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觀

這倒是不錯的選擇,只是,不必多說,在這個領域當中,自己還依然只是個學生的身份。說白了吧,就是又要開始上課了。這第一堂課就是,要去認識一些手藝人,大頭本不想去認識的,但朋友卻將作品呈現出來的時候,大頭就說:“既然如此,那就幫我引見一下,讓我也拜訪一下這幾個高人。”就這樣,大頭纔來到了居所,見到了幾位夥伴。

大頭開門見山的說:“你們爲什麼會選擇以這樣的角度來敘述故事呢?”駱師傅就說:“我們也沒做什麼,只是將小人書這樣的形式,變得有畫面感和立體化而已。”大頭就說:“既然這麼說的話,我想親眼見證一下,它的產生過程。”駱師傅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也同樣的,就在呈現的那一刻,大頭蒙了,就感覺新的大門被打開了。而也出於好奇,大頭就發出邀請,說:“我能試着操作一番嗎,如果合格,我也想加入其中怎麼樣?”駱師傅就說:“好啊,這就跟我來,看看你要面臨的是什麼。”大頭很好奇,會是在哪,見到些什麼呢?

也別說,這一番兜兜轉轉。來到了目的地後,大頭一見就有點不可思議了,面前之物竟然就是個集裝箱。大頭看着駱師傅,指着面前的東西說:“你是說,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嗎?”駱師傅就說:“是啊,打開它,看看裡面有什麼吧!”大頭就只好走入其中,看到的就更驚豔了。因爲這裡裝下了一個“王國”。對此,大頭這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冒失,就說:“我雖然有可能是班門弄斧,但我更好奇的是,你的出發點是什麼,又經歷了些什麼,而得出的結論又是什麼呢?”駱師傅就說:“大頭啊,你有留意過,現在的停留成本嗎,它就是要讓用戶有足夠的時間停留下來,曬出自己的時刻,甚至是你都不曾分享的話,失敗是註定的,而這裡就是我給出的一種答案而已。”大頭就說:“其實,你的答案是足夠完美的,只是,我想說你少了一點,我稱之爲是‘皆是他(她)’的細節。”駱師傅也說:“看來,我們也是棋逢對手啊,這就分享一下吧!”

大頭就說:“你這不是高擡我嗎,只不過,我也的確很想與你切磋一番,要不這樣,PK一場,就着當下的東西,完美製作東西,拍成短視頻,看看播放量,較個高低如何?”而駱師傅卻說:“我當然是樂意奉陪的,只是,我也想說,沒那麼簡單,主題就是我的東西。”也別說,大頭聽過之後,這就開始了構思,就問自己,味道的定義是什麼?是不是關於那個人,又或者是與記憶相關的呢?

而當離開集裝箱營地的時候,大頭就先回了工作室。就這樣,大頭碰到了雷鑫,這就說:“雷鑫啊,能帶我去個地方嗎,我希望在那裡我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雷鑫就說:“大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通往那的路,現在不好走了啊,想不想換種方式去看看啊。”而聽到答案後,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只是我想知道,幾人同行,要不真的很想大病了一場啊。”嘻嘻,雷鑫就說:“放心這次的遠行,是小夥伴們一起去的啊。”

也就是如此,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好小子,終於決定要出來走走了,這纔對嗎。”大頭隨着聲音,朝人羣中看去,果真還是熟悉的他,大頭也回覆說:“仞教練,你也來了,既然這樣,能不能讓我領略一下你的手藝,我可沒有忘記,你具備的絕佳的巧手能力啊。”嘻嘻,仞教練就說:“要不是你的提醒我都快忘了,自己也是個能手,只是,你若想看我的作品,這就到終點的時候,去見證吧!”大頭就想了,只要有就好,畢竟能見證他的傑作也是幸運的啊。

