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起牀洗簌,拿上裝備,吃了早飯,和銀鈴一起,在衛隊的護送下,出了王城,沒行多遠,就遇到了早早等候的塞班,只見他也裝備妥當。
上官宇笑道:“塞班等候多時了吧?你也呆了不少人啊?”
“是的但爺,我們還準備了很多的物資糧草。”
“讓他們都會去吧。”
塞班詫異的問道:“可是但爺,他們都非常的勇敢強壯。”
“勇敢強壯管個屁用?”上官宇波涼水,“有多少,也都不夠兀龍塞牙縫的。”
“啊,那這個……”
“所以都回去咯,”上官宇說,“就我們四個去。”
說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娜塔莉和銀鈴二人。
“不是吧,”塞班吃驚的說,“女王陛下,您不能去啊,咱們銀杏國不能沒有您啊!”
銀鈴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又不是去送死!”
塞班看不出來她在生氣,讓然說:“可是此去黑森林,危險重重啊。”
“少廢話了,”銀杏說,“你連我都打不過,你還說我,你先保護好自己吧。”
看這二人不怎麼對付,能明顯感覺出來銀杏不是很喜歡塞班,上官宇便出來打圓場說道:“女王,這塞班也是爲了你好,他也是一番好意。”
“行,朕知道了。”
上官宇又說道:“我來看看,能不能把小蚯蚓給召喚來。”
“小蚯蚓?”塞班又疑惑的問。
銀杏斥道:“能不能閉嘴?魔尊說話的時候,不要打岔,等着就是了。”
上官宇笑着搖了搖頭,雙指含住,打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口哨。
娜塔莉說道:“那小龍能聽到嗎?這麼遠啊?”
上官宇笑道:“嘲風龍的感官很敏銳的。”
果然,說了沒一會,就聽到有龍吟之聲傳來。
昨天銀鈴一行人去過龍島,見過了龍,所以他們聽到龍吟聲也並不驚慌,卻把塞班給嚇了一大跳,和他帶來的人都驚慌的四處張望着。
銀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說:“大驚小怪的!”
無端被女王給鄙視了一番,塞班也是一陣尷尬,忙讓跟着他一起來的人不要慌張,說女王在這裡都沒害怕,你們怕什麼怕啊?
龍吟聲由遠及近,沒有一會,幼龍便飛了過來,塞班和他的人雖然害怕,但還是強做鎮定。
上官宇招了招手,幼龍便降落了下來,停在衆人的面前。
上官宇又將銀山拉了過來說:“王子啊,你姐姐和我們走了以後,國家就託付給你了,雖然有賢臣輔佐你,但我覺得還是不放心,所以給你請來了一個強力外援,讓龍來守護王城。”
說罷又對幼龍說:“小蚯蚓,我們要到很遠的地方去獵殺兀龍,你也知道兀龍是你們嘲風龍的死敵。我們走了之後,又放心不下王城。
“所以我交給你一個光榮的任務,守護好王城,如果發現有敵人來犯,就給我消滅它們!絕對不允許敵人靠近王城。
“敵人包括周邊國家的軍隊,包括兀龍,也包括鴿溫。你明白嗎?”
幼龍低鳴了一聲,表示領命。
上官宇又把銀山拉到跟前後說:“這個是銀杏國的銀山王子,你以後配合好他,聽他的話可以嗎?”
幼龍低吟着點了點頭。
“你們團結在一起,這樣的話,我和女王陛下也能放心的走。”
銀山信誓旦旦的說:“您就放心吧魔尊大人,我和龍兄弟一定會保護好家園的。”
上官宇點了點頭,準備上路。
銀鈴說:“謝謝你但爺,對我銀杏國這麼的用心。”
上官宇嘆口氣說:“這鴿溫,可是我和羅曼姐費那麼大的力氣纔給消滅的,你說我能看着銀杏國有危險嗎?
“當然了,沒有你和銀山的按中幫助,我和羅曼姐可能現在還鴿溫的手上,而且……”
說到而且,上官宇就沒說下去了。
如果這次事件,無法翻盤的話,那麼娜塔莉現在可就被鴿溫給糟蹋了,而自己也被他給殺死了。
所以想想都覺得後怕。
也因此,他的身上帶了不少的韭葉芸香,以防不時之需。
交代完畢,準備上路,上官宇讓塞班遣返他的隨從。
銀山帶領着衛隊一路相送,幼龍也在天空盤旋着相送。
上官宇對着天空說道:“小蚯蚓,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們,我也很想愛着你一起去,王城的防務同樣重要,所以就不能帶着你一起去了啊,回去吧!”
又勸銀山就送到這裡爲止,銀山這才戀戀不捨的不再相送,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們走遠。
從銀杏國的王城杏都往南走大概一百公里的路程就到了小橡國的國境,所以銀杏國是個小國家。
而小橡國夾在在銀杏國和大橡國之間,小橡國的國名雖然帶了個小字,但依舊比銀杏國大很多。
進入小橡國國境之後,要繼續走500公里,才能到達大橡國國境,然後再走400公里才能到達黑森林。
卻說四個人騎馬離開王城,一路往南進發,一路上都是連綿的平原丘陵,偶爾能看到有小村莊。
距離王城不遠的時候,還能遇到有百姓前來送行,送上瓜果和乾淨的飲用水。越往前走,來送行的百姓就越少,後面索性就沒有了。
畢竟這一行死人出來也並沒有大張旗鼓。
由於要穿越國境,所以銀鈴即便身爲女王,也不能帶隨從,甚至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以免引起爭端。
“一千公里,”上官宇說,“路很遙遠,所以也不要急着狂奔,不緊不慢即可。我說女王陛下,你可是金枝玉葉,真的不應該長途跋涉,以身犯險啊。”
銀鈴則笑着說:“什麼金枝玉葉啊?但爺,你想想看,要不是有你和羅曼姐的話,我現在還是金枝玉葉嗎?呵,我就要和鴿溫的傻兒子結婚。
“你現在要幫我銀杏國去斬魔除惡,我怎能不跟隨一起去?”
上官宇說:“你大可以拍連個勇士一起去的。”
“不,必須我去,這才顯得有誠意。我本來就是一名騎士,作爲一名騎士,就不知道什麼叫怕死。作爲一名騎士,保衛王國,就是至高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