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美懷疑人生了。
墨非則是走上了樓,去看宇智波美琴了。
到了房間裡面。
他屈指一彈,一道真氣落入宇智波美琴的身體。
很快,宇智波美琴手指動了動,羽睫輕顫,緩緩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哪兒?”
“你在我於木葉購買的一棟閒置房間裡面。”墨非說道。
“是你!”
宇智波美琴猛然驚醒:
“不對,鼬和佐助呢?還有富嶽呢?”
她這時卻是想起來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大兒子宇智波鼬在木葉權力高層的指使下,選擇了毀滅宇智波家族,以維持木葉內部的和平。
她和丈夫宇智波富嶽,應該都死在了大兒子鼬的刀下。
“佐助活得好好的,此時應該在木葉的醫院裡面。”墨非道:“宇智波鼬這個時候,應該叛逃了木葉,成爲一個S級的叛忍,至於富嶽……他已經死在了宇智波鼬手裡。”
“富嶽他……死了?”宇智波美琴目光有些茫然,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我……爲什麼還活着?”
宇智波美琴就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腦袋裡面想着的就是相夫教子。
所以在丈夫決定帶着她赴死的時候,她理所當然的跟隨了。
如今,丈夫死了,自己的大兒子成了揹負沉重血債的罪人,她又該何去何從?
“因爲是我救了你啊!”
墨非攤了攤手,說道:
“只可惜,我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富嶽老哥他身上的刀口更深,已經沒救了。”
宇智波美琴沉默了一陣子:
“你爲什麼要救我!!”
她的樣子,似乎有點被墨非激動,活像是一隻母獅。
因爲她感覺自己,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了,不知道還能再做什麼,不如就跟隨宇智波富嶽進入另外一個世界,一了百了。
“你這話說的,我救人還救出毛病了。”墨非無奈的說道:“你就那麼想死?就留着佐助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想看見佐助長大的樣子,就不想看看你未來的兒媳,就不想看看你未來的孫女?”
宇智波美琴臉上的怒氣一滯。
老實說,她臨死之前的最後一刻,一直都放心不下,佐助未來的日子。
父母突然慘死,哥哥卻是兇手,整個族人被滅,自己一個人獨自活着,佐助將要面對的,是怎樣可怕的日子啊!
宇智波美琴將自己放在佐助的位置上,去想一想,感覺自己非得被逼瘋不可。
“所以啊,別老想着去死!人世間你沒有經歷過的美好,還有很多呢!”墨非道:“人只有活着,纔有希望!”
墨非說着話,輕輕的將宇智波美琴,摟在了懷中。
以自己堅實的胸膛,去溫暖她死寂的心靈。
看着宇智波美琴陷入了自我情緒,難以自拔,也不開口說話,簡直就像個木頭人似的,墨非怒了,他覺得要給宇智波美琴一點顏色看看。
彩虹的第三種顏色!
於是,即便宇智波美琴精神萎靡,但是身體還是非常誠實的,乖乖的接受了墨非的正能量。
她那張蒼白的臉色,很快就變得溫潤起來。
事畢。
事畢。
又事畢……
宇智波美琴眼眸神光就漸漸恢復了過來。
“我想……先去見一見佐助!”
“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明天吧,這時天色已經很晚了。”
墨非伸手摟着宇智波美琴,替她捋了捋散亂的頭髮,擦了擦汗水。
“我知道了。”
宇智波美琴緊緊抱着墨非,身子蜷縮着,就像是隻小貓咪般,縮在他的懷中。
她現在驟然間失去了人生中的支柱,很沒有安全感,墨非的胸膛,是她此時唯一能夠依靠的東西。
“你爲什麼能夠剛好趕上,是你一直都沒有離開木葉,一直隱藏在暗中嗎?”
宇智波美琴忽然問道。
“不是,是因爲我在你的身上留有飛雷神的印記,所以當你遇到了危險,我很快就從火之國外,趕了回來。”墨非道。
“飛雷神印記?”
墨非隨手拿出了一塊鏡子,讓宇智波美琴看了看自己脖子後面的符文: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飛雷神印記!”