就這樣,一行人沿途做着各自都喜歡做的事情,也有記錄的。但沒有想到,沿途之中,也找到了幸運的事。這就是記錄風景,記錄到了很多不錯的東西。也讓仞教練說出這樣的話語“我該謝謝你了,帶我領略了這一路的風景,但請你放心,接下來就由我來搞點事情吧!”大頭也算是找到了答案,跟仞教練說:“你縮小了觀光的視線,但也同樣的你驚豔到了我們,而且我相信,你也能依託這樣的方式來講述故事吧!”仞教練就說:“那是當然的了,只是,我現階段還沒有確立‘搭檔’啊!”而接下來,大頭就說:“我可以試試嗎,畢竟用鏡頭說故事,以及用碎片來敘述故事,我還是挺不錯的。”仞教練就說:“那好啊,我們這就先來試試吧,首先我定個主題,這便是休閒的味道。”大頭就說:“太好了,那麼,就讓我借用一下你的‘小夥伴們’唄。”這個可怎麼說呢,大頭跟着仞教練來到拍攝現場的時候,先是一愣,而後就被這些小人物給吸引了。它們的個頭都不太高,但各個都神采奕奕,而再看到場景的時候,大頭就更開心了。還說開始講述我們的故事吧!

而看到半成品的時候,大頭就開心了。因爲這樣的內容可以輸出一定的價值,而這就是想要呈現出來的東西。而此刻仞教練卻表示說:“你終於成長了,讓我看到了你所產生出來的內容,從這一點上來說,你勝過我了。”大頭卻謙虛的說:“話可不能這麼說,要是沒有你所巧手製作出的這些東西,我再有十八般武藝,也都是瞎掰啊,也可以這麼說,這都是雙贏的結果。”大頭喝了口水,繼續說:“怎麼說呢,就好比現在我們要拼的,不再是過去的渠道和產品了,而是你要學會輸出內容,這也恰恰是我們要做的事情,怎麼樣有興趣加入嗎?”

仞教練說:“我還能成爲參與者以及見證人嗎?”大頭卻說:“當然可以了,只要你還具備年輕的心,有一份鬥志,就完全可以來玩啊 !”就在話音未落的時候,仞教練就說:“既然說到玩了,我就來告訴你還有一點,這就是你需要會搞點東西,也可以稱之爲你口中的內容。”大頭就說:“是啊,那麼要不要先來嚐嚐味道呢?”

大頭這才把仞教練帶到了這個小區門口,來品嚐到美食。而漸漸地,仞教練和大頭就提出,要不要打造個“營地”啊,這樣的話我們也會多個講述的地方。大頭似乎等的就是這句話,也沒有太多的解釋,這就把仞教練送到車上,跟司機師傅說:“按照說好的去就是了,只是還需要儀式的,這就耽誤點時間,放歌吧!”

似乎就是這樣,三個人一些簡單的行囊,就來到了第一個“中途站”。而在這裡,仞教練也找到了自己可以去做的事情,而大頭也是找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自己也感覺終於處於一種瓶頸期當中,跨過它,就能更上一層樓,反之,則更大程度上是會停滯不前的,該怎麼辦呢?仞教練就看着大頭,這才說:“你試圖再給自己一個答案嗎,又或者是想系統化解決問題,給給予自己一個流程,方便操作又極具個性化。”大頭就說:“難道,有什麼不可以的嗎,再說了,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黃河岸邊,有如此愜意的地方,也才能享受如此美好時光,但別忘了我們是帶着任務來的。”

仞教練和司機都呆住了,就看大頭,這才說:“欺瞞你們是我的不對,只不過,這一刻,我得說請用自己的方式打卡吧,而至於任務就是要利用自己的方式來段vlog僅此而已。”仞教練就說:“好小子,你這是推廣上癮了啊,從發現亮點,到引起關注,從分享這一刻的‘幸福’再到整個過程,你都是會不遺餘力的去想、去幹,去搞點事情,這些都夠可以的了。”大頭卻說:“什麼事都沒那麼簡單,畢竟這是一部沒有收視率的電視劇,或許你我都不是主角,也有可能一夜之間就被腰斬了啊。”哈、哈、哈,司機說:“說的或許沒錯,只是這就是個小縣城,離金城也就一百多公里而已,而且,或許我知道你的用意了,這就開始吧!”

