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笑,我就是肚子疼。”陳雪捂着肚子說道。心裡卻頗有抱當日在食堂之仇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凌風見陳雪止住了笑容纔對他說道:“陳小姐……”。
“你纔是小姐呢。”陳雪聽凌風稱呼自己是小姐沒好氣的說道。
“那陳大美女,食堂那次是我不對當時我只是心直口快,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希望你能原諒我。”凌風咧着嘴說道,被燙到的嘴脣以上一下的格外明顯。
“那件事我早就忘了。”陳雪看着凌風被燙成這個樣子,有些得意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凌風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暗道陳雪口是心非,明明一直耿耿於懷卻說忘了,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那樣也,誠不欺我也。”
凌風剛說完話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凌風和陳雪都走出了鋼琴室。剛回來的陳天生見凌風腿上溼了一大片問道:“凌風你的褲子怎麼溼了。”
“哦,是我不小心把水撒到褲子上的。”凌風回到。
“那你的嘴呢?”陳天生又見凌風嘴脣紅紅的問道。
“這個啊是油漆,一擦就掉。”凌風說着一抹嘴將上面的紅色抹去了。原來凌風被燙到只是他導演的一出苦肉計,爲的就是聽到陳雪不計較食堂的那件事。
一旁的陳雪聽到凌風的話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對着凌風喊道:“凌風,你哼。”陳雪一跺腳轉身跑到樓上去了。凌風看到陳雪跑到樓上對着他的背影喊道:“別忘了你剛纔說的話。”陳天生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的表演卻不知道二人唱的是哪一齣一事問道:“臭小子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欺負我們家小雪了。”
“教授我哪敢啊?”凌風說着從陳天生手上接菜來。
“那怎麼回事啊。”陳天生追問道。
“教授真的沒事,今天我主廚您歇會吧。”凌風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收拾洗菜。
“你小子會做菜?”陳天生一副我不想相信的樣子說道。
“我爺爺是村裡有名的名廚,我跟他學的。”
“那我給你打下手。”
“叮叮噹噹”倆人忙活了半天終於做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收拾停當後倆人做了下來,陳天生不住的話凌風手藝不錯,還說,誰要是嫁個他誰就享福了,而凌風只是微笑不語。等了好半天陳天生見陳雪還不下來於是喊道:“小雪吃放了。”接着就聽到樓上傳來“知道了,就來”的聲音。
陳雪剛坐下,就見凌風端起就背對着她說道:“陳雪我對上次跟今天的事情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敬你。”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我也不喝酒。”陳雪將頭轉到一邊說道。
“你要是不合就代表你不原諒我,我就這樣端着直到你喝爲止。”凌風擺出了自己的無賴精神說道。
“小雪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
這一桌子你喜歡的菜都是凌風爲你準備的,看他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你就原諒他吧。”陳天生笑着爲凌風說道。
“可是爺爺人家不會喝酒啊。”陳雪有些爲難的說道。
“沒事你就當喝中藥不就行了,前些天你臉上長痘痘可沒少喝中藥啊。”陳天生取笑道。
“爺爺”陳雪聽到陳天生提自己的醜事忙撒嬌道。接着聽他看看陳天生又看看凌風端起凌風手中的就被便一飲而盡,凌風跟陳天生喝的是高度數的高粱酒,陳雪根本就受不了入口的辣味。喝完後就趕緊的撿了一塊獅子頭放在嘴裡,吃了凌風做的菜的陳雪才知道凌風確實有一手後,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對着凌風說道:“看在你做這麼好吃的菜的份上,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了。”凌風聽了陳雪的話馬上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非要再敬陳雪一個,陳雪推脫不過便又喝了一小杯。之後凌風便和老爺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開了,沒過了一會陳雪的酒勁上來了,原本白皙的臉蛋變得紅彤彤的凌風看差不多了便舉酒杯再敬陳雪,陳雪感覺說兩個都和了也不在乎多喝一個。陳雪剛喝下去凌風笑着對她說道:“來來來,喝完這杯還有三杯。”陳雪聽到凌風的話差點將喝下的酒又吐出來,轉身向樓上跑去,客廳裡只剩下凌風跟陳天生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
