矇住耳朵的人會想知道說話的內容什麼,而聽到的人則會想知道畫面是什麼,就是這樣,大頭也好從中作梗啊。只可惜,似乎沒那機會了,因爲“專車”來了。哈哈哈,但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機會了,但得把握時機,大頭想做的也無非就是全程記錄,但也是要分清楚主次的,所以至於一些部分還是得做到刪減的。而接下來就有點意思了。
當然,在禮堂裡,幾乎可以說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只有的是連續播放的紀錄片,記錄的是某人一直想說的心裡話,而接下來閨蜜或者朋友的到場,就是爲了送出禮物的嗎,還有街頭藝人賣力地表演究竟是爲了什麼,你也總不至於會認爲這就是設計者所要呈現出來的全部吧!豈能如此,這就接下來,看看舞蹈演員,會把二位送到哪裡去吧!對了,就在這個廣場之上,表演依然繼續,但也就是那麼巧,隨着夜幕降臨,幾聲清脆地“RPG”就打斷了這樣的節奏。大頭等幾個設計此環節的人,暗暗發笑,說:“終於該輪到它出場了。”也就是如此,大頭下令“弓箭手”瞄準目標準備放箭。
太好了,也太準確了點吧,效果這就出來了,一顆“地雷蛋糕”被點燃,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幅字畫被揭開。當然了,光是這些還是不夠,隨着“地雷”綻開,東西出來了,這是什麼呀,蛋糕的造型怎麼特別像個家呀,服務員就說:“這位姐姐,友情提示,請小心點吃吧,這裡面是有好東西啊。”也就是這樣,大頭這才下令說:“這就讓這裡成爲音樂的海洋,成爲最終的舞臺吧,接下來看看他們自己的表現,我們其他人這就撤吧。”大頭卻利用這樣的理由去了別的地方,跟那裡的人打聽說:“如果一個人不期待了,不假想了,不強求了,是不是故事就結束了嗎,或是說最好的狀態就是所謂的順其自然。”大頭啊,我看出來的,是有點出乎意料了,雖然心裡一再強調多在乎她一點,讓陳姐感覺她背後有人,更爲關鍵的就是生活從來都不會以任何人的意志爲轉移,但是,即使在最深的絕望裡, 也會遇見最美麗的驚喜的啊!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大頭的確是有點不知所措了。但始終還是要告訴自己,依然保持着這樣的狀態,保持着帶有希望繼續堅持下去,可是,似乎偏偏又遇到了該遇到的,這就繼續聽故事唄,可是不知怎麼地,似曾相識的感覺就映入腦海,大頭這才振振有詞地說:“朋友,你這是怎麼了啊,這種狀態很不好啊,這種夜色下跟我去登樓臺,讓你知道這裡的一個秘密,說好了別不來啊。”大頭送走了這位朋友就早早地來到黃鶴樓前,也登上了十六層,站在平臺之上,一聲豪笑,頗有點意思的八張照片就這樣存到了手機裡,更爲有意思的就是,大頭這才意識到原來如此啊,自己之前錯了太多太多,也幸虧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再度讀懂了它。
怎麼說呢,或許就是這樣的一次機會,大頭解讀了這樣的一句話:“高度決定了你的視野,寬度決定了你的‘解法’啊。”所以這該怎麼說呢?也就是如此,當大頭帶着朋友,在夜色下再度登上之時,解開了最後一個問題,這時候也纔跟朋友說:“你知道自身的問題出在哪了嗎?我剛剛纔意識到,其實問題是出在了彼此的解讀的能力之上了,也可以理解爲彼此依然還沒有完全接納彼此,所以要解決的只是帶着她去走走看看,這裡就帶看看你的能耐了,希望你可以表現得更好些。”總算把人送走了,自己再好好看看這夜色下的城市。
但怎麼說呢,一直拖延地請客,一直無法請到的人,似乎也產生了變化,似乎想在當下認認真真地生活了,想好好的對自己以及女兒了,關於那個人而言似乎也許早就放棄了吧,誰知道呢?就好比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那個人可能也會糾結,到底是哪出了問題,我也沒有做出什麼別的事情啊。有人卻對着大頭說:“是啊,只是也該走了。”大頭一看,就說:“謝謝你啊,摩托小子,這次又是山路吧,而且目的地也應該是好地方了吧!”大頭聽你這麼說,這就出發吧!
