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女人來說,性是最好的調劑品,有人會說依靠性的愛不是真愛,朱文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柏拉圖不是誰都可以嘗試的,真愛的人很多,但是有幾個沒有性,性能讓愛更濃郁,更深切。
朱文發現自己越來越愛娜塔莎這個小丫頭了,懵懵傻傻的,聽話,愛哭,自己說什麼便願意做什麼,實在是不可多得的萌妹子,只是有一點朱文有些不滿意,那就是娜塔莎的身高,已經快趕上自己了,在心中有一些大男子主義的朱文還是比較喜歡小鳥依人的女孩,當然,這一點在朱文心中的缺憾並不影響娜塔莎在朱文心中的地位,當初朱文的第一夫人方琴個頭也很高,但是也改變不了朱文對她的愛,她大夫人的位置是誰也搶不走的。
朱文第一次見到娜塔莎的時候,娜塔莎是一個赤着腳身上掛着銅鈴鐺穿麻布衣的樸素女孩,雖然着裝上並不出彩,有些窮酸,但是這掩蓋不了她天生的美麗,女孩打扮前與打扮後完全可以說就是兩個人,女孩沒有不愛美的,但是娜塔莎因爲家庭的原因從未對父母過多的要求過什麼。
朱文一直覺得娜塔莎如果放到地球上,絕對可以成爲迷倒萬千影迷的好萊塢巨星,具有中東女性外貌的娜塔莎很容易就能夠贏得歐美觀衆的認可,可惜這裡是無夜荒域,娜塔莎又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如果沒有朱文的出現,娜塔莎會嫁給普拉,給普拉生幾個孩子,然後握着普拉德手慢慢老去,一生都可能是平凡的,也不可能有什麼太過獨特的表現,以普通人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又以普通人的身份離開這個世界。
本應平凡的一生,但是由於朱文的出現就註定會變得不平凡。
娜塔莎的頭髮很順滑。她每天都會洗自己的長髮,用一種特殊帶着清香的草葉做護法的材料,那東西撕碎了泡在水裡便會快速滲透出一種液體。跟護髮素有着一種功效,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娜塔莎經常用所以髮質很好。
朱文抱着娜塔莎癱倒在牀上,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可以嗅到她長髮上那種淡淡清香,娜塔莎側躺在朱文的懷裡,腦袋枕着朱文的手臂,嘴脣輕輕動了動,吧唧了兩下。眉頭稍稍凝了起來。
“怎麼了?”
“嘴裡味道怪怪的,不舒服。”娜塔莎嬌憨的說道,她依然沒有穿好衣服,側着身一雙小兔子擠在一起,蹭在朱文的胸膛上。
朱文聞言輕笑了一下,捏了捏娜塔莎的鼻子從牀上爬了起來,將衣服和褲子都穿好,又囑咐娜塔莎穿好衣服。隨即推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打了一些水回來,用極具民族氣息的大嘴壺裝着,朱文可不敢叫店裡的夥計把水送過來,娜塔莎臉色的紅潮還未退去,絲髮凌亂的樣子很容易讓人看出問題。
娜塔莎用香草泡過的水漱了三次口才感覺好一些,又洗了個臉。將水輕輕的撩起灑在臉上,娜塔莎露出了很舒服的神色。最後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接過了朱文遞過來的毛巾。
“我們走。出去了。”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朱文咧嘴一下,拉着剛剛梳好頭的娜塔莎離開了清意坊酒樓,隨着熙熙攘攘的人羣,兩人來到了胡楊成衣店,胡楊成衣店的老闆正是露絲,朱文來這裡也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只是這個距離清意坊不遠,方便而已。
朱文拉着娜塔莎走進了胡楊成衣店的大廳,馬上有一個夥計迎了上來:“先生來買衣服啊,隨便看隨便看,我們胡楊成衣店是東城區最好的服裝店,保證能讓您滿意。”這個夥計不是那次給朱文送衣服的夥計,朱文也不認識,一揮手便打發了,自己陪着娜塔莎挑選起了衣服來。
朱文在這裡沒有遇到傳說中有錢人看到窮人便加以鄙視的狗血事情,沒有那個富人會閒得無聊這麼做,就連暴發戶都不會,除非他跟你有仇。
大廳裡的客人不是很多,大約只有那麼五六個的樣子,這裡走的是高端,一件衣服的利潤不是外人可以想象的,所以客人少胡楊成衣店也不會虧本。
“這個怎麼樣?”朱文指了指一件紅色類似於圍胸似的短衣說道,娜塔莎看了看價格馬上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太貴了,還是不要買了,我身上這件挺好的,還是柯拉姐姐送的呢。”
“不貴不貴,我是問你喜不喜歡?”朱文笑着問道。
“嗯。”娜塔莎看了看,又摸了摸那衣服的料子,乖乖的點了點頭。
“好。”朱文又看了看與那衣服配套的一件短褲,同樣是紅色的布料,看起來有一種哈倫褲的感覺,朱文揮手叫來了店裡的一個女侍者,是個年輕的女孩,專門爲女性顧客服務的,畢竟買衣服的有時候會是一些少女,男性服務很是不方便。
