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從來沒有見過葉羽凡這樣嚴肅,一路上什麼也不敢多說,只是一路隨行,伶心雖是跟着,卻一直是哭哭泣泣的。
回到暖玉閣時,帶着抽泣不止的伶走進殿中,沒想到皇上已經坐在房內了,他擡頭,看着她們倆的表情,一臉笑意凝固,問:“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伶心急忙下拜:“給皇上請安,望皇上恕罪……”
“伶心的孃親過世了……”葉羽凡朝皇上使了個眼色,就將伶心扶回房中,讓伶心休息一下。
好不容易纔讓伶心睡下了,葉羽凡終於舒了一口氣,這丫頭跟着她真是命苦,不管怎麼樣,她一定要護她周全。
出去之後,發現皇上還留在暖玉閣,手裡握住一本書,正看得津津有味。見葉羽凡出來,這才皺着眉說:“這兩天肯定也把你累壞了吧。”
葉羽凡沒有回答皇上的問題,而是正經地問道:“你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嗎?”
他放下書說:“一定要有事才能讓你回來嗎?你都走了幾天了,我想你了,不行嗎?”他慢慢起身,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溫和的說:“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沒想到他宣旨讓她回來,就只是因爲想她,不過,也好,她也不想呆在那個毫無感情的葉家,她回抱着他,將他的身子越摟越緊,忍不住淚流滿面。此時的她太需要一個擁抱,她只想好好的靠一靠。
“誒,好好的,怎麼就哭了?”他皺着眉擡起她的臉來,小心翼翼地抹去那些眼淚,“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受了什麼委屈?”
葉羽凡搖了搖頭,“沒什麼委屈,只是奶孃死了,心裡難受。”
“原來如此,”皇上笑着握着葉羽凡的手說,“人死不能復生,既然她是你奶孃,那我們將她風光大葬如何?”
葉羽凡慢慢離開他的身子,看着他說:“謝皇上恩典。”
“都說了,私下裡不許叫我皇上,你怎麼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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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忘了,只是一時高興,謝謝相公……”葉羽凡再次投在了司馬慶的懷裡。
他挑了挑眉,故作無奈地長長嘆了口氣:“本來打算同你好好溫存一番,但現在鳳塌不能睡,地宮也去不成了。”
葉羽凡愣了愣:“大白天的,去地宮幹什麼?”
他拉着葉羽凡的手坐下:“我想教你學武,學會幾招防身的招式,這樣,我不在你身邊,我也會放心。”
本來葉羽凡就有這個打算,自從上次被那個什麼人,半路攔路的時候,就想過要讓冷心教她幾招的,沒想到皇上便先提起了,不對,難不成是冷心將此事告訴了他。也不對啊,冷心現在應該是葉府監視纔對,難不成是皇上是個人意思想教她學武,想到這裡就覺得很幸福,被這樣一位皇上時刻掂記着,不管是真是徦,都是幸福的。
想到此處,便對司馬慶說:“好,我同你學武,不過,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
“晚上吧,晚上我在地宮等你。”
葉羽凡呆了呆,臉上表情也拉了下來:“今天並不是十五十六,你不是要去賢妃和淑妃那兒嗎?””
他微微眯起眼,好奇地打量着葉羽凡:“我能認爲你說這話是在吃醋嗎?””
葉羽凡別過頭去:“沒有……”
“羽凡,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模樣,這才表示你在意我,我真的很高興。”他雙手捧過她的臉,溫柔地在額尖落下一吻,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從來沒有碰過她們……”
“你說什麼?”葉羽凡驚詫地看着他,這怎麼可能,“可是你不是天天都有去……”
他握着她的手一笑:“天天留在她們宮殿,也不代表我與她們做過什麼啊,她們也斷然不會拿這種事出來說的。我心裡只有你,就算和她們在一起,也都是同牀異夢罷了。”
葉羽凡爲之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和她們有過牀底之歡,她爲了她居然可以做到坐懷不亂。
“我知道這麼做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但我沒辦法強迫自己去與她們親近。”
“那你每天晚上都在做什麼?”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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