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

雖說這裡的確有很多地方,是不能描述的。但,慶幸的是,有人及時地送來了“良藥”,大頭拜讀過之後,這才知道,其實不光有這樣或那樣的選擇,還有一種別樣的選項,不妨嘗試一下。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只見大頭帶領自己的小夥伴們就開始了改造計劃。

怎麼說呢,就在嘗試的過程中,大頭知道了很多以前從未遇到的問題,但其目標始終不變,要讓合作伙伴的這家農家樂更具價值化。說來容易,但做起來並不容易啊!首當其衝的問題就是,ID問題,畢竟當下的這個時代已經充斥了太多自媒體、二維碼以及其他的一些新型傳播途徑,想從中嶄露頭角也是有些難度的。其次,還有一些別的問題,這裡也就不再闡述,畢竟這裡的水也是不淺啊,這裡呢,也不能見得太多,所以轉戰說點別的。而也就是在這一刻,似乎早已預示好的事件正在展開。

只是,看看掛曆,在看一眼文字上的描述。好吧,這就在網上聽課唄。也就是這樣,大頭感覺到了一點,這就是技巧要做到活學活用,更要學會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而在此刻,打不散、罵不走的兄弟也發來消息,說:“今天你有約見特別的人,準備做特別的事情嗎,若是沒有,我能約你散散心,敘敘舊嗎?”大頭回復說:“我還是一個人在路上呢,也就依然沒找到那個特別的人,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這就不妨去‘營地’吧,我過會兒發地址給你。”也就是這樣,兩位老夥計就在這間名叫蘭安風暴休閒營地裡碰頭了。

也別說,還是老夥計比較瞭解自己,帶着燒烤的食材來了,而且也點了彼此都愛吃的大盤雞,還要了幾瓶果啤。真是不錯的感覺又回來了。大頭就說:“你這個人不講究啊,我掐指算來,特別的日子也應該將近了吧,怎麼還想藏着掖着,不予透露半分?”而此刻老夥計卻說:“瞧你說的,這不是八字還沒一撇嗎,再說了,身爲設計師的你,也得幫一把吧!”大頭笑了,說着:“你啊,就是沒見過世面,不知道這年代還會有‘失物招領處’這樣的地方吧!”老夥計就說:“這倒是有點意思,不免還就是來了興致,想願聞其詳。”大頭就說:“這個,不好說呀,再別提,就你我的小伎倆,能逃得過嫂子的慧眼嗎?”大頭停頓了一會兒,又說:“只是也未可知,要不然咱們倆先放肆一回,就當找尋靈感了,畢竟知曉你的人並不太多,據我瞭解你也是走夠了九十九步才讓彼此相遇的人,更是想用儀式感來拿捏這一次的幸福的人。”而老夥計卻說:“大頭啊,你能不能看破不說破啊,要不這樣,去一速卡丁車放肆一把。”

大頭也說:“正合我意,只是說好了,等到了地方,穿好賽車服,戴好頭盔,好好地放肆一回。”只是,過了一段時間,大頭和老夥計總算是到了目的地,也換好了東西,這就放肆的在賽道上玩耍。也許,就是在這種時刻,大頭有着不得不離開現場的理由,於是沒說一句,脫下裝備,打車去了別的地方。而也是這樣的一個機會,大頭也感覺有點意思了。看來這對新人彼此都有一層窗戶紙要被捅破。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讓這個過程就讓它變得有趣些吧!於是,就有了這樣的故事。

大頭這就把“貴賓”送到了風暴休閒營地,妥善的安排好之後,就找個理由離開了現場,打電話給老夥計,這時候就說:“哎、哎、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會丟三落四的呢,要不是我跟這裡的‘營長’有點關係,你的東西早就丟了,這會兒就請回來取一下吧!”而也就是聽到肯定的回覆後,大頭心裡就樂開了花,心裡就琢磨着,既然都是如此,就別怪我會下點“料子”了。

只是,在這之前,還需要跟我們的“白營長”聯繫聯繫,說出自己的想法。更沒想到,就是這麼巧,竟然會是同意的,這就算是搭上了,之後的事情,就是按照設計好的來運作一番也就是了。但沒有想到,這半路還會出來個“攔路虎”,這就讓整件事,變得多少有點刺激了啊,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這下可如何是好啊?

