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國,砂隱村。
一件暖色裝飾的房間裡面。
水池之中,一道有着曼妙成熟女子動人曲線的身影若隱若現。
葉倉側對墨非,一頭青絲垂落,直達腰際,肌膚在水霧的蒸騰下,泛着迷人的紅暈,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微揚起的下巴,一切都顯露出攝人心魄的美豔。
特別是葉倉的身材還呈現出一種迷人且誇張的曲線,更是讓人熱血下涌。
墨非目光欣賞的看着葉倉。
“你可是好久都沒有來見我了啊!”
葉倉伸手,攬其些溫水澆在了自己身上,言語之中難免多了些怨氣。
“如果你一直在霧隱村,肯定就不會有這種抱怨。”墨非緩緩下水,一個潛水,就來到了葉倉身邊,攬住了她的纖細的腰肢,看着葉倉的美眸,笑道:“從霧隱村到砂隱村之間的路,畢竟有點短,我自然不可能放棄作爲基本盤的霧隱村,跑到砂隱村,長時間和你待在一起啊!”
在大約處理好了霧隱村的事情後,墨非就來到了砂隱村。
他需要知道一下大蛇丸和羅砂交易的細節,更想看看,也沒有機會逮住大蛇丸。
千手柱間的靈魂,放在大蛇丸的手中可惜了。
大蛇丸控制不住千手柱間的強大,所以只敢泯滅了千手柱間的意識,使用符咒控制千手柱間戰鬥,這讓千手柱間差點連猿飛日斬都打不過,這不是暴殄天物嗎?
如果千手柱間是在墨非手中的話,那墨非用千手柱間去暴揍長門都夠了。
“好吧,也算有我的責任,不過,這次我要你一次性的彌補對我的所有虧錢哦。”
葉倉伸手摟住墨非的脖子,說道。
“只要你承受得住,我當然是沒有意見的!”
墨非一笑。
不是他吹的話,這個世界,除了大筒木輝夜,或許根本沒有能夠和他一決高下的女人。
接下來。
水池裡面開始盪漾起水花。
大概過了兩個多小時。
墨非抱着癱軟的葉倉,走出了水池。
將她放到了船上休息。
“砂隱村的戰爭儲備怎麼樣了?”墨非問道。
葉倉躺在軟船上,一雙美眸盡顯嫵媚之色:“砂隱村在進攻大名府後,獲取了大名一族集聚了千年的財富,大概最少足夠砂隱村使用二十年的經費。”
“有了錢,什麼都好說,這段時間,砂隱村已經獲得了足夠支撐着一場戰爭的儲備。糧食、苦無、手裡劍、起爆符……都非常充足了。隨時可以開始進攻木葉。”
“這就好了。”墨非點了點頭,輕笑道:“等打下了木葉,整個忍界我們就獲得了五分之三,接下來一統忍界,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真不知道當忍界真正一統的時候,究竟會成爲什麼模樣啊!”葉倉微微一嘆,雙手抱住了墨非的虎腰,微微用力。
忍界從最開始的忍宗開始,已經分裂了一千多年了,戰火不斷。
從戰國時代的家族廝殺,到了忍村時代的大規模兵團戰爭,已經吞噬了不知道生命。
統一忍界,真的會改變這種局面嗎?
……
“你們砂隱村,還真是貧瘠啊!”
墨非和葉倉走在砂隱村的道路上,看着砂隱村沙化環境,不由得感嘆道。
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種植糧食的空間,全都是沙子,怪不得砂隱村一直都是五大國最弱的忍村,因爲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自然資源。
不像霧隱村,四周靠海,光是海產就足夠霧隱村吃得滿嘴流油了。
“這裡的環境的確很惡劣,不過不要緊,砂隱村在解決了風之國大名的問題後,已經開始決定將砂隱村,整個搬去風之國的都城了。”葉倉道:“那裡可是風之國少有的綠洲平原,環境非常好。以前是砂隱村不敢跟大名翻臉,才讓那種廢物,平白佔據了最好的土地!”
