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遇到這個混蛋了!”赤練心中大罵,她是拒絕墨非幫忙的。
可是墨非臉皮厚啊,幫他抵擋了不少秦軍的攻擊。
最終,墨家還是在帝國的攻擊下,全身而退,傷亡並不大。
……
藍天白雲之下,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被海風吹過的海面,就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
在解決了墨非的事情後,墨非就準備帶着石蘭前往蜃樓上一行。
是時候將陰陽家的美人兒們一網打盡了!
因此,墨非帶着石蘭飄蕩在了海邊的雲天之上,石蘭甚至伸手即刻觸及白雲。
當石蘭的手從白雲上穿過後,只留下些許溼痕。
“你帶我飛在海面上,是想尋找蜃樓嗎?”石蘭好奇問道。
“我在蜃樓上,放置了定位裝置,所以不需要尋找,我這時直接帶你去。”墨非懶洋洋的說道。
因爲又不着急趕路,所以兩人的飛行速度其實不算快。
“定位裝置?”石蘭一頭霧水。
墨非就順便給了石蘭一個定位顯示器,指着一個綠色的點,道:“這時我們。”
又指着另外一個紅色的點道:“那就是蜃樓所在。”
石蘭也時不時見識過墨非身上拿出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就不怎麼意外,反而很快就看懂了。
“那你還去蜃樓上,準備做什麼?”石蘭問道:“是因爲嬴政給予厚望的長生不老藥?”
自古以來,長生不老就幾乎是所有人的追求,哪怕墨非看起來很神奇,但是能不能抵禦長生不老的誘惑,那還是兩說。
在這些年裡,嬴政爲了追求長生不老,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功夫,消耗了多少資源,終究還是尋找了一些若有若無的痕跡,蜃樓就是一個標誌性物品,聽說是嬴政爲了尋找海外三仙島——蓬萊、瀛洲、方丈所建造。
所以蜃樓上還是非常有可能出現某些蛛絲馬跡。
“呵呵,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墨非笑着說道。
很快,在定位的作用下,站立在高空的墨非和石蘭,就看見了蒼茫的大海上,有一艘巨大的艨艟屹立在大海上,宛如深深紮根在了大海伸出,任憑驚濤駭浪也絲毫無法撼動。
“找到了,我帶你下去。”墨非微微一笑,帶着石蘭,飛速下降。
或許蜃樓上有人也發現了從天而降的兩個奇特之人,在不知道敵我關係的時候,有人就朝着墨非兩人放箭而來。
“嗖!嗖!”
一道小型的箭雨撲面而來,可惜墨非一甩手,那些箭雨就立即原路返回,射向了將他們射出來的人。
“啊!啊!”
蜃樓上響起了幾道慘叫之聲。
墨非兩人則是穩穩的落在了這艘堪稱時代奇蹟的巨大艨艟上。
“什麼人裝神弄鬼?”有人驚呼。
“我裝你妹啊!”墨非翻了翻白眼,目光一掃過去,就將那人掀飛。
沒怎麼動手,那些發現了墨非和石蘭的人馬,就都被打暈了,堆在了一處。
“是誰敢在蜃樓上鬧事?”作爲蜃樓上的主事者之一,月神終於反應了過來,帶着陰陽家的僕童,來到了墨非和石蘭降臨的地點。
事實上,這就是墨非想要的效果,只要在蜃樓上小鬧一場,很快就能引來月神等人,而不是讓他來了蜃樓,着急忙慌的四處找人。
“陰陽家月神,又見面了!”墨非負手而立,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看着迎面而來的月神。
“是閣下?”月神驚疑不定的看着墨非。
要知道,蜃樓此時距離海岸線已經很遠了,即使是輕功冠絕天下之人,也不應該從岸邊來到蜃樓上,除非那個人會飛……
根據來報告她事情的屬下而言,墨非和石蘭兩個人,就是莫名其妙從天上掉下來的……
如果墨非真的會飛,那他跟傳說中的神靈,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閣下來蜃樓所謂何事!?”月神試探着問道。
上回在墨家機關城,她和這個人交過手,大約明白,生死決戰,她十有八九都不會這個人的對手,所以月神很從心,不是先抓住墨非再仔細審問。
“我來蜃樓,主要是想找月神閣下,帶着我去一個地方。”墨非輕笑道。
“什麼地方?”月神眉頭微蹙,她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和這個人會有所交際,讓他竟然來蜃樓上找她。
“紫貝水閣!”
