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金烏威壓十方,組建天庭,那時候鴻蒙爲明,神獸主宰這片天地,其中以龍族,鳳凰一族,以及麒麟一族爲首,但是禽類鳳凰不喜歡管理諸天之事,而龍族佔據天下水域,不喜歡盤踞天空。
麒麟一族盤踞在各種名山大川,也無意爭權奪利,唯有金烏一族,霸權心中,誓要號令天下萬妖,而金烏一族的帝王東皇也知道此舉必會激怒天下所有神獸,所以一直都是徐徐圖之。
所以他先打算將禽類內部統一,讓鳳凰也俯首在他麾下,之後再對外擴張,直到將所有神獸都收歸麾下,臣服於金烏一族的領導。
可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當他們找到鯤鵬一族,想要將他們收歸麾下的時候,遭遇到了莫大的阻力,哪怕他們許以重利都不能讓鯤鵬一族有所動搖。
對鯤鵬一族來說自由自在逍遙於天地之間纔是最重要的,而他們的血脈也是爲了自由而生的,如果臣服了金烏一族,就意味着要被金烏一族節制,等於在身上套上了一層枷鎖,這讓一向崇尚自由的鯤鵬一族如何可以接受。
而東皇也沒想到會碰到鯤鵬這種難說的硬骨頭,本來以爲鯤鵬一族也算的上神禽之中數一數二的種族,如果率先收服他們必然可以讓自己的聲威大增,可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最後金烏一族實在逼得急了,鯤鵬一族實在是惱火就直接殺了來商談的使者,這無疑是在打金烏一族的臉,而對於想要一統天下的東皇來說這更加是不能忍的事情,於是立即展開了對鯤鵬一族的攻伐。
這一戰打的是天昏地暗,這兩者都算得上神禽之中的絕強種族,族力可謂是起鼓相當,可是最後還是金烏一族略勝一籌,鯤鵬爲了最後不被族滅,就舉族遷移了他們的故地——北冥。
所以可以說金烏一族和鯤鵬一族的仇恨自上古就遺傳了下來,可以說是仇深似海,而白鯤修行也是爲了自由自在,這在先天之上就和鯤鵬一族有了某種契合,再加上有了這個鯤鵬神像圖,從而頓悟了一絲鯤鵬的神髓。
迫退了這三百里的冥鴉,而自己的《逍遙遊》身法也是進入到了第二重——化影無痕,碧波飄渺。到了這一層,白鯤動靜之間就可以化出無數虛影分身,迷惑他人。
不過現在白鯤只是剛剛踏進這個境界,最多也只能分出百道分身,若是大成之後,瞬息之間就是萬道分身虛影,虛虛實實,殺敵於頃刻之間。
“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白鯤開口問玄龜老祖,畢竟問釋佛心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而陳留也是在一旁不說話,他和白鯤現在在鬼界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離開,還不如跟着這兩個看起來不怎麼靠譜的傢伙,沒準還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呢。
“小子,要叫老祖,一點禮貌都沒有,你家大人就是這麼教你對待長輩的呀,沒大沒小。”玄龜老祖沒有立刻回答白鯤的問題,反而搖頭晃腦道。
“這位施主,我們等一下先去距這裡有三千里左右的九幽城辦點事情,之後就回北荒界之中去了。”反而是釋佛心回答了白鯤的問題。
“你們知道怎麼回去?”陳留有些急切道。
不過話一說出口,陳留就後悔了,竟然將他們現在的囧境給暴露了出來,雖然釋佛心可能不會在意,但是還有一個玄龜老祖呢。
果然玄龜老祖一聽到陳留的話後,眼睛一亮,之後放聲大笑起來:“原來你們兩個小子不是由正規通道進來的,兩個小偷渡客,像你們這樣的無論是被這些野外的鬼物抓到還是在城內都是死路一條啊。”
聽到他的話,白鯤和陳留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玄龜老祖應該說的是實話,看之前那些鬼物對他們瘋狂的那樣子就知道他們對於自己這些陽世之人的血肉有一種莫名的渴望。
“玄龜老祖施主,你就不要嚇唬他們了,不知道這位施主叫什麼名字?”釋佛心開口詢問道。
白鯤頓時就是一陣無語,你到了現在纔想到問我們的名字嗎,不過聽到釋佛心說有辦法,所以白鯤也只能回答:“我叫白鯤,這位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叫做陳留,不知道這位高僧有什麼辦法讓讓我們兄弟二人離開鬼界。”
“其實不難,施主你們二人可以跟着我們二人一同離開就好了,而你們是偷渡者這個問題,如果是之前我也確實是束手無策,但是既然白鯤施主你是意修者那就可以解決了。”釋佛心說的頭頭是道。
“那怎麼做?”白鯤聽到自己的意志之力有用,當即是有些驚喜的問道。
而陳留看見釋佛心有辦法,當即對着玄龜老祖冷哼一聲,表現出自己的不屑:“人家釋佛心小佛爺這纔是真懂,真慈悲,哪像你只會落井下石,不過估計你自己也不懂怎麼幫我們離開,所以也只能在旁邊嘲笑嘲笑我們這兩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了,我要是活到你這麼大的年紀,估計一定懂得比你多。”
可能是被陳留那個不屑的表情刺激到了,玄龜老祖立刻罵道:“你說老祖不知道怎麼弄,好,老祖就讓你看看,即使老祖現在修爲掉落,但是老祖這麼多年的見識還是很有價值的。”
說完就對着釋佛心問道:“小和尚,等下你是不是想說讓這個臭小子運用他的意志之力集結周圍的死氣化爲兩件死亡法衣穿在這兩人自己的身上,遮蔽自己的生氣,讓別人無法知道他們是偷渡者。”
釋佛心思考了一下,最後點點頭道:“沒錯,好像是這樣。”
“你的方法雖然有些用處,也確實可以遮蔽一些鬼物的耳目,可是對於一些強大的修行者來說,沒有用處,而我們接下來去的九幽城可謂是高手如雲,而九幽大帝可能也在,所以這等小把戲可能一點用都沒有,當然,也可能九幽大帝根本就不會理會你們這些小腳色,但是其他人呢?”玄龜老祖說的趾高氣昂。
“切,就會拆臺,好像你自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吧。”陳留在一旁不客氣的說道。
“我當然有更好的辦法,但是我又憑什麼說出來,哼。”玄龜老祖冷哼一聲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還說什麼不告訴我們,你不裝會死啊。”陳留一臉不屑的道。
“對啊,玄龜老祖,就算你不知道我們也不會嘲笑你的。”白鯤在一旁幫腔道。
“原來如此,難怪玄龜施主你一直都在說這個不好,那個不好,原來是你也不懂啊,多謝兩位施主解了我的疑惑,看來玄龜施主你沒有什麼慧根,與我佛無緣,真是可惜。”釋佛心一臉恍然大悟道。
看着釋佛心這個表情,陳留和白鯤對視一眼,都彷彿能看出對方此刻心裡的想法,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釋佛心這個奇葩天驕少年,竟然在此刻來了一個神助攻。
不過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以爲玄龜老祖真的是不知道,而不知道是白鯤和陳留的激將法。
玄龜老祖怒了,陳留和白鯤的鄙視他可以不在乎,因爲他知道那是激將法,但是被這個和尚給鄙視了,那就是真的不能忍了,尤其還是這個和尚就真的這麼認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