“當初我剛剛到木葉,被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兩個狗東西陷害,我一怒之下,搶奪了封印之書,然後幹掉了志村團藏,跑到了霧隱村去,後來因緣際會成爲了霧隱村的長老。”
“原來是因爲飛雷神嗎?”宇智波美琴眼神迷惑:“也對,你連九尾都能夠輕易壓服,這是連三忍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能夠學會飛雷神之術,也絕非不可能的事情。”
墨非輕輕摩挲着宇智波美琴脊背上的肌膚,看着她,烏黑的青絲,長長的睫毛,細巧的鼻子,櫻桃似的嘴脣,脖子的皮膚如羊奶一般白,再往下……
咳咳!
“別想那麼多了,你上半輩子,似乎都在爲了別人而活,也是時候爲自己而活了!放心吧,我會讓你的下半身,獲得幸福的!”墨非面帶誠懇的說道。
宇智波美琴沒有說話。
對於墨非,她是欲大於情,從來都沒有想過,不顧一切,和墨非在一起。
但是此時,似乎不是她拋開了一切,而是一切都拋開了她,整個世界都在離她遠去,讓她從一個安安心心做賢妻良母的家庭主婦,不得不再次對人生和未來進行思考。
未來到底該怎麼辦?
宇智波家族在木葉已經沒有未來了,她甚至都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佐助的面前,否則必然面對木葉的絞殺,甚至還可能對佐助造成負面影響。
從理智上來說,似乎跟着墨非生活,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她能夠讓墨非對佐助,多一些照料。
至於她自己下半身的幸福……倒是沒有考慮那麼多。
忽然間,宇智波美琴翻身,將墨非壓在了身下,眸光有着幾分放縱之色。
直接開始對墨非施展了她的知識。
墨非無奈,可惜爲了挽救一顆死寂的心靈,也不得不肉身佈施,救人於危難之中。
而宇智波美琴那紅潤的臉龐,讓人垂涎欲滴的小嘴,小巧精緻的瓊鼻,雪白細長的頸項……
嗯,我墨非吃點虧就吃點吧,老人不是常說,吃虧是福嘛!
……
宇智波美琴沉沉的睡去了。
主要是她不堪墨非教授知識量過大,讓她的腦容量超載了,當然就只能死機了。
而墨非又還沒有過夠當老師的癮,想了想,便一個飛雷神,來到了另外一個房子之中。
夕陽紅早就躺在船上睡着了。
可是忽然間,一個男人上了船,從她身後,摟住了她。
作爲一個忍者,夕陽紅的警惕心可不弱,當即就醒了,下意識就要發飆。
但那股熟悉的男子氣息一進入鼻息,她便知道了,這個半夜闖入她船上的人,究竟是誰。
“你……唔!”
夕陽紅的聲音,被淹沒了。
良久。
一陣狂風暴雨方纔過去。
“你這個混蛋!”夕陽紅擰了一把墨非腰間的軟肉:“不是說回霧隱村去了嗎?這才幾天時間,怎麼又回來了!”
“因爲我忍受不了,沒有你的日子,所以我又回來了啊!”墨非厚着臉皮說道。
“你騙鬼去吧!”夕陽紅翻了翻白眼:“你覺得我是那種可以隨意哄騙的小姑娘嗎?”
“好吧,我說實話,不是我沒有離開,而是宇智波家族今天晚上出了驚天變故。”墨非神神秘秘的說道。
“什麼變故啊?”夕陽紅的好奇心被墨非勾引起來了。
“你還不知道吧,宇智波一族,被滅族了。”墨非道。
“滅族……”夕陽紅皺着眉頭:“怎麼可能,宇智波一族那麼強大的戰力……”
她沉默了一陣:“誰做的?”
“你覺得會是誰呢?”墨非笑嘻嘻的說道。
“管他是誰呢,我想睡覺了,懶得理會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夕陽紅把牀單往頭上一蓋,悶悶的說道。
其實但凡長點腦子的人,大概都能看出宇智波家族在木葉的窘境,遲早會出事情……
基本上,只有木葉不垮,該垮的人,必然是宇智波了。
只是……
滅族……
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只剪除首惡,不行嗎?