可是,這一刻,大頭瞬間變臉,說:“幾位,幾位,我總能感覺,彼此離的並不太遠,甚至就在隔壁啊,我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就大大方方的出來吧!”雷鑫就說:“我說什麼來這,我們怎麼可能躲得過他的視線呢,只是,我很好奇,你爲什麼會選擇在這呢?”大頭就說:“你把這個地名給我賦予新的定義,你就知道我的意思了。”雷鑫、胖子、仞教練和司機就在琢磨了,這是什麼意思呢?

大頭卻早已把藤椅搬到柵欄邊,欣賞着眼前的風景,在回頭看看那幾個人,迫使自己笑的太燦爛了,更是忍無可忍的說:“還都是過來吧,我來告訴答案,這就是永遠站在那的青春少年,也注視着黃河啊,所以,仞教練接下來,就讓我們見證一下,你口中的借題發揮啊。”仞教練就說:“既然要看我的表演,那麼材料呢,不誇張的說,有了材料,我現場就能做。”大頭說:“胖子,這就拿出來吧,我知道你肯定帶來了。”胖子就說:“當然了,我這就去拿箱子,但仞教練,別太打臉啊。”

似乎就是如此簡單,在仞教練還在創作的時候,其他的人也在開音樂會。這不是很好嗎,那是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都是一些什麼人啊。這不,當呈現的那一刻,大頭、雷鑫、胖子都被驚到了,而大頭也說:“恭喜你,創作者,你的作品可以入集了,而且,我希望你依然能保持現在的狀態,因爲那時候的你足夠迷人。”仞教練就說:“是啊,所有最好的都是當下的東西,如何記錄,如何呈現它的美,就得看你的打開方式了。”大頭也說:“是啊,這讓我怎麼說啊,總不至於要我說,近水知魚性,近山識鳥音吧。”而仞教練就說:“我知道了,那就讓我們親近自己的領域吧,看看有沒有那麼一刻感覺到後悔。”

大頭則表示說:“就這麼定了,規定個時間,當我們重回這裡的時候,誰有‘業績’了,誰請客。”也就這樣,體驗過短暫的相聚後,又是幾個小時的行程,大頭、雷鑫和胖子這就來到了碼頭,討論着新的話題。而這一刻,消息來了,某人的生日會又快到日子了,自己也得表示表示啊,所以下面的事情不用言語,就按照老規矩來唄。

大頭先是預約好了地方,也佈置好了現場。自然也會給對方發出邀請,但沒那麼簡單。讓司機去帶她兜兜轉轉,也要按照留下來的線索,來找到這裡吧,要不然,驚喜如何呈現啊?但怎麼說呢,等待的時間久了,期待的結果落空。怎麼說呢,似乎也是所料之中的事情,也就沒有什麼意外可言,充其量,就是請朋友承包路邊攤的結局罷了。而在大頭的身邊,雷鑫對此卻說:“大頭,你這種狀態很打攪氣氛呀,你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這夜的體驗還不夠刺激嗎?”大頭卻說:“不是因爲別的,而是我感覺,我們可以去嘗試新的旅行了。”

只是,當視線被一個酒壺所吸引的時候,大頭就湊上前說:“朋友,我可以與你拼桌嗎?”而對方也爽快的答應了,大頭就開始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享受夜宵啊,我記得你不太喜歡吃這些的啊!”朋友就說:“這不是趕上了日子嗎,而且,我也知道,你也是在慶祝這個特別的日子,只是,某人可能沒來吧!”大頭就說:“我不知道啊,只是餓了,又有點口渴,還趕上了哥幾個也在這聚餐,我就湊了個份子而已。”朋友則說:“裝,繼續裝,我就不行你不會說出實話。”大頭聽到這,就說:“難道你知道些什麼,請告訴我吧!”朋友則說:“這會兒不裝了,那就好,我可以告訴你,對方牙垢就不知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這個你懂吧!”大頭聽到這,也只是催促着倒酒啊。似乎很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可是,卻有人坐在大頭身邊說:“我們該走了,此刻還有作品要去呈現呢!”大頭聽到這,別選擇,這就回去,順便泡泡澡吧!

