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饕餮和白王金剛快速跑過來,一左一右護衛在他身旁,連聲大叫道,“這裡我們來頂,主人快快後撤!”
他們出現的很及時,但是眼下根本就不可能擋得住李世玉。
沒有秦理人的存在,他就是無敵的存在,任何人都不可能擊敗的了他,饕餮和白王金剛過來,也僅僅是拖延時間罷了。
可論拖延時間,他相信自己絕對更勝一籌!
聞言,他微微笑道,橫舉雙手擋住兩人前衝的趨勢,並指着後方的左右護法說,“你們兩個的任務還是給我頂住他們兩。”
“爸爸!”
“主人!”
兩個大佬很是擔憂,但楚捷的喊話給他們提了氣。
“這是命令!”
兩個大佬滿臉無解,咬咬牙最後還是朝左右護法衝過去了。
命令不可違背,不理解也要執行,這是死規矩。
他們離開後,楚捷終於獨自一人面對李世玉,時隔一年,他再度有機會同李世玉面對面,這次見面,感慨萬千,誰能想到上次互相致對方於死地,這次幾乎搭上一半人類的性命。
同時,他在心中大聲地吶喊着,“幻獸喪種,你特麼速度要快吶,從花都飛過來,以你的級別,應該要不了幾分鐘。”
希望,只能寄託在他身上。
“想什麼?想後招嗎?”,李世玉語氣充斥着居高臨下的傲慢,望着楚捷的思慮感慨道,“沒想到,我確實沒想到一年前,在那種情況下,你竟然能從中逃脫,你早就是個死人,在一年前的屍巢裡就該死。”
“你太想掌控一切了,這會害死你。”
“哈哈,掌控一切?當然,我當然要掌控一切,因爲我有這個底氣和實力,倒是你!”,李世玉情緒到激動處,右手猛然揮出,直指楚捷的鼻子,憤怒地喊道,“倒是你有什麼資格再度站在我面前,有什麼資格帶着千軍萬馬和我鬥!”
停頓片刻,楚捷簡單說出兩個字,“運氣!”
這個答案,的確是最佳解。
能重生,能得到黑科技基地車,就是運氣!
時運。
不可逆。
李世玉的臉部抽搐兩下,左手伸出託舉起來,一團寒冷的冰柱慢慢凝結,形成了三柄尖刀,尖端指着楚捷的腦袋。
“你跟我打?呵呵,確定麼?”
楚捷沉默不言。
“一年前,你用那精神衝擊的損招,險些勝我,如今又要用剛剛的騙術來騙我麼?”
“騙術?”
“憑空消失,且感受不到你的氣息,我實在想不出除了用騙術來解釋,還能怎麼說明這個事情。”
“呵呵!”,楚捷確實想笑,“一句話,讓你原形畢露,我這可不是騙術,乃是正兒八經的隱身能力。”
“恩!什麼?什麼隱身能力!”
“能讓你看不到的隱身能力,是我一年前從一頭喪種身上取下來的,是不是感覺很氣,爲何這項能力沒有到你的身上?”
“什麼!”,李世玉講這兩個字時,幾乎是上齒與下齒在對撞摩擦,“爲何,爲何你總是能得到好東西。”
“哼,你能拿到這麼多核力,還需要羨慕我嗎?”
“不!這不一樣,這些能力本該屬於我,而你不一樣。”
“那就無話可說了,來打吧!”
楚捷看着李世玉情緒漸漸激動,深知再以言語來拖延時間不是策略,接下來必須以硬碰硬的打來拖。
打。
他肯定打不過。
所以能做的,唯有用隱身和他耗。
想到此,楚捷主動進攻,像一頭瘋牛似的,連三大戰士的力量也不借用,徑直衝過來,右拳筆直揮出,重重地朝着其鼻樑錘過去。
見此,李世玉沒有動作,等待着他的上前,準備在接觸瞬間,給予他最強一擊,直接將他幹掉。
“LV50級的水平,就敢正面剛我,真是不自量力。”
“來吧!”
拳頭揮出,在即將砸到李世玉瞬間,他卻突然消失。
整個人如空氣般消散在原地,而李世玉早已準備的火焰突擊,從其雙眼中濺射出來的火柱也撲了個空。
同樣的節奏,同樣的畫面。
李世玉再次感受不到他的氣息,沒有任何的痕跡留在這個世界。
於此,他大聲喊道,“雕蟲小技!”
這時,楚捷進入第二重世界後,整個人也沒有閒着,而是往前試探一步,右拳高高舉起,將所有的精神衝擊能聚集在拳頭上,然後朝着李世玉身體打過去,他要故技重施,以此招來暈眩李世玉。
雖然,他知道實力的差距預示着這樣並不會帶來實質性的攻擊。
但,他也要嘗試。
然。
意外突然到來,就在自己拳頭快要接近他的瞬間,李世玉猛然側身閃開,直接躲開這計拳頭,他的速度是不可能跟上李世玉的,無論進入第二重隱身與否。
傻了。
楚捷在這一刻有些蒙圈。
爲何,爲何他能感知到自己拳頭的存在,能感知到自己即將進攻?
李世玉離開原地後,沒有退開太遠,而是停在不遠處,楚捷提起拳頭,準備再度攻過去,不過在他邁步之際,李世玉再度行動,如幻影般消失在原地,“唰唰唰”幾下便離開黑石城牆上端,乘着他的風核力,高飛躍向天空。
見此,他也邁開步子,展開黃金翅,緊緊追過去。
可是,李世玉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點,根本沒有停頓的意思,全程都在快速的移動,不給他任何攻擊的間隙。
最終,畫面就變成了李世玉躲楚捷追。
可,他根本就追不上。
來來回回數次,他的體力接近枯竭,最後無奈返回第一重隱身世界,節約隱身之力。
瞬間,在他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瞬間,李世玉兇猛的動了。
踏着風,一下來到他面前,沒等楚捷擡手格擋,他的掃堂腿已經橫着踢過來,重重地砸在他的右耳上。
巨大沖力,將楚捷甩出去,在地上剮蹭出一條深深的泥巴印子。
好在,他的這一腳未盡全力,似乎是帶有警告意義的攻擊,但也讓他痛不欲生,臉部半邊的骨頭怕是全部碎裂,鮮血從破口裡溢出來,沾滿着他的臉龐,順着滑下染紅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