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瑩先是不解,後來細想了會兒,許是想明白了,端起那藥碗就往地上一摔,濺了葉羽凡一身的苦藥。還跳起身來,大罵道:“好你個皇后,皇上不過才寵幸我一次,你便這麼對我,皇上高興找誰就找誰,怎麼,沒有臨幸你,你心裡不舒服了,是吧,你居然這麼對我,就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嗎?”
沒想到劉瑩是這般蠻不講理,伶心連忙擦拭葉羽凡身上的藥汁,憤憤不平地說道:“瑩婕妤這是什麼話,我們娘娘都說了,這是宮裡的規矩,可不是皇后娘娘故意刁難你?”
劉瑩卻越發怒了,指着伶心罵道:“大膽奴才,主子們說話有你插嘴的地方嗎?居然敢教訓起我來了,你以爲跟在皇后身邊伺候,就可以目中無人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找斷你的嘴。”
說罷,她就揚起手來,作勢要打下去。
葉羽凡連忙箝住她的手,冷聲道:“打狗也要看主人,說到這身份,瑩婕妤該是比我明白,這後宮究竟由誰說了算。”
劉瑩大笑道:“怎麼?就憑你還能做得了主嗎?這宮裡宮外誰不知道是劉家的天下?別以爲我們不知道,要不是司徙毓梅失蹤,就憑你怎麼可能坐上皇后這個位置?”
想不到她居然敢說出這麼大不敬的話,葉羽凡將她的手腕捏得更緊:“你有種再說一遍。”
劉瑩冷冷笑道:“我怎麼就不敢說了,就算皇上在這,我也照說不誤。”
這劉瑩的膽子真是大的不像話,居然連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葉羽凡沒有說話,她說得更有勁了“怎麼,說不出話了?怕是你自己也覺得沒資格做這個皇后吧?我這會兒也明說了,若不是太后娘娘在宮裡一直護着你,你以後你能坐得穩這後位嗎?生的倒是挺漂亮,只可惜太不自量力!”
“放肆!”
劉瑩 還欲再說下去,身後就迎來了被宮女們擁簇而來的劉太后。賢妃和淑妃也跟在她身邊。葉羽凡見太后前來,便俯身行禮。
劉太后點了頭,便指着劉瑩的鼻子罵道:“哀家只當你小,初進宮不懂規矩,沒想打你竟然不分尊卑?今兒哀家若是不好好教訓你,就妄作了劉家人!”說着,就揚手給了劉瑩一耳光,厲聲道:“來人,請御藥房煎藥,哀家要親眼看着素婕妤將它喝下去!”
“太后……”劉瑩顯然沒有想到太后居然會說出這番話來,不禁呆了呆,“您護她,就不顧我了嗎?我可是您的親侄……”
“夠了!”劉太后已經被她逼急,“你入了宮,就該知道這宮裡的規矩,只要沒有侍寢記錄,就必須服下湯藥!這宮裡就只有一個女人不用守這規矩,那就是皇后!不是你!”
本以爲太后只是做做樣子,但仔細聽劉太后話中之意,想必她是真怒了。
但劉瑩的話句句針對,不僅損了葉羽凡皇后的顏面,同時還暗指皇上是傀儡,權力被劉氏架空,可想而知劉太后有多氣憤了,這要是給皇上給聽了去,怕劉瑩是在劫難逃了。
這時,淑妃也開了口,輕柔地抹去劉瑩臉上的眼淚,勸道:“妹妹,這是宮裡的規矩,怨不得別人的,原本就是太后的意思,皇后娘娘,可並不想難爲你,你怎麼能這麼同她說話呢?”
劉瑩還欲反駁,後面就傳出一個聲音:“是奴婢之過,奴婢身爲管事姑姑,沒有在長閣教導好各位小主,請娘娘責罰。”來人竟是方玉晴。
“管教無方,你的確該受罰,”葉羽凡深深吸了口氣,朝方玉晴冷聲道,“不過你剛被分到玉瓊殿,還有許多事要做,本宮也不難爲你,只需你記得一件。若是瑩婕妤以後還這麼不知規矩,你便拿着腦袋來見本宮吧!”
不一會兒,御藥房便將湯藥奉上,而皇上也隨後駕臨。衆人相迎,司馬慶笑着步入殿中:“今兒這兒怎麼這麼熱鬧?”
一瞧太后也在,便道:“兒臣給母后請安。”
劉太后略略點着頭,也不發話,皇上就順勢走到劉瑩身邊,捧着她淚流滿面的小臉問:“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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