老實說,宇智波家族,在木葉不得人心,可是看到了宇智波家族的下場,也難免兔死狐悲吧。
今天被滅的是宇智波家族,是木葉第一豪門,那我們這些還不如宇智波家族的人,一旦稍稍行查他錯,會不會也淪落到我們身上呢?
墨非也差不多滿足了當老師春風化雨的興頭,沒有再多說什麼,摟着夕陽紅的嬌軀,也就跟着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一覺到天亮。
夕陽紅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像是八爪魚似的,纏繞在墨非身上,俏臉不由得一紅。
旋即,她又感覺渾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便起船,走進了浴室裡面,開始了洗澡。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墨非也跟了進來,嬉皮笑臉的,非要說幫她搓澡。
呸!
她都不好意思點破他,他那是要幫她洗澡嗎?
根本就是饞她的身姿!
可是夕陽紅怎麼可能奈何得了墨非呢?
最後肯定還是被墨非給得逞了。
……
“嘭嘭嘭!”
一聲又一聲的悶響,在宇智波家族的訓練場上響起。
是佐助面無表情的擊打着木人樁。
他神色冰冷,面帶恨意,彷彿把木人樁,當做了某個仇人一般的在擊打。
“佐助他……”宇智波美琴站在遠處,手捏着胸口,一副不安的模樣,看着宇智波佐助。
她十分擔心佐助的狀態。
“以佐助現在的年紀,他的演技不可能在猿飛日斬這種老狐狸和善於分析人心的暗部面前,進行沒有破綻的僞裝,所以如果你現身在他面前的話,必然會被看出破綻的!”
站在一旁的墨非,對宇智波美琴警告道。
“我知道了。”
宇智波美琴非常氣餒,她很想告訴佐助,她沒有死,媽媽還在她的身邊,可是卻更害怕,自己的出現,會導致佐助的環境,越發惡化。
木葉的高層,絕不是省油的燈。
其實墨非完全可以讓宇智波美琴帶着佐助,一起到霧隱村去生活,那麼什麼都不用瞞着佐助了。
可是墨非不想這麼做,佐助這個便宜兒子,太麻煩了,不光是他彆扭的性格麻煩,而且還是六道仙人的大兒子因陀羅轉世,誰知道六道仙人那個老東西,會不會將自己的一部分目光放在佐助身上……
“好了,我們該走了。”墨非攬着宇智波美琴的肩膀,說道:“以後我也會時常帶你來木葉看他的,甚至,等他長大一些,心裡藏得住事情了,將你還活着的消息告訴他,未嘗不可。”
宇智波美琴點了點頭,拉着墨非的手臂,轉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墨非首先將宇智波美琴和宇智波泉美,一併送到了霧隱村安置好。
沒有將兩人帶到水無月紫三個美少婦的面前,而是在霧隱村另外找了房子,給她們兩人居住。
不然的話,容易平添風波。
而墨非本人的話,又回了一趟木葉,再好生安慰安慰夕陽紅和卯月夕顏。
畢竟接下來他的重心可能就要放在霧隱村的那些美少婦身上,少有時間再回來看望夕陽紅和卯月夕顏,這次回來,也肯定要把她們餵飽啊。
在木葉耽擱了三四天的時間,墨非心滿意足,緩緩離開了木葉的地界。
墨非腳步輕快,哼着小曲,行走在路上:
“抽到暈的紫薇,馬哥你都想撩姐,出獵的巷尾就這樣被我們薰灰,那紊亂的楊廣,像那剛纔的斜眼曹妹,你說你捨不得只吊着一種乾姐……”
此次一行,他不但完全得到了宇智波美琴這個極品美婦和宇智波泉美這個極品美少女,還收穫了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寫輪眼,以及宇智波家族幾十雙三勾玉寫輪眼,簡直賺大了,哪裡能不高興?
霎時間。
在處於大路中央墨非周圍,幾十道黑影出現,將他齊齊圍攏,身帶煞氣。
“嗯?”墨非眉頭皺了皺:“你們不會以爲你們變了裝,我就認不出來,你們是木葉暗部嗎?”
“當我的去路,是想死嗎?”
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墨非的視線:
“你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囂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