想很多武者願意高價購買你的。嘻嘻!”
“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據我所知,麻-醉-藥劑對林在山是無效的。”
“那是因爲你的藥不好。我放在香檳裡的藥可是我們島國特製的,連10級忍者都無法抵抗。你那英俊不凡的林隊長馬要被我斬斷四肢,變成一個人棍。”
“你……你好狠毒!”
“不狠毒又怎麼在這個殘酷的末世生存?不狠毒又怎麼能佔領你們華夏?”
“你們爲什麼要入侵我們華夏?我們可沒有招惹你們。”
“你傻嗎?現在是末世,誰佔得資源越多,誰生存下去並變強的概率越高!”
“你們總有一天會造報應的!”
曹芳菲手伸到口袋裡要按下一個裝置,小林菊蘭飛起一腳將她踢暈。
此時,黑熊和白獅尚在車隊遠端巡邏,而機器人招財、進寶正好巡邏到這裡,看到地躺着的曹芳菲,過來查探。
小林菊蘭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拱手站着,等招財、進寶走進,突然衝它們甩出一個電磁手-雷,使兩個機器人暫時失靈。
她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走向距離火堆最近的杜氏兄妹的車輛,在車窗外向裡偷窺一眼,然後抽出了一把只有手掌大小的機-弩,對準了坐在駕駛位俯在方向盤睡着的杜子紅。
“啪”,一件東西從車窗飛出,砸機-弩,使小林菊蘭射偏。隨之杜子明的身影閃現在車頂。
“原來你果然有問題。”杜子明像貓盯老鼠一樣死死盯着小林菊蘭。
“想不到竟然還有你這麼一個漏之魚。”小林菊蘭毫無驚慌之色,“不過,你也堅持不了多久!”
“雕蟲小技!”杜子明嘲諷道:“這年代在酒裡下毒這種小兒科的伎倆還能唬得了誰?”一邊說一邊輕拍車頂,叫醒了同樣裝睡的杜子紅。兄妹二人將小林菊蘭夾在間。
“哦?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避開酒毒素的嗎?”小林菊蘭饒有興致地問道。
“這個問題待會兒有專人爲你解答。你還是乖乖束手擒,免得弄傷了你。”
“你倆高興得太早了。”小林菊蘭笑道:“在剛纔,你們已經吸入了我身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氣——櫻花令。我最多數5聲,你們會倒下並且醒來後將會發現自己的人生髮生了有趣的轉變。5、4、3、2、1,倒!”
杜氏兄妹掙扎着要對小林菊蘭出手,卻發現手腳使不力,雙雙歪倒在地。
小林菊蘭經過司馬特的車輛,裡面的一人一猴正在下跳棋,雙方明顯都思維遲鈍。小林菊蘭漫不經心地將一顆毒-氣手-雷甩入,接着走向旁邊林在山的車輛。
她的腳步極其輕巧,沒有一絲的拖沓和響動。走到汽車邊,隔着車窗向裡張望,卻根本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她暗叫一聲不好,要轉身,突然察覺一個高大的身影攔在自己身後。
“你是誰?你半夜不睡跑到我的車來幹什麼?”林在山噴着酒氣問道。
“你前面不是邀請我暢敘友誼、共沐愛河嗎?我是來赴這浪漫之約的。”小林菊蘭變回糖糖的模樣,用嬌媚的聲音答道。
“是嗎?既然這樣,不要浪費時間了,讓我們趕緊進入激情模式!”林在山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臂。
“叮”,小林菊蘭的手臂突然像刺蝟一樣彈出許多尖刺,刺傷了林在山的手掌。
林在山急忙縮手,驚道:“果然是詭計多端!”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避開香檳的毒素嗎?”
“樂意效勞。”林在山用嘴舔-舔自己手的傷口,不慌不忙地答道:“我把香檳開蓋後,用手指堵住酒瓶,當時探查並清除了裡面的毒素。”
“果然神,這是什麼異能?”
“你想知道得拿有價值的信息來交換。”
“嘿嘿,不用麻煩了。如果前面酒裡的藥劑無法奈何你,那麼這次的毒蒺藜再加剛纔你無意吸入的櫻花令,一定可以將你放倒。你很快會成爲我們的階下囚,到時候我要申請專門負責拷問你。附註:世界沒有幾個男人能夠經受得起我的拷問!”
