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劫谷的後院。
三位美婦人都已走不動,墨非無法,只能是將三人都一同摟抱而起。
“唉,都怪我,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到雲中鶴的狼子野心,導致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
墨非滿面的後悔之色。
痛苦的悔恨之心,甚至讓墨非於摟抱之中,滿溢的溫香軟玉之感,都覺得了然無趣了。
錯誤都由他而起,那就讓他以自己清白之軀,來填補這個錯誤吧!
這是他應得的下場,他就是活該!
三位美婦人在雲中鶴的百花天羅香的藥效之下,昏沉之中,已經不自覺的和墨非耳鬢廝磨起來。
看到甘寶寶三位美婦人的模樣,墨非感覺,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
抱着三位美婦人離開萬劫谷後院,墨非順便在萬劫谷後院佈置了一個神念結界,來到後院的人,都會不自覺離開這裡。
因爲墨非要給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人解毒,需要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不然一旦事情出了偏差,會造成嚴重的後果,因此決不能容許別人打擾。
墨非帶着三個女人,找了一間僻靜的院子,就開始着手爲三女解毒。
雲中鶴沒有說謊,給她們下的毒果然霸道無比,即使墨非已經着手在替她們解毒了,可院子裡面依舊響起了她們痛苦的叫聲。
狗賊雲中鶴,竟然狠得下心,對三位如此美人兒下這等劇毒之物,讓她們痛苦不堪,飽受折磨,他就該被千刀萬剮,不然難解墨非心頭之恨。
一直持續到天色落幕,萬劫谷陷入黑夜,院子裡面此起彼伏的痛苦慘叫之聲,方纔落幕。
雲中鶴的霸道劇毒,終究還是在墨非不惜犧牲一切的代價之下,爲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人解開了。
“嘎吱——”
房門打開,墨非一頭汗水,面色疲憊,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雲中鶴那個狗賊,在調配毒藥上面,確有不少天賦,即使是以他墨非的醫術,忙碌到了現在,渾身的精力都已經耗盡,才堪堪爲甘寶寶三女解開了劇毒。
“雲中鶴,你這狗賊,造了多大的孽啊,我必不會放過你!”墨非一臉憤恨的說道。
屋子裡面,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位美婦人,在墨非爲她們解毒之後,已經深沉的昏睡過去了。
在雲中鶴劇毒的折磨下,她們身心俱疲,身體本能都承受不住那種痛苦,自動關閉了大腦的思考功能,陷入了恢復之中。
墨非選擇了去燒點熱水,準備爲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位美婦人洗澡,因爲在雲中鶴劇毒痛苦的折磨下,她們三人流了太多的汗水,身體上也有了不少污漬,的確需要洗乾淨。
雖然爲她們燒熱水,還要親手替她們洗澡,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但是墨非向來是享受辛苦的,所以他選擇親力親爲,身體力行,幫三位美婦人洗好澡,換好了衣服,再和她們一起睡覺。
不要誤會,墨非之所以如此,是因爲雲中鶴那個狗賊的百花天羅香這種毒藥效果實在是太霸道了,墨非都不太確定是否替她們清理乾淨了毒素,所以墨非需要時時刻刻關注她們的動向,好方便爲她們醫治。
充其量就像是現代醫學的配船、護工之類的角色,不值一提。
……
清晨,天空一碧如洗,鉛華不染,宛如藍寶石一般。
甘寶寶眼睛忽閃了閃,從昏睡之清醒過來,腦袋還是一片迷糊。
只是觸手之間,一片溫膩,妙不可言。
她正將腦袋埋在墨非完美肌肉曲線的胸膛之間,眉如遠山,膚若桃花,發如浮雲,眼眸清澈見底,宛如秋水,美豔無雙。
身上還帶着風雨過後的成熟氣韻,散發出驚人的風情,猶如一朵雨打芭蕉之後的飽含雨露的牡丹,雍容華貴,還帶着不勝涼風的嬌羞。
甘寶寶下意識的感覺到不對勁,雖然在雲中鶴霸道的百花天羅香之中還沒有清醒過來,但也彷彿受到驚嚇的雪兔一般,從八爪魚抱着墨非的狀態中,抽出了自己白皙如玉的修長藕臂,又將一條修長圓潤豐腴的雪腿從墨非腰間挪開,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甘寶寶狠狠的搖了搖腦袋,還是感覺腦子混沌一片,難以思考。
“甘夫人,你中了雲中鶴那個狗賊的霸道毒藥百花天羅香,生命危在旦夕,在下無奈,只好竭盡全力,爲夫人解毒。”墨非嘆息一聲:“夫人你不用感謝我,這是我身爲一個正道人士,應該做的事情!我相信,任何心中有正義感的人,都不會容許夫人被雲中鶴那個狗賊的百花天羅香給害死!”
