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菸

話就是這麼輕易的說出口了,還能做什麼呢,這就準備開始吧!首先是人物的再度定義,我是誰,我想做些什麼,途徑有哪些,更爲關鍵的就是,那個信封裡到底都有些什麼啊?大頭這纔在換完服飾,收拾利落之後,打開了那信封,上面的文字就赫然寫着:“大頭,你好,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呢,還是本該如此,你被我們挑中成爲了‘戰士’,需要你去完成相應的任務,才能得到終極大獎,祝你好運吧,我的勇士。”

大頭還將附件也拿出來看了看,多少弄明白對方是想讓自己做什麼。只是,這種“散步”的形勢,多少有點無聊,這就特想邀請一個人加入其中,這樣雙向的運作之下,不是更有意義嗎!但大頭又轉念問自己一個問題,這就是說:“誰會願意同自己一起玩這場有點設計的‘遊戲’呢?”似乎明白過後,大頭多少還是有點失望的,因爲答案歸零,也就是說,牙垢就沒有人願意和自己玩,這下可怎麼辦呢?要不就是硬着頭皮,自己來運作一切。要不就是付出“代價”僅此而已。

而此刻,作爲發小的雷鑫,就有意的提醒說:“你可以去找大小姐啊,她冰雪聰明,足智多謀,何必不去求求她呢?”大頭也解釋說:“你以爲我不想啊,只是讓自己去跟一個素未謀面的人提出這樣的請求,我沒好意思說出口。”大頭對此還解釋說:“我的雷同學啊,你這是難得糊塗呢,還是在我的面前裝傻充愣,你也不好好想想,像是這樣的一個‘流程’,它到底意味着什麼,你我會不清楚嗎!”雷鑫似乎如夢初醒般地說:“大頭,你莫非已經知曉了寫信之人是誰了?”大頭對此卻說:“不敢保證確切,但以這樣的一種‘出場派頭’來說的話,大致上應該很有可能就只有他了。”雷鑫卻不解的說:“既然如此,何必不回信,挑明我們不想參與的意思,這樣也不至於你如此難堪。”大頭卻說:“還沒有開始就認慫,我做不到,換言之,如果這是一場‘測試’,若能順利通過考驗,這樣的話,我們能玩的項目就會更多,會更有意思的多啊。”

雷鑫聽到這,就知道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這就讓自己陪着他一起幹一場得了。只是拍着大頭的肩膀說:“作爲同行者,這就前來報道,請問接下來要做些什麼呢?”大頭這才說:“既然如此,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是這樣的,對方給出的題目就是《謝謝你》。”雷鑫就說:“題目是很大,只是我們應該可以做到啊,這又有何難?”大頭卻說:“同行者,你沒有審題啊,首先,此題中的謝謝,可不是通常意義上的謝謝啊,而你在這的定義,也絕非一般,所以還是好好想想吧!”而大頭呢,也似乎是那麼一激靈,就想到了些什麼,而由此從附件的二維碼上,找出了點東西。就說:“這下簡單多了,從對方的作品當中,我們應該可以來分析一二。”而這也打開了新門。

在這裡,大頭從鏡頭裡,看出點東西來,但又有點猶豫,因爲這裡有太多不能明確的地方。所以,只能發出第一次的請求,希望彼此可以面談,瞭解這其中的奧秘所在。更是由此展開了新的嘗試,這裡還是有太多不能說的地方,所以,這裡就忽略一部分,只能說這是一次新的體驗,更不能忘記到最後,神秘人說的那句話:“在路上,試着讓我們以微笑的方式去搭把手吧,這樣我們纔是較爲成功的‘分享家’。”而神秘人卻問大頭,說:“你有想過,做視頻集的想法嗎?說不定可以讓我們來輔佐你成就這樣的事情,畢竟多年以前,你幫過我。”

大頭這時候就提議說:“既然這樣,那好,我說這樣的一段話,你把它的前面說給我聽,好嗎,這句話就是‘你是別人的風景,卻使我溼了眼眶。’”神秘人就說:“好啊,這就開始吧,我們的第一幕就應該是等她等累了,那個依靠的人,也不在身邊,又或者是明白的太遲,那個人也已經消失於人海。”好吧,那麼說說情節吧,大頭這時候才表示說:“情節這方面嗎,我力求自由發揮,只要能做到這樣幾點,我就很滿意了。”這個人還不依不饒的說:“究竟做到哪幾點呢,首先,就是場景,它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我這個故事的載體,其次就是關係,當然了,有些地方還是不能說的太細,這就得看個人的發揮,以及在呈現方式上,有沒有點特別的地方,我言盡於此,還請您好好考量一番吧!”