關鍵時刻還得說是大頭,他不慌不忙的跟對方接洽。這才知道,原來有那麼一個人最終還是選擇了“回家”,這也預示着,藏在暗格中的信封可以被拆開了。大頭對此能做些什麼,又能說些什麼呢!只能是將這裡的事情委派給雷鑫來全權處理,自己則是回到工作室,走進暗室,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封信,撕去了封條,拿出裡面的東西,這纔看到一行熟悉的文字。

上面大致上是這樣寫的:“大頭,你好,或許你不敢相信,當你打開這封信之時,證明我們是第二次相遇了,不是說的別的,也許是時候了,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吧。哈、哈、哈,當然了,這個座標你查一下就知道在哪能找到我,放心,你一準能找到我,胸口有一朵白玫瑰,當然也有一份小禮物,這得看,你能不能找到了。先說到這吧,免得讓你覺得我矯情。”落款依然是那個熟悉的烙印。

還能說什麼,尋着座標,找那個胸口有一朵白玫瑰的人。哈、哈、哈,說什麼呢,不光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呢,還有一條更加熟悉的二哈,正在朝自己跑來,讓我好好摸摸。而轉過身就跟朋友說:“你好啊,都這麼久了,你變帥了,我變老了,但,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也會成爲我的同行,更爲關鍵的是,你做出的成績比我優秀很多,只不過請把耳朵湊過,聽我說。”他還真就湊了過來,大頭就說:“對方一切的喜、怒、哀、樂你是第一個聽衆嗎,又或者說你還會偶爾的帶她去‘侶行’嗎?”

聽到這,傅城就說:“不錯嗎,只是,你也應該清楚,我的歸來意味着什麼,當然了,今天也是有課題需要討論的,怎麼樣,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吧!”大頭就說:“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而且多少有點求之不得的意思,這就走唄。”也就是如此,大頭總算是輕鬆了很多,也領教了什麼是“大師”的醍醐灌頂。

傅城帶着大頭來到了彼此熟悉的“基地”。在這裡,彼此品味着一壺茶香,愜意的體會當下時刻。傅城這時候就說:“大頭,如果說在一個空間很有限的情況下,你如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增加有效的價值?”大頭聽到這,就有點興趣了,也就說:“這個很很簡單呀,我去經營用戶的時間,但其背後我要掌握的是一手數據。”傅城聽到這,就說:“看來,刮目相看的人應該是你啊,也的確是你說的那樣,但你有想過具體步驟嗎?”

大頭就說:“我們可以去設計啊,去打造有可能的一切,去改變常規的認知。”而就在大頭思考的時候,傅城就說:“別說了,我知道你想說的大致內容就是,你我都認可當下所熱衷的事情,所以,說句開玩笑的話,我們是獨立的策劃團隊,我們是要通過一個有效途徑,來製造內容,從而獲得雙贏的局面。”大頭這時候開心的像個孩子,說:“傅城,你說的沒錯,既然這樣,我手頭上恰好就有這樣的一個‘案子’,邀約你一起來搞搞如何?”

似乎傅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已經被大頭拉到了蘭安風暴休閒營地,也見到了“白營長”,大頭這時候就說:“這就是我所說的案子,你看如何着手去做啊?”傅城也沒有什麼猶豫的,這就開始操作了。但萬萬沒想到,當他從短視頻裡翻看相關評論之後,就對大頭說:“你這個策劃者,後期維護做的很不到位啊,而且這樣的一個認知,會害了你這個設計。”大頭就說:“我豈能沒看到,關鍵是,我是個閒不住的人啊,愛去冒險、想去設計、想成爲一名顧客、想多去走走。”傅城也說:“難怪呢,要不這樣,在這個寬泛的區域之內,添加更爲吸引人的內容怎麼樣啊?”大頭就說:“別問我啊,其實當下的選項就兩個,要麼繼續提供改變的方案,要麼就當沒來過,從此放手,不予理會。”傅城卻問了一句:“你能做到嗎?”

