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到了最後我還會感染。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這樣吧。”
“如果不包成這樣,你晚上的時候怎麼出去。出去了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你也說那是晚上了,離現在還有一段距離,不如趁着這個時間把手拿出來放放風,更何況簡諾不是說過這裡的水具有非常神奇的癒合作用,也許到了晚上的時候我的手就會恢復正常,就算到了那時候還是美好,再包紮不也是好的嘛?”
黃曉麗不是很能理解李曉東的這種思維模式。
“你這麼說我倒是幫了倒忙。”
“沒有,我剛纔一個手不方便上藥,是你幫我上的藥,怎麼能說你對我什麼幫助都沒有呢?”
李曉東聽了簡諾說的話,雖然沒有剛纔那麼失落,但總歸還是很糾結就是了。
黃曉麗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的節奏,畢竟安慰人這件事一向不是她的擅長,跟在簡諾的身邊這麼久,其他的缺點都已經被簡諾這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影響的差不多少,但這個不會說話的缺點卻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任何改變的事情之一。
“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更何況不懂這些東西不是應該的嗎?”
聽到黃曉麗這莫名其妙的勸,李曉東雖然還是不怎麼開心的模樣,但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只是在故意的裝而已。
裝裝更健康,同樣的,李曉東也比較好奇,自己在黃曉麗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出於種種原因考慮,這一刻,李曉東並沒有選擇和黃曉麗馬上解釋這件事。而是選擇了試探。
結果的答案是出乎李曉東的意外的,因爲某個人壓根沒有這樣的打算。
就像是黃曉麗剛纔說的,並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可以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黃曉麗也是特別苦逼的存在。
長了一顆比較彪悍的內心,卻有一個不怎麼能說的嘴巴。
“我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這麼一點點的事情,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又不是嫌着沒有事情做了。”
“哦。”
不知道說什麼話的黃曉麗乾脆說了一個哦。
兩個人再次無話。
李曉東很想掰開黃曉麗的頭看看,看看那裡面是不是如同她預料的那樣裝的都是稻草,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既然喜歡他,爲什麼不拿出點誠意來看看。
如果簡諾知道了某人的心裡到底是在想着什麼的話,肯定會忍不住的想要掰開某人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
不要誤會,這個某人指的當然不是黃曉麗,而是李曉東,他是在開什麼玩笑,這種表白之類的是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應該落在一個女人的頭上纔是,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還能把這樣的事情全部怪在人女孩子的身上。
毫不客氣的講,如果李曉東繼續這樣,不知悔改的話,註定是一個孤單一生的命。
黃曉麗有點不開心,雖然早就知道李曉東並不怎麼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