就此二人送別之後,大頭還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又犯錯了,因爲自己的做法多少有點“過界”了。於是,大頭做出了一個自認爲不錯的方式,這就是把新一輪的促銷活動搞到網上去,而有人卻提議說:“大頭你的後臺呢,有沒有做到維護何升級啊,再說了,還要提醒你的就是,手段可不能再錯了。”大頭聽到這,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我清楚,只是還有點不情之請啊,是如此這般,這般的如此的近況,可否指點一二啊!”對方拿出小黑板,跟大頭是好好的探討了一番之後,這才決定是時候該做事了。

首先這就是找來專人,對自己所涉獵的小店進行了新一輪的裝修和設計。還有就是一個人的出現,讓這裡有了新的突破口,這就簡單的把貴客送到二樓餐廳,大吃了一頓,這才說:“還就記得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嘛,可別告訴我,這麼快的就給忘了啊,好,你半天不作聲,我就給出提示得了,《你在他鄉還好嗎》,這下總該知道了吧!”專人就說:“是啊,自她離開以後,我才聽懂了《入了心的人》這首歌,只是,你這一刻你的提醒,莫非可以了嗎?”大頭這才說:“這個不好說啊,只是因爲聽說對方有返程的打算,你看要不要簡單的處理一下呀!”專人似乎對此卻搖擺不定,這下該輪到大頭在一旁着急了,就問了一句:“你是動真格的喜歡對方,還是說虛情假意啊,如果是後者,我們大可以從容灑脫的說再見,但反之,是前者,我們這就得做的刻苦銘心一些纔好。”專人也想過去嘗試着做點特別的事情,但就是不得要領,既然大頭都這麼說了,就全憑您做主吧!

大頭也表示說:“謝謝你,對於我的信任,只是通過了解,對於這樣的嘗試,我也是趕鴨子上架頭一回,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後果,還是請您多多諒解啊。”而專員也說:“大頭,這個我懂,只是,在這裡我只希望可以達成這樣的事情,你看能不能搞點名堂出來啊!”大頭聽到這,算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更是想到了一點別的東西,也就如此,大頭只是說:“專員,你就敲好吧,這一次的精彩程度,會讓你親眼見證到你期待的。”就是這樣,大頭一手準備的好戲這就開始了。

太好了,先來看看有點熟悉的老地方——火車站候車室,等待,依然還是等待。似乎,沒過多久,目標人物出現了,大頭就開始跟身邊的人說:“跟過去,我們要看看我們的主角,今天會不會發現,即將發生在自己周邊的一切,都與自己息息相關。”大頭停下來,還說:“聽好了,這是一次冒險,也是一場遊戲,儘量盡興點的比較好,只是,我不想聽到Game over的聲音。”雷鑫就說:“大頭,別瞎想了,這次的事情,我有點個人的看法,要不還是我接手吧。”大頭聽到這,也是欣慰的點燃了一根香菸,說:“既然你都有所設計,這就按你的來辦理吧,畢竟‘我老了’,只是我希望你你別忘記了主題是什麼就好。”彼此就這樣的達成了“交易”,大頭以一種Loners的方式去了那家熟悉的酒館,跟店夥計說:“我又回來了,還是上一壺上等的老酒,如果能有更好的‘環境’就更好了。”店夥計就忙說:“這位客官,您來的正是時候,有人正在二樓雅座等您呢,這就隨我來吧!”大頭一時摸不着頭腦,心中暗暗琢磨着,到底是誰,會以這樣的方式在這裡等自己呢?

