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這麼漫長,張翔良久之後收回了目光。移開注視着安倫的眼睛,慢慢的向西方那嘶吼聲最大的方位望去,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如果誰說今天的戰鬥是一場幸運的話,張翔絕對會把那人扔出十里地以外。張翔在當時剛剛一看到安倫和夜叉似的三星級天譴者戰鬥的時候,張翔就已經確定那個女孩絕對是西方派來的人員之一,而且是主要人員之一,如果張翔和那個女孩單對單的話,除非張翔不發動自己的天尺能量,否則張翔絕對沒有一絲獲勝的可能性。
張翔在看到的第一眼就深深的開始打這個女孩的主意了,既然你們落單的讓我遇見了,那麼不給你們留下點什麼隱患我就不是張翔了。張翔開始謀劃怎麼和這個女孩混熟,不論是姐妹還是兄妹都行,還有對於這個女孩的能力和性格外貌進行詳細的描述,做一份關於西方異能人的檔案。想法是很好的,張翔也付諸於實踐了,不過唯一一點的是,張翔做的筆記就好像色狼對於自己垂涎已久美女做的筆記一樣,更像一本獵豔筆記。
至於後面的發展,都沒有超出張翔的預料。夜叉天譴者既然有這麼強力的技能,沒有理由在和安倫剛剛交手的時候不用啊,唯一的結論就是這個技能有着無法估測的後遺症。果不出張翔所測,夜叉天譴者真的又很是嚴重的技能後遺症,張翔又是很成功的利用逃跑拖延時間,將天譴者最後的幾分鐘無敵時間耗掉。成功的將對方的後遺症耗了出來。
至於最後的自爆,張翔考慮過,不過當時張翔想的是自爆也是需要力量的,身不由己的天譴者被自己揍得不分東西南北,哪還有力量玩自爆啊。誰知道自爆根本就是一念之間,不需要什麼力量,需要的只是凝結一個“卐”的字符,這麼簡單,這麼快速。還好最後時刻還好宋天在發出冰川禁錮,要不自己這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這時候宋天醒了過來,用小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爬起來,看着向遠方望去的張翔,宋天道:“想什麼呢?我現在感到救了這個女的真是個*煩。”張翔回過頭去,看了看宋天道:“你認爲這個女孩該怎麼辦?放心我給她使了夢魂指,她一時半刻醒不過來。”宋天好奇道:“夢魂指什麼東西,有我的冰川禁錮厲害嗎?”張翔道:“不是東西,是一個小手段,在我腦海深處的封印裡流露出的小玩意,能夠暫時的迷失對方的心智,使對方陷入深度睡眠,不過只限於正常人,如果對方的精神力過高或者對方也同爲異能力者,那麼就起不到什麼作用了。”
宋天道:“這個女孩我們把她扔在這裡吧,我給她留一個能量守護圈,應該不會出事的,如果帶回去的話,怎麼向無淚交代啊。”
張翔一想到上官無淚腦袋就大了,雖然沒有何其發生什麼超越正常青年男女關係的事情,可是張翔忽然間揹着一個陌生的女孩回到上官無淚那裡,還是感到內心深深的自責,一個很傳統的男人這事情還是做不出來的。張翔就是這樣的人,對於陌生人和敵人,張翔一直都是先殺爲快,至於美女張翔則是另一種看法了。
張翔想了一下宋天的話語,點了點頭道:“就按你說的做。”說完張翔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痕跡,讓宋天用他的天心,在地上灑出一個天尺能量的圈子,拉着宋天就朝來時路奔去,一路上張翔不時地談些少兒不宜的話題,引得我們可愛的宋天小正太慢慢的學壞。知識是書老教的,人生卻是色狼教的,宋天會成爲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呢?
在夜色的掩蓋下,兩人的身影化爲一道青煙,迅速的掠過。宋天忽然道:“龍哥,我感到無淚會發生意外。”張翔滿不在乎的道:“能發生什麼啊,她自己的能量比我們倆加起來還要大,如果釋放開來,屠城都是很簡單的,三星級天譴者見到她也得跑呢,你最近不是教了他很多關於天尺能量運用的法門麼?”宋天道:“我是教了她很多關於這些法門的事情,可是我還是有一絲擔心,還有西方那邊絕對不會是一個人來到這裡的。還有剛剛喊救命的那個女孩和我們救得這個女孩不是一個人,我總懷疑我們被人家調虎離山了。”
張翔暗自揣測了一番,忙道:“有道理,說不定還真是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殺千刀的西方教廷,敢動我的小弟,走咱們加快速度。”張翔加快了步伐絲毫不介意自己天尺能量的消耗,張翔卻沒有發現,在這幾天的疲勞奔波中,他的天尺能量在穩步的提升,距離他夢想的入海境已經越來越近了。
宋天只是趴在張翔的肩膀上,閉着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不多時,張翔回到了汽車所在的地府,看到了一片破碎的汽車零件,和參差不齊的地面,到處逸散的黑煙和碎石,看得出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張翔甚至能夠感受到空氣中殘餘的死亡氣息,是屬於上官無淚的死亡氣息。舉目四望,上官無淚已經不知所去。“無淚,你在哪啊,我是辰龍,出來啊。”張翔對着四面大聲呼喊道。可是沒有一絲的回聲,張翔心中掀起無邊的怒火,殺千刀的西方狗,你們敢算計我,無淚要是敢少了一絲汗毛,我保證西方異能者一個都不會活着,血洗你們西方所謂的教廷和占星家族。至於小宋天,則是趴在地上,自己觀察各種遺留下來的戰鬥痕跡。
張翔在多次呼喊沒有答覆的情況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裡不斷的對自己開始埋怨,都怪自己太自已爲是,把上官無淚獨自留在那裡,雖然她有巨大的能量,可是她畢竟只有一條手臂,自己怎麼這麼大意啊。張翔陷入了無限的埋怨裡。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宋天站起身來,對着張翔急忙叫道:“龍哥,無淚應該沒有危險,四周散落的都是一些男人的衣物,沒有發現無淚的衣物。”
張翔道:“去哪找無淚啊,都怪我,我不好,我不對是我把無淚獨自留在這的…..”“好了,辰龍,別在埋怨了,想再救無淚的話,就現在回到我們之前救的那個小妞身旁,潛伏下來,抓走無淚的一定和那小妞是一夥的。宋天道。張翔轉念一想,抓起宋天向剛剛回來的方向奔去,邊跑邊不斷的詛咒西方那些人,可見心眼本來就不是很大的張翔已經因爲這件事情和西方產生了巨大的怨恨,這就是命運啊。
不多時,張翔一臉汗水的跑到了剛剛離開的篝火旁,看到西方小妞還在那裡沉睡,暗暗的泄了一口氣,心想還好沒有白跑一趟,要不自己怎麼找無淚啊。
張翔在宋天的勸說下,在周圍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暗暗的觀察起來,只等着安倫醒來跟蹤她找到無淚,救出無淚。
張翔有點後悔自己當時夢魂指是不是點的太重了,這小妞怎麼還沒動靜啊,真是讓人糾結啊,用不用自己上前去解了她的夢魂指,可是宋天不願意,只能作罷。
天色慢慢的泛起了光明,黑夜在漸漸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