月神的瞳孔猛然一縮。
整個蜃樓,怕是也只有她月神一個人知道紫貝水閣意味着什麼,哪怕蜃樓的船主雲中君都不知道——東君焱妃。
“閣下說得可是蜃樓上的紫貝水閣,哪裡不過風景好些罷了,實在是不值得閣下專門來蜃樓找我一次。”月神說道。
“哈哈!”墨非笑着搖了搖頭,道:“月神閣下又何必明知故問,我既然來了蜃樓,那就不可能是來看風景的啊!”
“我聽說陰陽家的東君焱妃就被關押在蜃樓上的紫貝水閣,所以特來一見。”
按照東皇太一的說法,高月的血統貴不可言,是最古老、最高貴的血脈。
那麼高月的血統無非是來自於燕丹和焱妃,燕丹是燕國太子,血統來自於周武王之弟,算是姬姓旁支,如果說燕丹血統高貴,那他就不會被大司命像殺雞一樣,輕描淡寫就給殺了,那燕王喜和雁春君,也不會死得那麼容易了。
而反觀焱妃,東君的位置,使她在陰陽家的地位僅次於東皇太一,而她反叛陰陽家,全身心的爲燕丹鋪路,爲陰陽家的叛徒,而東皇太一還是捨不得殺掉她。
所以東皇太一所言的血統高貴,無疑是指焱妃。
結合秦時明月世界的種種傳說,墨非覺得焱妃的血脈,或許還牽扯到神靈血統什麼之類的,所以墨非對於焱妃,那可是相當好奇啊。
絕對不是焱妃長得漂亮,身上還有美豔人妻的屬性吸引他,至少,不單純是這樣。
“看來閣下多陰陽家知之甚多,但是請恕在下無禮,怕是不能如閣下所願。”月神冷冷的看着墨非。
如果墨非一開口,月神就送墨非去找焱妃,那麼一旦被東皇太一知道,她月神絕對死定了,所以月神怎麼可能遵從。
“呵呵,這可由不得月神閣下你了。”墨非笑了笑,說道。
月神表示,我就是餓死,死外面,從這蜃樓上跳下去,不會帶着你去紫貝水閣找焱妃!
可是經過墨非一番以理服人,月神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也不得不帶着墨非和石蘭,前往蜃樓上的紫貝水閣。
咳咳,當然,月神衣衫凌亂,不是因爲墨非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純粹就是戰鬥之中,產生的損耗罷了,畢竟月神作爲陰陽家兩大護法之一,深不可測,根本就不好對付,還要墨非技高一籌,費勁了千辛萬苦,終於還是降伏了月神這隻小妖精。
經由月神的引領,墨非和石蘭逐漸靠近了所謂的紫貝水閣。
只是在水閣之中,墨非和月神忽地擡頭,看向了一隻三足金烏,它金色的眼眸,好奇的在墨非和月神之間看來看去。
“有什麼好看的?這位先生想必是來救你來了。”月神冷哼一聲,說道。
那是焱妃使用魂系龍遊幻化大的三足金烏,可以承載焱妃的意志,讓她即使身在牢獄之災,也可以通過三足金烏去看外面的世界,只不過沒有任何攻擊力什麼之類的,也不可能和人交流,只能讓焱妃不至於太過無聊,解解悶罷了。
三足金烏不能說話,聽到了月神的聲音,拍了拍翅膀,撲靈撲靈的飛了起來,穿過了紫貝水閣眼前的琉璃,消失不見了。
“有意思!”墨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帶着月神和石蘭,開啓了紫貝水閣的機關,進入了困住焱妃的牢獄。
“怎麼越來越冷?”石蘭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肩膀。
以石蘭的武功,尋常寒冷可以無視,但是這下面的確有點太冷了,讓她都有些受不住。
“這裡叫做櫻獄,設有萬年玄冰陣,專門用來囚禁陰陽家的叛徒,東君焱妃,所以越往裡走,會越冷。”月神俏臉霜寒,淡淡的說道。
在月神的領路下,墨非和石蘭終於在櫻獄之中,見到了所謂的陰陽家東君。
焱妃,位居陰陽家東君,地位曾經在陰陽家首領東皇太一之下,和兩大護法之上,實力深不可測。曾號稱“陰陽術第一奇女”,是月神唯一忌諱的宿敵。
曾爲了破解“蒼龍七宿”的秘密而隱藏身份,接近在秦國做質子的燕丹,卻與燕丹逐漸真正相愛,結爲夫妻,甘願放棄原有身份,跟隨燕丹逃離秦國,成爲燕國的太子妃,並生下高月。