也別說,來到二樓,推開門的那一刻,新的疑惑又出來了。大頭趕忙問:“你究竟是誰,爲什麼到此刻,你還不可以以本來面目見我嗎!”此人示意店夥計先出去一下,這才說:“大頭你說的好,說的也很對,但我個人感覺,你還是不要知道在這張面具背後的人比較好,再說了,我此次與你會面也是受人之託,將這個文件袋交付於你,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大頭則說:“既然如此的話,那麼對方也一定告訴你,交付完成後,你就可以自行離開了吧,這就請吧!”大頭打開文件袋,把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這纔看到都是曾經的一些老物件,還有一封信。大頭打開信件的時候,上面赫然寫着:“大頭,你好,當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也是你該‘贖罪’的時候了,你總是說自己從未被認真且確切的喜歡過,所以時常都有想幫助別人的心,但是你想過跟自己道歉嗎,也有沒有想過跟自己和解呢,若是如此,這就請到山上來見我吧,更爲關鍵的就是,這裡有個遠方親戚想見見你。”大頭看到這裡,還能坐得住嗎!這就走唄,更爲關鍵的地方,是在於大頭這次帶着禮物前去的,而這裡不得不說,大頭也頗爲有想法,這不,就有了新的行動。大頭一個人來到位於山上的大廳,果然就與這裡的人接觸之後,自己這才知道,大家都是爲了集會而來,這裡會異彩紛呈,而想得到最終的東西,還需要經歷測試,這就有了下面的故事。

而也就是如此,大頭這才說:“好了,這一趟我算是沒有白來,只是多少有點可惜了,有人還是不老實啊,依然還在‘偷笑’,都到這會兒了,就別藏着掖着的了,請出來吧!”隨着一扇門的緩緩打開,還真走出來一個人,大頭就笑着說:“果真是你,但似乎沒那麼簡單,還請‘幕後之人’現身吧,別有什麼奇異,我只是好奇,爲什麼看似很普通的東西,在你們這裡可以被重新被定義,就比方說,我眼前這幅畫,從平面來看的話,它就只是一幅肖像畫,但你轉個角度,甚至是環顧完一週之後,你才知道這個作品是個不錯的佳作。”此人有人卻說:“你這是高臺常某,只是不入眼的小把戲而已,更爲關鍵的就是接好了,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大頭這才注意到有人手持柺杖,就站在二樓朝自己扔出了一樣東西,大頭輕易的接過來一看,就知道這位老兄也算是重新決定出手了,大頭則說:“遠方的朋友,你歸來之時,也應該是帶來一個好消息了吧,說說是什麼?”

“大頭,我能說什麼呢,什麼都度過了,只是,那件事我還是沒能做到完美啊。”大頭聽到這,似乎知道些什麼,只是說:“看來今夜的酒,可以更加濃烈些了,要不要再次嚐嚐過去的老三樣啊!”只是,常老卻說:“大頭先別說這個了,你還是好好看看你手上的東西吧。”大頭拿出來看了看,就說:“這不就是你一直都視爲珍寶的東西嗎,爲什麼如今卻輕易的轉贈於我呢?”常老卻對此解釋說:“大頭,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只是我也要看看你的誠意,如果達成了,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行,則可以利用‘返始’的手段再重來一遍,只是從中要找到問題的關鍵。”還別說,聽到這裡,大頭的心中多少還是有所算計的,似乎還有點心滿意足的說:“真有你的,只是我更想了解到的地方是在於,你是如何看待對方的呢?”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不得不說,大頭的疑問還是很有水平的。這一問吧,倒是把原本就木訥的他問的有些蒙圈,他想了很久,這才說:“似乎也沒那麼確定,就一定得是對方不可,但就是想做個好人,能有人一同成長你懂嗎?”大頭則說:“這樣的成本會很高,而且也並非最佳答案啊,倒不如這樣,你給她一個‘承諾’,而對方呢,也相應的給予一定的回饋就好,你看這樣的做法如何啊?”作爲常老就說:“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但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你看行不行呢?”大頭聽了之後,掄圓了就是一巴掌呼到臉上,這才說:“我本以爲像我這樣的‘缺德’的人,已經很令人討厭了,沒想到,坐在我面前的你,也是有過之而不及啊,自掘墳墓而不自知到如此地步,恕我直言,門在背後,走好不送。”