這下好了,躺了不多時,看看仞教練發來的效果圖,開始着色吧。而也就是如此,狀態來了,開始創作吧!但不知怎麼的,就是想吃點熟悉的味道,於是,走出了門,再吃點熟悉的燒烤味。也就是如此,大頭打電話給一個人說:“今夜風景不錯,只是有點下雨,你願意出來走走嗎?”對方自然是欣然同意,也就與大頭碰了頭,也才展開了這次的“洽談”。

而就是機緣巧合之下,收到了特別邀請,要和仞教練一起辦個展覽。怎麼說呢,當這個消息傳給仞教練的時候,他卻表示說:“這真是個好消息,只是場地呢,我們給觀衆呈現什麼呢?”大頭就說:“這個,我早就想到了,還是熟悉的地方,只是呈現的東西,儘量要是跟文創相關,還要有適當的飲料和食物啊。”仞教練一聽就知道,又是要活動的時候,而且與衆不同的地方是在於不可告人的地方,只有他知道。而對於參與者來說,這就是一場盛會而已。

話雖然如此,但這裡涉及到的問題也是很多的,而這也恰恰是它的魅力所在,只有你親近它,和它一起研究、發現、創作的過程當中,你是欲罷不能的。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大頭就在四處聯繫,而雷鑫和胖子就看着面前的人,說:“看到了吧,那個戴上面具的男孩又回來了,與他爲伍的人也必然不是等閒之輩,這就有意思多了。”也就是如此,大頭卻在這一刻不辭而別了,要知道接下來的很多事,還是得有他來主持的啊。但怎麼說呢,幸好,這裡還有雷鑫可以接手操辦。

那就奇了怪了,這一刻的大頭,又因爲什麼原因,選擇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呢?這就說來話長了,只能說,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隨之而來的也是蠻奇妙的旅行啊。畢竟,遠方的問候也來了,大頭能說什麼呢,畢竟,那個標誌的出現,就早已註定,被邀之人必去無疑。哈、哈、哈,這一刻,久違的感覺還是來了啊。而當見到社團成員,以及那位團長的時候,大頭只能說:“小小幽靈,選擇‘歸隊’,望請批准。”團長也說:“作爲夜行者的成員,還記得標準嗎,請說出來吧!”大頭也說:“這個自然知道,只是,我想問問你團長,美食與什麼不可辜負啊!”團長也知道些什麼,這就說:“既然這樣,這次的集會我們也加入其中,呈現最美的東西好嗎?”

這樣纔好嗎,但還是欠點什麼,多少還是不盡如人意的,恐怕,這就得多方打聽打聽了,多方面的思考一下。也就印證了一句老話,凡事啊,還都得慢慢來唄!但,夜行者可沒放過這次機會,就跟大頭說:“你有沒有製作好模型,有沒有想好主題是什麼啊!”大頭就說:“當然有了,只是我需要更多的建模素材啊,你們知道的,要呈現出最佳可複製的狀態,是需要最狠的打磨啊。”夜行者聽出點東西來,這就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就期待着唄,等它成爲作品的時候,就好了。”大頭這時候也發出了請求,希望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可以貢獻出自己的能力,所以不能說的秘密還是秘密。

也就基於上述的種種可能,大頭就給雷鑫發去消息說:“雷子,是我,請原諒我會以這樣的方式與你溝通,其實,我並沒有走多遠,或許準確點說,我只是換個角度去審視些東西,還真的挺管用的,所以,如果可以碼頭碰面,我跟你分享個好東西。”而在一旁的小夥伴卻笑了,他說:“大頭啊,打造氣氛,你就是這麼做的嗎,難道忘記了內容吸引法、投石問路法、引出好奇法等其他辦法嗎?”大頭也笑了,還說:“我知道啊,但對於他,這些辦法都是白搭,但我有一招,可以解決他,那就是賦予他身份,把對方架起來就好了,他會爲此樂意的付出點‘代價’。”小夥伴還想打聽點什麼,卻看到大頭早已遠去的背影,也不好說什麼了。

