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冒再不好我要瘋了,這特麼不是害了禽流感哦!
得了腫瘤會死人,得罪了唐頓會死得很慘。
那一個議員回家之後,叫人一查,差點兒尿都嚇了出來。
頂着這張臉的人世界上有三個,一個是唐頓,一個是陳風,還有一個是楊烈。
無論是哪個,都能一根手指捏死他。
所以事實證明,這確實是唐頓沒錯。
對於唐頓?阿拉貢來說,人類就只有一種用處,那就是實驗材料。議員甚至能夠想象,自己躺在手術檯上,別活體解剖的樣子。
爲了保住性命,他四處找人求救。
於是,唐頓?阿拉貢在三途診所當醫生的事兒也在高層社會不脛而走。
無論唐頓的名聲再壞,他的技術都是世界公認的,恐怕世界上大多數的絕症在這個男人面前都有得治。
因爲這個原因,來的人更多了。
那些鉅商政要,在唐頓的面前,都卑微得像是不正常。
每次他們雙手伏地,跪在唐頓面前請求救治的時候,唐頓都只會說一句話。
“給我滾出去排隊!”
偏偏這些人還一點脾氣都沒有,像是哈巴狗一樣聽從他的安排。
有時候有流竄的傭兵見色起意,要欺負下川南,有時候有搶劫的流氓,看三途診所收入頗豐所以想要來這裡發出。
無論什麼樣的傢伙,都會被唐頓教訓的媽都不認識,甚至包括一些低級的進化者。
於是,漸漸地,下川南愛上了唐頓,唐頓也被她的善良所打動。
就像那些難俗故事一樣,他們成了伴侶。
這是唐頓這輩子第一次戀愛,如果可以,唐頓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
有時候,他真的很感謝唐頓的細胞,再次給了自己完善的身體。憑藉這具身體,他才能和正常人一樣,成爲今天的自己。
完成了最後一臺手術之後,他們拉上了診所的門,並在上面掛上了歇業的牌子。
下班後,兩人會去附近的酒館坐坐。
今天的唐頓一反常態,變得憂心忡忡起來。
作爲戀人,下川南當然能夠感受到唐頓的變化,於是擔心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兒嗎?”
另一半的溫柔並沒有給他帶來絲毫慰藉,他看着還在招呼客人的老闆娘,一言不發。
那個老闆娘很漂亮,甚至可以說,是這麼多年下川南見過的嘴漂亮,最具有魅力的女人。
她相信,世界上大多數的男人都會爲這個女人瘋狂。
所以,很自然地,她有些不高興了。
唐頓喝了一口起啤酒,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唐頓明明就是喜歡上這個老闆娘,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我說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唐頓的名號有多響亮?在進化者已經不是秘密的今天,恐怕地球上一大半的人都知道。
在加上那些大人物看到唐頓時唯唯諾諾的樣子,下川南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對於過去,唐頓不提,她也不會問。
下川南不介意唐頓過去犯下的過錯,但是和一般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兒一樣,她一定會介意唐頓盯着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看。
下川南嘟着嘴,道:“她是誰?”
唐頓的眼神變得更加擔憂起來,道:“一個我們惹不起的人。”
下川南道:“胡說,這裡怎麼會有你唐頓阿拉貢都惹不起的人?”
唐頓道:“當然有,而且還不止一個。”
說着,他看見初生演替端着食物,然後將烤排和燴飯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請慢用!”
這間酒館是新開的,生意非常火爆。
即使不去嘗,唐頓也知道,桌子上的食物一定非常美味。
畢竟,這可是活了幾個世紀的森羅萬象,親手做的食物。
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胃口。他來到這裡,可不是來用餐的。
下川南對食物讚不絕口,但是唐頓仍舊沒有動桌子上的餐具。她看見,男友的眼神和平常不一樣,充滿的擔憂和緊張。
漸漸地,下川南也明白,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吃完之後,唐頓示意她坐下,不要說話。
夜晚的酒客還很多,十二點過後,老闆打了個哈欠,一個人去睡覺了。
接着,下川南纔看見,那個老闆娘向着自己這一桌走了過來,然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唐頓,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敢出現在這裡。”
和那政客或者進化者不一樣,這個女人看向唐頓的眼神中充滿了蔑視,就好像是君臨世界的女王。
而且她的語氣極爲不善,讓下川南很不舒服。
唐頓知道,自己這位女友的性子很直,不高興就會直接發怒。
面對世界上大多數的人,他都有能力去保護她的直爽,但是絕對不包括眼前這一位。如果一條靜鷹司想,她有無數種手法,能夠讓樓上的初生演替毫不知情,就殺死自己。
更不要說,她本來就有很多個殺死自己的理由。
於是,他將正要站起來的下川南拉住,道:“現在我該怎麼稱呼你?初生夫人?”