“是啊,我能輕易的說放棄嗎?”就連大頭自己都在問自己這個問題,而腦海中的答案,卻是肯定的。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該做些什麼,以及這麼做纔能有效。而這時候,傅城卻說:“抱歉,當下的局面並不太看好,這完全就是‘死局’。”大頭聽到這,可是一肚子氣啊,就說:“別站在這裡說風涼話了,我都有些後悔,帶你來這了。”傅城卻說:“別急着哄我走嗎,我還沒有把話說完呢,其實,我要說的是,你可以讓這裡成爲‘攝影棚’啊,再來個不錯的劇本,我們的故事就從這裡講起。”

大頭就說:“那麼演員呢,還有基本的劇情呢,當然,還有最關鍵的四人組我找誰啊。”傅城就說:“大頭既然這樣,聽聽這首歌,我不相信你沒有答案。”一首《兄弟再乾一杯》,就知道原來可以找他們呀。這就打去視頻電話,說:“幾位幾位,別猜我在哪了,直奔主題吧,彼此有好久沒像過去一樣的聯絡感情了,這裡,自然也是我的問題,只是這邊的事情吧,現在有點棘手,只能拜託諸位了,畢竟也是該‘迴歸’的時候了,幾位有什麼想法啊!”雷鑫和胖子就說:“沒什麼的,腳本發給我們看看,如果可以,我們參演。”

當聽到這,大頭能說什麼呢,這就先發個手稿。也就這樣,在很短的時間裡,把所需要的人才都召集了,這下就可以開展工作了吧!還不夠啊,畢竟這裡還要做點別的嘗試。可是,似乎停在原地也不是個辦法,得找到“鑰匙”打開門才行,這不又要去熟悉的地方做一次“禮拜”了。

也就是這一次的出行,讓大頭感覺到似乎沒那麼糟糕,蠻不錯的,打電話吧!在電話裡,大頭只是說:“兄弟,可以出來喝酒了,而且。”話還沒說完呢,對方就說:“大頭,我聽的出來是你,我說過,這裡還有你的一席之地,當然了,也期待着你的正式迴歸,也別客氣,我們之間的‘交易’永遠存在,只不過,我猜想的到,你入戲太深,出不來了,那麼索性我來陪你一起玩玩吧!”大頭就說:“謝謝你,能知道我的言外之意,更不用說,你還記得那個時候的‘瘋子’就是我,還願意陪我走這一遭,這些就夠了。”

“大頭,別說了,上車去個地方,我們談談吧!”老冉是這麼說的,當然了,既然都說會陪自己走這一遭,大頭沒得選擇,這就去唄。而到了地方,大頭卻變成了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老冉卻只是走到大頭身邊,拍了拍肩膀說:“我們這幾個老傢伙,是不太願意忘記這一天的,請坐下來祝賀自己又長了一歲,離那個目標又進了一步,只是。”大頭卻不想聽下去了,就說:“別這樣,我似乎嗅到了一點不一般的感覺,說吧,接下來是什麼安排。”

而當大頭弄明白了一切後,知道這一天的安排,自己完全是逃不了的。而且當停下車,看到景色的時候,大頭就說:“來吧,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就放開了吧!”哈哈哈,老冉說:“大頭,這會兒,也請你把後備箱打開,看看裡面的東西,你也就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任務’了。”大頭迫不及待的打開後備箱,拿出來的那一刻,大頭就說:“老冉,過來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不知道這裡還缺少一個關鍵人物嗎,帶這些就有點過了吧。”話剛說到這,撇眼看了一下四周,這才明白,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但也不是沒辦法,這就開始角色扮演唄。

也別說,就在鏡頭這這頭,觀賞着整個過程。大頭不輕易的笑了,因爲似乎知道了一些什麼。也知道這裡肯定還有不同凡響的安排,而自己卻置身其中。好吧,這就繼續下去,看看會不會有不一般的東西。