太好了,山上這家院子還是蠻不錯的嘛,休閒、放鬆、娛樂、餐飲一個不差呀,所以,這就開始吧!下池子裡泡着,享受一下身心愉悅的美,但,摩托小子卻說:“大頭,別怪我嘴臭,今天我們只是在這歇歇腳而已,實際上,我們要去的地方比這可好多了。”大頭就迫不及待地說:“別客氣了,這就吃過了出發吧!”但是呢,大頭突然感覺“上當了”。這才說:“好小子,你這是怕我不來呀,而且先線路來看,你是想去赴約,而且線路是這樣得的吧!”摩托小子就說:“是啊,的確,從定西市漳縣大草灘鄉境內取得一身‘婚紗’,再到小隴山見證美的瞬間。”哈哈哈,大頭苦笑着說:“摩托小子,你難道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告訴我,自己的年齡的確夠老了嗎!”摩托小子就解釋說:“並非如此,只是這裡的景緻可以‘療傷’啊,也是想讓你忘記自己是誰。”當然了,也就是如此,兩人好好的遊玩了一番。
只不過,大頭依然記得,自己的要做的事情,於是這纔打電話給雷鑫,簡單的交代之後,大頭這纔跟摩托小子說:“我們等會兒,要這麼來,之後你再把人送到山莊去,放心,那裡有我們的人,爲其準備好了一切。”大頭和摩托小子這也纔回到了工作室。在這裡,大頭送別了摩托小子,又在自己的格子間裡,進行着創作。而也就是在說好的時間,大頭接到了視頻通話邀請,接通後,大頭也似乎沒什麼廢話,就在說:“抱歉了,這麼久以來,彼此都只是在網絡當中,用文字交流,既然是當下也是在用視頻通話,但怎麼說呢,這也算是正式見過面了,也不知道你愛吃些什麼,所以就叫朋友代我給你選擇了套餐,希望你能滿意,好了,這就是我的聯繫方式,日後也好聯絡,接下來,就請您盡情地用餐吧。”說完之後,大頭這就掛了電話,心中的滋味就別提有過開心了。
也只是如此,大頭纔有了一絲的漣漪,而也就在與此同時,大頭感到了一絲涼意,這就說:“朋友,你人來都來了,這就請進吧,不至於還要讓我親自請你進來吧!”“大頭,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怕打攪你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這就進來了。”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走了進來,大頭大眼觀瞧,原來是他啊,這也才補充說:“有許多人說你給我準備了一份大禮,只是不知道是否可以轉贈給其他人啊。”朋友說:“怎麼你有了嗎?這的確該慶賀一番的,只是沒那麼簡單吧,還是說又是一場沒有明確表態的‘獨角戲’啊!”大頭卻要解釋說:“朋友別這麼說,你此次過來,也不會是爲了這區區小事吧,說吧是有什麼事情啊。但還是說說事情吧。”大頭本不想多說的,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索性就說了吧!大頭說:“她很辛苦,偶爾也會感覺到疲憊,需要找到的是一個與她能同頻的人,而我呢,只是想好好的能爲她做些什麼事就好。”大頭別說了,我知道,心所能承載的東西本來就不多,而你卻在自我欺騙,你似乎很想說,抱歉了,打攪了你這麼久,我這個人嘴笨,不善於溝通,卻又多少有點熱心腸,似乎是有點諷刺,也知道最近的你變得很忙,幾乎可以等待消息的我。朋友就說:“你還想往下說什麼啊,想繼續,還是不甘心,你之前也說了,自己所喜歡的陳姐,說要找一個同頻的人,你努力嘗試一下,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說。”大頭卻說:“你不會也是遇到了類似的事情吧,這個好辦,我來處理一下,只是我希望你能簡單地講述一下過程。” 大頭在聽過整個過程之後,就說:“有個地方挺適合我們這種人去‘療傷’的,怎麼樣去不去啊?”朋友也說:“你確定,那裡足夠我們二位去療傷嗎?”大頭就說:“聽說那裡挺不錯的,可以欣賞風景,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說不定還會幸運地邂逅些什麼呢,現在就說走不走吧!”你都都這麼說了,我們走起。
