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對視一下,施林指着其中一項遊戲,“我們就玩這個!”
留屍看了下,“嘖嘖,你們挑了個最沒意思啊,你們這幫人果真無趣,好吧,我說說規則,聽好了,紙牌的顏色有四個—黑、白、紅、綠,紙牌點子—從0-9、再加上1張法則,數字大則牌大,法則最大,可單出1張,亦可出2張一樣的,單對單,雙對雙,抽到法則牌的先出,誰先出完所有牌誰贏,就這麼簡單,可明白?!”留屍懶懶地介紹着遊戲規則。
看着那四人點了頭,留屍才滿意地接着說,“明白就好,那麼,我將會發籌碼,每人24枚籌碼,誰贏了,其餘三人就給贏者一個籌碼,籌碼誰輸完誰先出局,最後剩下的那個人就算獲勝!”
施林忽然問道,“那麼,這個就是規則,你不會更改了?”
留屍疑惑的看了他一樣,“恩,當然,這個就是規則,由界主見證的,自然不會改。”不過就是少說了一條,那條說出去就沒意思了,“那麼,我現在就要發籌碼了。”
留屍拿着一摞錢幣型籌碼,卻沒有一齊給他們,而是一個一個籌碼的慢慢發,邊發還邊唱着調子詭異的歌:
啊啊啊,你們是親密夥伴
啊啊啊,你們一起去尋寶
金錢啊、權力啊、機緣啊
它們近在咫尺喲喲、喲喲
你,想得到麼
呵呵呵,你們只能一人得
呵呵呵,你們只能一人活
殺戮啊、搶奪啊、背叛啊
它們就會發生嘍嘍、嘍嘍
我,在看戲哦
這種幸災樂禍的聲音,這種看戲的表情,再好脾氣的人都會發火,四人在桌下的手都握得緊緊的,可惜現在不能把他殺了!於凡冷笑着,不過也才5級初期的異能,就這麼囂張,他真以爲所有人的異能都消失了麼?!哼!
於凡現在快速的權衡着自己殺了對方搶奪鑰匙的機率、威脅對方交出鑰匙的機率分別是多少,最後決定,恩,先威脅,既要鑰匙還得把他們安全送出!
思定,於凡冷撇了留屍一眼,注意力沒在於凡身上的留屍忽然抖了一下:靠,哪兒來的冷風?算了,一定是自己最近無聊得沒睡好,哎,身體素質都下降了。
此時留屍的砝碼發完,“好了,請各位不要浪費時間了,快點開始吧!”揮揮手,一套紙牌出現在桌子上,“哦,對了,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到分出勝負就離不開座位呦另外,歡迎各位作弊喲~~”
於凡聽到留屍的話,立即看向花泉,花泉對着於凡點點頭,確實腰部以下都動不了了,然後又輕搖下頭,示意於凡不用擔心他們。
花泉四人也不再廢話,開始抓牌出牌,於凡則離開他們在屋子裡四處走動,看看有什麼線索。
留屍先看了一會兒花泉四人玩遊戲,有些無聊,沒辦法,誰讓他們選了個最沒意思的玩,於是湊到正在‘參觀’他最得意的傑作——留屍小屋的於凡身邊,“有事麼?!”於凡看着猥\瑣型的留屍淡淡的問。
“呵呵,小女孩啊,我說,你怎麼就放棄了,你都知道放棄的代價了,還這麼傻,依我看啊,你很有實力取得最後的勝利的,可惜可惜,哎,”留屍故作遺憾的搖搖頭,然後又小聲的對於凡說,“其實,你現在殺了他們中的一個來取代也不是不行的,怎麼樣,我給你走個後門,你可以殺了現在砝碼最多的那個,那樣贏面就更大了!”
於凡沒有說話,一直微笑着看不停鼓動她‘篡位’的留屍。
留屍:靠,你笑毛啊笑,抽筋了啊?!!
於凡學着留屍,也湊近留屍小聲說,“你知道我會算命麼,而且很靈,我也給你走個後門吧,幫你算算哦,啊!你今生的異能竟然就止步在5級初期了,真是好可惜啊!”於凡表情惋惜。
留屍一開始看於凡湊近自己說話,還以爲她被自己說動了呢,正準備得意看好戲,結果聽於凡所完,還沒反應過來,認真地回憶下於凡所說,忽然大駭,手抖着指的於凡,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你有你有鑰匙?!”還是名副其實的鑰匙?!
哦?原來有鑰匙的人異能就不會消失啊,還以爲自己又是特殊的呢,恩恩,這樣也好,一會兒打起來就好向花泉四人解釋自己異能存在的原因了,“呵呵,恭喜你,答對了,可惜沒有加分哦,不過你有選擇哦,1、鑰匙交出,送我們出去;2、死哦,你選哪兒個?!”
