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高吼和急匆匆的腳步聲漸漸逼近,葉羽凡回過神來,連忙對着司馬謹低喊道:“快走!快走啊。”
司馬謹不甘地看着葉羽凡,目光中積滿了悔恨和怒火與不捨,但最後終是跳了出去。
葉羽凡終於深深吸了口氣,連忙走出去和伶心跪在地上接駕。
“臣妾給皇上請安。”
“哼…………”司馬慶冷哼一聲,徑直朝葉羽凡走來,眸中的目光讓人看了害怕,象是要生生活剝了一樣。。
然後便衝着伶心一陣大吼 “滾出去!”
“娘娘……”伶心不忍地看着葉羽凡,生怕娘娘會出什麼事?直到葉羽凡朝她揮手,她才驚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葉羽凡看着司馬慶勉強笑着,說:“什麼事惹皇上這麼生氣?”
“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嗎?”他三步邁進,就擡起她的下顎,而後,他俯身而下,用力將她嵌在懷中,喘着粗氣急切地撕咬着她的脣瓣,用力拉下她身上的紗衣,根本就容不得她有半點兒拒絕。
這一切的一切來得太突然,葉羽凡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這樣被他用力撕咬着, 他對她原來一直很溫柔,很溫柔,如今卻是這般深深傷害。眼淚忍不住地溢出眼眶,他露出鄙夷輕蔑的笑容,大手握住她的脖子狠狠掐緊,怒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還哭什麼哭?說什麼十五十六必須留在暖玉閣,朕現在不是來了嗎?”
他不顧力道地再次擒住她的脣,掠城攻池地深入反覆,迫她與他脣齒交融纔可罷休。許久之後,才擡起一雙冷眸,譏笑着問她:“告訴朕,在心你中,究竟是朕好,還是司馬謹好?”
他大力地握緊她的手,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異常的寒冷,原來他已經知道那煙花是司馬謹放的,他的眼線甚多,又或者他也知道了司馬謹來過了,那他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想……。。來這裡興師問罪了。
皇上啊,皇上,縱便你已不在乎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不肯讓人給你帶上綠帽子,讓你難堪,這帝王之愛真是可笑,可悲,而葉羽凡的命運卻總是那麼難以捉摸。
她強迫自己露出傾城媚人的笑,傻傻地看着他,說出一直埋在心裡的話:“如果羽凡說,羽凡心裡從來就只有司馬慶,皇上會相信嗎?”她已經知道說這些話已經沒有任何用了,可是真要在他面前說謊,卻不是她可以做到的。
四目相對,但司馬慶眼裡已不再有以往的溫柔,葉羽凡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無助,她別過了頭,不再看他。然而司馬慶卻雙手硬是將她臉轉向了他,死死地死死看着她,冷冷喊道:“你知道嗎?就是你這雙眼睛讓我着迷,現在,你不要再用你的眼睛來迷惑我,知道嗎?”
他絕情的話語來遊蕩在耳邊,他卻一把翻過她的身背對着,大手探入衣內四處遊走,還沒等葉羽凡回過神,他的身體就重重壓了下來。撕心裂肺的疼痛霎時傳遍全身,葉羽凡只覺渾身氣力都在一瞬間都抽得一乾二淨,好似一把尖刀狠狠刺入心口,疼的讓人窒息,這樣的男人到底是愛她還是在折磨她。
“葉羽凡,你記住,你是我的,是我司馬慶的,永遠都別想逃,我決不會讓你和司馬謹在一起,決不會。”他強硬地佔有她的身體,嘴裡還不停地說着讓葉羽凡不信的話語。
疼痛感讓葉羽凡心生難受,但她緊咬着脣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落,順着司馬慶的手指浸入衣中。
慢慢的,漸漸的,他停了下來,俯下身輕輕吻走她眼角的淚,皺着眉問:“很疼是嗎?”
葉羽凡緊咬着雙脣,盈盈笑道:“不疼……”
“傻瓜……”他靜靜靠在頸項,順着她的臉一路細細吻下,溫柔如從前,口中反覆說着,“羽凡,答應我,永遠都是我的,永遠都是,好嗎?”
這句話,葉羽凡曾經多麼想聽到,可現在,聽在耳裡卻讓她有所畏俱,竟不知如何回答。不待她答話,他的手慢慢撫摸着她的臉,耳鬢廝磨,**悱惻,一寸一寸的溫柔遺落,好似回到了從前。“羽凡,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唯一,唯一的女人…………。”
他不禁又說起了情話,葉羽凡慢慢閉上了眼睛,此時她竟在想,或許此時的一夜**,換來的又將是再一次的利用,她也不知道爲何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是,她在他心裡究竟是一片天空還是一滴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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