“我謝謝你啊……”甘寶寶呆呆的說道。
木木的看着墨非半晌,甘寶寶的眼眸終於有了一絲神彩,看了看墨非赤果的上半身,那足以讓任何成熟女人瘋狂的線條,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身……
“啊——!!!”
甘寶寶一聲驚叫,羞惱至極,一掌就朝着墨非的胸膛拍去。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一掌之間,掌力過處,勁氣激盪,空間產生了音爆,不斷響起崩裂炸起的聲音。
墨非可不是像段正淳那種死渣男,自己爽過提上褲子之後,就什麼都不管不顧,女人不要了,女兒也不要了,在爲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人解毒的過程之中,墨非以道心種魔的雙修之能,幫助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人運轉從琅嬛福地得到的《小無相功》。
所以經過墨非的大力幫助之下,甘寶寶、刀白鳳和秦紅棉,絕不再是江湖二三流高手,現在的她們,不說能夠打得過段延慶吧,但是打贏葉二孃、嶽老三、雲中鶴,那是絕對沒有一點問題的。
墨非的武功,早就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即使是尋常天兵天將,恐怕都打不過他,所以當墨非以雙修之術,給予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一點的灌溉之後,她們一躍就能成爲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我的武功?”甘寶寶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不是很懂,自己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了?
便是昔日教授她和秦紅棉武功的師父,也就不過如此吧?
“我見你們的內功太過拙劣,所以在幫你們解毒的時候,順便再幫你們改修道家的無上神功《小無相功》,並且以雙修術,灌輸給你們不少功力。”
墨非說道:“《小無相功》修成之後,內氣生生不息,每時每刻自動處於修煉狀態,真氣一直都處於增長狀態,還有青春永駐的功效,讓你們只要不散功,那麼即使到死的時候,也依舊能夠保持閉月羞花般的美貌。”
甘寶寶的一掌打在墨非身上,當然不會有任何作用。
如果不是墨非收斂自身真氣,就是反彈之力,都能夠將甘寶寶爆成一團血霧。
“青春永駐?”
甘寶寶瞬間抓住了最關鍵的詞語,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抗拒得了青春永駐的誘惑。
“李青蘿的母親李秋水,乃是逍遙派弟子,修習的就是《小無相功》,現在是西夏的皇太妃,如今已是九十多歲的人,但是容貌依舊宛如風華正茂的女子,美豔動人。”墨非說道。
甘寶寶心裡還有點高興,自己以後即使再過六七十年,依舊能夠像現在這樣美貌……
“不對啊……”旋即,甘寶寶就反應過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不是什麼武功大進,也不是什麼青春永駐,而是……
經過時間的沉澱,甘寶寶大腦徹底清醒過來,羞憤至極的看向墨非,真氣爆發,不要命的朝着墨非攻擊而去。
“喂,你講不講道理啊,我是爲了救你們的命,才做出的犧牲,你可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這些話不但沒有讓甘寶寶停手,反而攻擊的越發猛烈了。
甘寶寶和墨非兩人鬧出的動靜,也立即驚醒了刀白鳳和秦紅棉,兩個人看了看狀況,很快就明白了自身的處境。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啊?