沒想到剛一回到家中,簡單的收拾過後,看了一段視頻,頗讓大頭感到有興致,這就把該作者的作品反覆看過之後,就感覺可以試着做一下,說不定又是一種自我治癒的過程,於是這就開始了創作。也別說,在反覆單調的描繪當中,畫面被一點點的勾勒出來,就別提有多美了吧,它就是一種耐心和等待所賦予的產物,在一個容器之內,一層樹脂,一層描繪,重複幾次,當定型的那一刻這種治癒的過程就完成了。但也別說,當搜索相關展覽的時候,大頭這才知道,也似乎只有三屆之多,也算是“新秀”了。只是,相較而言適合自己的還是幕後工作啊。不說了,我們的聚會開始了。

這就大膽的放肆一回吧,反正這會兒有吃有喝還有演出,夠了吧!當然是不夠的,至於爲什麼,知情者不必言明太多,畢竟設計師也是需要有態度的嗎。就這樣,大頭放肆的體驗了一把當下的放肆。只是,沒有多久的功夫,熟悉的工作就找上自己了,畢竟這次有點特別,是與同行協助完成旅行。

這或許又有文章可做,大頭就想着,既然這次是帶同行一起見證,那就少不了得筆畫筆畫。畢竟,這裡有“貴客”的存在。所以,不必多說什麼,按計劃形式就是了。但怎麼說呢,或許大頭此刻還在心裡暗暗打鼓,人家是誰,小有名氣的空間設計大師,而我們呢,也只是一個社團的分支機構而已。你說這是這麼獲取到的,這就得說是通過了解得知的唄。這麼說來,眼下的狀況,的確是得需要好好的設計一番了,免得到時候砸手裡啊。雷鑫也說:“大頭,既然她是空間大師,那麼我們能不能在這裡做做文章啊?”大頭有些意外的說:“你小子有什麼話,請挑明瞭說吧!”雷鑫就說:“大頭,你這就沒什麼意思了,把車一租,把路線規劃好,把對應的項目拿捏住,還有啥是我們不能搞定的呢?”大頭卻笑着說:“沒那麼簡單,我們的成績還就擺在那醒目的地方呢,這可是有目共睹的啊,幾乎沒有任何起色可言,要麼你想個辦法讓它能繼續運作下來,要麼就帶着我們奮力一搏吧!”

而這時候,展覽的如期舉行,多少讓人感到有希望,但往往也是考驗的開始,畢竟這裡水依然很深啊。這就好比一個知名度只有自己知道的小人物非得着手要去幹一件大事一樣,實在是太難了。

可是,選址已經敲定了,還是在那個山腳下,也一定會是在不錯的營地裡去舉辦。只是,似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了不自信的態度,這就好比“傳染病”一樣,是很會大傷元氣的啊,這可怎麼辦啊?大頭此刻還能找誰呢,似乎也只能反而問自己,假設我就是他,在遇到這樣的狀況之下,是會找朋友搭把手呢,還是做出點什麼新的嘗試呢?而得到的回覆卻也是一般,依然是模能兩可啊。這就意味着,進退兩難的局面已經形成,進一步,我們可以收穫傳播的可能,但,退一步,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就是被他人取笑一番罷了。

接下來,就是轉變的開始。雷鑫開始聯絡各方面的朋友,胖子也開始了籌備東西,而就這種狀況之下,大頭依然還是選擇我行我素的給自己放了個假。只是,沒想到,依然沒有躲過應該有的東西啊。所以,這就還是得去面對。接下來的事情,大頭也聯繫到了重要的人物,而當面對他的時候,這裡就多了點好東西。

只是,沒想到,這一次的見面,多少還有點熟悉的感覺,老師依然還是強調了那三個問題,你能給用戶什麼樣的體驗,或者提供了怎麼樣的價值?大頭對此是有所掌握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呈現而已。老師就說:“大頭啊,你在我這還裝什麼啊,你我都心知肚明當下的時代是一個困難的時代,所有的東西都近乎有下滑的趨勢,但這又是一個風口浪尖,你知道的,當下新的模式,就需要我們時刻準備去折騰折騰。”大頭就說:“那麼,恐怕我與你接下來的對話,就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打造熟悉的味道。”老師笑了,就說:“你怎麼不早說,我可以告訴你,只不過,我只說四句話,第一,他從哪裡來,第二,我們準備做些什麼,第三,我們所做的事,真的是在合適的地方,做最有價值的事情嗎,最後一句話,我們的服務能提供一種解決方案嗎?”