看來就是即便如此,大頭還依然認定自己喜歡的人是陳姐,但似乎總也沒有音訊。而到了這裡呢,大頭可就成爲了最佳“服務生”,忙得可是帶勁啊,似乎忘記一些什麼,但隨着體驗結束。什麼都沒有留下,而身邊的朋友說:“大頭謝謝你,讓我體驗到了這些從沒有過的經歷,只是我該去接人了,拜拜。”走吧,走吧,就留下我一個人來打掃這裡的爛攤子吧!誰能想到就在這準備收拾的時候,還是會有人來找大頭,就說:“你要不要看看樣片啊,這個可是蠻不錯的故事啊。”大頭就說:“謝謝啊,只是我又該上山了,至於其他的,就由代理人全權負責。”攝影師就說:“大頭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因爲信心中依然是放不下吧!”大頭就說:“感謝遇到她,感謝彼此能有這樣的機緣相遇,只是,那種潛滋暗長的滋味多少還是不好受啊。”攝影師聽後就說:“原來如此啊,這種理由,倒是值得去山上做作運動的,只是,這次會是在仁壽山上啊,還是那個熟悉的武山啊。”大頭看了看行程安排,這就說:“真是不湊巧啊,看來武山更適合‘約會’啊,所以這次就去那裡好好的散散心吧,不會叫上任何人,自然也抱歉陳姐了,雖然知道她依然展現着一個王者該有的風範,只是希望她能注意在一個小角落裡,有人期待她可以安然回家,可以讓自己更好些。”這些話就說到這吧,說多了就不好了。
也就是這樣,一個人打了輛車,這就來到武山,辦理了入住手續。好好的躺了會兒。只是,似乎沒能躲得過去的啊,這不還是要自己親自設計一番,所以,沒得選擇這就繼續吧。只是沒有想到,有人跟自己想的一樣,把東西早早地藏好了。當大頭髮現的那一刻,就撥通了對方的電話,這才說:“火炮兄,東西呢,我已經找到,只是你這馬虎的特性可要不得的,最爲關鍵的‘圖紙’你並沒有給我啊。”火炮兄卻說:“大頭,我沒有聽錯吧,這個圖紙,不是存在了你的手機裡嗎,你再好好的找找看。”大頭這也纔看了一眼手機,說:“還真是的,不過,我能否大膽地預測一下,這只是一小部分吧,其他的還都沒有呈現出來啊!”火炮兄這時候也說:“大頭,你我都是同類,有些話,不是在明面上說的,所以慢慢來,並且你也感受到了,對方不是也沒有那個意思嗎!”大頭無語,也只能找個理由掛斷了電話。
這下好了,粘布畫、釘子畫、拼畫、色塊畫等一些畫作,可夠大頭忙活一段日子的時候了,但不出所料地就是,所有的畫作的主題都與心中所念,所想之人有關。當然了,偶爾也得跟自己的小夥伴們,分享一下方案的可執行性,所以大頭對此的說法就是,陳姐這樣的女強人是不大願意跟我這樣的“崇拜者”有單獨互動的可能,所以在想的就是需不需要就此取消活動。當說完之後,大頭就迎來了一巴掌,打他的人就是雷鑫,雷鑫還說:“大頭,你這是怎麼了,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只是,‘成本問題’你想過嗎,從有可能的一同旅行到賓館的本別入住,從欣賞畫展到接受挑戰,你有多大的把握?”大頭對此卻說:“抱歉了,對此,我牙垢就沒有把握。”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就說:“我這無所謂,但你要知道,她是誰,是位強者,是很忙的大忙人,照顧自己還算可以,接受我只是還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哈哈哈,看來很清楚嗎,但說說吧,你是不是對於零八二七號文件很上心啊。
大頭就說:“說出來就不好了嘛,零八二七號文件是一個開始日期,這一天似乎發生了很多好事,當然了,也不是都能說出去的啊。”也就是如此,大頭特意把雷鑫叫到一邊,指着鼻子說:“你給我記住了,這個計劃是有執行的可能,也有‘被斃’的風險,所以,這些東西,請裝車封存起來吧!”雷鑫卻疑惑地說:“大頭你這是什麼意思,以朋友的身份,做着感動自己的事情,有意思嗎,其他的話,我也在不多說了,既然來了,這就吃點愛吃的吧!”這纔對嘛,我早就餓得差不多了,又是這熟悉的味道,這夠不錯的。只是,幾杯酒下肚,大頭的心裡話這就說出來了,他說:“我在用我的方式說喜歡,可爲什麼那個‘角色’就偏偏是我呢?”雷鑫也說:“誰讓我們這種人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癡癲瘋狂’呢。”大頭也表示說:“是啊,我怎麼會忘記我們一向信奉的是,感謝有你的賞識,也感激你的許可,所以請原諒我的大膽,可以讓彼此體驗‘侶行’嗎?”而這一刻有人卻說:“如果傷痕累累呢,如果不敢輕易表達呢,還未開始,就自認爲會帶來傷害呢諸如此類的問題,你能做出回答嗎,我的朋友?”
