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有些黑了下來,朦朧中可以看見聚集地的輪廓了。
把車靠在路邊停下,下車活動下有些疲倦地身體。林雨澤繞到了後車箱,打開門,齊悅還躺在裡面呼呼大睡着,輕笑出聲,鑽了進去,關上門。
翻開被子,藉着微弱的光亮,可以清晰地看見不着一物的身體,兩腿間的洞口處痕跡班駁,早上的時候替齊悅清理過,這些都是後來流出來的。林雨澤漆黑地眼睛閃了閃,把毛巾沾溼,擦試起來。
齊悅只覺得渾身疲倦得很,腰痠背痛,□那難以啓齒的地方更是疼痛中夾雜着冰涼的感覺。
勉強睜開眼睛,看見面前的林雨澤,對方正在給,嘶縮了縮□,對方竟然正在給他清理□,羞愧地往後面縮。
林雨澤抓住齊悅的腿不讓他往後縮,認真地清理着。粉色的洞口,由於之前的過度使用到現在還沒有徹底地閉合,一縮一縮的,透露着主人此時的心情,眼神一暗,擡起頭看向齊悅,對方躲閃地神情,只覺得那眼角帶紅充斥着水汽的眼睛像是勾引人一般,簡直快媚到骨子裡了。
□又硬了起來,情不自禁地又低下頭,貼向對方的嘴脣。
齊悅無力地張着嘴,迎合對方的深喉,剛漸清醒地腦袋又迷糊起來,突∴,..然,□一緊,對方的粗大又探進了他的小洞裡,無助地哼叫出聲。全身無力只能攀附對方,雙腿無力地被壓到頭的兩側,被對方大力抽插着。
“求你了不要了”齊悅哀求着,前一天晚上已經做了一整夜,對方的身體素質太好了,可是他年紀大了,受不了這樣地折騰。
“說你錯了,以後在也不跑了,就饒了你。”林雨澤邊說邊大力的抽動了幾下,連根撥出又進入。
齊悅氣息頓時急促起來,大腿根也開始一抖一抖地打起顫,識相地說道:“唔我錯了”
齊悅已經被頂得沒了力氣,只剩下一波波的快感從那個位置瀰漫到全身四肢每一個神經末梢,肯本就不知道自己嘴裡說了些什麼。
“再也不跑了饒了我吧.”齊悅雙手無力地撐在林雨澤的胸前上,承受着硬物飛快地搗弄,整個下半身都被頂得泛了紅,肉體拍打中液體更是把他的半個臀部沾了個溼透。
剛說完嘴巴就被狠狠地攫住,對方的舌頭伸進來大力地攪弄着他的舌頭、口腔,來不及嚥下的口水順着兩人的嘴角滴落到胸膛上。
“記住自己說的話,你要是在敢跑,我就幹得你下不了地”隨着撲哧撲哧的水聲,林雨澤又是重重地抽動了十幾下,才射進了齊悅的體內。
刺激得齊悅全身又是一個哆嗦,腦中一片空白,什麼聲音都聽不到,足足痙攣了好一會兒。
如願地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林雨澤神情氣爽地抽出了硬物,引得齊悅又是一陣輕顫。
起了身,就着旁邊的水,林雨澤給自己和齊悅都清理好,慢條斯理地穿上衣服。
齊悅躺在那渾身無力地任由林雨澤給自己穿上衣服,褲子,被抱下了後車廂,抱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恩”倒抽了口冷氣,腰都痠疼得幾乎沒法動彈,身後的菊穴已經腫了,脹脹地,火辣辣地抽痛,連最深處都有些發麻。
小心翼翼地找了個舒服地位置,側着身子靠在那,眯起眼睛打盹。
天已經黑透了,林雨澤開着車駛回了草原聚集地。
屋子裡,唐可在那裡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煙,開始的時候呼叫器還能打通,只是對方不肯接聽,到了後來對方的呼叫器直接就關閉了。
他的心情已經由開始的激動,到憤怒,轉爲現在的平靜了。
眯着眼睛掃視着對面的幾個人,歐克,大壯,還有林雨澤的隊員小凡,看着那幾個人帶着尷尬地面容,唐可覺得他大概已經隱隱地猜測到了,接下來只等着那兩個人回來證實自己的猜測了。
屋子裡的人感覺坐如針氈,吃不消啊,唐可那時不時地掃射過來的目光,讓他們心肝巨顫。那天在研究所外面,唐可和齊悅之間的互動他們可是都看見了的。
尤其是小凡,他在由於剛開始沒有眼力件,沒看出隊長同齊悅地曖昧,已經被連續操練了一個星期了。剛好不容易地扭轉回隊長對他地態度,識相地沒有跟去捕獵,這又來了一個煞神。
外面響起了熟悉地車聲,三個度日如年的人頓時身子鬆懈了下去,爭先爲遲遲未歸的兩個人開門去了。
齊悅又打着瞌睡,感覺身子被人搬動着,疲倦地睜開眼睛,看着林雨澤抱起自己的身子,有些尷尬,結結巴巴地說:“我我自己能走。”聲音沙啞得更讓他不自在起來。
林雨澤也不勉強,把對方抱下車,就放了下來。
站在院子門前的三個人,張大了嘴巴,這這不會出人命吧,齊悅這姿態明顯是縱慾過度的表現。
感覺到了那條視線,林雨澤擡起眼睛看向門口的唐可,兩人視線相交,一切昭然可見。
齊悅躲避衆人地視線,忍着後面的脹痛,扶着腰,低着頭,往院子裡走,一個身影正擋在門中間,擡起頭來看向來人。
怦怦怦怦!!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莫名地感到一陣心虛,大氣都不敢喘了。
唐可看着齊悅露在外面的頸項處,大片的吻痕,一副縱慾過度地樣子,火騰地就冒上來了,一把就抓住對方的手腕,“我不是讓你等我嗎?才這麼幾天你就忍不住了是不是?”擡起手,咣的一拳着到齊悅身旁的門上。