也別說,這樣的完成“任務”方式,還挺特別的,這是因爲此次的過程中,讓大頭知道了一個秘密。而由此,大頭也打去電話,跟雷鑫說:“通知我們的小夥伴們,等會兒到蘭安風暴休閒營地去開個會。”雷鑫卻回覆說:“不對吧,今天的主題與你相關,還是隔天在開會吧!”大頭卻說:“別客氣了,我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剩下的就是開會探討一些問題,我這會兒就去風暴休閒營地等着諸位了。”

這能說什麼,去風暴休閒營地開會唄。也就是如此,大頭就說:“現在我來說種狀況,看看各位能有什麼破解之法。”大頭這才說:“我們已知生活當中,有各種打開方式,只是我們是否能做到‘量身定做’就不好說了,但個人感覺,我們大可額外完成一小部分的創作就好。”雷鑫聽到這,就說:“大頭,你又想到了些什麼,不妨直說,別彎彎繞繞的了。”大頭這時候就說:“夜間有場特別的演唱會,希望各位屆時,若抽空能來,就千萬別是一個人來,有什麼‘好處’,到時候看着唄!”笑着笑着,大頭就要了幾個空杯子,以及一瓶又一瓶的果啤,吃着喝着,就別提多愜意了。

而大頭卻時刻都在注意時間,似乎是揣着個秘密,等待見證奇蹟。而恰在此刻,一輛車停在門口,不時地按着喇叭,催促着大頭快點上車。似乎也只有在坐上車的那一刻,大頭才說:“隆琪,老規矩,先放首歌來聽聽,至於去哪,你比我還清楚,這就慢着點來吧!”哈、哈、哈,似乎計劃也是在按部就班的實施中。可是,就在就在說好的地點,說好的時間之內,參演人員一個都沒來,卻只有一個神秘人坐在自己的面前,而一張口,大頭就知道此人並非陌生人,而是一位資深的“演員”。

大頭就說:“您來的是不是稍微早了點啊,而且還將其他人都轟走了,這就想跟我單獨說說‘劇本’吧,請講出你我共同的故事吧!”神秘人就說:“果然,沒瞞得過你,的確是有點事情,也是一位特別的人託我把這個東西給,並說一句,若你能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出現在老地方,那麼彼此的‘協議’就是有效的,若沒有出現,或者是因爲其他不可抗因素,而導致最終的結果不好,那份子錢掏上,見證我不屬於你的時候吧。”

哈、哈、哈,大頭笑了,似乎很想說,我好怕失去啊,我怕自己的付出沒有回報,我怕你會成爲別人的新娘,醒醒吧,曾經的心上人。對不起,那時的我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就是個“瘋子”,且此刻,是自己的小夥伴告訴我,應該放縱一回了,是他們陪我度過了很多次低谷,而你卻始終高高在上,用命令的口吻說着這樣的話語,那麼我的回覆也很乾脆,遊戲時間到了。

而也就在同一時間,有人來找大頭,開門見山的說:“大頭,你好啊,你聽說過移動的咖啡廳嗎,而且還具備露天小影院的效果,你感覺這樣的方式,要發展下去還需要些什麼啊?”大頭想了一下,就說:“場地問題你有什麼想法,其次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都請你告訴我,讓我們一起做事。”

大頭說到這,就隨手翻看了一下手頭上的記錄本,找尋着能夠與之對接的所有。也別說,還真有那麼一種可能性,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洽談了,但沒想到,剛開始,就遇到了點麻煩,這回可怎麼辦?首先是自己應了這個活,要是砸在手裡的話,心裡多少會過意不去。於是,跟進度,多溝通變成了這段時間裡的家常便飯。可是,似乎沒那麼簡單,又似乎總感覺就差那麼點意思,這時候你在看大頭,已經處於一種迷霧當中,不知如何是好。而往往這時候,總有那麼一個人會敲着桌面,給大頭遞來一張紙。大頭打開來看了一下,就在心裡說:“好小子,的確如此,該去做點小事了。”於是,轉變開始。首先,來到了一間房間,在這裡進行了簡單的打掃,之後就是開張營業。