大頭想了想,就把這個問題又原封不動的轉交給了雷鑫和胖子,就問他們有沒有什麼想法,而就是如此。雷鑫就說:“這個我倒是想到了一點,這就是我們找到了相信彼此,認可彼此的人,而接下來,我們要做的,這就是搞事情。”胖子也說:“這也少不了要做做表面文章,比方說,建羣促銷,卡片銷售,生日會等等的一些措施也給安排上唄!”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但我想應該還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吧,這就講給我聽吧!”雷鑫就說:“大頭,你知道的,我們這裡是有點東西的,要不還是老地方去商議一下吧!”大頭沒的商量,這就去唄。

也就是如此,伴着燒烤的食材,加以小菜和果啤,大頭、雷鑫和胖子就坐在戶外的桌椅上,商量着如何推進的問題。而恰恰就在這一刻,熟悉的車又停在了熟悉的地方,下來個熟悉的人。大頭就說:“你這會兒回來,是要準備做什麼嗎?”而大頭還補充着說:“如果可以,這就帶我們幾個再去營地裡搞點事情吧!”司機就說:“我實在是太願意了,要不這樣,這一次的活動,要來點特別的吧!”大頭聽到這,就把雷鑫和胖子都叫着上了車。

也就是兜兜轉轉之後,把車停進停車場後,把拉桿音箱什麼的都拿了出來,擺放在營地的空曠處,這就開始了表演,而當時的吃客們,也會被邀請一起分享此刻的美。似乎也是因爲被感染的緣故,有人就在現場辦了幾張卡,也算是有了點業績。只是,如何維護呢?大頭對此也只是說:“謝謝你,這裡也給你承諾,只要你能來,折扣會有,積分也有,小禮品自然也是少不了,帶朋友來還會有額外獎勵。”似乎就是如此,吸引了一部分人加入其中,這也算是不錯了,但怎麼說呢,這或許只是個開始。

而這裡仍然需要注入更多的東西。只是,自己的才疏學淺,導致仍然需要去學習,去聽課。嘻嘻,而這裡又迎來了一場很特別的座談會。而通過定性研究的方法,大頭又在思考,這裡還能折騰出些什麼來呢?而此刻,雷鑫就把大聲帶到一個體驗館,把自己打扮成店小二的模樣,高聲嚷嚷着說:“客官,您這風塵僕僕而來,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呢?”似乎是在提醒大頭,你社羣了嗎?你有想過改變嗎,雖然你其實早已涉及其中。大頭就說:“我只是打尖,能來點特別的嗎?”雷鑫就說:“客官,一位,裡面請。”還特意的走到大頭身邊說:“場所的不同,會帶來不一樣的感受,你別光在一個地方發呆了,好嗎?”大頭有了幾分期待,這就坐在雅間,看着一桌的美食,大頭這算是明白了,原來也可以這樣來啊!

大頭付了款,這才走出了虛擬現場。這纔跟雷鑫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還是被思維所緊固,還沒有產生出配套的東西來嗎?”雷鑫就說:“誰說不是呢,只是現階段而言的話,我們可以朝着那方面發展看看。”大頭就說:“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還是不老實啊,具體的情況說說吧!”雷鑫都快樂的差不多了,就說:“難道內外就真的是內外嗎?”大頭就有點明白了,這就說:“你的意思,我大致明白了,只是,應該也有配套的的東西吧,請告訴我這裡,你又該如何運作呢?”

雷鑫就說:“不可說的太細,只能說,我給客戶提供相對於的配套東西。”大頭聽到這總算知道了些什麼,但依然還是因爲不方便透露的原因,開始了新一輪的選擇搭配。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有人來找大頭了,當面就說:“大頭啊,你的味道現在可以打包帶走了吧!”大頭就說:“當然快了,只是,還有些小問題,想問問你這個校長,對此能提供些什麼幫助呢?”而校長卻說:“這或許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而通過我的瞭解,你還是輸在了運營這塊,提供的解決方案則是,給自己一個空間,解決所有問題。”大頭就說:“那麼,這個空間裡應該具備什麼條件呢,總不至於是沒有東西的吧!”校長就說:“你好好想想看,煙火氣到底能帶給用戶一些什麼感覺,外加一些特別的東西,又能帶來些什麼呢?”

