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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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曾經計劃改變整個人類的命運,包括我的命運……”康納斯說着話,表情變得很微妙:“但是一切突然結束,他收拾了他的核心研究成果離開了。”

“我知道如果沒有他的話,整個跨物種基因實驗就崩潰掉了。”康納斯自嘲式的笑了笑,道:“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是那種可以引領時代的超凡科學家,只有你父親纔是,我是個沒有天賦的笨蛋,最多隻適合給他當副手,很多人都能夠當的副手。”

“我很憤怒,因爲我這一生唯一的目標就是恢復我失去的右臂,你父親在我最接近曙光的那一刻,一腳把我踹進了地獄。”康納斯面帶歉意的看了看小蜘蛛:“甚至我還遷怒於你,作爲你父親最好的朋友之一,我甚至一次也沒有去看望過你,對此我很抱歉。”

小蜘蛛腦袋很懵,因爲他真的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評判這件事,看上去似乎一切都是他父親的錯,可是……那畢竟是他的父親啊!

“不,這不是你的錯!”小蜘蛛混混沌沌的說道。

在思考了很久之後,小蜘蛛決定向康納斯拿出自己父親留給他的衰變率算法。

因爲康納斯博士說衰變率算法可以改變整個人類,斷肢再生、癌症治癒等種種現在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以通過由衰變率算法構成的跨物種基因實驗來完成。

如果跨物種基因實驗真的能夠成功,它將是整個人類物種進化的方式之一。

小蜘蛛瞬間就決定,他不能自私的把持着衰變率算法爲己用。

他就是這樣一個擁有聖母心的老好人,廣岸偉正大,美國隊長就是這樣的人。

其實聖母也沒什麼不好,真正不好的是聖母婊。

佛祖割肉喂鷹,聖母到了極點,爲什麼沒人罵他?

第一,他割的是自己的肉,沒要求割別人的。

第二,他是在救下鴿子之後喂的鷹,沒有等鴿子被吃掉之後衝着鴿子悲憤的家屬叫囂“你們一點都不博愛”。

第三,割了就割了,他不會指責沒割肉的人是「庸衆」,是「無毛的畜生」。

而聖母婊就不同了。

聖母婊們的所謂善良是通過一種極端不善良的方式來表達的,換句話說,聖母婊們通過嘴炮來秀善良,這就讓人很呵呵了。

比如某新聞報道某地烤了一整隻駱駝,遊人紛紛購買,聖母婊們評論:只知道滿足自己口腹之慾,有一天你們的父母也被這麼烤着吃了你們也這麼買麼!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並且聖母婊的善良往往給錯了對象,他們的善良往往缺乏起碼的是非觀。

在有些恐怖襲擊事件中,都有聖母婊指責警察開槍,評論:不是說有什麼非致命武器麼?爲什麼要開槍殺人?

很顯然,這說的也不是人話!

聖母婊的“同情心”“善良”,實質則是慷他人之慨的行爲。這種善良和同情並非發自對不幸之人的悲憫,而是爲了彰顯自己的神聖與崇高,或者爲了其他目的。

真聖母,比如南丁格爾,比如白求恩,深切體會到了戰爭中的人們的不幸,自己挺身而出救苦救難,南丁格爾在那個年代帶着女人們上前線救護傷兵,白求恩更是國際主義戰士,那是真的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虛僞、做作、愚蠢、是非不分,這就是聖母婊。

在小蜘蛛拿出了衰變率算法之後,康納斯真是恨不得抱着小蜘蛛的腦袋狠狠的親他一口,因爲他終於看到了找回自己五個新娘的希望。

康納斯自認愚笨,那也是看對誰而言,對理查德-帕克,他當然屬於愚笨的一類人,但是在普通科學家眼中,康納斯就是爬蟲生物學不可逾越的一座大山。

在得到了衰變率算法之後,康納斯自認自己有能力去完成剩下的實驗步驟,最終完成整個跨物種基因實驗。

拿着那張寫着衰變率算法公式的紙張,康納斯想了想,邀請小蜘蛛作爲助手,同他一起進行跨物種基因實驗。

傻子都知道,一個可以治癒癌症、斷肢再生的偉大科學成就,一旦在實驗室裡面有了成果,究竟會造成何等的轟動。

金錢、名譽、聲望、地位、權力等等東西都會紛至沓來,他康納斯或許會成爲21世紀的愛因斯坦。

讓小蜘蛛作爲實驗助手,哪怕僅僅只是一個助手,等實驗成功之後,也必定會給小蜘蛛帶去巨大的社會關注,獲得非凡的榮譽,讓他從此之後的道路一帆風順,踏步走上人生的最巔峰。