留屍看着於凡,不得不嫉妒啊,她擁有那種不足百枚的鑰匙代表什麼,那是大運者啊,甚至是天運者,靠啊,你有鑰匙還來這裡幹嘛,說不定會發生變數的!不過,驚訝過後,留屍倒是慢慢冷靜下來,畢竟他也是個見多識廣的老異能者了,“小女孩,你也不用威脅我,他們已經上了留屍桌,不到最後就下不了,否則立亡,這不是你我可以管得了的,再者,我的本體並不在這裡,你就算殺了你眼前的我也沒有用。”
於凡皺皺眉,花泉他們下不來,這個叫留屍的又殺不死
呵呵,看着皺眉的於凡,留屍想了想,還是不要太得罪可能是天運者的人吧,“小女孩,你信任你的四個隊友麼?!”
“自然!”
“呵呵,可是你要知道,也許一個人平時品格是高尚的,但當他面對金錢權力機緣的時候,很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危險的事哦不如,你就靜下心來陪我一起看着,這多麼有意思啊~~~”
這種事,於凡並不想讓它發生,於其一時衝動做出後悔莫及的事,不如在一開始就阻止這,並不可恥!只是,她現在並不知道如何停止這個遊戲,於凡看了一眼留屍,然後,抽出黑刀架在留屍的脖子上,“雖說你本體不再這裡,但是,據說我要殺掉眼前的你,你本體也會受創吧,現在,告訴我,如何停止遊戲!”
呃……確實,自己本體會受創,還不會是小傷,怎麼也得修養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纔會好,“抱歉,這個遊戲一旦開始只能等它結束,我已經說過,它不受我控制哎,別衝動!!那個,其實如果你真信任你的夥伴,要是他們真的能忍住誘惑,說不定就都會活下來哎哎哎,你別去和他們說,否則會直接判定都輸的!”哼,就讓你乾着急,誰讓你個小破孩敢威脅我?!
於凡看了看花泉四人,想了想,既然這樣隨意找了個地方一坐,閉目,修煉。
“哎哎哎,你別睡覺啊,陪我聊聊天啊,就我一個多無聊啊,那幾個人玩的那麼無聊,我也不愛看,哎,醒醒”然後,無論留屍如何聒噪,於凡依舊‘風雨不動’。
“哎呀呀,現在的孩子啊~~~算了,這麼無聊簡單的遊戲,估計那幾個人一會兒就能分出勝負了,反正一會兒我就又有好戲看了。”留屍自言自語完騰空盤膝而坐,看着那四個正在玩遊戲的人。
這一看,就是三天!這三天,留屍每過半個時辰就去他們周圍鼓動誘惑催促,可惜,四人沒人理他,慢悠悠的玩着遊戲,你輸一把我贏一把的,輪流獲勝,偶爾還吃點零食聊個天。留屍由最開始的看戲、悠哉,到後面的着急、暴躁,眼看就要到時間,這四個人,這四個人……啊啊啊,爲什麼規定他可以少說但不可說謊,如果可以說謊,他一定會告訴他們,要是三天還不分出勝負大家都會玩完!!!嗷嗷嗷,這會影響他的考評的!!
三天一過,花泉四人又剛結束了一把,正準備開始下一把,忽然,所有的紙牌和砝碼都消失了,四人也都可以動了。
於凡在修煉的時候也一直關注着他們,發現異常,立即起身走到四人身邊,“怎麼樣,有什麼不妥嗎?!”
花泉搖搖頭,“沒有,除了腳有些麻,一切都好!”
於凡又看向施林幾人,施林幾人活動幾□體,也表示沒有問題。
幾人一齊看向正在痛哭捶地的留屍,“嗷嗷嗷,你們怎麼能通過,你們爲什麼選擇最簡單的遊戲,嗷嗷嗷!!!”
“閉嘴!!”涼乾忍無可忍,竟然第一個開口喝道,哼,天之驕子的自己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留屍僵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彷彿剛剛嗷的不是他,藐視的說,“不過就是你們好運氣罷了,選個最簡單的遊戲,三天如果沒人出局就算贏得遊戲,要知道其他的遊戲最少也得要求半個月,根本不會有人等到那時候~~~”
於凡湊近花泉說,“你早知道這裡的規則?!”因爲她在他們遊戲的時候看到花泉暗示幾人每人輪流贏一把。
“嘻嘻,當然不曉得,不過我來的時候找過果爾,果爾幫我求了她們家族的長老給我卜了一卦,卦上表示有驚無險,平安歸來!所以我有種感覺我們一定會沒事滴~~~嘻嘻,果然果爾她們家族還是挺靠譜滴!”
於凡:o(╯□╰)o,原來你也找果爾卜過卦啊,我當初也想來着耶~~~
雖然他們小聲,但是留屍當然能聽到她們說話,不禁翻個白眼,狗屎運,“既然你們通關了,這個牌子給你們吧,另外”留屍又從他那麻袋裡掏出三個白色的牌子,“這個也是給你們的!”說完將四個牌子拋向花泉他們,忽然想到什麼,又奸笑起來,“雖然都是牌子鑰匙,可是等級卻不一樣,吼吼,黑色的等級可是要比白色高啊,將來得到得機緣也要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