多少還在氣頭上的大頭,看着遠去的背影,這纔在心裡說:“這位曾經的老朋友,您這是吃錯了什麼藥嗎,竟然會想出這麼一齣戲,雖然說,我現在也算是個‘知情人’了,但對不住了,這件事落到了我的手裡,可就是閒人管事,我得管到低了。”也別說,就這會兒的功夫,有人也來湊個熱鬧說:“這是怎麼了呀,面前之人笑哈哈,原來喜鵲叫喳喳,說吧又是誰該‘倒黴’了,我也想湊個熱鬧。”大頭一看就知道了,這下,不熱鬧也是不可能了,這就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一遍,此人忙說:“既然是這樣,索性就給它來個徹底的安排,你可以這樣,這樣來一手,之後再那麼的操作一下,你看如何啊?”

大頭這就默認的點了點頭,似乎一切就都在不言中發生。而大頭呢,也是再度找到姐,跟對方諮詢了一些問題,這也才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希望能配合一下。也就是如此,大頭又開始做了,開始進行新一輪的自我衡量,自己是否有能力應付之時,而恰在此時的一個否定的潛意識,出現在了腦海當中,這回該何去何從,是索性的聽之任之,還是“敲響”這個夢中的孩子呢?又或者是去讓他跟隨自己體驗一回好東西。在這種思維轉變的過程當中,大頭這才說:“好了,轉變意識、羅列方案,是較爲有效的頭腦風暴,其次就是,一定不能讓自己深陷其中,若不妥善處理,無異於‘自殺’。”既然看似都想明白了,這就採取行動吧!

首先第一步,召集所需要的人員,再一個對於人選進行有針對性的培訓。第二步,我們這時候,就需要一點運氣了,原因是這樣的,流程大致上應該是,採訪—遊戲—兌獎—觀賞—洗浴,一直到最後的呈現,都希望是蠻不錯的。而雷鑫卻問大頭說:“我這也是模仿你一貫的作風,只是想諮詢您老一下,你看這樣還可以吧!”大頭卻說:“這個自然是可以有的,但還得確定一個環節,那就是那個人是否會出現,這是因爲,請看好了,這是我‘調查’之後的東西,我本不想如此,但如果確切的話,我只能採取相應的行動來確保萬無一失,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當然了,大頭口中所說的調查出來的結果,究竟是什麼?而作爲搭檔的雷鑫,聽到這裡,爲什麼表現出了異樣的神情,這些都似乎伴隨着掐滅的香菸成爲了一個謎。但也絕非沒有可能,畢竟被人惦記上的感覺多少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的,這不,就有人前來找大頭商量點事了嗎。哈、哈、哈、哈,這下可算是有點意思了,而與此同時,大頭又習慣性的玩起了消失。而有人說大頭去了熟人那裡,彼此泡着茶,聊着天,聊得還挺開心的樣子,也有人說,我發現,大頭其實並沒有離開現場,只是有太多不能說的地方,所以,大頭到底去了哪裡,還真的不好說。但可以肯定一點的就是,他始終不會離開太遠,這就有點意思,看着吧,總要有人來做點什麼的吧!

這邊似乎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實施當中,而不巧的就是,大頭卻以一個嶄新的身份出現了了現場。這就有點意思了,因爲大頭一開口就說:“這位先生,這位女士,實在是很難得,我是‘特使’,此次來此是要發出邀請,誠摯的想請二位來參加我們的活動,如果幸運的話,還會有禮品相送啊!”也就是這樣,二位在大頭的帶領下,上了車去往了神秘的地方。太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多少就有點那個意思了。而奇怪的地方是在於,這一刻,作爲見證人,也算是達成夙願,可以交付尾款了。似乎這樣就完了嗎,當然沒有結束,這對新人還沒有接受下面的安排,這就等個機會,再慢慢運作吧!

