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承第一個找到罪魁禍首,伸手在虛空一抓,怪物就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拼命掙扎起來。見狀,衆人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雖然不解它是怎麼在衆目睽睽之下隔空傷人的,但它傷了他們的隊長是事實,決不能輕易的放過它。反正送屍體去首都基地也有價值,說不得還能更便利研究員研究,殺了它也沒妨礙。
衆人忙着報仇的時候,被隊長死死護住的女人反過來抱住了她,眼睛一下就紅了,忍着淚道:“你要是敢死,我立馬自殺了下去陪你,就是死了你也別想撇下我!早在你和我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說過,惹了我,一輩子都別想跑!”
“咳咳……”隊長想自己剛纔一定是腦抽了,纔會這麼拼死護住這女人,但見她紅着眼的樣子,又莫名的感到愉悅,道:“小妞,我怎麼捨得你呢,放心!”
聞言,隊長女朋友的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狠狠地咬住她的脣,哪怕咬出血了也不肯停下。隊長吃力的迴應着,女朋友太熱情了,有時候真是會吃不消的。
兩人濃情蜜意之際,趕來給她們療傷的兩個治癒系異能者卻是一臉的無奈,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依依哦哦”個沒完,當演言情偶像劇呢?腹誹歸腹誹,倆治癒系異能者還是知道自己最該幹什麼的,一個負責一個,慢慢的給兩人療傷。
年承殺死了怪物後,將怪物扔給獵屍隊的人捆綁儲藏,等着到首都基地時上交此物。走到隊長面前,年承深吸了一口氣,真誠的道歉道:“抱歉,我大意了!”
“無礙,誰也不知道這怪物竟有這本事。”隊長擺擺手,想起剛纔的畫面,仍覺得驚險,明明已經被年承的領域異能牢牢困住,怪物竟還能衝破領域發動攻擊,實在是令人意想不到。而更令人奇怪的是,怪物爲什麼舍近而求遠,不去攻擊年承,也不去攻擊其他人,就盯死了她女朋友呢,難道是因爲她女朋友漂亮?
衆多疑惑都只能隨着怪物的死消散了,因爲得不到解答,唯有各自的猜測。
年承猜想這怪物的能力很特殊,以點涉面的摧毀人體內部,破掉此人戰力,是一方面的能力,還有一方面是它能不受任何阻礙的對傷害過的人造成第二次傷害。不然,如何解釋它在力竭又被困等級如此高的領域的時候還能衝破障礙傷害隊長的女朋友?何況,隊長女朋友離它這麼遠,怎麼看都不該是它的“首選”。
唯一的可能便是它能傷害的只有隊長女朋友了,這種行爲屬於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偏執行爲。想到這裡,年承搖搖頭,還是他的小崽們可愛,沒這麼多心眼。
再看隊長和她女朋友膩膩歪歪的樣子,年承微微一笑,誰說她們無情呢?
將怪物的屍體儲藏在卡車內的一個箱子,又讓冰系異能者凍住箱子後,隊長和她女朋友經過休息調整,足以支撐到下一個歇腳點了,衆人便又重新開始趕路。
年承展露了實力,讓衆人不得不重新看待一下這個傻大個,有人動了心思,想把他留在隊裡,這麼強的戰力錯過了就可惜了。但隊長卻私下裡警告了這些人,年承這樣的強者不是他們能肖想的,保持原來的態度便可,多了便有可能與一個強者交惡。隊長髮話,底下人沒人敢不從,他們早已臣服於她,自不會妄動。
在年承趕往首都基地,準備詐死離開遊擊獵屍隊的時候,喪屍基地也沒閒着,都有事要忙碌,最忙的自然是阿蛋和秘書處的喪屍,連睡一覺的時間都沒有。但不知爲什麼,他們越忙碌就越有動力,原本枯燥的資料看多了也覺得很有些趣味。
不單是他們,每隻分派到任務的喪屍的態度都很積極,也不需要高級喪屍鎮壓了,完成任務的心態都趨向於主動,不再是推一步走一步的被動。整個喪屍基地的氛圍都發生了變化,變得更積極向上,不知道的還以爲這是霸源基地的分基地呢。造成這一現象的人自然是凌雅,而她也從莫穎口中知道了自己身懷第三種異能的事,儘管這異能沒有攻擊性,不能拿來殺敵,但對基地來說,卻價值更大。
看着大家的改變,凌雅也很開心,決定更努力的提升自己,讓自己更好。
“雅雅……”來來的聲音響起,凌雅回過頭,看到的就是脫光了躺牀上等她的男性喪屍,不由一笑,來來這樣子怎麼那麼像求寵愛的男寵呢?看了一眼手錶,凌雅發現到受孕的最佳時間了,也不囉嗦,脫光了衣服就直接撲到了來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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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屍幸福結合的時候,某個偏僻的基地裡卻滿是怒罵聲間或拳打腳踢的聲音,人們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唯有暴力血腥可以宣泄他們的情緒。一個剃着光頭的女人摩挲着手指,靜靜的看着這宛若人間地獄的畫面,露出一絲微笑。
“再痛苦一點吧,等你們跟我一樣痛苦了,就會知道這個世上再無活着的指望,唯死一路。”光頭女人舒爽的呼了口氣,瞧着那些人失控的樣子,笑容越發深了,誰能想到一個月前他們還是一羣充滿希望決定開創更好的未來的人呢?
嬰孩的啼哭聲,女人的怒罵聲,男人的咆哮聲,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都是光頭女人心情愉快的來源。只是還不夠,這些人再痛苦,都算是少數人的痛,畢竟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基地。而她要看到更多更美妙的痛苦,卻得去到大型基地才能辦到了,至於去哪一個,她原本偏向首都基地,但發展勢頭一直很好的霸源基地卻闖入了她的視線。這樣一個人人勞而有獲的基地,毀滅起來一定會更美麗。
“霸源基地,意外地叫人喜歡呢,那麼,便是你了!”光頭女人伸出舌頭舔了舔,站起身離開了這裡,不再去管這小型基地的悲慘,因爲結局已經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