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予姝聲嘶力竭的嘶喊道,雙眼泛出淚水,驚恐無比,想反抗,卻掙脫不了束縛。
村民打她,她不在乎,可要脫下她的衣服,讓她接受不了,尤其眼下還有這麼多人在,要是真被扒光衣服,她寧願去死!
村民不聽,猙獰的面容像是魔鬼,對她拳腳相加,幾個婦女更是殘暴,不停的在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一會功夫,予姝就遍體鱗傷,身上單薄的衣服也變成了布條,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膚。
按在她四肢的幾個青年見色起意,眼神猥瑣的想趁機佔點便宜。
這樣的奇恥大辱,讓予姝眼瞳逐漸萌生了一層死志,牙齒抵住舌頭,想咬舌自盡。
“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你們沒聽過嗎?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什麼衝我來!”
就在這時,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喝響起,還不等村民看到來人模樣,一柄大斧已經率先飛來。
鋒利的斧頭勢不可當,村民圍在一起,根本來不及躲閃,一瞬間就造成了大量死傷。
聚集在予姝旁邊的人更是受到了特殊關照,斧頭呼嘯而來,十幾人倒在了血泊中。
“兒子,我的兒子你怎麼樣,別嚇我,你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老婆,你沒事吧,快救救我老婆!”
“混賬,敢傷我村民,給我打死他!”
一瞬間,哀嚎聲,驚愕聲,不絕於耳。
予姝絕望的內心頓時有了一絲光亮,驚喜交加的看向來人。
“哼,找死。”
有人衝來,蘇晨殺機盎然,伸手一招,滅世鬼斧飛回,隨後提斧衝向人羣。
衝開的村民大多都是普通人,蘇晨二階的實力猶如虎入羊羣,三下五除二的就斬殺了一羣人,血流留的遍地都是。
這還是蘇晨第一次對普通人大開殺戒,但他沒有絲毫負罪感,在末世經歷了那麼多次生死危機,讓他的心早就磨鍊成了鐵石心腸。
尤其經過上次方俊豪的圍殺之後,蘇晨深刻明白了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的道理,出手起來狠辣無比。
不管這中途發生了什麼,只要敢對他出手,就是敵人,對付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每次出手,就必定有一人死去,普通村民那裡見過這陣仗,被蘇晨的氣勢震懾,驚恐的向四周散去,任憑蘇晨前進。
“你沒事吧?”
蘇晨趁機來到予姝旁邊,把衣服脫給姝後問道。
“沒事,謝謝。”
予姝接過衣服,也不顧身上的血跡,急忙套在了身上,遮住了大片春光。
“不用客氣,發生什麼事了?”
見予姝沒事,蘇晨好奇的問道。
予姝剛要回答,卻被一個老漢打斷:“你是什麼人,敢屠殺我的村民,無面神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老東西,我再逼逼一句信不信我宰你!”
蘇晨哪裡會被他恐嚇住,眼神一瞪回罵道。
“大膽,你們五個給我抓住他。生死不論。”
老漢說完,頓時就有五人從人羣中走出,並沒有其他人的慌亂,反而滿臉殘暴,盯着蘇晨在試探,沒有貿然出手。
“蘇晨,小心一點,這個村子不簡單,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予姝說道,經過上次的介紹,她對蘇晨還有印象。
但不知道實力如何,眼下她幫不上忙,而那個無面神又讓她很忌憚,想趁早離開。
“行,你跟着我。”
蘇晨沒有拒絕,護着予姝緩緩向外撤退!
“想走,把命給我留下來!”
蘇晨一退,剩下的五人沉不住氣了,一人手掌閃耀起光芒,臨空一拍,空氣中竟然生成一個人頭大小的手掌,向着蘇晨拍來。
哼。
蘇晨冷哼一聲,手一揮,滅世鬼斧悍然迎上,手掌被剁成兩瓣,在空中緩緩消散。
這恐怕就是李政一口中也擁有天賦能力的原著居民,看實力也有二階左右。
這一耽誤,其他四人撲來,各顯殺招。
蘇晨冷眼看着,沒有第一時間躲閃。
“蘇晨,小心,快躲開!”
予姝嚇的花容失色,大聲提醒着,她不知道蘇晨爲何不動,這四道攻擊都是衝着他的要害而去的,每一擊都足以致命,不躲開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哈,這個人怕不是傻子吧,居然在這個時候愣在了原地。”
“我看他是被嚇傻了,最好別打死他,我要好好折磨他一會。”
“廢物,敢殺我們村落的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看到蘇晨不動,村民咬牙切齒的譏諷道,彷彿已經能看到蘇晨的結局了。
說是遲那是快,四道攻擊眨眼就來到了身前,分別打中了蘇晨頭顱心臟各處。
四人臉色一喜,頭顱凹陷,身體重創,蘇晨已經死了!
“不。”
予姝絕望的喊道,她也看到了蘇晨的慘狀,心中剛燃起的希望又變成了絕望,同時還有深深的愧疚。
在他看來,蘇晨要不是爲了救她,也不會來到此處搭上了性命。
“對不起。”
予姝恍若失神的喃喃自語。
“現在說抱歉還爲時過早!”
突然,在衆人心中已經死去的蘇晨幽幽說道,手上滅世鬼斧一橫,向着身旁四人砍去!
“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四人看向蘇晨的眼神和見了鬼一樣的難以置信,這樣的傷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必死無疑。
他們心中已經宣判了蘇晨的死亡,放鬆了警惕,現在蘇晨突然詐屍一般的反擊讓他們猝不及防,兩人當場就被攔腰砍斷。
有了前兩人的緩衝,後面兩人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慌慌張張的躲開了滅世鬼斧。
然而還不等他們鬆口氣,殺機又顯!
一枚長釘脫手而出,直奔其中一個人心臟。
噗嗤,封神釘齊根沒入身體,根本不需要發揮功效,這個人就已經死透了。
最後衝過來的一個人,蘇晨也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滅世鬼斧向上一撩,鋒芒寒人心。
能躲過第一次攻擊,此人反應已經很迅速了,可也因此讓他喪失了接連行動的能力,只能眼睜睜看着斧頭砍來,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