這套衣服爲全紅色,上面帶着黑色的條紋,衣服和褲子的右側統一的都有着一朵金色花的刺繡,花很大,盛開的極爲豔麗,看起來美極了。
朱文很滿意,娜塔莎本不想要,但是知道自己拗不過朱文,心中也是很喜歡的,就點頭答應了。
女侍者帶着娜塔莎登上了二樓,那裡有專門試衣服的地方。
不多時娜塔莎就有些羞怯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當一個女人換上新衣服給心愛男人看的時候,總會有這樣一種羞怯害怕的心理,可能是有些不自信的原因,怕本來很好看的一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不好看。
朱文擡頭看着小蠻腰下意識輕輕搖擺的娜塔莎,感覺真的是美極了,說的當然是人而不是衣服。
”好看嗎?”娜塔莎站在朱文的身前,一隻手下意識的捏住了褲子的邊角,有些不安,非常的不自信。
朱文眼神詭異的想四周掃視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裡的情況,忽然低頭在娜塔莎的俏臉上吻了一下,猶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退。
“好看。”朱文笑眯眯的說道。
娜塔莎臉色通紅的低着頭。眼睛不自然的偷偷向兩邊看了看,見沒有人發現鬆了口氣,心中充滿了甜蜜。
“這鞋子不錯哦。”朱文遞給娜塔莎一雙很漂亮的鞋子。鞋跟很厚側面還帶着花紋的那種,讓娜塔莎坐在椅子上,親自給娜塔莎換上,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不錯吧?”
“嗯!”娜塔莎輕輕的點了點頭。四周的目光讓她既羞澀又甜蜜。
作爲戀人,朱文可以光明正大的牽着娜塔莎的手,付了足足兩個金幣之後,朱文帶着娜塔莎離開了胡楊成衣店,從買衣服鞋子到出來。整個過程朱文都沒有看到胡楊成衣店的老闆露絲,上次的那個夥計倒是看到了,他好像已經忘記了朱文,朱文到還是記得這個小男孩,不過也沒有跟他進行什麼交流,因爲沒有必要。
娜塔莎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右手中提着的包袱中裝着先前從身上換下來的衣服,左手任由朱文牽着。東城區有不少人都認識這兩個“名人”。都對兩人投以友善的笑容,有情人終成眷屬,兩人的所經歷的一系列事情都可以編成一部完整的愛情故事了,他們兩人能走到一起,人們還是覺得挺般配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被大庭廣衆之下拉着手臉色微紅的娜塔莎小聲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朱文還是這句話,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兩人走走停停。穿過了大半個風沙城,朱文知道娜塔莎的體力所以也不擔心。最終兩人來到了一家叫做“巧手飾品”的店鋪前,這就是朱文昨天買鈴鐺的那一家首飾店。那兩個鈴鐺已經壓扁了,朱文今天要帶着娜塔莎親自來買首飾。
“這個怎麼樣?”娜塔莎手裡晃動着一個做工精美的銀鈴鐺,笑着問朱文。
她知道朱文不會讓她買銅鈴鐺的,那東西太便宜了,但是金質飾品又太貴,可要比身上的衣服貴多了,她有些捨不得讓朱文花錢,朱文是一個獵人她知道,而獵人的每一個銅板都是靠着獵殺怪獸換來的,換句話說就是用命換來的,朱文不在乎,娜塔莎卻起了給朱文省錢的心思。
“不好。”朱文一口回絕了,氣的娜塔莎直哼哼,這已經是她拿起來的第四件銀首飾了,包括兩個鐲子和一個戒指,朱文每次都說這兩個字,顯然是成心的,最終,在朱文連哄帶騙的情況下,娜塔莎終於同意了朱文買一些金首飾,朱文自然也不可能買太多,一是他沒那麼多錢,二是多了也沒什麼用,戴首飾是一種對女性的裝飾手段,不是越多越好,如果都像是露絲那樣全身都帶滿了金首飾,好不好看先不說,但是看着都累。
兩個純黃金的浮雕手鐲,四個做工極好的金鈴鐺,一條鑲嵌着寶石的項鍊,一枚毫無雕飾的指環,這些東西一共花了朱文二十二個金幣,朱文付賬的時候都是揹着娜塔莎的,生怕這個丫頭聽了這個數字,那胖女人老闆笑的都合不攏嘴了,等得知兩人是未婚夫妻關係之後,一個勁地跨娜塔莎是多麼的漂亮,給娜塔莎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娜塔莎本來就很漂亮,這個朱文知道,聽了老闆的話心裡一陣舒坦,連最好那剩餘的三個銀幣都不用找了。
朱文又帶着娜塔莎來到了妝彩店,所謂的妝彩就是地球上所謂的化妝品,只是名字不同包裝不同而已,實際上的效果是一樣的,朱文對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的研究的,便花了不到一個金幣的金錢買了許多妝彩。