而大頭對此卻有這樣的解釋,他說:“這方面,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的,畢竟曾經受傷的人並不是我們,而是當事人他或者是她,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縮心理,而要讓這些人走出來的,也只有‘影子’能做到扶起來和不離不棄啊。”這位朋友還在補充說:“這番說辭,恐怕也是自己悟出來的吧,的確沒錯,受傷的人是需要時間和療法以求自愈的,而這裡就會有很多因素,都會是因人而異的,所以不能急於下判斷,而在這裡,對你而已更多的就是關注對方,陪伴對方的選擇了。”大頭聽到這,就說:“的確,就像你所說的,走到這一步,是我願意的,也是我想做到的,只是她現階段可能還依然走不出來,無法接受而已。”而停頓了一會兒,大頭補充說:“但我就是喜歡了,這個心所決定的事情,還能怎麼着啊!”
朋友也繼續說:“的確沒錯,但我這次過來,是受人之託,前來給你送份信的,而委託人的人想轉告給您的就是,這個得晚上再看,那裡有好東西。”大頭,就先謝過朋友,而送走之後,大頭就先把信件擱到一邊,又在忙其它的事情了。更沒有想到夜色下,看着那一封信件,大頭是愣了半天,在細細品味之後,這才茅塞屯開,立刻表示,需要召開緊急視頻通話,他通話的整個過程當中,大頭呢則是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信件當中的內容,也闡述了一下自己的見解,以及因此而想到的一系列措施,這也才提議說:“要在我們的合作伙伴當中,挑選幾個作爲試點店面,如果效果好,則可以大力推翻。”雷鑫和胖子對此也沒有任何異議。本該是開心的一件事吧!大頭卻整宿的睡不着覺,就始終都在想,如果可以按照信件當中所說的,注意適當的把握好三要素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差錯的,但就是想更加深入的瞭解到溝通、渠道、方式這三個要素的時候,需要留意一些什麼,或者重點到底在哪?
大頭就始終在琢磨,如何讓客戶更好的體驗服務,而這三要素又是否可以幫我找到答案呢!很快的,結果就出來了,大頭在試點的商鋪當中,看到了不一般的場景,而就是如此,大頭也碰到了久違的勵彥,彼此找了個地方好好的溝通了一番。這也才知道,原來那一封信,就是他寫給大頭的啊,大頭這時候就說:“通過你在信件當中的字裡行間,也就只能知道個大概,我想知道就是,你是怎麼會想到這些的呢?”勵彥這才解釋說:“大頭,這些你也應該略知一二的啊,這就好比是在做一種連線選題而已,一邊是客戶訴求,一邊是商家供貨,你如何從中連線啊!”大頭就說:“難怪呢,這真是有你的,也能說明你的確是一個出色的‘鬼才’。”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就說:“‘鬼才’啊鬼才,你這也有點不地道啊,這樣的選擇題,誰都給能答得出來,而其核心的東西,你並沒有說給我聽,就現在好好的跟我說說吧!”勵彥就說:“看來,咱們倆之間可以就此事,展開話題了,這就請吧!”說着,走近了較爲熟悉的地方。
