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面,漸漸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
“快看,這些光頭是誰,現在流行光頭麼?”人羣中一個人疑惑的問道。
另一個人忙拉了拉他:“噓,你小聲點,你知道領頭的那個是誰麼?是財務部部長的兒子”
“呀,那這幾個人是誰,這麼不知死活?”
“我知道,這是常青藤小隊的,我見過他們打獵,那身手,那實力,我們和人家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這是曉得內情的人忙跳出來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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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拼不過太子黨吧?”又有人嘀咕道。
“是呀,是呀,民不與官鬥,這話擱什麼時候都是沒錯的”
“別廢話,快看,要打起來了。”
眼看一場衆人期盼的動作大片就要上演,人們都屏住了呼吸。
正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且慢”
聞聲望去,就見丁宇帶着異四隊的十來個成員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丁宇,怎麼又是你?”鄭洪濤眼皮一跳,上次就是被這傢伙攪了局。
丁宇看着這個花花公子,眼中的蔑視一閃而過:“鄭少,這些人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希望你賣我個面子。”
鄭洪濤臉上一片惱怒之色:“丁宇,你不要欺人太甚,上次我就是給了你面子,可現在,是他們自己找上門來了,你看看,你看看,難道你的面子就值錢,我的臉就不是臉了麼?”邊說邊氣急敗壞的指着自己左臉上那個清晰的掌印。
要不是丁宇定力十足,就忍不住噴笑出來,這鄭洪濤,還真是活寶一個。
“林隊長,你們這是——”丁宇見鄭洪濤惱羞成怒,也不想逼得過甚,轉頭望向林染彤。
林染彤的面上仿若掛了一層寒霜,看起來冷冰冰的:“丁隊長,這個鄭洪濤抓了我們常青藤的人不放”
“鄭少,你看——”
“哼,抓了又怎麼樣,是他自己撞到我手裡的好不好,你說要我放就放,那我鄭洪濤以後還混不混?”鄭洪濤嘴硬的說道。
丁宇聞言臉上就閃過一絲惱怒,在衆目睽睽之下卻不好直說是奉了嚴副部長的命令,冷聲道:“鄭少,這麼說你是不放人了?”
“我不放的話,你想怎麼樣?”
“那就休怪我們異四隊不客氣了”丁宇說完手一揮,一幫隊員就欺身而上。
“快看快看,政府特別小組的隊長呢,要打起來了。”一個人興奮的喊道,卻沒忘放低聲音。
“你懂什麼,那是特種小組異能者隊的十大隊長之一,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這是個對基地瞭解較多的人。
“哎呦,丁隊長,你們可千萬別硬闖啊,這樣讓我怎麼交代”幾個守衛忙上前勸道,說話的正是那個收下晶核的男子。
眼看場面越鬧越大,鄭洪濤心裡其實是有點心虛的,畢竟這事做的不怎麼光彩,要是被父親知道鬧成這個樣子……想到這裡出了一身冷汗。
反正那小子已經被他們狠狠揍了一頓,放了也不算吃虧了,想到這裡,他準備趁着幾個守衛的勸阻借驢下坡算了。
正在這時,竟然又來了一羣人,皆是一身統一的深青色制服,爲首的男子面容俊朗,國字臉盡顯剛毅之色,正是李軍。
“咦,這又是誰?看來也大有來頭啊?”人羣中的議論聲悄悄傳來。
“不知道,好像沒見過啊,不過看樣子也來頭不小。”
“李,李哥,你怎麼來了?”鄭洪濤見了心中不由一慌。這李軍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後勤總部部長的心腹,財務部隸屬於後勤總部,就是父親鄭斌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
李軍一笑,並沒回答鄭洪濤的話,而是轉身衝林染彤微微欠身:“林姑娘,李某奉後勤總部部長之命,特來邀請常青藤小隊衆人去本部做客,還望賞光。”
此話一出,衆人譁然。
這常青藤小隊有什麼本事,竟然讓堂堂的後勤總部部長專門派人來邀請?
就連因爲被李軍忽視而心中惱怒的鄭洪濤,聞言都驚呆了。
身後一幫光頭內牛滿面:鄭少啊,這次終於踢到鐵板了吧,俗話說的好啊,常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李先生,恐怕我們常青藤不能去了。”林染彤開口道,見李軍一怔,接着道:“我們小隊有三個成員被這位鄭洪濤先生請去做客,至今還沒回來。”
見李軍看向鄭洪濤,丁宇心中暗道糟糕,要是被他們賣了這個人情,常青藤恐怕真要被他們請走了,奇怪,後勤總部的人什麼時候盯上常青藤了呢?想到這忙開口道:“林隊長,異四隊隊長丁宇在此奉特戰總部嚴副部長之命邀請常青藤小隊來我部做客,還望賞光”
這句話更無異於烈火烹油,使現場的氣氛更高漲了幾分。
圍觀的人甚至忘了控制聲音,清晰的傳入場中衆人的耳朵:
“天,常青藤小隊好大的面子”
“嘖嘖,我們旋風小隊要是能這樣,也不枉此生了”
……
李軍、丁宇二人互相對視,視線在空中撞出了激烈的火花,竟然把事件主角鄭洪濤同志華麗麗的無視了。
鄭洪濤揮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暗道:無視好啊,無視好啊。
他偷偷對小孫使了個眼色,小孫一愣,鄭少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放還是不放啊?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戲劇性,正當李軍、丁宇大眼瞪小眼,鄭洪濤、小孫擠眉弄眼時,一個一身儒雅之氣的中年男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啪的一下給了鄭洪濤一個耳光。
衆人皆愣住了,望着鄭洪濤左右臉對稱的兩個掌印,心中不由一齊涌上個想法:鄭少,您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吧?
鄭洪濤卻連臉都不敢捂,顫巍巍的喊了聲:“爸——”
“畜生,看你惹的禍,還不趕緊把人給我放了”中年男子氣的臉色煞白,林染彤幾人這才發現原來鄭洪濤的皮膚是隨了他爸。
“是,是,爸你別生氣,小孫你帶幾個人快把人放出來。”鄭洪濤忙道,他也知道事情玩大了。
中年男子轉過身,衝林染彤幾人歉意一笑:“諸位實在對不住,是我管教無方,先讓這小子把諸位的朋友放出來,事後我鄭某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聲音溫和,舉止優雅,完全看不出剛剛甩了自己寶貝兒子一耳光的樣子。
只要能放唐糖三人平安出來,林染彤也不想多做計較,畢竟個人的力量是渺小的,要想和官方過不去,肯定討不到好處,倒不如利用這個機會爲自己小隊尋點保障之類的好處。
見林染彤識時務的微微一笑,鄭斌滿意的點點頭,又對李軍、丁宇二人說道:“二位,沒想到犬子給你們邀請的貴賓帶來這麼**煩,稍後我自會帶着那小畜生向兩位部長賠罪。”
林染彤心中冷笑,恐怕這纔是重點吧。
正在這時,只見小孫帶着兩人駕着一個男子走了出來,他身材偏瘦,個子本來就不算高,頭再低低垂着,更顯得孱弱不堪,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是一塊塊的青紫傷痕,他艱難的擡起頭,露出一張清秀如鄰家男孩的面孔,正是馬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