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膝長談之後,首席長老作保放了王峰克,王峰克也沒客氣,提出還需要自己的狗子和包,打算連夜上路,離開這是非之地。
經過一番瞭解得知,大黑頭和太空旅行包都在牢獄之中,首席派了兩名鼠族守衛跟着王峰克一起去接狗拿包。
峰克與首席長老相擁告別,互道:“保重!”
此刻正好深夜零點整。
一名鼠守衛帶路,另一名鼠守衛墊後,三人正通過一條幽靜的小道,此道是從首席的住所前往牢獄最快的路徑,走其他道路至少需要2倍的時間。
“嗖!”
正前方閃過一道高大的黑影,兩名守衛連忙掏出配槍飛快地追了上去,王峰克也大步流星跟上。三人追到一處略顯高貴的住所時,黑影不見了。
“嘣!嘣!嘣!……”
住所裡傳來連續槍響,三人破門而入,一寬大空曠的大廳躺着兩具鼠族屍體。
“不好!這好像是城主次子李來寶的住所,一定有人想刺殺他!”一名鼠族守衛說道。
兩名守衛加快腳步向裡屋跑去,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嘎吱!”壁櫃發出一微弱的聲響。
兩名守衛對視一秒後踮着腳往壁櫃靠近,在距離壁櫃1米左右,一名守衛猛然一腳向壁櫃踢去,櫃門瞬間折成兩半,另一名守衛正準備開槍卻發現是李來寶伴着鬼臉端坐在裡面。
“噗嚕,噗嚕,噗嚕……”李來寶雙手舉起,來回吞舌頭。
“城主少爺,您的守衛剛被殺了,你還有心情玩鬧。”
“啥?我在和他倆玩一種古老的遊戲——捉迷藏啊!”李來寶從壁櫃中跳出,驚恐道。
李來寶急忙衝往大廳,看到自己的守衛倒在血泊之中,不由地抹了抹眼睛。
“是誰幹的?!有本事衝我來!……”大聲嘶吼道。
話音未落。
“嘣!”
一聲槍響,徹雲霄!來寶倒下了。
“嘣!嘣!”又是兩槍,兩名守衛也接連倒下。
只見兇手用一根手指旋轉着手槍,朝着王峰克走來,邪惡地笑道:“你還不跑,我要開槍了!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倒數三聲後開槍。”
“別以爲你帶着面罩,我就知道你是誰!洞中之事,銘記於心!”王峰克冷靜地說道。
同時,王峰克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李來寶,但見敵強我弱,又手無寸鐵,也只能先跑。
兇手摘下面罩大吼道:“抓住那個人奴兇手,抓住他!他殺了來寶!”
王峰克剛跑到門口,就被趕來的鼠族守衛撞見,當場被抓,還被一拳打暈。
……
牢獄中。
王峰克再次被鐵鏈吊起,一潑涼水下去,眨了眨眼,驚醒。
李來美揮舞着電鞭,李高峰抽着雪茄。
“啪啪啪……啪啪啪……”電鞭上身。
“等等……能不能聽我說兩句!”王峰克虛弱地說道。
“說吧!爲什麼要害我弟弟?”李來美停下鞭子,憤怒道。
“人……不是我殺的,是食人幫……老大幹的,他嫁禍於……我。”
“你當我傻,是吧!你逃跑時被當場抓獲,你現在居然說是魔叔殺的人!……”李來美擡手又是一鞭子。
王峰克此時自知有口難辨,於是連忙說道:“首席長老可以給我作證,他老人家可以證明昨晚我只是路過,我是要來牢獄接狗拿包的!”
“你小子給我記住了,我救過你一次,我弟弟也救過你一次,不然你早去見外星人了!我倒是希望首席長老可以來證明你的清白!可是……”李來美以極快的語速怒道。
其實,李來美也覺得納悶兒——王峰克剛到貪婪城,根本不知道我弟弟的住所。
“嘎吱……”牢房門開。
“把他放下來!呼……呼……”首席長老匆忙而來,呼哧帶喘說道。“昨夜……是我讓他走的……,他準備到牢獄拿東西后……就出發找家人,所以他確實只是路過!”
“尊敬的首席長老,我大兒子剛在事故中離世,次子又遭暗算……這個人奴當場被抓住,要證明不是兇手,那得有證據吧!當然我對您是完全信任和敬重的。”李高峰一邊說話,一邊把雪茄掐滅。
李來美把首席長老攙扶到椅子上坐下。
“來之前,我已經瞭解過情況了,兇手使用了空間阻擾器,所以當時這個區域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部失效了,沒有視頻、音頻等證據。另外,在場所有守衛都死了,沒有人證。但是,現場只有三種可能:第一,王峰克是兇手;第二,魔叔是兇手,他在誣陷王峰克,以便自己脫身;第三,兇手另有其人,魔叔在爲兇手打掩護,所以誣陷王峰克。”首席長老分析道。
首席長老接着分析:“第三種情況是不可能的,通過查看昨晚周邊區域的3D監控影像,昨晚12點之後進入案發區域的人只有4個,兩名守衛、王峰克、魔叔。因此,昨晚不可能有其他人在場行兇!兇手只能是王峰克和魔叔之一。”
“王峰克昨晚路過來寶的住所完全合乎情理,那條路線是最快的。而張磨出現在這裡就完全不符合常理,他作爲食人幫的老大此時應當在外執行任務——尋找獵物……”
突然。
“嘣!”一聲槍響。
首席長老應聲倒下。
彌留之際,首席拉着李高峰的衣袖說道:“兇手是……張磨,你被罷免是不可逆轉的,來寶死了,而來美又是女性,長老們不會同意她繼任城主之位,那……麼,按照城規,就要從三大幫派的領導中補選城主,張磨這些年一直在暗中積攢實力,拉攏部分長老,所以,……來寶死了張磨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首席長老頭微微一偏,閉上了眼。
李高峰呆在原地遲疑了許久,不知在盤算着什麼。然後,凶神惡煞地從小腿上摸出匕首,往王峰克走了過去,口中唸唸有詞:“……………………,我要血債血償,血債血償!”一刀插進了王峰克的胸膛,鮮血一滴一滴落下。
李高峰轉身說道:“我們都走,讓這個人奴的血再多流一會兒!”
王峰克慢慢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