你沒看錯,也沒聽錯,就是開張營業。這裡經營的什麼,方式又是怎麼樣的呢?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只能說這裡是一個“巢穴”,它表明上是在兜售一些手工藝品,實則也是特殊人羣的調養之所在。只是,彙報過後, 大頭卻不滿足的說:“這些都不是最佳效果,我們任然需要努力的去做點什麼。”只是,說出口之後,大頭感覺還是寫出來的比較好、於是,在筆記本電腦上,輸入文字,而隨着頭像的閃動,大頭又開始溝通,爲自己尋求一片天地,而就在此刻,他來了。

當然是以文字的方式,相互溝通,他上來就一句:“你還記得那張牛皮紙嗎?”大頭看着文字,陷入了沉思,那可是摸不清的記憶之一啊,大頭回復說:“豈敢,豈敢,要不是那一行文字,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我,還得再次說聲感謝。”而對方卻打字說:“你知道我們應該是時候該聚在一起好好的做點‘好事’了。”大頭也說:“看來,你也是聽說了我的故事,那就說說你的故事吧!”而巖總這時候就說:“看你說的,不就是因爲‘一紙協議’出現了問題,想讓你從另外的一層角度來幫我解決一下啊。”

大頭看着看着,就這樣說:“巖總,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還敢用這種方式,做‘捆綁銷售’,你不是找着捱罵嗎。”巖總就補充着說:“大頭,你是不知道啊,我感覺彼此之間存在着一個潛在的危機,所以我才鬼迷心竅的弄出了這麼一紙協議。”大頭就說:“這會兒你不忙吧,我倒是想約你到蘭安風暴休閒營地裡來說說,你看怎麼樣?”

當這一切都說妥了之後,大頭就奔赴現場,等待着巖總。怎麼說呢,來都來了,這就全都安排上吧!大盤雞、白皮面、一點果啤,一段音樂,外加自帶的燒烤食材,還等什麼呀,開動起來唄!大頭這才說:“巖總,不瞞你說,都到這時候了,先給自己罰酒三杯吧,不爲別的,我這也只是想用酒精來麻痹你的大腦,繼而享受一場‘盛宴’。”

好了,這時候開始行動。先播放舒緩的音樂,用旋律來使“患者”得到放鬆,之後勁量讓他來講述問題,看看癥結到底在哪。聽着聽着,大頭卻笑了,因爲新的觀點又迸發出來了,這就是重塑個人的形象。說到這,又不得不提起一個概念,這就是慶賀當下,當然了,這裡的內容涉及很多,比方說慶賀簽單、慶賀收穫、慶賀相識、慶賀相伴、慶賀進步、慶賀領悟等等等等的時機,都可以是慶賀的理由,甚至是稍有所改變,都應該留有“印記”。當然了,此刻的巖總得慶賀的就是失去。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在他與愛人接觸的框架之內,採取了錯誤的方案,這纔有了不應該發生的事情。這會兒纔想着彌補過失,不能算太晚,只是,在對方的心中或許就落下了個“疙瘩”,這樣總是不太好的。倒不如利用這段冷靜期,看看自己能不能改變,以新的面貌來處理問題。而大頭卻在此刻,不聲不響的動了手。讓這位巖總,老老實實的在租好的鐘點房中,睡了很久很久的時間。還別說,以留張字條的方式離開,自我感覺還挺酷的。畢竟感覺就像自己牙垢就沒有沒來過一樣。

接下來的問題是什麼呢?這就不好說了,很有可能是去工作室,接一個新的委託,也有可能是去採風,看看如何設計更好的畫面,更有可能是去做一件傻事。這些都不得而知,但能確定的就是,這時候的大頭是一個人走在路上的,看着風景,聽着歌,感覺很輕鬆的樣子。只是,沒人能知道,這一刻也是出行的日子,去哪,去幹什麼,是否還需要帶些東西,大頭早有計算,也唯獨是這一刻,大頭很想有人分享,有人同行。

但,好了,別變得婆婆媽媽的了,這就穿上“制服”,行使我們的權利。當這一切看似都敲定的時候,大頭卻選擇了與小夥伴們不辭而別,說是想當“逃兵”也好,是說去探訪一個人也好。只是到了地方,沒見到人,但收穫了字條,大頭就想該來的又來了,要找到此人,還得玩玩文字遊戲啊。那麼我來看看他想說什麼吧!