至於不能什麼揠苗助長啊,都是那些不願意幫助你的人的屁話。

張愛玲說過,出名要趁早,來得太晚的話,快樂也不那麼痛快。

如果可以年輕有爲,誰特麼願意大器晚成?

……

莫式拳館。

Kiko和黛西穿着唐裝,在蹲馬步,那是莫友乾的入門考驗之一。

站在遠處,墨非給莫友乾遞了一根上好的高斯巴雪茄。

高斯巴雪茄,是古巴革命鬥士切-格瓦拉最愛享用的品牌。所選用的菸葉皆是上乘之選,同時必定收藏至完美無瑕才推出,產量稀有,更顯珍貴。

厚實的外形,滑手的質感和絲絲順暢的口感,視覺柔和,味道很乾淨,呼出的煙霧有一種一環接一環的層次感,像香水的味道。

而不像有的雪茄,煙霧是亂七八糟的一堆,非常有貴族氣質,擁有你所期待的抽雪茄應有的所有美感。

幫莫友乾點燃,墨非問道:“怎麼樣?她們不錯吧?我早就替你驗過貨色了,根骨都算不錯了,絕對不是那種不堪造就的榆木疙瘩!”

或許是因爲黛西未來是大名鼎鼎的震波女的原因,有氣運在身,她的根骨是真的不錯,kiko的話,那就是純憑着自己天賦的原因了,卻能跟黛西相差無幾。

如果黛西和kiko天賦不行,他不可能來莫友乾這裡自取其辱,莫友乾又不是他爹,會慣着他。

抽着雪茄,莫友乾嘆了口氣道:“可惜年齡太大了,她們又不像你小子這麼根骨逆天,都奔三的年紀了,煉了幾個月形意拳就暗勁了。”

墨非:“……”

你這個糟老頭子,不提年齡,咱們還是好朋友!

誰特麼是奔三的人了?我墨非只是個18歲零91個月的寶寶而已。

“年齡大了點?年齡大點怕什麼啊?年齡大點的知道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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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明迪一臉黑線的聽着自己那腹黑哥哥和猥瑣師父的對話,他們兩個湊在一起,說着說着,話就偏樓了。

墨非極力向莫友乾傾訴kiko和黛西爭取入室弟子的名額,入室弟子可以跟着莫友乾學習氣,跟明迪一樣,普通弟子就只能跟着他學習古武術,跟唐仁一樣。

他在鷹醬唐人街開武館,原因之一就是想爲華夏武道的傳播盡一點心力,武館裡面不是沒有白種人、黑種人,他也會盡心教授,不過那些異族人最多最多隻能夠獲得明勁的修煉方法,只有具有華裔血統的人,才能夠在突破明勁之後,得到向他真正拜師的機會,獲得暗勁的傳授。

以kiko和黛西的根骨條件,又是華裔,哪怕年齡大了點,跟着莫友乾學習至暗勁古武術基本上是沒問題的,莫友乾在這方面很大方。

可是入室弟子就不一樣了,根據莫友乾所說,別看他一大把年紀了,其實只有明迪這麼一個入室弟子。都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因緣際會,導致他跟那種真正的天才弟子失之交臂,跟墨非一樣,而根骨普通的弟子他根本看不上,不可能收做入室弟子。到現在他都還有點頭疼他自己的衣鉢該怎麼傳下去……

聽着莫友乾的這些話,墨非就感覺或許是因爲明迪是白種人的原因,他對明迪還是有所保留,沒有傾其所有的教授,要不然他頭疼找什麼衣鉢弟子,全部交給明迪不就好了?