“忍村集體搬遷嗎?這可是個大工程啊!”墨非說道:“會耽誤……”
葉倉自然知道墨非接下來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不會!搬遷的決定是在大蛇丸來求結盟之前的事情,不過現在既然有了更重要的事情,搬遷自然得過一段時間再說。反正砂隱村都住了這麼多年,也不差再住幾個月。”
墨非點頭。
“但是大蛇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和他合作,就要防備被他反咬一口的危險。”葉倉道:“在大蛇丸上門來求結盟的時候,選擇得是我們當初忽悠羅砂相似的手段,約羅砂到砂隱村外商議事情。我看哪,當時如果不是我和宇智波止水,陪着‘羅砂’一起赴約,或許大蛇丸那傢伙,未嘗沒有幹掉羅砂,自己來僞裝風影,引導砂隱村攻打木葉的想法。”
“大蛇丸那傢伙,是這個世界的智力擔當,自然不是個好相與的。”墨非道:“或許大蛇丸遠遠不是忍界最強的人,但是大蛇丸他絕對是最聰明的人之一。”
像什麼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漩渦長門這些牛逼轟轟的人物,被人隨意一忽悠,就失去了人生的方向,按照別人設計好的劇本一直走。
而大蛇丸卻只有他忽悠別人的份,絕對沒有別人忽悠得了他的份。
如果大孝子黑絕忽悠的人是大蛇丸……呵呵,或許大蛇丸就能給黑絕一個大驚喜。
擁有再強大的力量,腦子不行的人,在墨非看來也是可悲的。
“葉倉姐姐!”
墨非兩人正逛着街,忽然間,背後傳來了一道女聲。
葉倉和墨非回過頭,便看見一個很卡哇伊的蘿莉正在招手。
一張俏麗甜美的面孔,格外顯出她的單純和天真,純淨得不帶任何雜質的目光,清澈通透。
金色短髮,可愛的丸子頭。
“是羅砂的女兒,手鞠。”
葉倉低聲向墨非說道。
“手鞠嗎?”
墨非看着那個蘿莉,手撫下巴,說起手鞠,他可比葉倉瞭解得多。
長大後的手鞠,可是一個有御姐氣質的女人,也是砂隱村,爲數不多的美女了。
“嗯,不愧是砂隱村日後的顏值擔當,小時候就是一個美人胚子了!”
“葉倉姐姐!”
手鞠好奇的看了看墨非,然後跑到葉倉身旁小聲道:
“你是在和男朋友一起逛街嗎?”
“你這小傢伙,還真是人小鬼大!”葉倉哭笑不得的揉了揉手鞠的腦袋,說道:“他是霧隱村的使者,來砂隱村和風影商量事情的。”
雖然葉倉對羅砂恨之入骨,但是那種恨意,只針對羅砂本人,並不包含羅砂的家人。
對於手鞠這個羅砂的女兒,葉倉還挺喜歡的。
因爲手鞠可是把她當做偶像一般的崇拜呢。
葉倉本身就一直是砂隱村的英雄,爲砂隱村立下了無數汗毛功勞,是曾經差一點就搶走了羅砂風影位置的女人,自然會天然得到砂隱村女人們的愛戴。
“霧隱村的人?”手鞠低聲道:“可是我好像聽說,第三次忍界大戰,和我們砂隱村打得最激烈的,就是霧隱村和巖隱村了,我們砂隱村好像很多人都死在了霧隱村的手下……”
葉倉當然知道,甚至就是她主持的砂隱村對霧隱村的戰線——羅砂主持砂隱村對巖隱村的戰線。
“但是戰爭早已經過去了,我們砂隱村和霧隱村已經迎來了和平,需要向前看了。”葉倉按着手鞠的肩膀,說道:“如果我們一直沉溺於過去的仇恨,那麼砂隱村將會失去未來的。”
手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手鞠大小姐是吧,我叫墨非,霧隱村的人。”墨非對着蘿莉笑眯眯的說道:“或許我們以後會經常見面了,霧隱村和砂隱村可是已經達成了新的合作,大家以後或許就是一家人了。”
嗯,在進攻木葉之後,羅砂將會不幸,“失手”死於木葉之手,接下來就該葉倉上位,成爲砂隱村的五代風影了。
畢竟穢土轉生的羅砂,終究是有被發現的風險的,還是早點讓他退出歷史舞臺爲妙。
到那時,砂隱村和霧隱村將真正的融合爲一體。
大家可不是就成爲了一家人了嘛!