大頭看了看,啥也沒說,就只是將紙揉成團之後扔到了垃圾桶裡。就這樣,來到了後山的山頂,神秘人就說:“沒想到,這麼快你就破解了謎語,不錯,很不錯了,只是你能知道我要你來的目的嗎?”大頭這纔跟神秘人說:“都是許久不見的老人了,你讓我猜此行的目的,這不是明擺着嗎,首先,你既然有如此雅興敢約我到這來談‘業務’,這就說明,你你出資,我出項目唄,而且選址的話,我猜的沒錯就在這附近吧!”神秘人卻說:“恭喜你,只是答對了一半,另外一半,得看你的造化了,畢竟,你我都是同類人,有些地方不能說的太細。”

哈、哈、哈、哈,“明白了,那麼你能把自己的項目說給聽嗎,說不定,可以成爲新的關注點。”大頭是這麼說的,而神秘人卻說:“不好說了,只是對於載體進行了一番改造,當然了,這裡會有咖啡,也會有露天投影,只是場地未定,一系列的問題還沒有被髮掘出來,而現階段還有一些發展上的問題需要探討一番。”

大頭就說:“這其實你所顧慮的,牙垢就不成問題,首先,你可以照着之前自己的方式去做常規操作,而更爲關鍵的地方,在我個人看來,這就是你要利用好週末的時光,推出你自己。”大頭停了一會兒,繼續說:“你也可以找個地方,與對方達成一種合作關係,交付租金,要讓一些本就不錯的地方,因爲有你的加入而與衆不同,甚至是成爲賣點。”當然了,大頭對神秘人最後的總結就是說:“你要讓車輛成功的成爲載體,而你本人就是最好的講述者,當然了,如何運作,以及如何走下去,則要看的是,會不會有人對你‘微笑’了。”

哈、哈、哈,神秘人卻說:“這麼說,你是第一人了,繼續分享一些想法吧!”大頭也說:“沒什麼了,只是接下來的我,可能會請你跟我到這邊來。”也就是如此,大頭和神秘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大頭這才說:“都是‘老人’了,剛纔的話也都聽進去了吧,怎麼着,還不願意出來見個面嗎!”也還別說,真有兩人出現在了現場。大頭還說:“很好,我給各位介紹介紹一下,私營車主陸哥,而且,接下來,也請你們二位出個主意吧!”雷鑫就說:“還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嗎,你剛纔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只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中間環節是什麼呢?”大頭一拍腦袋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這中間還需要做些什麼呢?”雷鑫這才湊到大頭的耳邊,說着些什麼,大頭聽完後,拍着雷鑫的肩膀說:“這個可以有,而且還可以呼朋喚友,定下個約定,有事沒事,週末了,來這邊坐坐,這的飯菜不錯,可以看看電影、可以品一杯咖啡。”

胖子似乎也聽到了一些,這才說:“這不是很好嗎,只不過,還是缺乏一定的有效辦法,來促進銷售,要不這樣,我們還做回調查員的身份去調查來往客戶如何?”大頭就說:“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你有想過之後的維護誰來買單嗎?”雷鑫也說:“這麼說的話,你還有後手,說說是做什麼吧?”大頭對此卻說:“無可奉告,畢竟路在腳下,我們還要踏路而行,走出我們的路。”也就是如此的一番溝通,胖子就說:“又得說一聲明白,只是這一次由不得你了,請帶着神秘人一起走一趟吧!”而大頭也就把話轉達給了神秘人,更沒有想到,對方竟會悻然同意啊。這還用說什麼,走吧。

而也就是如此,在這個風暴休閒營地裡,大頭把神秘人的車選好了地方,這就開始了操作。而雷鑫和胖子則是準備做點特別的事情。接下來,就有意思多了,而大頭卻在這一刻,又玩起了“失蹤”。只是,有人知道,這一定跟家族活動有關。要說起這個家族,就有點年頭了,從這裡走出過很多“藝人”。當然了,這也是一次戶外活動。要是這樣的話,有這樣的一個人牙垢就不用來,而他來了,就證明這裡有事。