但這樣也不能指責莫友乾,因爲他本就是無償教授你超凡入聖的本事,可能除了獲得一點會教徒弟的虛名之外,還能獲得什麼實際收益?他自己留點絕技怎麼了?古時候兔子都還有教會徒弟,餓死師父的說法呢!

其實時不時跟着明迪來拳館看她接受莫友乾的拳法教授,墨非和莫友乾聊天的時候,聽着莫友乾話裡話外的意思,只要他墨非拜師,他壓箱底的絕技就肯定給墨非沒跑了。

墨非假裝沒有聽懂。

“其他條件就不說了,你就看她們都是美少女來着吧?”墨非還是苦口婆心的勸:“收她們做徒弟,你天天看着也賞心悅目啊,根據英國一份醫學雜誌報道,男性每天凝望漂亮女性幾分鐘,大腦中的迴路控制機制,就會使腦中產生好的情緒記憶,讓情緒中樞保持穩定狀態,能減低心血管疾病或中風的風險,可以延長平均壽命4至5年。”

如果能夠幫kiko好黛西爭取更大的利益,那她們欠自己的人情也就越大,所以墨非是拿出了全力在勸說莫友乾。

最終莫友乾決定,先收做普通弟子看看再說,如果她們在古武術的修煉上進展迅速,達到了他心中的要求,那就收kiko和黛西做入室弟子,如果kiko和黛西達不到他的要求……那麼對不起了,只能夠教導她們古武術。

這個條件還不錯。

約定好了,讓kiko和黛西明天就正式拜師。

出了武館,kiko和黛西激動的不能自已,嘰嘰喳喳的討論着,彷彿有一千隻鴨子在叫似的。

以前由於她們頂級的黑客技術,讓她們撕開了政府對普通人設置的一道屏障,看到了很多不該看到的東西,知道了這個世界超凡的存在。

對於超凡,她們以往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什麼時候自己竟然也有機會成爲一個超凡啊?

這特麼不激動纔怪了。

“別高興的太早了。”墨非忍不住潑了她們一盆冷水,道:“別看莫友乾這一關好過,但是真正的終極考驗還沒有到來呢!”

“終極考驗?”kiko和黛西愣住了:“什麼終極考驗?”

難道比剛纔蹲了那麼久的馬步還要殘忍的考驗?

“我師父家裡,做主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師孃。”明迪解釋道:“如果我師父要收徒,必須爭取到我師孃的同意,否則這個徒弟他就收不成!我當初能夠一帆風順的拜他爲師,那是因爲我年紀小啊,只有12歲,根本不具備任何的危險性。而你們兩個就很危險了,因爲我師孃對師父的管控很嚴格,一般漂亮姑娘都不准他多看兩眼,要把你們兩個徒弟收在身邊……只能說真的很難!”

“還有這種說法?”kiko和黛西有點想哭,長得漂亮了一點,還是我們的錯了?

“不過你們不要擔心。”墨非笑道:“凡事都可以從兩個方面來看,莫友乾說的話其實在他家裡跟放屁差不多的,他說了你們必須達到他心目中的標準才能夠收你們爲入室弟子,你們就照着他的標準來?只要你們討得了師孃的歡心,莫友乾的標準就是狗屁,絲毫不用理會。只要你們師孃一句話,莫友乾只有屁顛屁顛執行的份兒,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機會。”

Kiko和黛西把墨非的話記在了心裡,回家之後,上網查閱了各種各樣討好老太太的方法,又嚮明迪請教了很多關於她師孃的喜好和習慣,諮詢了很多心理研究專業人士,最終她們連夜整理出來一整套專門對付明迪師孃的系統資料。

第二天見面的時候,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kiko和黛西把原本看她們有些目光不善的師孃哄得很開心。

好吧,可能是因爲過猶不及,把師孃哄得太開心了,最後她大手一揮,kiko和黛西不做莫友乾的弟子了,讓她來收做徒弟教授。

Kiko和黛西都傻眼了,還有這種說法?

幸好莫友乾不情不願的出來打圓場,莫友乾的老婆其實跟他實力是差不多的,兩個人誰教授kiko和黛西都一樣。

但是莫友乾的內心是淚奔的。

媽耶,這兩個漂亮的女弟子,其實老衲我挺中意的,怎麼就突然變成老婆你的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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