燕國滅亡後成爲陰陽家的囚犯,被軟禁在蜃樓隱秘處的萬年玄冰陣裡,是門派內部談論的禁忌。
“你是誰?爲何會來尋我?”焱妃靜靜的佇立在冰霜絕獄的中央位置,周圍有陣法隔絕,蹙起眉頭,面帶疑惑的看着墨非。
墨非則是以欣賞的目光看着焱妃。
雙眸似水,卻帶着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讓人心神爲之所攝,不敢起褻瀆之心。
玉頰香腮,薄脣櫻紅,玉頸白美修長,纖細的柳腰隨風搖擺,肌.膚滑嫩細膩,渾身散發出一股成熟香豔的氣息。
暗藍色長裙,胸前領口開得很低,美妙雪膩,勾魂奪魄,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細緻似綿雪的玉手,纖細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
長髮直垂腰臀,青絲隨風舞動,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關鍵還在於焱妃身上的嫵媚氣質,而且是那種媚到骨子裡的媚,由內而外的媚,是一種天生的媚,妖嬈的媚,舉手投足之間媚得男人心頭髮慌,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男人,牽動着男人的神經,引人恨不得狠狠蹂躪。
“這個女人,我墨非要了!”墨非心底裡,暗暗說道。
對於焱妃的提問,墨非說道:“我叫做墨非,無門無派,不屬於諸子百家任何一家,至於爲何來救你嘛……”
說話間,墨非身影一閃,就穿過了萬年玄冰陣,出現在了焱妃的面前,伸手挑起焱妃的下巴,看着焱妃盈盈如水的眼眸,說道:“是因爲我聽說焱妃姿麗無雙,美豔絕倫,所以特地來想搶回家做壓寨夫人!”
焱妃:“……”
月神:“……”
石蘭:“……”
沒有人能夠想到,墨非穿過大海,來到嬴政視若禁臠的蜃樓上大鬧一番,竟然是爲了尋焱妃當女人。
石蘭嘆了口氣,攤上這麼個人,她感覺好丟臉。
在墨家和端木蓉打得火熱,在流沙,對身材火辣的赤練獻殷勤,在農家收了俠魁田言做女人,到得現在,他竟然連陰陽家的人都不放過了。
他還真是走到哪兒,種到哪兒啊!
“或許……自己也遲早逃不過他的魔爪吧……”石蘭心中暗自猜測道。
下巴被墨非挑起,導致焱妃只能與墨非的眼神對視,不過她的眸光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冷:“你好大的膽子,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哪怕我失去了昔日的一切,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欺辱的。”
在陰陽家的時候,她地位僅次於東皇太一,肯定沒人敢大膽的調戲她,在嫁給燕丹後,她是燕國的太子妃,除非燕丹的父親燕王喜有什麼想法,否則也肯定沒有人敢調戲她,所以當墨非忽然間就伸手挑起她下巴後,除了滔天的憤怒外,焱妃也有一點新鮮感,當然,也只有一點,根本不妨礙她準備嫩死墨非。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墨非嬉笑道:“陰陽家的東君,很了不起嗎?我還正準備去宰了東皇太一,收編了你們陰陽家呢!”
“你說什麼?”焱妃微微震動,原本準備嫩死眼前這個敢調戲她的人的動作也暫時停了下來。
“我說,我準備宰了東皇太一,然後把你們陰陽家所有的大小美人兒,都搶回家當壓寨夫人!”墨非挑着焱妃下巴的手,一直就沒有放開,此時更是俯身向下……輕輕的吻在了焱妃的櫻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