墨非和手鞠簡單認識了一下。
“行了手鞠,快回家去吧,最近砂隱村面臨一些風波,可不怎麼太平,沒有事最好在家裡待着,不要出來亂走哦。”葉倉道。
“我纔不怕呢!” Wшw ⊕тTk ān ⊕C〇
手鞠拍了拍自己一直揹着的大鐵扇,說道:
“葉倉姐姐,我可是已經學會了忍術,即將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忍者了,能夠自己保護自己的!”
雖然很逞強,但是她也很快的和葉倉墨非道了別。
不是怕遇到危險,而是家裡面還有歐豆豆需要她照顧呢!
父親羅砂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家裡面的兩個歐豆豆,勘九郎和我愛羅,都還是孩子,需要人的照料。
照顧歐豆豆這方面,她是個溫柔的姐姐。
特別是她還有一個非常特別、非常脆弱的歐豆豆——我愛羅。
“她的弟弟,好像就是砂隱村新一任的一尾人柱力吧?”墨非看着手鞠離去的背影,說道。
“對!在分福死後,成爲風影的羅砂,就選擇了自己剛剛出生的兒子,擔當新的一尾人柱力。”
葉倉點頭道:“不得不說,以往砂隱村對人柱力的封印,實在是太粗糙了,人柱力隨時都有暴走的風險,甚至都不能閉眼睡覺。好在,有了霧隱村的封印尾獸法,羅砂那個兒子的情況,才穩定了下來。”
“不過這次進攻木葉的戰爭,一尾人柱力恐怕是沒辦法參戰了,那個孩子太脆弱了,如果釋放出完整的一尾,並且進行戰鬥,恐怕會有致其死亡的風險。”
“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那種冷酷無情的人嗎?”墨非往葉倉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就我們現在集聚的力量,對付木葉,早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
他只是單純的隨口問問我愛羅罷了。
因爲墨非幹掉羅砂得早,所以羅砂還沒有來得及安排自己的小舅子夜叉丸刺殺我愛羅,也就還沒有發生我愛羅失手幹掉夜叉丸,並且從夜叉丸口中得到錯誤引導——欺騙我愛羅其實他從來沒有愛過我愛羅,他這樣做只是希望能爲他的姐姐加瑠羅報仇,還說我愛羅的母親也恨我愛羅,以此破壞我愛羅對母親的愛和思念,讓我愛羅最終變成一個孤獨、嗜血、厭世的瘋子。
不得不說,忍界那麼多人柱力,但是我愛羅絕對是最慘的那一個。
鳴人除了在部分人羣中的聲望較差之外,吃的舒服睡的舒服(別管他吃的什麼,人家覺得ok就是ok),有喜歡的人(小櫻),有喜歡他的人(雛田),有個好老師(伊魯卡),上頭有人暗中照看(三代),成爲忍者之後有一羣足夠厲害可以保護他,給他做風向標的人(卡卡西,自來也)。忍校畢業成年前後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搞事情也就是把火影巖給塗鴉掉,代價僅僅是挨一頓批。偷禁書卷軸完全沒背鍋,好老師和壞老師把鍋全扛走了。就像我愛羅回憶裡的那樣,鳴人身邊的人是越來越多的,完全不像個悽慘的孩子,身上可以說是零包袱。
我愛羅則是一個非常極端的環境了,基礎環境就差(睡不了覺),喜歡的叔叔被自己殺了,沒人喜歡他,自己的老師就是自己菜雞叔叔,老爹作爲風影壓根就不在乎這個兔崽子,成爲忍者的路上我愛羅只能自己保護自己(手上滿滿的血)。打小就在傷害周邊小夥伴的人,對自己身邊的沙子幾乎毫無控制力,生活過到需要自己殘害自己以維持內心穩定(“愛”字刺青)。本質上,他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墨非和葉倉逛了逛砂隱村,不久後,便又回到了葉倉的家。
閒逛的這段時間,葉倉覺得自己已經恢復了戰鬥力,便又拉着墨非進入了1VS1競技場遊戲。
然而她還是錯估了墨非的戰鬥力,被墨非一通亂殺,殺得丟盔棄甲,狼狽不堪。
要不是她及時投降,或許她非得受到重傷,幾天下不來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