這下,大頭你可以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你從掐滅香菸的那一刻算起,直到現在,你究竟是在做什麼?而對此,大頭只是簡單的解釋爲,自己依然還是在等一個人,如能有此人在,彼此在相互協作,這便是最佳的如虎添翼了啊。原來如此,但有人卻在此刻提醒大頭,跟他說:“好小子,你似乎對自己做出了過較爲準確的評價,就是說這件關係幸福的小事,安在自己身上,多少沒那麼簡單,也還需要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不是嗎。”大頭聽到這,還想做一番解釋的,卻被對方搶話,說:“大頭啊,我這再給你點上一根菸,讓你好好想想,你這個‘瘋子’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呀!”大頭想了想,就說:“既然你知道我是個‘瘋子’,那麼你就該知道,在我看來,只有搭把手的快樂纔是快樂啊,而至於你,想必也並非凡夫俗子,這就說說吧,關於你的故事,或者有什麼訴求啊?”

這個叫做赫呈的人,這才說:“好吧,我用幾個關鍵詞來形容我的故事,你若能猜想一二,我們再詳談也不遲。”大頭這時候就搶先說:“你的狀態其實並不難猜,而至於關鍵詞也應該是一首歌能概括的吧!”赫呈則說:“我知道你所能知道的,只是有一點不同,我並非像你所說的那樣,我與她之間的距離只是在於同城,而非同區而已,更關鍵的是,這裡還有這麼一層意思,你看看如何運作一下呀。”大頭就說:“你這是怎麼了,你有過第一次的邀約嗎,如果有,那麼我們之後的事情,就相對容易些,但也會有意外的發現。”赫呈就說:“大頭你說,這樣的事情應該有個怎麼樣的流程呢?”大頭只是說:“這個不可說啊,因爲你與她之間的遊戲這纔要開始呢。”

這裡又得感謝阿姐的鼎力相助,而且還很順利的體驗了一番不錯的感覺。而到了結尾的時候,有熟人就走到赫呈身邊,對着他說到:“怎麼,這次帶着嫂子一起來體驗的嗎,這也蠻不錯的,只是呢,咱們之間最好借一步說話。”二人這就走到一處犄角旮旯,此人問赫呈說:“日子選定了沒有,還有她應該對此還不知情吧,其次,你有沒有想過還未完成的事情啊!”這讓赫呈發現,其實對於這樣的事情,大可以簡化操作,總之就是,一切都要等到那個時間點,她能夠赴約的前提下,纔是最好的開始,但如果她未能到場,自己其實也沒什麼較大的損失,頂多就是約上了幾個朋友開一場狂歡而已。想到這裡,赫呈回到愛人身邊,跟愛人說:“啊,又是我該說抱歉的時候了,我這會兒又要去辦理個事情,就讓我的朋友送你回家吧。”聽到默許的回覆後,赫呈這才趕赴河邊,見到了一個頭戴面具的人,這個纔跟對方說:“實在是很抱歉,讓你在這等了很久的時間吧!”帶着面具的人說:“別說廢話了,這就把東西拿出來吧,畢竟好東西是要‘封存’起來的,這就快點吧!”而當彼此交換過來之後,事情就有了變化。

面具男帶着箱子找到大頭,這才說:“東西是拿到手了,只不過爲什麼要有這樣的安排呢,爲什麼就不能痛快點呢?”大頭這才說:“在一些呈現方式上,我們力求要達到一種,既在情理之中,又多少有點意料之外的意思,所以,有些地方吧,它就不能說的太細。”大頭話音未落,這就火急火燎的將包裹打開,仔細翻看了一遍,這才說:“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次的委託人也是很有自己想法的嗎,而至於能不能達成,就得看造化了,基本上大的問題,是沒有的,只是關鍵的地方是對方是否願意走出來,陪着我們的委託人玩這一場遊戲呢?”而此刻,脫下面具和外套的雷鑫,這才說:“我也有過猜想,如果完全按照設計好的情節,來執行的話,就太沒有意思了,索性還不如這樣來運作一番,你看如何是好啊?”

大頭聽着聽着,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這就說:“太好了,就按照你的去做吧,只是別掉鏈子,更關鍵的地方是流程問題,你多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畢竟關鍵的地方是讓彼此都感覺舒服,而且還要有種‘落差’感。”當然了,在這裡大頭還是強調說:“我們這次也要做點特別的事情,更爲關鍵的就是我們要有意識的做點什麼吧!”雷鑫似乎聽出點有意思的地方,也說:“接下來,還是老規矩唄,但我想友情提示一下,我們也該重新‘上班’了吧!”

