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線索,抓不到任何把柄,葉羽凡在暖玉閣中踱來踱去,一直到深夜都未想出個所以然來。
身後突然伸出一雙手,而後便跌入溫暖的懷抱之中。司馬慶靜靜笑道:“怎麼,還沒頭緒?”
葉羽凡愣了愣,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沒有”。
他搬過她的身子面對着他,皺眉問道:“我知道你心裡還在氣我,但你只需要知道,無論我做什麼,都是在保全你的地位,你在我司馬慶的心裡無人可以替代。”
葉羽凡徵徵地看着他,他卻緊緊拉住她的手,再次說道:“這次,不管是誰做的,你都要將她徹底趕出後宮,明白嗎?”
“你知道是誰做的?”
他但笑不語,攬身將她抱起放在炕上:“不管是誰做的,這次都是除去她的最好機會,同時也是打擊劉氏的最佳時機。”說完兩人又進入了水深火熱當中。
但葉羽凡已經沒有了原來的那份心動,爲什麼,爲什麼,他每次都是這樣,讓她感覺不到他的愛。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司馬慶卻輕聲說道:“羽凡,我想有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孩子,他們會有孩子嗎?一個是夏國的帝王,一個是興國的公主,她們之間真的可以擁有所謂的幸福嗎?不會,決對不會,她雖然不是真正的葉羽凡,但她的身體卻真正是。有朝一日,她的身份被揭穿,他們的路是不是就走到了盡頭?
第二天,便命知青將月娥和蘭兒送往歸元殿,隨便交代她幾句,希望她能想盡各種方法,讓她們倆一口咬定金鐲的事,是劉瑩故意嫁禍葉紫的。
這人都是會見風使舵的,沒過幾日,知青便來告訴葉羽凡,月娥和蘭兒憶經一口咬定是劉瑩吩咐她們做的。就這樣,葉紫的事情算是平息了,日子也漸漸好起來。但是葉羽凡不太明白,究竟是她們兩人想通了,還是有人指使她們這樣說的,這又成了葉羽凡心中的一個謎。
就這樣宮裡變得很清靜,可皇上這幾日卻是在藍才人那裡過夜,這藍容年紀大些,自然見識廣。皇上既然在那裡,想必他已經知道了那些事都是出自藍蓉之手,看來,皇上已經開始行動了。
過些日子便是皇上的生辰,不知道要送他什麼好,便問小安子:“你說,皇上的生辰,要送什麼好?”
小安子卻說:“娘娘,這些奴才可不敢出主意,皇上和娘娘心意相同,一定知道皇上想要的是什麼?”
心意相同,以前也許葉羽凡會這樣認爲,可現在,她已經不知道了。突然想到了嫣兒,便讓小安子將好帶來,小孩子也許更好出主意。
小安子領了命去,沒一會兒就帶着一身藍衣的嫣兒前來。 葉羽凡一見,便起身牽過嫣兒的手,說:“嫣兒最近過得好不好啊?”
嫣兒說:“回娘娘的話,嫣兒過得很好,伶心姐姐和知青姐姐對嫣兒都很好。”
“嫣兒真乖,過些日子就是皇上的生辰,嫣兒覺得要送什麼給皇上好呢?”
嫣兒皺了皺眉,思忖片刻後,方纔笑道:“娘娘,不如送皇上大展宏圖吧。”
“大展宏圖?”
嫣兒說:“對啊,展翅高飛啊,皇上飛的高高的,眼觀天下,目及四方,將大好河山盡收眼底,這寓意不錯的啊。”
葉羽凡點點頭,笑道:“果然是個聰明的孩子,那就大展宏圖吧,不過你得親手教我,不然我可學不會。”
嫣兒甜甜一笑:“嫣兒聽娘娘吩咐。”
之後的日子,葉羽凡便一心跟着嫣兒學起雕刻的手藝。她說的大展宏圖,便是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還教葉羽凡如何將那雄鷹鵰刻得目光如炬,說天子的目光就該如此。
大概是惜才的緣故,對王語嫣總是刻意保護,甚至不讓她把自己當奴婢,更不讓她外出見人,當作自家親妹妹一般疼愛。就連司馬慶都沒有見過她,爲此,司馬慶還笑說,她有秘密,但葉羽凡就是不讓,她不能讓嫣兒這麼小就受到傷害。
就在大展宏圖完成一半的時候,藍蓉突然生了一場大病,病得迷迷糊糊,終日昏睡,偶爾還會說出幾句糊話,只道有人要害她,還說總是見到黑白無常,要捉她去閻王殿……
這事自然驚動了皇上,一天之內,所有太醫都去看過了,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葉羽凡也曾叫了蔣誠來問,蔣誠道:“藍才人身子虛弱,卻看不出什麼病來。”
沒病的人突然變得神神叨叨,那就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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