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李青蘿和王語嫣去擂鼓山,墨非又自由了下來。
爲了接下來去觀看的風景,墨非選擇以抓鬮的方式,確定目標。
最終選定目標,那就是大明。
……
大明。
頂級勢力由護龍山莊、東廠、西廠、靈鷲寺、上清觀、日月神教、五嶽劍派等勢力組成,武道昌隆,門派繁多。
當墨非踏入大明的土地後,很快便聽說衡山派副掌門劉正風,欲金盆洗手,從此退出江湖,便向衡山城而去,湊湊熱鬧嘛!
可是到了衡山城墨非才尷尬的發現,或許是因爲劉正風的人緣太好了,衡山城內的客棧相當火爆。
墨非一連到兩個客棧,都發現沒有客房了,如果可以忍受的話,小二可以把柴房收拾出來……
這特喵的,墨非能住柴房嗎?
當然不可能!
墨非想了想,直接往衡山城最大的青樓去了。
“唉,我這個人清清白白,潔身自好,是從來不去什麼會所、青樓啊什麼的,但是這現實情況逼迫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去青樓看看情況了。”
墨非嘆着氣,來到了衡山城最大的青樓,名字叫做羣玉院。
“看着裝潢,挺豪華的,看來今天晚上能夠在裡面睡個好覺了!”
墨非滿意的點了點頭,擡腳,走進門口。
可是剛剛邁入,一個穿着紅色裙子的小姑娘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一下子撞倒了墨非身上。
“哎呦!”小姑娘捂着腦袋,疼得齜牙咧嘴的:“臭男人,你沒長眼睛嗎?敢撞姑奶奶!”
墨非攤了攤手,無奈說道:“小姑娘,你別惡人先告狀啊,是你自己猛地衝出來,撞到了我,我都還沒有跟你計較呢,你反倒是來怪我?還有沒有天理了?”
“哼!”那姑娘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憤怒的盯着墨非道:“如果不是因爲你把路給擋住了,我就算跑得再快,也撞不到你,誰叫你非要恰好站在那兒,所以就是你的錯!”
墨非:“……”
聽到小姑娘的這些話,墨非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這個社會還能不能好了,我們男孩子到底要怎麼活着你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這個國家到處充斥着對男性的壓迫,男性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女人不講道理也就罷了,現在連小蘿莉都不講道理了……
“給我道歉!”小蘿莉叉着腰,怒視墨非。
“我又沒有做錯事,爲什麼要道歉?”墨非維持着身爲男人的最後一份倔強。
“我這針叫做黑血神針,見血封喉的那種……”曲非煙掏出了一把黑色銀針,上面閃爍着鱗光,明顯塗有劇毒,對着墨非邪笑道:“現在你道歉不道歉?”
“針?有什麼好怕的,我也有!”墨非手中也出現一把銀針,說道:“想我誠實可靠小狼君,仙鶴神針的名頭也不是白來的,也不知道施展過了多出退燒針,豈會怕你那什麼區區黑血神針?”
“你這笨蛋,我這可是暗器,毒針,會死人的?”
“哈,毒針而已,我還有妙手回春小狼君的名聲,也要隨便告訴給你聽嗎?”
“嗯?”小蘿莉曲非煙一愣,說道:“你還是個大夫?”
“不錯。”
“那太好了!”小蘿莉曲非煙收起了黑血神針,一拍手,笑道:“我不用跑那麼遠去找其他郎中了,就是你了,跟我來!”
小蘿莉牽着墨非的手就往裡面走。
“幹什麼?幹什麼?”墨非道:“我可是隻賣藝、不賣身的?”