大頭揚起頭,想了想這才說:“不急,還有一些特定的人物沒來齊呢,如果有他們在,我們這纔好‘營業’呀,但如果說,要有這樣的事情,我們是不是就可以這樣這樣的操作一番呢?”雷鑫就說:“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的身上會有這樣的事情嗎,其次若是真的,這第一次你想有個怎麼樣的流程呢?”大頭這時候就說:“雷同學,不至於吧,你我本是同行,有些話吧,不好明面上說,我只能說如果是真的,我的主題就是(怎麼會是你來接我)。”雷鑫也對此沒說什麼,只是隨手拿出地圖來,跟大頭指點了一番,大頭就說:“沒錯,就該是這樣,畢竟第一次就要讓對方‘蛻變’一次,而至於此後的事情,就看對方的態度和我們的手段了。”

雷鑫也說:“原來如此啊,只是我就很好奇,作爲個人看法,你有沒有一丁點的自我感動呢?”大頭也說:“不瞞你說,就連我自己都無法確定,這究竟是真還是假,有時候我也想說,你與那個人擦肩之時,要麼是走的很匆忙,彼此錯過,要麼就是早已走過,你卻滯留原地,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反正就是很難說,而要是放在我的身上,不好說。”而雷鑫聽到這裡,就說:“大頭啊,其實有時候,你就是不願意醒來,何必不等個恰當的時間把人交齊了,我們一起做點事情啊!”

話都既然說到這了,還能說些什麼,又該做些什麼呢,這就着手準備唄。從起點開始,那麼這次的起點又在哪呢?難不成還是要從長計議不成。換個角度想一想的話,這也是個不錯的辦法,最起碼留給我們安排的時間就會相對充裕很多,但相對的,這裡的變數也會相對的增多,但越是這樣,有人越是會頻繁的去山上坐坐,或者是找一位當地的舊友,一起商議一件“大事”。

於是,似乎什麼都沒有變,只是多了一個驚天計劃正在籌劃中。這就太好了,讓我們看看這裡還會又誰來吧。等着等着,這不才過了幾天的時間,人就陸陸續續的到了會場,大頭這時候,也纔跟在座的的人說:“各位,久違了啊,這些日子都是各忙各的,像這樣的聚會就太難得了一點,而至於這次到底要藉助於格外的力量做什麼,我不說你們肯定不知道的。”而大頭就想了想,又讓服務員把東西都分發下去,這時候,大頭就解釋說:“我這個人也沒什麼,就準備了一點薄禮,希望各位笑納。”停了小一會兒的功夫,大頭這才接着說:“我也知道,各位也都是又‘身份證’的人,也可以說是在自己行業中的翹楚,能參加這樣的集會,我深感有些壓力,而更爲關鍵的就是,我們的運營平臺可能出現了一點狀況,希望各位能獻計獻策,讓大家一起共渡難關。”、

“瞧你說的,都是因爲那麼一次‘傳遞’,才構成了我們這個‘家族’,所以沒什麼好說的,這就請下達命令吧,我的第一任‘指揮官’。”蕭馮是這麼說的,也就是在給大頭一個解釋的機會。大頭這就說:“是這樣的,我們還是要繼續下去,有點特別的地方是在於這次是想知道,反饋的意見都是些什麼,其次調研結果是怎麼樣的,還後,你我的蕭馮,蕭師傅,該是時候了吧。”

而聽到這,蕭馮卻說:“反饋的狀態,跟往常的別無二致,而調研結果,讓我個人感覺大失所望,沒想到,我們的績效成果還是微乎其微,都有些不知方向,這一刻到底該何去何從呢?”大頭就說:“我何嘗不是呢,自己時常還是會說自己是個‘好人’,也時常還會去做些好事,卻不曾想,當下的問題,其實早已註定,所以,奉勸各位,又該是我們暫時的停業整頓的時間了,也算是給自己去充充電,好了,其他的都不要輕易的說出口,談話就這樣結束吧。”