初春的太陽是最好的,京洲大學教師生活小區的別墅羣靠近花壇的廣場旁邊站着四個人,其中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凌風,與他對立的正是洪門現任少主楊天,而站在一邊的是陳雪和陳天生。原來凌風跟陳天生酒至半酣就來了楊天這個不速之客,聽陳天生說原來楊天正在追陳雪每個星期六的下午都會來,美其名曰是與陳雪討論樂理,其實司馬昭之心衆人皆知。
關於楊天這個人凌風在寒假回家後問過父親凌志恆,他告訴凌風,楊天絕對屬於一個僞君子,心胸狹隘並且心狠手辣是個狠角色,要凌風碰到他時要多加小心。凌風自是不願跟他有什麼瓜葛,但往往事與願違,正當凌風要與陳天生告別的時候,楊天找上門來說是他與凌風同是習武之人,並且對太極拳仰慕已久就是沒有機會領教,今天碰上凌風希望可以一嘗自己的心願,於是便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楊天還是算了吧,凌風今天和了好多的酒,以後機會有的是,還是改天吧。”陳雪有些擔心的說道。
“看凌風吧,我無所謂。”楊天得意的說道。
“我也沒關係。”凌風一改往日的作風,沒有使出無賴的招式,因爲凌風道這場切磋代表着太極門與洪門之間的較量,他可以輸了場子但不能輸了氣勢。
凌風做了個請的架勢,楊天看到凌風如此託大心裡暗自好笑也不客氣大喊一聲便向凌風衝來。凌風見楊天雙臂恢弘有力大開大闔,心中確定了楊天練得的是洪拳中絕技之一的鐵線拳。鐵線拳-----屬於少林外家拳之內功手法,專爲
鍛練橋手之用是一套拳法,以運動肢幹,暢通血脈爲主,具有壯魄健體,反弱爲強的功能。其大綱不外分外膀手與內膀手二式,外膀手屬外功即手、眼、身、腰、馬;內膀手屬內功即心、神、意、氣、力。它以剛、柔、*、直、分、定、串、提、留、運、制、訂十二支橋手爲經緯,陰陽並用,以氣透勁,又以二字鉗羊馬勢保固腰腎,練此拳法要求動中有靜,靜中有動,放而不放,留而不留,疾而不亂,徐而不弛,無論男女老少,皆能習之,恆久練習,有卻病延年之效。鐵線拳同時也是練習其他拳術的最好基礎,他攻擊時雙臂灌力,威猛無比。
只見楊天沒有幾下便來到凌風的身前,右臂一揮直取凌風的面門,凌風一個下腰躲過了一擊,楊天見一擊未中,左手握拳攻向凌風的小腹,凌風不避不退雙手成掌抓住楊天的左臂,一拖一拽之下便卸去了楊天手臂上的力量,接着抓着楊天的手臂忽東忽西,竟將楊天拖出了數米,楊天看到這種情形很是生氣,兩腿立成八字馬,任憑凌風如何拖拽都不動分毫,凌風見時機已過便退到一邊。楊天因爲剛剛一回合失利而是風懊惱,只見他凝神靜氣,雙臂灌力,左手成拳右手爲掌的向凌風攻來,起手便是鐵線拳的第二式二虎潛蹤,這雖是一個虛招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勢,尤其是楊天在攻擊時嘴裡居然還發出酷似猛虎般的吼聲,凌風不敢怠慢,向後退去半步雙手虛空搭在揚天的拳上一粘一引堪堪避過楊天一擊,楊天一事還未用來緊接着有事一式老僧挑擔,楊天的有權直取凌風的胸口,凌風閃躲不及,只好用雙臂來擋,同時向後躍去來寫去楊天手臂上傳來的力道,沒想到一月竟有一米多遠,可見楊天這一擊足有八成以上的力道,凌風的手臂都有些麻木,但是已經酒精上腦的凌風絲毫沒有感覺。此時的凌風只感覺自己身體很輕,彷彿一陣風就能把自己吹跑了似的。凌風知道現在的自己身手已經有些呆滯,如果自己在不將楊天撂倒的話,那麼倒下的將會是自己,於是凌風決定啓用自己休息多年的二指禪,凌風所練的二指禪並不是我們在金庸大大的武俠小說裡寫的百米之外可取人性命的神功。凌風修習的二指禪其實就是將指力修習到一定程度後的點穴手法。
卻說楊天見自己一擊*退了凌風,心裡彷彿有了底,一轉身又想凌風攻來,卻是鐵線拳第一是的敬禮開拳,雖然這一式只有半着攻招卻也氣勢不凡,凌風擋了一下輕輕退開,楊天得勢不饒人又醉了上來雙臂使出鐵線拳第三式雙鍵切橋,凌風見楊天使出此招暗道勝負的關鍵就在此時了,只見他右手伸出劍指直點楊天右臂的尺澤穴,楊天大叫一聲右臂便沒了力氣,左臂卻絲毫沒有停下揮舞着直取凌風的面門,凌風委身蹲下躲過一擊,又出劍指點在楊天的俠白穴上,楊天頓時像得了羊癲瘋一般躺在地上,凌風看到楊天被撂倒身體繃緊的神經也鬆了下來,頓時猶如一灘爛泥般也躺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