大頭則是迫不及待的說:“鬼才,你還要讓我等多久啊。”勵彥卻說:“別急,都到這了,就再聽一堂課吧!”大頭似乎也知道,這裡應該就是傳說中,最爲神秘的教堂了,在這裡也是人才輩出的地方,所以這就好好的聽了一節課,你在看看走出的來的二位,那意氣風發的模樣,還真有點不一般了呢。而也就是如此,勵彥就說:“大頭,這下你清楚該如何去做了吧,只是我想在與你玩個小遊戲,規則是這樣的,彼此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問答或者石頭剪刀布的方式,讓彼此或進或退,看看誰可以做到最終的彼此握手。”大頭就說:“這樣也沒有什麼意思,倒不如讓‘搭檔’也加入其中,這樣也好看看到底是誰能笑到最後。”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最終的結果就是錯過了,勵彥就說:“這裡還挺像《潮汐》所表述的一樣。”大頭聽完這番話後,卻很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勵彥,也纔開口說:“沒想到,你也是讀過那一本好書啊,裡面有一個核心內容,這就是低頭時,影子相隨,不知東南西北,擡頭看時,朝陽似火,便聞到鳥語花香。”勵彥還說:“不光如此,我也能感受到,你遇到了問題,而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吧!停頓了一會兒,大頭卻說話了,說着:“你知道在這個世界當中,總會有那麼一種人,他或者是她,心中都有一顆被冰所凍住的痼疾,而因此,這種人所呈現出來的狀態就是,無法激起自己的熱情,有一種自我保護意識存在,而這樣的解法也極有可能是這樣的,第一種,就是‘玉石俱焚’,將自己完完全全的蝸居於自己的世界當中,你走不進去,對方再也無法走着出來。第二種就是,所謂的沉浸式‘雙殺’兩個人同時‘死亡’,第三種,我稱之爲是舔舐式‘化冰取暖’,這種方式也是,及其有風險的。”勵彥卻說:“看來我不光遇到的同行,而且還是個情感分析師,那我就好奇了,今天爲什麼不見她的身影呢?”大頭笑笑說:“我是很幸運的遇到了她,只是她實在是太忙了,而我就不一樣了,所以很少遇見彼此走到一起,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好吧,其實怎麼說呢,你我都一樣,對於心中的某人,總有那麼點意思,也時常會做一些,讓別人誤以爲是“瘋癲癡迷”的行爲而已。只是,我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也在自我寬慰說:“這是我的表達方式而已,只要能緩解你一絲的疲憊也行,或者是能讓你開心一點也好,也是一種值得了。”但是,通過這樣的對話,大頭和勵彥就有了出奇的“默契”彼此始終再也沒有聯繫過。而大頭,也還是老樣子,一邊在對客戶的信息中穿梭,也在聯誼活動當中忙碌着。但誰都不會知道,對於那個人大頭也許是真得上心了,也是第一次動真格的了,也似乎因此,大頭名正言順的去拒絕好友的推薦,也是在私人聚會之上,自罰三杯的藉口,更是不予其它異性去相親的理由了。
哈哈哈,這樣也蠻不錯的,最起碼保護住了心中決定的秘密。至於相關的也是守口如瓶。這個怎麼說呢,大頭還是會關注她,會留意文字描述,只是,沒辦法化解來自自己心中的疑惑,她真得放下了嗎?如果是真的,倒是造化了。這也是個好的徵兆不是嗎。只是,似乎視頻裡的陳姐,依然還有要學的地方啊,所以,接下來,自己要補習的地方也有很多啊!奧利給,告訴自己幹就完了。大頭啊,這樣你就感覺不錯了吧,哪有的事啊。再說了還有很多的不足之處呢,需要一點點的慢慢來,但要說誠意的話,自己的確沒什麼的,所以懸着唄。而要說在策劃上,大頭自己還是有很多發言權的嗎,這點自信多少還是有的,所以,將一些寶貴的東西,用密碼鎖鎖好,這才放下的去瀏覽些東西。好了,看來這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嗎?知道陳姐最近怎麼樣嗎?她有沒有變的更漂亮,有沒有那種照片微笑啊,大頭對此的解釋便是:一切皆是最好的答案,畢竟那個人始終都是最完美的陳姐啊!