大頭也就隨意的打發過後,也算是結束了這樣的會談。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店裡,採購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而也就是如此,在這個最爲熟悉的地方,又新增的一個店面,而更爲驚奇的事情就是,那個店主的長相,多少會與記憶中的某人,無論在長相還是在氣質的拿捏這方面,都是極其的相似。本想上前打個招呼,卻因爲意外的發現,而止步於對面的店裡。而爲了不被發現,大頭還是壓低了帽檐,喝着這裡的自釀的飲品,而當看到了一個更加熟悉的身影之後,大頭的心裡就來了“惡魔”,這下可好,也試試自己是否還是過去的那個設計師。

怎麼樣,要不要去試探性的聊聊看,不知道那個農莊裡,是否能承載這一場有些冒險的遊戲呢。看看時間,也剛剛好,這就打個電話,跟那個人打個電話吧。而且還要說:“你這個小子,此刻接到我的電話,肯定還會說自己還在忙,沒時間搭理我,但請給我點時間,也算是給自己的愛人一份禮物,如果可以的話,這就請帶着她,一同在312國道旁相遇吧。”大頭說完,這就掛了電話,搭了一輛順風車,先到這裡等等二位新人。

看來,還是有點時間的嗎,只是也不能讓自己太閒着吧,開始我們的遊戲吧!首先,搞點什麼呢?大頭就想了想就笑着跟身邊的雷鑫說:“你知道嗎,其實,在電話裡,對方跟我說的卻是,他想賭一把,彼此背對背的走着,如果能相遇,這就濃墨重彩的一同走下去的了。”雷鑫就說:“這個有點意思啊,那麼你的意思就是。”大頭忍不了了,這就打斷雷鑫的話,這就說:“雷鑫,別在往下說了,要不然,這件事情就沒有它的‘魔力’了。”而雷鑫也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麼,這就着手當下的事情。

而大頭就在等着熟悉的車,能儘早的出現在停車場。而也就是如此,大頭還是略微的裝飾了一番的,也就是如此。大頭這纔有了一手資料,原來如此啊。大頭也才弄明白了,委託人並沒有說出口的話,是這個意思。既然如此,也就別怪我,又要搞點大動作了啊。因爲沒等多久的功夫,車就已經出現在了視野範圍之內,這就好啊,先讓自己化身服務人員來指引二位來到預定地點。

這第一幕就算可以開演了,隨着閨蜜和夥伴的到場,將二人暫且分開一陣子。而就在這些人裡,也是有神秘人的協助,就是如此的簡單,大頭這才知道,其實在這對新人的心裡都有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又關係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於是,大頭這就將這裡的事情交付於雷鑫負責,而自己卻馬不停蹄的去找尋那個人。也還別說,見面之後,大頭早有所預料,但多少還是吃了一驚,因爲面前的人正是與自己有過幾面之緣的熟人。

這下好了,大頭這就說:“我萬萬沒想到,此刻要面對的人,偏偏會是你呢,也真是讓我夠納悶的,此刻我,到底應該怎麼叫稱呼您呢,是叫你的本名好呢,還是稱呼您爲月下老人啊!”而大頭接下來還說:“你呀,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就是喜歡做這樣的事情,而我呢,也整理出一套你的清單,請過目好好的看看吧!”當大頭將一摞文件擺在桌子上的時候,這個陳龔卻說:“大頭,真有你的,關於我,你都快調查清楚了吧,而且這次過來也是受人之託,讓我去見證這一刻的美好的吧,對嗎。”

大頭這才說:“與聰明人打交道,果真還是會剩不少的力氣,這就說說吧,你還想怎麼做。”陳龔也說:“聽起來,這對新人現在已經‘入套’了,只是,你也很篤定,我也一定會參與其中,就這樣吧,你看可以不可以這樣來。”大頭聽到這,就說:“我已家族之名,歡迎你的加入,這就再送出一份禮物,希望彼此合作愉快。”哈、哈、哈,太好了,這下就沒那麼簡單了,這次的行程會很有意思的,而且陳龔還說:“大頭,讓我們慶祝一下吧,而至於那對新人,我的建議就是,一定要變一下,這樣也才能更好的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