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士兵都是虔信徒,信仰虔誠,面對這些臨走脫逃的信徒,自然是鄙夷萬分。
剩下的四十多名從倖存者營地來的信徒,雖然有心反抗,但他們人微言輕,也只能乖乖的服從。
而面對質疑,李奇自然是理都沒理,現在楚子寒已經完全掌控整個神耀之城,若是因爲訓練軍隊不利,而被楚子寒斬殺,那就慘了。
別人的命和自己的命,誰重要,李奇自然分得清。
等到楚子寒知道了李奇的作爲之後,也是大加讚賞。
神耀之城與所有的人類勢力都不同,其它的勢力是靠的權利,力量,人格魅力。
而神耀之城靠的則是信仰,就相當於末世前的天主教一般,只不過卻要穩固的多。
但是神耀之城是有神存在的,而天主教卻沒有神靈,只能靠信徒們的運作,也能將教會的勢力蔓延至世界。
所以管理方法自然不用像是其它靠權利,力量的勢力那般。
而在楚子寒煉製外骨骼裝甲期間,一切都按照好的方向發展,兩萬軍隊,一萬系統兵種,都已經整編訓練。
城牆也已經建立好了,一些法修拿着,楚子寒給予的法陣圖紙,在城牆上刻畫着城防法陣。
不過就像是青青在蒼狼山谷佈置的那個法陣一樣,都是閹割版的。
就算如此,按照楚子寒的推算。也依舊能加防禦力提升兩倍以上,甚至能夠硬抗二階戰力一擊。
只不過佈置所需的時間就有些久了,最起碼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這還是在神耀之城所有法修都參與佈置的情況下。
由於法修與體修的不同。他們不需要近戰搏殺訓練,神耀之城也沒有能交他們提高術法威力的人。
所以只能採取最笨的方法,每天化上十個小時,吸收元氣,然後則是練習術法,朝着預定攻擊目標進行攻擊。
訓練精準度,以及控制力。
不過由於法修們的真元並不多。大多也只有五六百道,使用高強度的術法。三次就耗盡了。
因此,楚子寒定下了規矩,進行三個小時的精準度聯繫,在此期間。所有法修使用法術,都只能消耗一道真元。
雖然威力無限等於零,但他們也只是練習精準度。
然後便是恢復真元,在然後就是三個小時的控制力聯繫,每次術法,都必須要使用兩百道真元以上。
最後則是五個小時的睡眠。
只不過最後爲了刻畫城防法陣,所以法修們練習精準度和控制力的時間,壓縮了許多,平均每樣訓練。只有兩個小時的練習時間。
每天從早到晚,便能看到一大羣人,在神耀之城外的空地上進行着各種各樣的搏殺訓練。
也是相較於以前空前的嚴厲。稍有不對,便是一陣打罵,體罰。
丁鏜鑫幾人在鴻臚寺中花費元能查看了隊長級的實力之後,心上也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到了此時,他們才知道楚子寒的決定是正確無比。
當然也從心底裡懷疑神耀之城到底能不能挺過這次劫難,若不是有着對於聖耀神主的信仰。他早已經逃了。
然而心中卻已經做好了以死殉城的準備。
不過接下來幾天,到是出現了寫逃兵。有的是因爲受不了如此艱苦的訓練,有的是因爲得知了這次練兵的真相。
總之讓劉德志幾人頭都大了,抓回來的逃兵,無一列外都處於死刑。
這也稍微遏制了逃兵風波。
楚子寒爲了神耀之城的安定着想,也只是說了遇到了大麻煩,至於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信徒們就並不知道了。
但是可以肯定是,已經有聰明人猜出來了。
因爲派往榕城的刺客、遊俠。等兵種是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多。
幾乎每天都有三波遊俠,或者刺客,從榕城中趕回來。
丁鏜鑫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現如今楚子寒已經在煉製外骨骼裝甲,神耀之城的事情,自然也都交給了丁鏜鑫處理。
所以榕城的情報也都是第一時間送到了丁鏜鑫手中。
楚子寒僅僅只是粗略的查看,判斷有兩萬以上的異獸。
但是隨着越來越多的偵查兵種,派往榕城,一點點的滲透,榕城的大致實力,也都出現在了丁鏜鑫的腦中。
現實情況,遠比楚子寒所判斷的要嚴峻的多,榕城中大約散落着三萬多隻異獸,而流浪樹妖所在覈心的區域。
雖然刺客們不敢過去,但是預計最少也有着兩萬的異獸。
也就是說起碼榕城也有着五萬多隻異獸,原本丁鏜鑫想着,這次三萬大軍出征能剩下一萬就算不錯了。
但現在看來,不要說同歸於盡,就算這三萬大軍能夠阻攔異獸幾個小時就算不錯了。
等等!
丁鏜鑫的眼神猛然間睜得大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滿臉的驚訝,甚至是震撼。
心底裡一股寒氣,直衝全身,宛若冰窖一般,那肥胖的身軀,已經有些顫抖了。
可是丁鏜鑫卻感覺身體一片冰冷,無比的冰寒。
阻攔一時半會?
“難.....難......難道趙澤是想........”丁鏜鑫的嘴脣已經變得一片慘白,哆哆嗦嗦的從嘴中蹦出幾個字來。
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甚至對於心底裡的那個猜測,恐懼萬分。
過了好一會後,丁鏜鑫才緩緩恢復過來,那臉上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呢喃道:“怎麼....怎麼會了,趙澤神使,我是和他一起來神耀之城的,怎麼會把三萬大軍當做棄子呢...使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想到這,丁鏜鑫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卻是那麼的苦澀,甚至是燦然。
不管嘴上是如何說,但是心裡卻已經認定了,只有這樣,纔是唯一能解救神耀之城的辦法。
至於將三萬人當作棄子,一併犧牲掉,或許以前的趙澤不會,但是現在的楚子寒卻是一定會怎麼幹的。
丁鏜鑫並不知道,趙澤的身體已經被楚子寒佔據了,但他知道,以‘趙澤’最近的表現來看。
就算這麼做,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那是三萬人啊。
不是三萬只豬,更不是三萬只狗啊!
竟然就這麼犧牲掉,這究竟是怎樣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
可惜他不知道,楚子寒在陽城中已經獻祭了十五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