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東昇威武與仁慈並存之大天犬帝國,仁德犬皇諱龜谷犬仁陛下詔曰:
我犬國窮兵黷武,發動之侵略他國戰爭,乃不行人道,逆天背地之舉,今朕已幡然悔悟,頒旨向世界人民認罪投降,詔告天下,所有犬國士兵聽詔書日,立刻放下武器,無條件投降,並儘快歸國。欽此,年月日,仁德犬皇玉璽印。
並同時電報海外各地侵略軍。
詔書發了,電報也發了。犬皇依然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大魔王陛下,您看我都按您受的做了,那麼……”
“不着急,”上官宇說道,“投降事宜比較繁雜,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通電報就能完事兒的。”
“啊,這這……”犬皇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
上官宇卻並不搭理他,而是對鍋鏟說道:“立刻給兵部發電報回去,把這裡的事情說下,並且向軍部大統帥報告,讓他接受犬國侵略軍司令陸軍大將龜村肥仁的投降。”
鍋鏟回答了一聲是。
上官宇又說:“犬仁,你現在立刻召見你們的首相東犬英樹過來,他手握兵權,必須他投降才行。”
犬皇爲難的說道:“這,這……”
“這什麼這?”上官宇罵道,“你他涼的趕緊召見他過來。”
春天走過使勁朝他踢了好幾腳罵道:“大魔王的話你也敢不聽?你他涼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看她踢犬皇,好幾個人怒氣衝衝的就想站起來反抗,春天刀指着他們嬌喝道:“都給老孃跪着!誰敢反抗,老孃立刻剁了他!”
上官宇回頭看了看春天說:“天哪春天這是你嗎?你這麼彪悍,誰敢娶你啊?”
春天帶着頭盔,看不到表情,說道:“我只對敵人才這樣,我對自己人很溫柔的好不好?”
“嗯,是是,”上官宇說,“咱們的春天老溫柔了。”
正說着,鍋鏟說道:“大人,兵部發來電報問你下午的電話會議還要不要開了?”
“我去,”上官宇說道,“這兵部怎麼回事,不趕緊想着受降,卻總想着下午的會議?他們就不怕被暗影搶了先機?”
春天問道:“宇哥你是說暗影會趁機搶奪勝利果實?”
“有什麼不會的?”上官宇說,“這小狗子一旦投降撤軍的話,暗影和曙光的內戰將在所難免。我雖然是曙光的人,但這要打起來,你們說我怎麼幫曙光,都是龍國人啊,幫哪一個都不好!”
安妮說道:“的確是這樣,鍋鏟子……”
鍋鏟問:“鄒小姐有何吩咐?”
“能聯繫到我們家老爺子嗎?”
“我試下,請稍等……”
片刻後,鍋鏟說道:“鄒小姐,連線到了軍團統帥部,您可以通過頭盔裡的耳麥進行通話了。”
這邊說這話,那邊犬皇和他的人讓然都在跪着,賴子則駕駛着飛船選在半空中進行監視,一旦發現不軌行爲,立刻進行“炮殺”。
接通了軍團統帥部的電話後,安妮就咋咋呼呼的喊道:“喂,喂,有人嗎?來個活人說話啊!”
由於電話是通的,所以上官宇和春天二人都能聽到那頭,是一個男的聲音問道:“你是哪個部分的啊?”
安妮說道:“我是你小姑乃乃,趕緊喊鄒瘸子接電話!”
“放肆!”通訊兵罵道,“大統帥也是你敢亂喊的。”
上官宇轉頭說道:“安妮,好好說話,防止他給你掛了。”
安妮這才和顏悅色的說道:“好吧,兵哥哥,我找鄒大統帥,我叫鄒安妮,你和他說下,他會接電話的。”
“你是大小姐?”通信兵疑惑的問。
“廢話,”安妮又說道,“別囉嗦了,趕緊喊鄒瘸子來接電話,我要死了,他再不來接電話,就聽不到他女兒最後的聲音了。”
“是是,大小姐,您稍等,我這就去和大統帥說。”
過了一會,鄒不董接了電話,問道:“喂,丫頭,是你嗎?”
“是啊是啊,鄒老頭,是我!”
“你現在在哪裡?”鄒瘸子問。
“老鄒,”安妮叫道,“我們不是給你發了電報嗎?我們現在在犬國首都皇宮,我們已經佔領了犬皇的皇宮,並且還生擒了犬皇龜谷犬仁,他已經頒佈了投降詔書,難道你不知道嗎?”
鄒瘸子明顯不相信,問道:“你們去了犬國首都,這都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啊?”
安妮說道:“千真萬確,你不信不要緊,你現在趕緊聯繫龍東戰區司令龜村肥仁大將,讓他速速投降,否則遲了的話,就會被暗影給搶先了啊。”
“安妮……”鄒瘸子猶豫着。
“啊呀,你這個老頭子是怎麼回事啊?”安妮召集起來,“犬國投降了,投降了,投降了!你還要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啊?”
上官宇終於憋不住了,說道:“大統帥閣下,我是上官宇,也就是小狗子口中所說的大魔王。”
“魔尊……”鄒瘸子驚訝的說道,“真的是你嗎?你們現在真的在犬國首都?”
“千真萬確,”上官宇說道,“不過你也不用着急,您聽我說,我現在在等首相東犬英樹,等會抓了他,我會把他和犬皇一起抓回來,然後我們一起去找龜村肥仁進行受降。你現在要做的是,先按兵不動,暫時不要和小狗子以及暗影軍團的人發生摩擦,另外多召集一些記者等候着,我們等一會就回來。請你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
上官宇讓鍋鏟掛了電話,回頭對安妮說道:“看看,這樣不就好了嗎?放心,我們不會讓暗影搶了果實去。春天,再催下,怎麼東犬老狗還沒來啊?”
春天說了聲是,便對着犬皇的幾個人又是一頓嘰裡咕嚕的說道。
見東犬首相始終沒來,上官宇說道:“等不及了,我們直接過去,把犬皇押上飛船!”
說着走過去,一把抓住犬皇龜谷犬仁的衣領,就往飛船下面拖去。他這一拖不要緊就看到小狗子們都叫喚了起來,皇后跪奔過來,抱住上官宇的腿哭嚎着。
春天走過去,將她來開,一腳踢翻在地,罵道:“他涼的和你犬皇無關?你犬皇要是不御批的話,首相敢發動侵略?”
犬皇和皇后手拉着手不肯分開,上官宇說道:“那就把她一起帶上,我們去首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