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多的,只是讓你們獵殺而已,沒說讓你們上繳。”
白清妍扯着自己肩膀上掛着的外套,穿了起來。
清晨的溫度還有點冷,這會的白清妍指尖還是冰的,她看向緩緩升起的太陽。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他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再像現在這樣,讓敵人潛入基地裡面卻還什麼都不知道。
向錦雨也是做過基地長的,自然知道白清妍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上前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雖然我不太認識你,但我們好歹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只管說。”
“你是之前沿海基地的基地長?”
向錦雨和白清妍不熟,白清妍也只是見過向錦雨幾面而已。
同樣都是做基地長的,身上的氣勢免不了比較相似。
兩人靜靜的對視了一會兒,看的旁邊站着的陸琛眼眸微沉。
他上前將向錦雨扯開,拉進自己的懷裡抱着,道:“白基地長有事情直接吩咐就是,我們不會拒絕。”
白清妍沒有說話,只是對着他們兩人點了點頭。
她移開自己的視線,看着忙碌起來的人,再一次鬆了口氣。
而另外一邊,某個基地內。
遲玉再一次將桌子上面的東西掃到了地上,在他的身後還站着兩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站着的兩個男人將自己的頭不住的低垂下去,試圖縮減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他們略微顫抖的身軀卻能清楚的表現出他們兩人心中的那股不安和害怕。
“A區那邊傳回什麼消息了沒有?”
發完了一通怒火後,遲玉沉着一張臉,雙手撐着面前的桌子。
他的眼底再沒有之前的冷靜,只有一片猩紅。
自從月漪從他的手中被人搶走了之後,他就一直處於理智邊緣的暴怒狀態。
只要稍稍有一個不順心,就會殺人。
而他現在,只想要從身後那兩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沒……沒有……”
在他身後的其中一個人囁嚅着開口,聲音輕到幾乎都快要聽不見了。
另外一個人心中也慌得厲害,不斷的絞着自己的手指,“遲先生,您彆着急,A區那邊是鞏英帶隊,鞏英是您親手調.教出來的,應該不會失誤的。”
穿着實驗白大褂的男人諂媚的對着遲玉笑着,只是那笑容裡面的底氣任誰都能看出來很是不足。
“不會失誤?”遲玉冷笑一聲,擡手指着不遠處臺子上面已經空了的試管,“這就是你說的不會失誤嗎?”
“那要不然你來和我說說,這裡面的東西到底都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那人徹底啞了。
視線不住的亂撇,不知道到底該落在什麼地方。
在這一點上面原本就是他們理虧,所以現在說什麼都不行。
那兩人的心中無比的心慌,都生怕自己逃不過這一劫。
遲玉的面色陰沉的可怕,讓那兩個人的身子更是不停的顫抖着。
這房間裡面的氣氛非常壓抑,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知道到底過去了多久,那兩個人才聽見遲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