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等人,藏身於牆後,觀察着倉庫內衆人的一舉一動。
“韓忠,他們貨物運送的方向,是後門?”
進進出出的身影,並沒有朝他們這邊走來的意思,陳齊天順着他們搬運的方向看去,猜測他們應該把車子放置於圍牆後面了,這麼說來的話,他們的人數,比之前莫遠看到的還要多啊!
“應該是,看來這個隊伍的老大還是個有腦子的,怪不得我們停車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有人進入這裡的痕跡。”韓忠摸了摸下巴,對於這麼快就能想到來郊區廠房找食物的人,不得不提高警惕。
“人是挺聰明,但人品可就不怎麼好了。”齊明搖了搖頭,之前莫遠所說的情況讓他對這個所謂的老大可是沒有一絲好印象!
“不討論他們了,”韓忠噁心的擺擺手,“他們的人品不好,那咱們就讓他們這次空手而歸!莫遠和齊明留下,剩下的人摸到後門,等我們這邊的指令發出後,動作迅速地把他們現在所運送的罐頭全部劫走!得手之後,不用管其他的,直接返回基地!”
“那你們呢?”陳齊天對於韓忠的安排沒有異議,他只是好奇韓忠留下莫遠是爲了什麼,留下齊明他不奇怪,但是莫遠麼,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用啊!
“嘿嘿,保密!”韓忠猥瑣一笑,對着陳齊天等人擺了擺手,“你們快點兒過去,等我們這邊發出指令再行動,所有人都聽命於陳齊天,不許擅自行動!”
“是!”
望着他們已經離開的背影,韓忠朝着齊明和莫遠招了招手,三顆黑腦袋湊到了一起。
“你想幹什麼?”齊明看到韓忠那一臉要做壞事兒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啊對啊,留下我們兩個是爲了什麼啊?”莫遠也一臉好奇。
“留下你們兩個當然是有好事兒!”韓忠一臉神秘,再次探頭看了看裡面的進度,他縮回腦袋問着莫遠,“你的隱身現在可不可以使用?”
“可以。”
“那這個給你,你給我放到倉庫裡面!”
莫遠一臉黑線的看着韓忠往自己身上綁催淚瓦斯,“爲什麼要放這個,放炸彈不是更好麼?”
“你這個人戾氣太重了,這樣不好!”韓忠拍了拍已經綁好的催淚瓦斯,對着莫遠教育道:“咱們現在和人家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只要給他們點兒教訓就可以了!”
“可是我覺得,拿了他們的糧食,還不如要了他們的命!”齊明面無表情的補充。
“是麼?”韓忠撓頭。
看着這個裝傻的人,齊明直接選擇無視了,“那我呢,我要做些什麼?”
“哦,你可以走了,回去把咱們的越野車開走,去下一個工廠。”
“……”
“好了,他們這邊結束了!”韓忠掏出對講機,大喝一聲,“行動!”與此同時,他也把莫遠一把推了出去,轉身拉着齊明快速地朝着大門的方向跑!
還好莫遠早有準備的在被推的一瞬間就隱身了,按照韓忠之前的計劃,他走到倉庫門口,狠狠的一蹦!系的並不是很牢固的催淚瓦斯就這樣從他的身上掉了下去……
“軲轆轆。”滾動的聲音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在他們就要上前查看的時候,“嘭!”一抹白霧轟然炸開!
莫遠見任務完成,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被一聲大喊給吸引的定住了身形。
“保護老大!”
隔着霧氣他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過去看看,他很好奇能讓手下做出那種事情的人,究竟長什麼樣兒!
計算了一下隱身的時間,他在催淚瓦斯中閃爍着身形,朝着一羣人圍着的內部走去。但在看清裡面情形的一瞬間,他猛然睜大了眼睛!
與此同時,裡面的人也像是有所感應一般,啞着聲音大喊一句:“什麼人在那裡!”話音未落,他整個人瞬間一躍十尺高度,在莫遠驚恐的眼神中朝他踢了過來!
反射性的一矮身子,卻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在隱身狀態,慢慢的直起身,看着跳出包圍圈左右查看着什麼的人,莫遠鬆了一口氣,還好剛剛他徹底進入隱身狀態了!
最後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這個老大,他像是被狗攆了一般,快速地朝着大門的方向跑去!
“怎麼這麼慢?”韓忠看着這個氣喘吁吁爬上駕駛座的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咋了?怎麼一副要被嚇死的樣子!”
“可不就是快被嚇死了!”莫遠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拉開揹包翻出裡面的水,狠狠的灌了一口,“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陳齊天他們還順利麼?”
“嗯,那邊都是一羣小蝦兵蟹將,怎麼可能擋得住陳齊天他們。”韓忠伸手發動車子,“我估計他們現在正在高高興興的往基地走呢!不過倒是你,剛剛我不在的瞬間,是發生了什麼嗎?”
“別說了!”一提到剛剛的事情,莫遠就又擡手喝了一大口水,“我剛剛好奇心發作,想要去看看這個隊伍的老大長什麼模樣,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怎麼?”一提到老大,韓忠的興趣也上來了。
“那個敢在大庭廣衆之下讓屬下侮辱女生的人,自己竟然也是個女的!你說說這個女人的心得有多惡毒啊!簡直就是個變態!”
“光是因爲她是個女的,你就能嚇成這樣?”韓忠還是有點兒想不通。
“纔不是!”莫遠猛搖頭,“我在觀察她的時候,因爲驚嚇過度沒控制好異能,身子在一瞬間顯現出來了!可是那個女人也太敏感點兒了,就那麼一小會兒的功夫,竟然就發現我了!她身子一躍十尺之高,整個右腿也突然變成了彈簧!我就想不通,好好的腿,怎麼就能變成彈簧呢!”
“……”
沉默了片刻,韓忠纔再次開口,“那你看清她長什麼樣子了麼?”
“有催淚瓦斯的霧氣遮擋,看不清楚,但是我記得她的臉上有一道疤痕,還挺大的!”說着他還怕韓忠想象不出來,特意在自己的右臉上比劃了一下,“就是這樣斜着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