似乎,這的確很不錯,見到會員的逐步增多,小型活動的逐年增加,可見效果還是蠻不錯的,但對於團隊建設,大頭也是逐漸增加擴展訓練。似乎只有這樣,才配得上快樂營銷的理念。而對於自己呢,偶爾依然不變的就是,在陳姐的作品下留言,點贊,而給陳姐發消息之時,雖然有時候發幾條消息,都會是石沉大海一般的鳥無音訊,但只要有一絲回覆,哪怕這是簡單的幾個字,也足令自己蠻開心的。當然了,偶爾也還是要做點什麼的吧,也就是如此,大頭利用電梯樓來到了新家,在自己的臥室裡蒐集到了資料,也開始新的安排。
但怎麼說呢,如果有好事的話,也無非就是幻像而已,所以安心的等待吧。也還別說,總要有事情需要自己親力親爲,而這次玩大了,因爲它要始於一次“事故”,經過協商在那個最特別的時間點上,見證奇蹟。大頭卻說:“這個還不夠精彩,需要重新設計一番。”雷鑫就說:“大頭啊,你不會是想‘綁架’吧,那個運作起來可有點危險啊。”大頭也只是輕蔑的說:“雷鑫,雷同志,你這是在跟一個‘賭徒’說爲了情感的可持續性,不能夠押寶一次。”雷鑫,這一聽就知道,接下來會有好事發生。而至於細節,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大頭還清楚。也就是如此,大頭帶上一些人,去找了場地,演算着各種的可能,當然了,就整個流程而言的話,還是很不錯的,也能達到預習的效果。只是,大頭在這次活動的初期,就已經決定,自己依然是以缺席的方式影藏自己。而將委託交付給了最爲要好的朋友,全權代理,此次的執行任務,也就是說,他成爲了第二個知道的人。
別高興的太早,有人反映說,我們這邊有抄襲的可能,大頭則說:“或許是吧,畢竟有些東西它總是會有驚人的相似性,但我放所承諾的我們執行的都是有特點的,所以這就來吧。”而當大頭看到這條信息後,卻多少還是有些驚豔到了,畢竟那身材,還是有些出乎預料的。也就是如此,大頭又有了新的想法,而出於這樣的想法,大頭私底下去找了個要找了個裁縫朋友,開門見山的就說:“你這裡還做不做私人定製了呢?”朋友則說:“大頭,我這裡肯定延續着私人定製的做事風格,而你這次過來又想要做些什麼呢?”大頭就籠統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對方就說:“這個有點大膽,且具有風險,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要去做嗎,而且對方要是不滿意,你又當如何?”大頭對此的解釋便是:山人自有妙計也。
哈哈哈,雖然說法是可以這樣去表達的,但就連大頭自己都無法確定,陳姐是不是會接受這樣的一個“崇拜者”啊?嘻嘻,大頭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吧喜歡簡單的溝通方式,所以,接下來請跟我去自家的‘後花園’中轉轉吧!大頭,跟着朋友就來到這裡,環顧四周,這纔在記憶裡找到那個人。還說:“老朋友,你的赤忱的心可是不錯,有點匠人的意思,只是我想知道的就是我該怎麼表達啊?”朋友就問着說:“你願意陪她走出去嗎,就像這一株‘鐵樹’一樣。”大頭若有所思的說:“我知道你是誰了,而且叔叔的身體還好吧,有時間了帶我去看看他好嗎?”朋友卻說:“何必改日,就在當下吧。”這也才推開一扇門,讓叔叔走了出來,跟大頭說:“好小子,你終於肯來了,看到眼前的東西了吧,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叢林’,怎麼樣,找到東西了吧!”大頭卻慚愧的說:“老師傅,你知道我還是那個小學生,對於一些事情還是不太瞭解,所以還是請你講述講述吧!”
