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想要做一回月老,卻不料這銀鈴公主的條件還特別的高,她看不起塞班的出身,但是又不能違背了魔尊的意志,所以便出了個難題,要麼殺死鴿溫,要麼殺死一頭毒兀來。
以爲塞班會被嚇退,不料這小子頭一昂,說道:“難得公主垂青於我,請你放心,這個駙馬,哦不,是這個親王,我坐定了。”
銀鈴冷笑道:“吹牛誰都會,關鍵是要看你能不能做到。你既然敢接受挑戰,那我也不負你,我給你三年的時間,這三年裡我不會愛上別的男人。那麼……”
塞班說:“不,公主殿下,三年太久,我等不及,一年,我只要一年的期限!你等我一年就好,一年後,我會提着怪物的頭顱來向你提親!”
“那祝你好運哦。”
塞班點頭答應,就要離開去城外找他的人。
上官宇攔住他說:“塞班,你不要太沖動,我和你說,通過剛纔和鴿溫以及毒兀的交鋒,可以感覺出來,你們普通人類根本就殺不死他們,硬剛的話,無非就是送死。”
塞班說“多謝但爺的提醒,可是爲了公主,就算是死,我也要去。”
看他很固執,上官宇搖了搖手說:“不是你們那麼說的,我可以毫不客氣的和你說,你要是去照鴿溫,別說殺不死他,你就算是有多少人,都得死多少,而鴿溫,你卻絲毫也傷不了他,那麼你說你去挑戰他,有何意義?”
“那我也要……”
“行了,我和你說,當年螞蟻想要吃掉大象,也是你這種想法。有一隻螞蟻說:我一口要不死大象,但是我一口一口的咬,總有一口能咬死它的,我一個咬不死它,我就把所有的螞蟻都喊上,總能把大象給咬死的。
“那麼現在的你,就和那隻螞蟻是一樣的。”
銀鈴也說道:“是的,塞班,但爺說的沒錯,你去了無非是送死,你就放棄吧。”
“可是公主殿下,是你給了我希望,你又要讓這希望在我的面前破滅。”
爲了打破這尷尬局面,上官宇問道:“那麼我問一下,銀鈴公主,如果我幫助塞巴殺死鴿溫呢?”
公主說:“這個可以,但是最後一刀需要他來宰,如果他連這一刀都不敢下手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了。”
上官宇說道:“聽到了沒有塞班,到時候我陪你去,哦不,是我帶你去挑戰鴿溫,我會把他砍傷,把最後一刀留給你。
“你也別不好意思了,你的能力不能和我比,我幫你,你不醜。”
銀鈴說:“但爺說的對,塞班,就這麼辦了啊,一年爲期,如果但爺一年內也消滅不了鴿溫的話,那我也不能嫁給你。”
上官宇說道:“哎呀,這到是成了考驗我了。行,公主,我會給你滿意答覆的。”
銀鈴說:“叛軍平定,大赦天下,舉國歡慶!”
塞班離開宮殿去找他的人了,其中包括城中釋放的苦工,以及成爲等消息的同夥,並和上官宇商議好,三天後來找他。
因爲上官宇和娜塔莉平叛有功,銀鈴邀請他二人在宮中住下,並賞黃金萬兩。
由於一萬兩黃金太重拿不了,所以以金票代替,分別有一千兩金票五張,五百兩金票十張,正好一萬兩。
上官宇拿了這麼多金票,沾沾自喜道:“不錯不錯,一來這個世界就有這麼多錢。”
銀鈴說:“這金票可以在很多國家都能兌換到金子的。”
以前在狼世的時候,上官宇就得到過不少金銀,也都是殺敵有功,被獎勵的,心道不用去賭坊,就能賺到這麼多錢,也算是不錯的了啊。
銀鈴給他二人安排了一個非常奢華寬敞的寢宮,裡面還有溫泉浴池。
不過在休息前,銀鈴設了國宴款待二人,並請了王公大臣作陪。
老國王銀虎經過這次事件,已經非常的灰心,不願在理朝政,表示正式退休,所以晚宴的時候,他也沒來。
席間,銀鈴帶領着羣臣對上官宇二人一番誇讚,上官宇則問道:“這次平叛呢,都是娜塔莉立了大功,我只是聽聽音樂而已,我兩首歌都沒聽完,臥靠,她都把叛臣全都給解決了。
“羅曼姐,你現在可厲害了啊!”
娜塔莉則淡淡笑了笑說:“宇哥,哦不,是二但哥,我要是沒有你這樣的師傅,你說我能有現在的成績嗎?這都是你教的好啊。”
銀鈴說:“原來姐姐還是但爺的徒弟啊,那但爺,我也要做你的徒弟,你也教教我啊。”
如果想要擁有神力,就要進行雙修,而這一世,上官宇不想有那麼多女人圍繞左右,所以便說道:“對不起啊女王,我這個神功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學會的,羅曼姐天賦異稟,能夠練成,而女王你,不行。”
“你沒教怎麼就知道不行?”銀鈴並不放棄,說道:“你教我,學不會再說。”
上官宇有點尷尬,準頭看了看娜塔莉,只見娜塔莉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意思是你隨便咯。
上官宇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行,這一世就認娜塔莉一個人了,所以便說道:“其實我教的功夫沒有一點技巧,我現在教你,你別急,不用拜師,就幾句話。”
說罷離席,隨意舞動了下說:“念由心生。”
說罷收手,回到了席間。
“沒了?”銀鈴問,心有不甘。
“對啊,就四個字,念由心生,這個需要自己領悟,多的我也說不出來,羅曼姐天賦異稟,她領悟了,所以就練成了。”
心道:狗屁,特麼的我是不知道啊該用什麼更多的句子來形容,只能你這四個字裡矇混而已,你可千萬別當真。
銀鈴又問:“你這四個字是怎麼領悟的啊?羅姐姐你告訴我。”
娜塔莉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她,上官宇又說:“女王,我剛纔不是說了嗎?這個要靠自己領悟,沒辦法說出來。所以我說你練不了的,在座各位都沒人能煉出來的。”
銀鈴極度失望的哦了一聲就不再多問了,上官宇也鬆了口氣,心道:可別再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