咣鐺一聲巨響,齊悅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大聲,嚇得一哆嗦,“我我沒有。”想爲自己辯解,可一看見對方那受傷的眼神,頓時語澀。眼睛泛紅,扁扁嘴巴,顯得無限委屈。
旁邊的歐克直替他着急,這齊悅平時的膽量哪去了?可這又是人傢俬秘地事他們其他人不好干預。
唐可滿腔憤怒,看見齊悅那眼睛紅得像要哭出來的樣子,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可就是讓他無從下手,真想狠揍對方一頓。
憤恨地甩開抓住齊悅的手,轉向後面的林雨澤,擡手拳頭就揮了上去。
林雨澤一時沒有防備,被拳頭正好打在臉上,連退了兩步,險些載倒在地。身旁的人都圍過來,想拉開兩人。
林雨澤揮手,“讓開,不要過來,我們兩個自己解決。”雖然剛在車上運動完,但畢竟年輕,又是異能者,體力不能跟普通人相提並論。
唐可也示意其他人不要上前,活動下脖子,握緊了拳頭又揮了上去。
齊悅看着扭打在一起地兩個人,這場面好熟悉,就是人有些不同。哆哆嗦嗦地,扶着門,不敢上前,心情好複雜,他明明沒有做錯事爲什麼心跳的這麼快。
〈着地上的兩個人打得難解難分地,怕太過激了出什麼意外,衆人也顧不得先前兩人的阻止,上前拉開了兩個人。
伸手蹭掉嘴角地血,唐可眼神兇狠地看向林雨澤。
林雨澤扶着身邊的人,撐起身子,仰起頭挑釁地看着唐可。
看着對方的態度,唐可更是氣得還要衝過去,被衆人拼命地拉住。
一甩手,直接走到門口,摟向已經有些發傻的齊悅,當着衆人的面狠狠地親了一口,還不覺得解氣,更是把舌頭探進齊悅地嘴裡攪動,吸吮。
齊悅推搡着,可全身無力,等到對方終於滿意地鬆開時,聽着衆人那倒抽冷氣地聲音,還有起鬨地吹起的口哨。這下真的是要哭了,他的形象全毀了,他們天生就是來和他做對的,他只想過平靜日子怎麼這麼難。
用力推開擋在前邊的唐可,不再理會其他人,邁着不自在地步子走進門,回他自己的房間了。
在衆人的簇擁下,剩下的那兩個主角也進到了屋子裡。客廳裡,兩個各佔一邊,氣勢兇兇地撇了一眼林雨澤,唐可強壓怒火,怎麼早沒發現這小子這麼陰險。
打發走其他不相干的人,唐可與林雨澤在客廳裡僵持着。
林雨澤依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唐可上前扭了扭齊悅的房門,發現門被裡面鎖上了,想了想,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坐着。
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都防範着,怕對方佔得先機,偎在客廳裡呆了一整夜。
房門依舊緊閉,房間裡齊悅呼呼大睡,餓了就拿自己小廚房裡的吃的,渴了就喝湯。到了下午,才感覺恢復了體力,就是後面還有些脹痛。到最後實在是尿急忍不住了,不然他真想永遠不出去。
一開門,就看見客廳沙發上的那兩隻,趕忙調轉目光,無視看向自己的兩人,直接就出去上廁所,完事後又進行了洗漱。
等回來的時候,又懊惱起來,那兩個人已經不請自入,早已在他房間等着他呢。想轉過頭去看孫陽,卻發現房間里根本沒人,也不見其他人的蹤影,只能黯然地又轉回來。
本想假裝忙些其他的,結果看到唐可那銳利地目光,嚇得他更是一哆嗦,悄然在對方的示意下,走進了房間。林雨澤早已在裡面,正站在窗戶邊。齊悅擡頭去瞄對方的臉,發現對方正關切地看着自己,馬上又把目光躲閃起來。
齊悅心中忐忑不安,怎麼辦?怎麼會這樣,好象已經超出了他的控制之外。
唐可看着齊悅那一副窩囊樣子,更是生氣,自從進了部隊就一直保持的冷靜,自打碰見齊悅後全沒了,煩躁地掏出煙來又抽上。
“你想怎麼辦?”唐可開口,從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齊悅大氣都不敢喘,瞄了一眼門口明顯氣場強烈地唐可,納納地小聲回話:“我我”
半天沒有下茬,唐可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和善,“說,你到底要跟誰?”
林雨澤也看向齊悅,等着聽齊悅的回答。
齊悅眼睛轉來轉去的,就是不看着那兩個人,帶着委屈地小聲嘀咕着:“我誰都不想要。”他們怎麼這麼逼他,選什麼啊,他又不是彎的。
唐可氣悶,這個沒良心的,站到齊悅身邊,手點着對方,“你他媽的心被狗吃了是不是?不行,必須選!”
好麼這麼一吼,齊悅身子又是一顫,眼角泛紅,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明明是他受了委屈,他被人上了,還被兩個人逼迫,兩個大男人爲了他打架把面子也丟光了,又想到五年前的那一夜,多年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勇氣又要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