“我不給錢,你就不算賣嘍?”小蘿莉道。
進了羣玉院,墨非才知道,古人的花樣,未必就比現代人少了。
服侍的僕婦都是身着甚窄的衣衫,凸顯火爆的身材,奉茶時還不忘風騷地扭動妖嬈身姿,還有一張會哄人的嘴,用着酥人的嗲聲叫喚道:“好相公,別理她,再親我一下,嘻嘻,嘻嘻。”
這職業操守還是不錯的,蠻敬業。
最終墨非跟着小蘿莉來到了一房門前,打開門,一個模樣頗爲甜美的女子印入眼簾。
“儀琳姐姐,這是我找來的大夫。”小蘿莉曲非煙說道。
“她叫儀琳?”墨非不可思議的看着女子,說道:“我怎麼聽說儀琳小師太乃是恆山派的人,佛門弟子,不可能有頭髮的,她這……”
“你懂什麼啊,儀琳姐姐是帶髮修行,還沒有正式出家,自然是有頭髮的!”小蘿莉曲非煙說道。
“呃……”墨非想了想,這特麼不會是那個不太正經的笑傲江湖吧……
“這位大夫,拜託你了,令狐大哥受了很重的傷,危在旦夕,求求你救救他!”儀琳懇求道。
“放心,事情包在我身上了,我可是外號妙手回春小狼君的人,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就沒有我救不了的人。”墨非自信的說道。
“那太好了!”儀琳臉上的憂心忡忡之色,方纔散開了不少。
墨非扭頭,朝着房中看去,只見得房中放着一張大牀,牀上鋪着繡花的錦被和枕頭。
湘繡馳名天下,大紅錦被上繡的是一對戲水鴛鴦,顏色燦爛,栩栩欲活。
而在棉被之下,有着一個長方臉蛋,劍眉薄脣的青年,面色蒼白,甚至泛着死氣,明顯離死不遠了。
“嘖嘖,果然受了很重的人,傷口再有一寸,就該傷到了心臟,到時候即便是我,想要救他也會非常麻煩。”墨非查看了一下令狐沖的方式,笑道。
“你不要囉囉嗦嗦的,趕快給令狐沖治傷吧,沒看到儀琳姐姐都快要急哭了嗎?”曲非煙翻了翻白眼,催促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要着急嘛!”墨非站在令狐沖面前,一甩手,二十七根銀針就紮在了令狐沖身上各處,二十七道真氣凝線,從墨非手掌處散發,灌輸進入令狐沖二十七處穴位。
小蘿莉曲非煙都看傻眼了。
墨非真氣化形都已經是江湖上了不得的高手,但是墨非現在好像是在同時操控二十七道真氣……
這特麼是什麼樣的神仙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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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他敢自稱妙手回春小狼君。
有這麼強橫的真氣,細緻入微的精妙操控,哪怕換隻猴子來,也能夠成爲天下知名神醫了。
小蘿莉現在還有些慶幸,先前對墨非下狠手,不然倒黴的人可就是她了。
時間大概過去了三十秒,墨非一揮手,收回了在令狐沖身上的所有銀針,道:“好了。”
“這麼快?”儀琳不可思議的說道。
她帶着令狐沖看過郎中,有些郎中甚至斷言令狐沖已經治不了、沒救了、等死吧,可是到這個年輕醫生這裡,這麼簡單就好了?
“我是神醫嘛,當然就比較快……呸,我是說,不要拿外面那些濫竽充數的人跟我比較,他們治得了病我能治,他們治不了的病我也能治。”
墨非朝着儀琳扔過去一個小瓶子,說道:“這是我自己配置的金瘡藥,給那小子塗抹在傷口處,立即就能讓他的傷口結疤!”
“有那麼神奇?”小蘿莉曲非煙好奇的站在儀琳的旁邊,看着儀琳替令狐沖抹藥,果然,那藥抹到令狐沖身上被田伯光、青城四秀砍出來的傷痕上,瞬間凝血結疤。
墨非坐到房間中央,拿起擺着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恆山派小溼妹儀琳、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的孫女曲非煙,嘿,你們三個也能湊到一起。”
“你是怎麼知道的?”小蘿莉曲非煙警惕的看着墨非,手很快也摸到了黑血神針。
“黑血神針乃是曲洋的專屬暗器,我如何不知道?”墨非笑了笑,說道。
“令狐沖,你這個小淫賊,給貧尼滾出來!”
“儀琳,儀琳!”
外面傳來了一陣叫嚷之聲。
儀琳聽得,那是她師父定逸師太的聲音,一臉驚喜,正要應答,卻被曲非煙捂住了嘴巴:“儀琳姐姐,這是青樓,不能答應,不然你的清譽,還是你們恆山派的名譽都完蛋了!”