“武者行會一向都是這麼自大嗎?”林在山雙目炯炯有神,哪裡有要倒的跡象。
“你……你竟然對這麼多毒素免疫?”
“小啦,我們華夏能人異士還多着呢。”
小林菊蘭側身要跑,林在山氣感能量束將她攔腰束縛。“憑你一個8級女忍者想把我們全部放倒,你們武者行會也太瞧不起我們無畏戰隊了。”
“實話告訴你,此次要攻擊你們的絕對不止我一個。”小林菊蘭連發幾個暗器,均被林在山的氣感輕而易舉地擊飛。她口裡繼續強硬地說道:“我先前在路已經通知了武者行會在申城的力量,他們已經發過信息,此刻在旁邊的山丘往這裡觀望。”
“是嗎?那你通知了他們殺過來嗎?”
“廢話!你以爲我弱智嗎?你等着受死!”
“好,我們等着瞧好戲。”林在山完全沒有一點即將遭受強大敵人的突襲而着急火的自覺。
夜風傳來了叢林裡的各種響動,似乎有變異獸在尋覓獵物,又似乎有千軍萬馬潛伏。
小林菊蘭滿懷期冀地顧盼着,等待武者行會的人特有的詭異而傲慢的出場姿勢。果然又明顯的異常動靜傳來,是一個人的慘叫聲,像是腳丫子踩到了捕獸夾。隨後,慘叫聲此起彼伏。
3分鐘後,20多個一瘸一拐、衣衫不整的黑衣忍者狼狽地走出叢林,出現在林在山和小林菊蘭面前。
“這是你們武者行會的支援嗎?”林在山笑道,“看樣子,他們走路沒有留心機關陷阱。”
“叢林裡的機關陷阱是你佈置的?”武裝行會衆忍者爲首的一人用想恫嚇別人但自己有點害怕的語氣喝問道。
“不錯!希望你們能夠喜歡。”林在山大聲迴應道。
小林菊蘭倒吸一口涼氣,暗想:“林在山此人竟然恐怖如斯!”
衆黑衣忍者早注意到小林菊蘭被俘,料想此次行動已經敗落,但堅韌、殘忍的作風驅使他們絕不放棄使命。爲首的忍者一聲呼嘯,衆忍者立即全力圍攻林在山。
林在山也學着他們的樣子一聲呼嘯,無畏戰隊衆人除了杜氏兄妹、司馬特和羅賓、機器人招財進寶外,無不現身,從兩個不同方向射擊。
智羊羊在改裝車裡通過林夫子操控強大的火力精準地打擊衆忍者。
衆忍者急忙紛紛啓動隱身異能,但都被林在山用氣感能量束纏住,他們於是服用強化晶核,掙脫束縛,想在短時間的無敵狀態下格殺無畏戰隊。
一個忍者快速突近正在拎着5管重機槍和大盾的黑熊旁邊,奮力刺向他的心口。卻不想旁邊躥出白獅,一個盾擊將他打暈,然後這兩個身高都超過1米9的大漢衝前去,連踩十幾腳,將這名七級忍者活活踩成了肉泥。
另一名七級忍者輕而易舉地避開了秦歡暢的步槍快速射擊,突近到她身旁,使出百人斬,要將她的頭顱斬落。危急時刻,一直留意着秦歡暢的高大偉察覺不妙,白光一閃,帶着秦歡暢跨越得無影無蹤。這名攻擊落空的忍者大吃一驚,暗想:“此人竟然也懂得快閃異能,實力不可小覷。”急忙遠離原地。
林在山知道這些忍者實力高強,如果再不痛下殺手,己方隊員難免出現傷亡,於是出手再不保留。他模仿高級殭屍的動作,高高躍起,將一名正試圖投擲燃-燒-彈的八級忍者籠罩在氣感能量場,右掌重重拍在天靈蓋,將他活活打死。
吞服過強化晶體的忍者首領在隱身狀態下偷襲林在山,卻被他假裝不知的情況下突然攥住雙臂。忍者首領手臂的刺蝟甲雖然刺傷了林在山的手臂,但後者絲毫不爲所動,並啓動了食人藤蔓最可怕的能力——吸食生命能量。
“快救我!”忍者首領一面拼命掙扎一面大聲呼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大聲呼救,這對於一個高級忍者而言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像是一個身心健全的成年人在馬桶前叫喊“媽媽快來,我尿褲子了”一樣,足見忍者首領對林在山恐懼之深。
另一名忍者在隱身狀態下抽出手槍準備射擊林在山——在近距離戰鬥使用槍械,這對末世的忍者而言也是絕望的表現。該忍者連扣數下扳機,手槍壓根沒響。他正在疑惑,林在山分出另一隻手臂擒住了他,然後開始吸食他的生命力。
“啊!啊!”被擒的兩名高級忍者的絕望的慘叫聲震驚了其他所有參與此次行動的忍者,他們發出幾聲呼嘯,連連拋下煙霧彈,退入與來時相反方向的另一邊的叢林裡。
