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擇順從的順着墨子涵的力道離開牆壁,笑着和她說道:“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墨子涵笑着看着他也說道:“我也有事情告訴你。”
“我們邊走邊說,”席擇輕笑一聲,重新拉起墨子涵的手。
墨子涵點頭,一邊注意傾聽他的話,一邊打量着周圍陌生的環境。
“之前我的記憶並不全面,”席擇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這些天又得到了幾個記憶碎片。”
墨子涵老老實實的跟在席擇身後,仔細聽他的話,蒐集有用的信心。
“媳婦,如果.......我的身份與之前咱們猜測的大不相同怎麼辦?”席擇突然無意識的停下腳步,他背對着墨子涵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就是語氣也帶着平靜無波。
墨子涵還在消化他話中的意思,沒有注意到席擇已經停了下來,很結實的一下撞在了席擇的身上,她正好是低着腦袋思索,額頭正面接觸了席擇厚實的後背。
“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墨子涵捂着自己的額頭,自家男人的身體真是越來越結實了,撞得好疼。
席擇轉身看着墨子涵的眼睛由於生理淚水而變得可憐兮兮,不由輕笑一聲親了一下她捂着額頭的手,十分沒有歉意的說道:“媳婦,真不好意思,我沒注意。”
墨子涵被席擇的這一笑晃花了眼睛,半晌反應過來之後,掩飾性的咳嗽一聲,表明自己沒有被席擇的笑容迷惑,有想到席擇剛剛的問話立刻一本正經的說道:”咳咳,誰管你以前是什麼啊,你現在就只是我的男人。“
這話說的威武霸氣,席擇的眼睛也因爲她的話而眯起,一股讓墨子涵不明白的光芒一閃而過,待她想要仔細觀察的時候,席擇已經恢復了淡然的樣子,“媳婦,那你可要記住你今天的話。”
“那是自然,”墨子涵十分肯定,不是她再說大話。
往日裡各種小說電視看得多了,那種虐來虐去的實在是不適合她。
就算是今日席擇告訴他,他過去是一個異魔,她都不會驚訝,更不用說是介意了。
她喜歡的就是他這個人,更深層的講的就是他的靈魂。與他是什麼,或者不是什麼,完全沒有關係。
咳咳,當然,他和她是一個種族不是能更好的發展嘛。
額,忘了,從過去到現在,他們都不是一個種族的似乎。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們彼此都能以人形存在就行。
席擇很喜歡自家媳婦的態度,再也忍不住直接上嘴啃了起來。
墨子涵愣了一下,嘴裡全是席擇霸道而又深沉的氣味,感受到他這一刻的輕鬆,墨子涵也放鬆了身體,不由回吻起來,在內心深處,不止是他,就是她自己也是不安的。
他們想要通過彼此*的接觸感受到彼此都是真實存在的。席擇感受到懷中墨子涵的會應,最初粗暴霸道的啃噬慢慢變得溫柔,他內心深處潛藏的不安,也變得平和,他很享受現在他們的相處,平和而不是溫馨。
直至到自己喘不過氣來,墨子涵才輕微掙扎起來,待席擇放開她,她緊緊的抱着席擇的腰,腦袋依附在席擇的脖子處重重的喘氣。
席擇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安慰似的撫摸着她的背,想到現在他們所處的環境,他壓線身體快要爆發的*,將下身緊緊的貼着墨子涵曼妙的身體。
“......”墨子涵身體一僵,自家男人這隨處都能發情的行爲,不管是她經歷過多少次都有些羞澀,她僵着身體不敢動,要是現在的環境不對,她覺得自己估計就被拆吃入腹了。
“就讓我這麼抱一會兒,”席擇感受到懷中媳婦身體的僵硬,壞笑的舔着她的耳垂,啃咬起來,聲音都有些含糊,下身的*更貼緊了墨子涵。
墨子涵欲哭無淚,耳邊席擇嘶啞的聲音,她自己的心絃一跳,但是想到現在的處境,她還是乖乖的不要動了吧。
席擇抱着墨子涵四五分鐘的時間,才勉強壓下心中的*,“我們先離開這裡吧,”他現在是迫切的希望他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家,他想要一個有牀的地方,然後......使勁的各種折騰她。
“走,趕緊走,”墨子涵一脫離席擇的懷抱就繃得遠遠的,唯恐他獸心大發,但是卻不知道,這些日子的壓抑,只會在後面的日子裡一一補償,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後悔。
席擇對她的遠離笑的意味深長,之後又開始走在最前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接上之前的話題說道:“我覺得我的身世可能有些狗血。”
這也是他這段日子得到的記憶碎片和收集的信息總結出來的。
“狗血?什麼樣的狗血?”墨子涵聽到這話又跑到席擇身邊好奇的問道。
她想起之前她的猜測,不由心中好奇。席擇是怎麼樣的人她最瞭解不過了,能被他稱爲狗血的事情,可以想象,那是得有多狗血呀!
席擇看着自家媳婦又跑神的模樣輕笑出聲,“我的身份可能並不單純,人族的血脈確實可能有,但是我更加肯定的是,我的身體中有微弱的異魔血脈。”
墨子涵對此有些吃驚,但並不是多大的震驚,因爲在成親的那天晚上她就察到了這一點。當時她以爲這只是她的錯覺,也就沒有過多的注意,之後又沒有出現別的異常,她就放下了這件事情,直到這次來到遺蹟中,席擇的反常讓她意識到了,之前她察覺到的異常並不是錯覺。
片刻後她又回過神來,聽出席擇話中可能有人類的血脈,但是又不肯定的樣子讓她疑惑。
“我自有記憶起,確實是在人族生活,但是我心裡一直有種感覺,我和他們之間有隔閡,”席擇臉上罕見的出現一種迷茫的表情,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那種隔閡在日常生活中並不明顯,但是夜深人靜仍舊會在他的心神上留下痕跡。
而這種感覺在現在的他會想起來更加明顯了,他第一世的親人對他很親暱,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還有,自己母親死亡之前的欲言又止,不得不讓他多想。
更重要的是,當初他看到那個異魔少年的時候,他體內一直沉睡的某些東西似乎在被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