朱文帶着娜塔莎興沖沖的回到了清意坊酒樓,上樓的時候碰到了不少常住在這裡的熟人,還有人問了朱文的傷勢如何了,朱文說了句快好了便應付了過去。
拉着娜塔莎回到了房間,朱文關好房門後,就開始對着娜塔莎一陣打扮,娜塔莎以前可是從不化妝的,現在她什麼都聽朱文的,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朱文好一陣捯飭,朱文還給她洗了個頭,坐了一個新的髮型,就是將披肩長髮弄起幾綹,穿插在一起然後用細繩固定好。由於頭髮是自然下垂的,所以從後面看過去,可以看到那些穿插的頭髮組成很漂亮的花紋。
朱文忙活的時候極爲認真。就好像是打造自己的藝術品一樣,娜塔莎在他手中就好像是一塊璞玉一樣,逐漸煥發出自己應有的光彩。
經過一陣精雕細琢之後,雙目緊閉的娜塔莎耳邊響起了朱文的聲音:“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朱文將鏡子放在娜塔莎的身前,讓她第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
娜塔莎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兩下,終於露出了那雙明亮的眸子,顯示愣神,緊接着彷彿是不敢相信一樣。檀口輕起說不出話來,一雙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鏡子中的娜塔莎,峨眉淡掃略施粉黛,在一些首飾的配合下油然而生一種特殊的氣質,就好行某位王公貴族家的小姐,完全不像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
朱文是依靠着地球上學到的化妝技術,再結合道瓊斯帝國人們的審美觀,纔打造出現在的娜塔莎。但是朱文總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就是一直想不起來。
“這是我嗎?真好看。”娜塔莎有些不敢相信。
娜塔莎坐在椅子上,朱文蹲在她的身邊,扶着她的腿擡頭看着她,輕聲說道:”當然是你,娜塔莎在我理查德心中永遠是最美的。”
娜塔莎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有輕輕撫摸了一下胸口的項鍊。還是有些不敢置信,道:“真的是我?”目光轉向朱文。娜塔莎一下子撲到了朱文的懷裡,激動的說道:“理查德你真好。”
朱文嘿嘿一下。在娜塔莎的側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突然愣住了,因爲他終於發現缺少什麼了,娜塔莎的耳朵很粉嫩,耳垂兒還帶着些許晶瑩之色。
沒有耳環。
就是這個,娜塔莎這個民族的人很少戴耳環,不是說不喜歡或者有什麼禁忌,而是單純的很少戴而已。
朱文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娜塔莎的耳垂兒摸了摸,弄的娜塔莎癢癢的脖子都羞紅了,娜塔莎小聲不安的問道:“你要幹嘛?”她以爲朱文又要幹壞事呢,放在平常她是不會開口的,保證是任君採摘,但今天不同,今天她真的是美極了,是朱文花了好長時間才弄出來的,娜塔莎不想破壞這份美被破壞。
“娜塔莎你怕疼嗎?”朱文擡起頭輕聲問道。
“什麼?”娜塔莎的臉更紅了。
…………
終於,娜塔莎還是被朱文按在牀上打了耳洞,打耳洞只要速度快就不會很痛,朱文的手速自然是不慢,而且客房裡還有一些剩下的治傷藥,是昨天那個給朱文看傷的藥師留下來的,本來朱文每幾天就要換一次藥的,但是朱文讓柯拉買了更好的藥了,所以那些藥就沒用上。
對於朱文這種實力的人,那種藥物都可以給朱文治傷,更不要說娜塔莎這種普通人了,放在朱文身上很是弱小的藥效到了娜塔莎的身上變得無比強大,幾乎瞬間就可以恢復娜塔莎的傷口。
朱文先是把一枚金幣用手硬生生的捏成了一根很細的金針,刺穿耳垂兒抹藥是一氣呵成,強大的藥效可以讓娜塔莎瞬間恢復,而由於金針還在娜塔莎的耳垂裡,所以將金針拔下來的時候,娜塔莎耳朵上便多了一個耳洞。
打好兩個耳洞之後,朱文看着手中的金針忽然有了新的想法,開始的時候他本打算去買一對耳環,現在想想,自己做也可以。
……………
娜塔莎再次坐在鏡子前,輕輕的撫摸着耳朵上掛着的耳環,很簡單的耳環,就是一個黃金材質的圓圈,很細的那種,是朱文用手捏着金幣硬生生捏出來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
這是一種成熟女性適合帶的耳環,但放在外表清純的娜塔莎身上,成熟與青澀的感覺詭異的融合到了一起,讓娜塔莎身上出現了一種特殊的感覺,對某些男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漂亮嗎?”朱文問。
“漂亮!”娜塔莎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