一條靜鷹司忽然笑了起來,這一次,不是冷笑,而是真正開心的表達。
“沒錯,這稱呼我喜歡,說你的來意吧,我看得見過去,可看不到未來。”
唐頓道:“我來威脅你!”
霎時間,酒館的空氣彷彿冷了下來。
周圍的食客恍若未經,但是下川南卻感受深刻。
那一瞬間,面前的這個女人好像變成了彈指間就能將他們泯滅的魔神,正虎視眈眈地看着她們。
在失去“一人成軍”這項能力之後,再次面對一條靜鷹司,唐頓才能深刻地感受到那種可怕的壓力。
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在這場談判中取得勝利。
一條靜鷹司這個女人做事兒向來喜歡不留後患,在初生演替還沒來找自己詢問過去之前,一條靜鷹司或許會放自己一馬。
一條靜鷹司殺了自己,會讓歷來敏銳異常的初生演替起疑心。如果她不殺自己,自己反而投鼠忌器,不敢向初生演替說起他任何的過去。
不過,這只是初生演替來找自己之前是這樣的。
一旦初生演替在這裡打消了疑慮,一條靜鷹司一定會第一時間斬草除根,一面生出什麼幺蛾子。
唐頓凝神靜氣,道:“我能屏蔽你的因果回溯,你應該清楚,在我身上,你看不見任何過去或者未來。”
就像唐頓說的,他又一種辦法能夠屏蔽大多數的精神探查,其中也包括一條靜鷹司的能力。
世界上千奇百怪的進化者那麼多,如果沒有這項能力,唐頓當年的真身早就被人找到了。
一條靜鷹司道:“你想說什麼?”
唐頓道:“我知道無數種辦法可以讓初生演替這種大腦皮層褶皺消失的失憶者,恢復記憶,以你無法想象的方式。就算我死了,一樣可以做到!沒有其他要求,我要活命,和小南一起。”
一條靜鷹司將大腿翹起,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唐頓看了看自己已經嚇得臉無人色的女友,然後將她摟進懷裡,接着對一條靜鷹司道:“就算我跑了,你也能找到小南,我沒有選擇。同樣,你也沒有,除非你想失去樓上的那個人。我並沒有與你爲敵的意思,但是,我怕你事後會殺了我,不得不自保。”
“唐頓,我必須承認,你真聰明!”
“過獎,你這隻劇毒的母蜘蛛也一樣!”
“希望你能安心做個好鄰居,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當然!我們走吧!”
說着,唐頓就拉着下川南站了起來,離開了這家新開的酒館。
一條靜鷹司抱着胸口,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彷彿是要將自己貫穿的利劍。
唐頓不敢逗留,立刻拉着小南消失在了門口。
等到走出了這條街區,下川南纔看見,唐頓背後的衣服已經溼透了。他扶住街邊的電杆,大大滴鬆了口氣。
這時候,下川南才道:“她是誰?我感覺她很可怕!”
唐頓搖了搖頭,然後直起身子,從新振作起來,道:“別問,也別去網上查,千萬別!”
下川南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於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回三途診所的時候,卻發現,一羣人正在用力地敲自己的門。
“開門啊!她受傷了,誰來救救她~~”
“這是孤身對抗病毒的女英雄,請一定要救救她~~”
唐頓看着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不禁捂住自己的臉,怒罵道:“滾開,不救~~”
不料,身旁的女友卻給了他背後一掌,道:“你說什麼呢?這可還是活人!怎麼能不救呢?”
“可是她…………”
“可是什麼?大家都說了,她是一個人和病毒大軍對抗的英雄。”
說着,下川南就去開診所的門去了。
唐頓嘆了口氣,然後跟了上去。
對於這個病人,他很不放心,因爲她有一頭紫得發黑的紫發。
看到這個吃人的怪物,唐頓當然不會放心自家女人和她呆在一塊兒,否則萬一她醒過來一個肚子餓,就把下川南給吞掉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