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神魔罪愛
“看不出來?”路法一直就看着洛夜,對於正經需要他看的汽車,這傢伙是一眼也沒看。落着陳年積灰的汽車有什麼看頭,路法越看洛夜,越覺得還是他看中的這個人入他的眼。
“看看那輛車吧,”洛夜指着一輛八人座的小型客車,對身旁的夥計說。
夥計們忙都跑了,路老大的眼神太可怕了,他們要不是害怕路老大事後打擊報復,這幾位真想提醒洛夜,路老大像是在**的樣子。
洛夜自己走到了一輛小拖車跟前。
“這車開不了了,”路法跟過來,踢一腳車門,原本就壞了的車門,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不用跟着我,去看看別的車吧,”洛夜說:“你就不怕喪屍再來?”
“有兄弟們呢,”路法就站在洛夜的身邊不走,“他們玩車比我狠,我這人平時連車都不開的。葉,”路法想趁着這個機會,再跟洛夜說說自己的真心。
“那個喪屍王真是自己跑走的?”洛夜卻問道:“你什麼也沒做,他就跑了?”
路法說:“你那時候昏了,我準備跟那傢伙拼命來着,然後那傢伙突然就跑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
“怎麼會有這種事?”洛夜搖頭道:“喪屍不是就要吃人肉嗎?”
“葉,這個喪屍你以前見過嗎?”路法帶着小心地問洛夜。
“我沒有來過木熊市啊,”洛夜說:“這個喪屍王,我從來沒有見過。”
“也許他不是喪屍。”
“那他是什麼?”
路法一聳肩膀,“要弄明白這個事情,我們得抓住這傢伙,弄回城裡去研究,這個搞不好是個新物種。”
洛夜站着想了一會兒心思,能控制喪屍,這個能力如果用來對付高種族那該多好,如果這個喪屍王可以被洛寧所用,那麼正在北邊打的那場仗,洛夜想到這裡,把思緒拉了回來。他想這些就像做白日夢一樣,他們這些人在一座滿是喪屍的城裡,活捉他們的王?這根本是做不到的事情。
路法看洛夜又變得木愣的樣子,忙伸手摸洛夜的額頭。
“你做什麼?”洛夜忙往後面一讓,讓開了路法的手。
“我擔心你又發燒了,”路法說:“又在想什麼呢?”
“過了一夜我沒變喪屍,就不會再變喪屍了,”洛夜看着路法道:“你不用擔心我了。”
“我就是擔心你啊,”路法一副我就擔心你了,你怎麼着吧的樣子。
“我們先活着出城再說吧,”洛夜卻還是一張冷臉,對路法說:“你得把我們這些人都活着帶回家啊。”
面對着洛夜的冷臉,路法就在想自己得做什麼,才能把這張臉捂熱了。
洛夜往夥計們那邊走去,留下路法站在原地抓耳撓腮。
軍師站在加油站裡,冷眼看着這兩個人,對洛夜軍師沒意見,只是越看自家的這個老大,越覺得這個人是有點賤格。
一行人弄了兩輛小客車,再原地取材,把這兩輛車加固防護起來,雖說人多好辦事,但這一番折騰下來,一個上午就過去了。最後洛夜帶着兩輛越野車先出城,路法帶着一輛越野,兩輛小客去銀行找留守在那裡的夥計。
“出了城也要小心啊!”分頭行動時,路法是一再叮嚀洛夜。
“你們大家都要保重,”洛夜卻叮囑在場的所有人道。
衆夥計一致認爲,葉哥比路老大要有人性。
洛夜帶着的兩輛車都開沒影了,路法還在伸長脖子看。
“我覺得現在我們都有危險,就你的葉不會有什麼危險,”軍師在路法身邊小聲說道:“我們是不是先安全出城之後,你再想你的葉?”
“嫉妒你也找一個去,”路法也小聲跟軍師說:“說什麼酸話?說實話,我的眼光怎麼樣?隨便上街走走,我就找到寶了。”
“我記得你是專門找他去的,”軍師好笑道:“你這是人已經追到手了?”
“現在沒有,但將來指定是我的,”路法白了軍師一眼,掉頭走了。
軍師把口香糖吐在了地上,喊了一聲:“都上車,我們出發。”
路法一行三輛車開到了銀行,兩方夥計們相見雖然沒有抱頭痛哭,但也是非常激動。
這家銀行門前,做了這些天人類和喪屍的主戰場,喪屍的屍體比這城裡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多,喪屍徹底腐爛之後,會爛成黃綠水的膿水,味道也是讓人作嘔的惡臭。
軍師坐在車裡不準備下車,問路法道:“讓人上車,我們走?”
路法跳下了車,說:“趁着這會兒喪屍沒來,我們把錢也帶回去吧。”
“你還想着錢?!”軍師叫了起來。
“我總覺得白跑這一趟,我這心裡難受,”路法說着就跟夥計們招手,喊道:“都去金庫,能拿走的我們都拿!”
夥計們唯路法的話是從,聽到老大這麼說了,呼啦一下,一起往銀行裡跑了。
“城裡好幾家銀行呢,你就搬這一家?”軍師坐在車上不動,問路法道。
路法回過頭說:“我不要命了?能搬這一家就不錯了!”
“你媽的,”軍師終於罵道:“你就欠讓喪屍啃死!”
“我跟你個讀書人說不上!看着車啊!”路法衝軍師擺擺手,邁着兩條大長腿往銀行裡跑去。
軍師坐在車中,往嘴裡又扔了一塊口香糖。
銀行的金庫裡,路法大聲指揮着夥計們:“能拿的都拿走,先搬黃金,再管那堆紙。”
“老大這是票子!”
“在金子面前它就是紙!”
夥計們一想路法的話,也對,跟金燦燦的金子一比,天天都在貶值的鈔票可不就是一堆紙嗎?於是一幫人亂哄哄地往外面的車上搬着金子,鈔票踩在腳下這幫人也不在乎了,只當這些都是廢紙。
軍師坐在車中沒事,拿起對講機找洛夜,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很好,”洛夜對軍師的問話,一向都是認真回答的。
“你昨天血流了不少,”軍師說:“現在頭暈不暈?”
“沒感覺,”洛夜低頭看自己左臂上的那道口子。
“你沒事就好了,”軍師說:“你那裡的傷口怎麼樣了,不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