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手,十一個狙擊手全部解決,消滅敵人一百二十二人,俘虜十七個,要不要彙報給‘金蛇’!”
這一支九人小隊的隊長代號是“蛇手”,帶有“蛇”字的戰士,在金蛇戰隊裡地位極高。除了三位“蛇王”之外,每個人幾乎都是屬於極強的存在。而且能夠得到這麼一個名字,必然也是有着一種拿手絕活,能夠被人信服和尊敬。
“先處理了這邊,等會兒先跟其他隊員會合再說!”
蛇手看着幾個還在痛呼哀嚎的那些所謂精銳士兵,微微皺了下眉頭。戰場並沒有怎麼清理,但也帶走了能用得上的武器。俘虜之中有行動力的被帶上,而沒有行動力的,就只能“送”他們先走一程。
牧之皓這時,也來到了相距萬花樓大廈不遠的一個園區。這裡住着的人,大都是負責萬花樓的保鏢。各個都是身強體壯,看起來像是一隻人形猛獸一般。
強壯的身體讓他們有着極強的身體素質,而這裡武器也是不缺。作爲被寧老大極其信任的戰鬥力量,手槍、步槍、機關槍,乃至於火箭筒一類的大威力武器,都有一些。
這也是一些兇名在外的人,其中有一些甚至是曾經在地下拳場裡待了好長一段時間。一般的流氓小混混,有時候聽到他們的名字,都會嚇得當場趴下。
也是因此,以華老闆爲首的那些人,纔沒敢輕舉妄動,而是向有着超乎想象實力的牧之皓求援。
吳倩也是被當做其中一些人的親眷家屬,而成爲了被強制“看管”起來的那些人的其中之一。
“直接殺進去!”
如今時間寶貴,牧之皓不敢寄望於對方還沒有發現自己,這種僥倖心理上來。如果站在對方的位置來想,發現了敵方的領軍人物,就算付出極大的代價,也會想將之解決掉。
而如今已經戒嚴的這個院門,那一個個已經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壯漢,無疑也是表示了寧老大強烈的想要對付華老闆他們的態度。
越快帶吳倩他們離開這裡,就越安全。不僅是他安全,就是那些戰鬥力不強的老闆親人們,也會比較安全。沒了這些顧忌之後,接下來也能團結更多力量,專心應對來自於寧老大和張將軍那邊的戰場。
這個園區面積不小,有十六棟居民樓。大都是五層六層的高度,也是少數的保存比較完整的建築區。
寧老大和張將軍他們,最早的“發家”之地,就是這裡。就像是在京都時,牧之皓和貝濤所居住的,京大附近的園區一樣。
而在比較中心的幾棟樓房裡,跟外面的騷亂和到處奔走的人羣,似乎被院牆分隔成了兩個世界。
吳倩和不少女性被關在一棟居民樓裡,在隔壁,有兩棟樓關着那些男子。
他們年紀有大有小,但卻並非都是華老闆他們的親族。還有一些,是跟寧老大和張將軍他們關係親近的人,把這裡當做真正的安全之所,主動送人來這裡的。
樓下的每個單元門口都站在三三兩兩士兵,懷中抱着槍械。也有不少巡邏人員,雖然沒有穿制服,但也拿着一杆步槍,大模大樣的在園區裡走來走去。
“楚楓,你不知道,那個美琪新交到姐妹,真的很不錯,就算是放在萬花樓,也是頂級的水準!那一雙大長腿啊,嘖嘖嘖,我想想都硬了!”
五六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在身旁持槍的巡邏人員護衛下,正從自己居住的樓房裡走出來,向着對面那一棟關着女性,他們私下稱呼其爲女生宿舍的樓房走去。
“管好你的下半身,小心得罪了那幾個小辣椒,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個走在前面,叫做楚楓的帥氣男子還沒有說話,在邊上的另外一人已經撇嘴笑着打趣道。
“還是這裡清靜,不像外面,想要安生的睡個好覺都不醒!”
說話的男子走路有些晃盪,昨晚又在萬花樓花了不少錢,身子都快被那些女的掏空了。今天還沒有睡醒,就被老子叫醒,迷迷糊糊的送到了這裡,說是來避難。
他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種“串門”是他最討厭的事情了。如果不是那幾個年輕女孩長得不錯,怕是就算用槍指着他的腦袋,他也不會來。在夢裡跟周公的寶貝女兒們幽會,纔是他最該做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男人來安慰,給她們安全感!楚大哥對駱美琪這麼癡情,怎麼可能放棄這麼難得的機會!”
走在楚楓邊上的男子倒是一副很理解的樣子,臉帶笑意的打趣着邊上的朋友。他們之所以能夠得到其他人所沒有的自由,還有這種去女生宿舍的特權,也多虧了楚楓的父親,在寧老大手下的地位,和他做出的貢獻。
“可惜了,這份禮物有點俗氣了!”
楚楓摸了一下口袋裡的首飾盒,裡面裝的是一副寶石耳飾。一想到對方可能拒絕,即便是在他們的“勸慰”下收下這件禮物,多半也是拿去換成一些食物,救援那些難民,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唉,只要對方肯見自己,有那麼一份希望在,自己就該滿足了。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好像除了自己,他心儀的那個善良女孩,似乎並沒有對其他的男生,露出她那張如玫瑰般的笑顏。當然,那些連飯都吃不起的難民不算。
守在單元樓道口的士兵,也認識楚楓一行人,只攔住了隨行保護他們安全的那些充當保鏢的巡邏人員,讓他們進入了這一棟不允許其他人隨意進出的居民樓。
在二樓,透過窗戶,幾個女孩已經看到了有人過來。但看清了來人的面孔之後,一個個臉上神情複雜,或是嘆了口氣,或是冷哼一聲。也有人去通知了正在臥室裡,正在說聊着什麼的兩個女孩。
“美琪,別跟倩倩聊了,那個楚楓又來了!”
臥室裡的兩個女孩,正是駱美琪和吳倩。此時正一邊說聊着什麼,一邊寫寫畫畫,似乎正在興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