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匯合,又徑直朝着晨曦出發,這時候他們已經快要到晨曦的地界了,周圍還有晨曦的外出人員已經看到了他們。
這一路上除了那些固定的怪物之外,最麻煩的就是那些神出鬼沒的魔物了。
在異魔沒有徹底暴露此刻,他們最麻煩的就是應付魔物。
它們居無定所,而且還有和人類一樣的思想,高級魔物能指揮低級魔物,它們的力量屬性是黑暗屬性,除了對應的光明屬性能給予它們最大的傷害之外,其他的攻擊都有些攻擊偏差。
而且糟糕的是,他們到現還沒有聽說過有光明屬性的玩家。
以目前的狀態看來只能看其他種族的了,而就目前解印的幾個種族,唯有天使一族有絕對的光明屬性,還有傳說中的精靈。
但是天使一族......墨子涵想想自己的有時候爆發的魔氣無奈嘆氣,在西方玄幻世界,惡魔和天使是對立的!
有她在,天使一族估計是不能奢望了。
她靠在席擇的懷裡,擡頭就旁道了席擇的下巴,看着他的下巴青色的鬍渣,刺刺的,不舒服。
“怎麼了?”席擇察覺到墨子涵的動作低頭輕聲問道,他們之前打算本來是第二天早上趕路的的,但是又因爲迷宮陸續出現了好幾個完成度100%和0%極端的事情,他們又呆了一天,所以才這個時候和玄夜的大隊伍匯合。
“我在想你的力量命名是火屬性和變異冰屬性的,爲什麼有時候力量又變得那麼......神聖?”唔,她還是不太喜歡神聖這兩個字,因爲一想到神聖兩字,她就想起還處於失蹤中的李菁穎。
雖然她也不在意李菁穎到底要做什麼,但是她身上的變換她還是挺在意的。
尤其是她見過席擇身上的神聖力量之後,看起來兩人的力量有些相似,但是卻又有些不同。
她嘆氣,她覺得自己對席擇的佔有慾更強了,即使是別人有可能和他的力量屬性相同,她都有些不爽了。
“應該是體質的關係,與我現在的屬性力量無關,”席擇聞言解釋道,他的記憶仍舊不全,只是零碎的幾段混亂的記憶。
但是這幾段記憶已經顯示了他和她的三段人生,而且是極其慘烈的一幕。
想到這,他抱着墨子涵的雙手不由使勁,他絕對不會再讓那一幕幕發生。
“疼,”墨子涵撒嬌般的語氣喚醒了席擇錯亂的意識。
“抱歉,”席擇聽到墨子涵的話急忙回過神,手中力道一鬆,虛摟着墨子涵的腰。
“我沒事,”墨子涵湊近席擇的嘴角親吻了一下,不帶任何*,但是很溫柔。
她不知道席擇的記憶到底回憶起了什麼,但是她可以猜到,約莫是和她有關。
而她自己的記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除了一些特定的場景,她沒有絲毫的會議。
直到現在,她只是知道了自己的本體應該是惡魔,而且地位不低,但是再多的就沒有了,哦,還有月魔狼的事情。
在遺蹟中遇到月魔狼,她最初以爲的是月魔狼是與墨子雅的關係才選擇了他們,但是等月魔狼恢復了完整的體態,她才恍惚察覺到,月魔狼是奔着她來的。
墨子雅記憶中收養月魔狼的那個人就是墨子涵的本體。
再有就是這次八角星芒魔法陣的學習,但是除了這些只是之外,也沒有其他什麼附帶的記憶。
她仍舊是一個迷。
這個詭異的大陸也是一個迷。
“阿擇,我覺得不管是遺蹟還是迷宮似是爲了增強我們的實力存在的,”墨子涵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歷,好好思考了一番,才察覺到這些遺蹟和迷宮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增強他們實力的好地方。
遺蹟,可能有生命危險,但是更多被封印的種族卻在裡面。
密室,沒有危險,但是各種功法、武技什麼的在哪裡。
“確實是,以後我們的人可以去這兩個地方歷練,”席擇點頭,在遺蹟的時候他就有這種想法,等這段時間在迷宮中的遭遇,他就更肯定這一點了。
墨子涵擡頭看着他們離得最近的那個遺蹟,即使是在這麼遠的地方,她也能看到那個建築的宏偉,而這片大陸上,以晨曦爲中心,他們能看到的迷遺蹟就有十四個,而迷宮由於那道門算不上多麼宏偉,別人也不易察覺,所以現在發現的迷宮也才就三個而已,而這已經不算少了,他們晨曦目前也就勘察了一個遺蹟和一個迷宮而已。
最關鍵的還是距離問題,再加上他們總是有一堆又一堆的事情要解決,其他的探險都不能好好的解決,等這次城池安頓下來,他們一定要去別的地方看看,起碼要將臨近的幾個區域勘察完整,把地圖開出來再說。
再加上有席擇的傳送陣的存在,她相信,他們會很快完成地圖的勘察的。
“對了,城池你想好名字了嗎?”席擇想到將要創建的城池問道。
“?”墨子涵一臉疑惑,“我起名字?”她都忘記了這件事了。
“原來你忘記了,”席擇沒有回答墨子涵的疑問,他看着她露出疑惑的一面,冷峻的表情變得柔和。
“......能別這麼直接嗎?”起碼給她留點面子啊!墨子涵覺得席擇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我還可以更直接一點,”席擇不買她的賬,反而更加得寸進尺的說道。
“......”墨子涵撇了撇嘴,看着周圍這麼多人,內心裡決定等晚上回到房間了一定要重振‘妻’綱!
她身爲他們家的家主,而席小擇必須一切遵從家主的意願!
“就叫墨忘吧!”席擇沉默了許久突然說道,他現在仍舊不知道他和她之間有幾世幾生的羈絆,但是能讓他第一眼就認定了她的程度,他覺得肯定是極其深刻的幾生幾世。
他們即使忘記了彼此,即使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他們的靈魂已經深刻的記住了彼此,只要見到,他們就一定會羈絆在一起。
“莫忘?”墨子涵重複了一句。
“墨子涵的墨,”席擇輕笑着在墨子涵耳邊說道,在他零碎的記憶中,她似乎一直姓墨,就是名字有所不同而已。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偶然還是有人刻意爲之,但是他只要知道,她從始至終都是他的人就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