結果作爲地主的衡山派的人來了。
華山派令狐少俠在羣玉院的消息,被青城派的人宣揚了出去,有無數的江湖人士要來尋找他。
所以,在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公司諸如:青城集團、華山分公司、衡山分公司、恆山分公司等等以及各種江湖名人都一一到場了。
既然各大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這一污穢之地,作爲這一帶的老大,衡山分公司的二老總劉正風就算是做做樣子也是要做出一番動作來。隨即二老總劉正風在衆人面前吩咐道:“大年,爲義,大夥進去搜搜,一個人也不許走了。”
不一會,整個妓院聽不到一聲鶯鶯燕燕的嗲聲,有的只是向大年和米爲義諸人將妓院中龜公和鴇兒打得殺豬價叫聲。而青城集團的人員則將妓院中的家俬用具,茶杯酒壺,乒乒乓乓的打得落花流水。
面對這羣惹不起的傢伙勢力,那些個龜公和老鴇怎敢有半點怨言,只得乖乖的受罰。
“怎麼了?我好想聽見有人在叫我?”令狐沖幽幽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
“令狐師兄,你沒事了?這真是太好了!”小師太儀琳喜極而泣道:“我差點以爲你已經死了……”
“別哭,別哭啊,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令狐沖連忙道。
儀琳方纔收斂了哭聲。
令狐沖鬆了一口氣,又驀然發現,房間外,除了儀琳這個五嶽小師妹,和曲非煙小蘿莉之外,還有一個男人,坐在桌子中央,疑惑問道:“這位兄臺是……”
“令狐溼胸,他是我們給你請來的大夫,你那麼重的傷勢,很多大夫都說不能治了,是這位先生醫術通神,救了你。”儀琳連忙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令狐沖忍着還殘留的疼痛之感,模樣正經的朝墨非作揖道:“在下令狐沖,多謝兄臺相救之恩。”
“謝就不用了,我可是要收診金的,必須給錢。”墨非幽幽的看了曲非煙一眼。
其實錢不錢都是小事,但是不收錢的話,豈不是應了小蘿莉曲非煙先前的話,被人給白嫖了?
“小淫賊令狐沖,滾出來!”又聽得外間出來定逸師太的喝罵聲。
“怎麼回事?誰在外面叫罵?”令狐沖納悶道:“我什麼時候就成淫賊了?我淫誰了?”
“令狐溼胸……是我師父……”儀琳尷尬的將事情簡單描述了一下。
先前她和令狐沖走進羣玉院被她恆山派的師姐與青城派的弟子看見了,後面田伯光還恰好也就在羣玉院,青城派的弟子被田伯光打傷,恆山派的小師太被放過。
小師太打不過田伯光,自然回去找了援兵,也就是定逸師太;青城派餘滄海弟子被田伯光殺了,也連忙趕來。
和昔日在燕子塢墨非見過的青城派有所區別,餘滄海所在的青城派本是北宋那邊傳過來的分支,不過雙方斷了交流已經近百年了,所以雖然都還叫青城派,其實雙方之間也沒什麼關係了。
“唉,我這些天怎麼那麼倒黴啊!回去不知道要被師父怎麼教訓了!”令狐沖哀嘆一聲,說道:“咱們還是趕緊像個辦法避避吧,儀琳,不能讓華山派和恆山派的清譽毀在咱們手上。”
片刻,房門上已有人擂鼓般敲打,有人叫道:“狗孃養的,開門!”跟着砰的一聲,有人將房門踢開,三四個人同時搶將進來。
這時候,他們看到了坐在房間中央喝酒的墨非,以及房間大船上裹住一團的被子。
“小子,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和一個小尼姑?”青城派弟子洪人雄不客氣的問道。
“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墨非泰然自若的說道:“我來着羣玉院是來嫖女人的,哪裡有什麼心思去注意男人?”
“那你棉被裡面藏得那是什麼?大爺我要揭開看看!”說着話,洪人雄直接朝着棉被方向而去……
“嘭!”
闖進墨非房間的四人飛了出來,從二樓高空,掉落到了一樓正廳之間,砸壞了不知道多少桌椅板凳。
墨非將一口酒飲盡,喃喃道:“特麼的,跟你們好好說話,你們非不聽,就是要逼老子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