“真是聰明呀!”林在山嘲笑道。
很快叢林裡又傳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忍者們再次撞到了機關陷阱裡。
“想活命的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林在山對手頭的兩名忍者道。
“可以。你能先讓我們喘口氣嗎?”忍者頭領有氣無力、可憐兮兮地祈求道。
天性善良的林在山被他們軟弱、可憐的外表所矇蔽,當即放開了對他們的束縛。
兩名忍者使勁地咳嗽和喘氣。忍者首領向這名被俘的忍者使個顏色,後者大吼一聲撲向林在山。
林在山隨手一揮,這名忍者飛了出去,腦袋撞在大樹,當場死亡。
忍者首領趁機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球狀物體擲向林在山。
林在山氣感瞬發,將這個球狀物體打向高空。
“轟”的一聲,大量鋼珠和鋼針隨着爆炸飛濺四方。
林在山早有準備,已經生成厚實的冰罩將附近的秦歡暢等人護住。
爆炸過後,冰罩移除,忍者首領和小林菊蘭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林在山叫醒了司馬特、羅賓、杜氏兄妹和曹芳菲。
“原來糖糖是小林菊蘭假扮的。”曹芳菲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是慌里慌張地向林在山通報這件事,“她真是詭計多端、兇殘無。你們大家都沒事?”
“託您的洪福,我們都安然無恙。”林在山答道。
“請相信我,這件事真得和我們曹家沒有任何關係。”曹芳菲解釋道。
“我相信你。”林在山笑道,“曹小姐這麼明朗、純真的眼神怎麼可能掩飾得下那種險惡的心機?”
曹芳菲臉色微紅,道:“謝謝你林隊長。”
秦歡暢插話道:“隊長,如果我沒看錯,此次我們一個俘虜也沒抓到,前面裝神弄鬼、狂飆演技,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司馬特道:“原來你們早知道了糖糖有鬼,爲什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杜子明嘆口氣道:“老特,你這還不明白嗎?我們是外人,這次其實也是對我們的一次信任考驗。”
“不好意思幾位兄弟。”林在山帶着歉意道:“我們次去尋找寶藏遭受了武者行會的突襲,說明我們內部極有可能有人通外。我需要這次行動來弄清楚通外的究竟是誰。下午,糖糖偷偷給外界發送信息,當時被我察覺。我已經基本斷定內鬼是她,不過爲了洗刷你們在無畏戰隊各兄弟面眼裡的嫌疑,我不得不瞞着你們。”
“沒關係,我理解。換了我也會這麼做。”杜子明道。
Www ◆Tтkд n ◆c ○ 秦歡暢道:“隊長,我有一點不太明白,以你的實力剛纔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地處置那顆炸-彈,不應該讓俘虜逃走的。”
“他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窮兇極惡之徒,關押着他們很難獲得什麼有用信息,還不如放掉價值更高。”林在山迴應道。
“那以後想再找他們很難了。”
“未必。”林在山亮了亮自己的手機,笑道:“剛纔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林夫子拷貝到忍者首領和糖糖的通訊器裡。以後只要他們還攜帶着這些通訊器出現在我們附近,林夫子會第一時間提醒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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