三個人聯手,朝着墨非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昔日的情敵關係,在現在這種情況來說,不值一提,三人想要殺人墨非的心情,高於一切。
幸虧墨非的武功已經到了神鬼辟易的地步,不然絕對會被三個美婦打成肉醬。
“你們這三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我真後悔犧牲我的清白之軀來拯救你們了!”
甘寶寶羞怒:“你還敢胡說八道?”
刀白鳳憤恨:“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秦紅棉羞惱:“王八蛋,你今天死定了!”
墨非賣慘道:“你們搞清楚啊,不是我給你們下的毒,是雲中鶴那個狗賊,我看你中毒甚深,性命處在旦夕之間,沒柰何了才救你們的……”
秦紅棉對着墨非連抓帶撓:“你這混蛋就是故意的對不對?當時你根本就沒有走遠,你就是眼睜睜看着我們中了雲中鶴的百花天羅香,你坐收漁翁之利,是不是這樣?”
三位美婦人之中,唯有秦紅棉跟墨非相處好幾天了,知道墨非這個人的性格惡劣,根本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混蛋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墨非直接來了個否認三連。
“還敢狡辯,去死吧你!”秦紅棉攻擊位置越發險惡。
“喂,說歸說,鬧歸鬧,別拿我小兄弟開玩笑啊!”墨非警告道。
但是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位美婦人充耳不聞。
“靠,我救你們還救出毛病來了?你們別太過分啊,要是再來,我可要還手了!”
沒有理墨非。
“特麼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hello kitty啊?食我大威天龍!”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麻空!”
墨非朝着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位美婦人鎮壓而下。
我墨非降妖伏魔、鎮壓一切妖魔鬼怪的名頭,並非是浪得虛名。
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三個女人再能作妖,當墨非一旦發怒,也很快就將她們給鎮壓住了。
三個人只能以殺人的目光看着墨非,卻絲毫奈何不了他。
在鎮壓三女過程中,墨非就發現了,三女果然是各有各的特點,如果說秦紅棉是英姿颯爽,甘寶寶是肥美多汁的話,那麼刀白鳳應該就是野性,就像一隻小母豹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桀驁不馴之感,給予人以強烈的征服慾望。
雖然墨非鄙視段正淳的爲人,但是也不得不承認,段正淳這傢伙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找的女人都是極品美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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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應該幫段正淳找找看看,他昔日的老情人都有哪些,知道他作爲大理鎮南王,爲國事操勞不已,那麼墨非覺得自己可以爲段正淳分擔一些,替他安慰好那些他睡過之後,就拋棄別人,十幾年不再見面的女人。
除了甘寶寶、刀白鳳、秦紅棉外,還有李青蘿、阮星竹……
康敏就算了,這女人太過狠毒,和段正淳短暫歡娛之後,也珠胎暗結,懷上了段正淳的孩子,然後被段正淳拋棄,她生下了一個兒子,但是處於孤苦無依的狀態,然後就直接殺死了段正淳唯一的兒子,沒了拖油瓶,嫁給了丐幫副幫主馬大元……
當然,除了這些女人之外,段正淳肯定還有不少別的女人,就好像蕭遠山在揭露葉二孃之時,段正淳周圍的人,包括段正淳自己,都認爲葉二孃可能也是他自己拋棄的女人之一,他連自己是否渣過葉二孃都不清楚了,可想而知,這頭大仲馬究竟有多少女人,有多麼過分。
他墨非現在就要替天行道,爲段正淳睡過之後就拋棄的女人,討回一個公道。
木婉清從昨日陰陽和合散的藥效之中徹底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萬劫谷內。
她還記得,昨天是自己師父救了她。
走出房間之後,木婉清站在院落之中,隱約好像聽見了師父的聲音。
循着聲音,來到了一座庭院,木婉清滿腦袋都是疑惑的聽着裡面發出自己師父低沉的聲音……
怎麼有點像是在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