似乎,這裡也在預示着什麼,還不好說,只是那句俗話說的好啊,既來之則安之,看看有沒有可以“下手”的機會啊。大頭也才說:“各位,各位,伴着夜色,不可能光吃不練吧,這就活動活動吧,如果還想做點別的,這就拍起來呀!”大頭也想了想,補充着說:“別忘了主題,我們要做的是最好‘玩家’所以,沒得商量,開始。”

也似乎,只有這一刻,大頭只想躺會兒,欠她的似乎又多了一份,打個電話,問問現狀,或者準備一份驚喜?但,怎麼說呢,看似很輕鬆的自己,卻被一旁的雷鑫看出點端倪,這就上前,給自己戴上禮帽,披上了風衣,遞上了那一根帶有虎頭的柺棍,大頭也感覺到了久違的感覺,也說:“這套服飾你還收藏着呢,也算是不錯了。”羅特就說:“大頭啊,這些應該不是問題,而是你要如何處理這裡的素材呢?”大頭則說:“這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這裡還指望着各位錦囊相送,來着手當下的事情呢。”羅特也說:“你說這個,我們都很清楚,只是,你覺得這裡還少些什麼呢?”

大頭聽到這,也思考了一下,就說:“我這不是還在設計當中嗎,還不知道怎麼做,纔能有更好的效果嗎,各位也都別瞎扯了,要不這樣,咱們幾個實地去感受一番,如何?”大頭這才帶着朋友一起來到了這家叫做蘭安風暴休閒營地的地方。又是那熟悉的套餐,又是一套早有安排的活動。大頭就說:“現在展現在各位的,就是如此的場景,以及現狀,說說吧,各位都有怎樣的設想。”這時候,大頭卻聽取着各方見解,從中做出選擇。而大頭卻偏偏要從這些意見當中,做出較爲有效的行動方案,哪有那麼容易。

這不,考驗終於來了。有人託朋友找到大頭,說有個團隊想舉辦戶外活動,看看出個怎麼樣的方案,其中就涉及到了就餐的問題以及遊玩項目。但從獲取到的“情報”當中,大頭似乎預感到了更爲致命的問題,這就是在這羣人當中,似乎還有試探性分子,也就是說,想借由此次出遊,乾點什麼大事,而大頭卻想着要不要做點小手段,又或者藉由此次的行動來做點別的事情。

而藉由此次活動,大頭就跟雷鑫打了個電話,交代說:“我們此次有大規模活動,而你可以直接接手操作,馬上到集合點集合就是了。”雷鑫就說:“大頭,你確定由是老規矩,你去聽講,我來負責帶隊?”大頭很肯定的說:“雷鑫啊,請給自己一點自信吧,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來全權負責。”就這樣,大頭掛斷了電話,來到課題聽課。

“老師,您下午好啊,這會呢,我已經付過費用了,就是想通過你來了解一下有關設計思路方面的事情。”而洛老師卻說:“大頭啊,你這會兒過來,不是跟我探討這個的吧,說主題,說重點。”大頭這才說:“沒什麼的,只是眼下的委託,多少有點讓我頭緒大亂,不知從何處着手。”洛老師則是拿出筆記,擺在大頭面前,就說:“你還是好好的看看這個筆記吧,說不定你會有意外收穫啊”。

大頭就在翻看當中,得知了一個真相。原來就在自己兜兜轉轉這麼久的時候,在幕後提供幫助的人就是老師啊。大頭這時候不禁疑惑的說:“老師,你這是要做什麼,你到底圖什麼,或者是它對你來說有價值嗎?”洛老師就說:“我也不知道,或許只是圖個樂在其中,而關於值不值得,不在我的考慮之內。”洛老師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之時,就聽到有車在鳴笛,這纔跟大頭說:“你也別在瞎想了,我也肯定也不會在說些什麼了,倒不如沉浸式體驗一番。”也纔是這樣,洛老師帶着大頭坐上了車,去了遠方。

而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以及關於這裡的種種變故,似乎也只能說一聲,謝天謝地你來了。而至於,往後的事情,還需要靜觀其變纔好,所以先在這裡畫着休止符吧,就當是一張“存根”,能以備查考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