老師傅,也就躺在一張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壺老酒,就說:“正好,這裡有一些素材,你看着處理一下吧,說不定從中你能明白些什麼。”大頭就啥話不說了,開始做點什麼了。也就在呈現的那一刻,跟老師傅說:“謝謝了,這個鐵石生花我就帶走了啊。”老師傅卻說:“抱歉了,大頭你這個作品不能拿出去,理由就是你還沒有通過作品,來修養身心。”大頭對此還是有些不理解,就追問說:“老師傅,我知道你想說,無論是什麼作品,它都可以反應出作者的內心世界,但我的這個有什麼錯呢?”老師傅卻只是引領着大頭來到二樓,好好的看着這些盆景,就說:“你看這些是形式上的東西呢,還是什麼呢?”大頭則說:“是啊,是我的錯,爲什麼就不可以有這樣的一種方式呢。”就這樣,大頭再次謝過老師傅,這才拂袖而去。
而這時候,大頭看了看手環,也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於是,西客站前就被“佈置”了一番,而至於爲什麼,這就得由委託人自己來說了,請吧,委託人卻說:“大頭就別這麼說嘛,咱們不就是手癢了嗎,又想搞點事情了嗎。”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只是種種可能,我們得這麼,這麼來,對吧。”對方迴應了一句:“是啊,按照‘獨家記憶’來說的話,路線呀、項目什麼的都是其次,關鍵是那個願意陪你走這一趟的人才是關鍵啊。”大頭這才說:“開車吧,我們先預覽一遍,因爲啪啪打臉的感覺多少有些尷尬,你說玩不玩吧!”這就上車啊。
大頭在車裡就在反覆的在琢磨,如何呈現出獨家記憶。在對方的記憶當中,過去那個人的印象會或多或少的參與到現在的比較當中,這樣無形當中就會帶來傷害,更不用說打開方式了。所以想要做到所謂的取而代之,那代價就是在對方允許接納的前提下,扶上馬送一程。而也就是這樣,大頭說:“朋友你知道嗎,可以找個地方停車了,我們要準備做事了。”而也就是如此的時刻,大頭卻再度出現了一種莫名的感覺,總以爲自己遇到過她,,只是擦肩而已,彼此也曾經可能通過一通電話,只是沒接而已,說出了很多的故事。也就是這樣的一個幻想之後,大頭跟朋友說:“現在,好好的看看吧,也就如此,活動就正式開始了。”話剛說完,大頭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等待有關人員的加盟,這就太好了,總算有事情可做了。
但這也只是一種自娛自樂的活動而已,也似乎是基於這樣的緣故,大頭也可以接過話筒,又是一次表演,又是一場狂歡節的節奏,讓大家嗨起來吧!。這樣還會有怎樣的節目呢?當然了,這裡還得有車主的加盟啊,只要有了他的加入,這就就更加瘋狂了。也就在這種場合之下,大頭把其中一位的司機叫到一邊,這就跟他打聽說,有沒有接到上面的消息啊,對方則是邀請大頭上了車,接下來就把人拉到了停車場。難道就是如此如此的簡單嗎?而大頭對此絲毫不在意,只是跟着司機來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司機就示意大頭一個人走進這間客房。似乎剛一打開門,裡面的人就說:“大頭,你終於還是來了,這就先請坐下來好好說說我們關於說好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吧?”而大頭入座後,卻拿了桌子上的飲料一飲而下後,這才說:“我當是是誰呢,既然你都能夠做在我面前,這就說明有效果呀!”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又說:“今夕不同往日,這裡已經不是我一家說了算的時候,還得請示一個人,若通過了,咱們再談合作的事。”
而大頭呢,只是藉故上廁所的功夫,就在飛快的想着對策,因爲潛意識裡,大頭感覺,這是個機會,可以施展一下個人的設計才能,但對於接下來的訪談,還有點打鼓,怕是要跟過去的記憶發生碰撞。而就在,擦過臉,讓自己冷靜過後,回到房間跟這個人說:“看來,今夜無人入眠了呀,這就先來說說你的事情吧!”“大頭可別這麼說,要不是到了日子,我都快忘記了還有這檔子事。”大頭也說:“是啊,似乎是你倆的紀念日該到了,這一次定然是想來點不一樣的,所以才找上我來爲其策劃的,對吧!”對方跟着說:“大頭明人不說暗話,的確如此,但也別說破嗎,你看該怎麼運作一下呀!”大頭通過講述,對方就說:“這個可以有,但沒嘗試過,希望可以成爲‘烙印’。”大頭笑了,就說:“沒什麼的,就是現在的你我,得做出決定了,現在就出發嗎?”
大頭,也只是個提議而已,卻讓對方說:“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這就走唄。”大頭也就說:“說好了,接下來只是走個過程,要是好了,你自己帶她來見證啊。”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二位這就坐車趕赴了現場,至於會有怎樣的故事,且等會兒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