大頭似乎有了答案,就說:“謝謝,校長,看來沒那麼簡單,還需要做多手準備。”校長也只是強調說:“我們是喜好策劃的小學生,喜歡見證浪漫的時刻,但更多的時候,我們只是在路上而已。”大頭就說:“是啊,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一個出色的‘實習生’呢?”校長卻說:“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太可笑了,你是這個工作室裡的老人,也可以算是二把手,要是沒你,放心吧,那個地方早就是一片廢墟了。”大頭卻說:“我並沒有你所看到的這樣優秀,自身也存在着很多問題,只是幸好,還有同行爲自己襯托而已。”校長就說:“你還是你啊,既然這樣,你就去證明你自己。”

大頭就說:“這是自然的事,只是我得說聲抱歉了,這會兒還有點事,就此告辭,要是有機會,下次我們再深入溝通,探討一下相關的信息吧,我這就先告辭了。”說完,大頭也就離開了這裡,回到工作室裡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也似乎總是在這時候,那一顆不安分的心又會跳出來說:“小子,你怎麼不去約一下對方呢,哪怕還是按照過去的套路來做事。”大頭也說:“兄弟,這都時過境遷了,還是讓我們去了解不一般的東西吧!”而也就是這樣的對話,被一個熟悉大頭的人聽到了。他敲了敲門,說:“大頭,這就開門吧,我來給你個任務。”

大頭這才把門打開,跟雷鑫說:“看來,那段對話,也讓你聽到了,這就說說自己的想法吧!”雷鑫就說:“怎麼說呢,有好的地方,這就是你沒有放棄自己,依然在追求你自己所喜歡的,這一點我很欣慰,只不過,我更喜歡你對於自己的定位,自己充其量還就是個‘練習生’而已。”大頭就說:“那你以爲呢,不過一路走來,還是有蠻多感慨的,我們能不能算是個勇士呢,彼此從未離開過,也都在做着各自擅長而喜歡的事。”雷鑫就說:“這個不確定,但是,倘若持續消沉下去,我怕我會動手。”大頭笑着說:“怎麼可能,從當初的得產品得天下,到有渠道得天下,到如今的得用戶得天下的過程中,適應改變,和迎接挑戰,已經不是什麼新鮮話題了,所以,我並沒有消沉,只是帶有太多的疑惑罷了。”

雷鑫就說:“看來是有成效的,這就跟你說說這一次的任務吧,大體上也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委託人很想舉辦一次個人作品的展覽。”雷鑫對此補充說到:“大頭,你可是不知道啊,這一次的作品,都極具溫度,也有美感,而過程當中,又極具太多的不確定性,你想去體驗一番吧!說走,我們這就走。”也就在這時候,大頭心裡也是發癢呀,就說:“快點走啊,我有點迫不及待了。”雷鑫卻笑着說:“既然這樣,也不急於這一刻吧,那麼就讓我們來接受挑戰吧!”大頭本想着拒絕,但雷鑫在最後一刻,說出了讓大頭無法拒絕的理由,這就開始接受了。

但沒想到,這第一項任務,竟然是寫一份調查報告。大頭就感覺這沒什麼啊,於是花了些時間和功夫,也算是輕鬆“通關”了,而接下來的第二關,多少就有點,撞槍口的意思,這就是用眼前的東西來製作一件作品。大頭看過材料之後,卻產生出了質疑,跟雷鑫說:“這個有可能是作品嗎,我從來沒有做過啊。”雷鑫就說:“有人可以都能以流沙作畫,顛倒之間,畫面就有,你何必要這麼早的否認自己呢,這就動手做第一步吧!”大頭多少有些懊悔,怎麼又犯起了低級錯誤。而轉念之後,大頭就先用頭部按摩儀給自己放鬆了一會兒,接下來,這就着手先畫出了一幅畫,之後再根據所提供的素材開始填充作品。這樣也才勉強通關了,而接下來的考驗就有點刺激了,至於是什麼,請耐心等待吧!

因爲在這種時候,大頭去做了一件更加有意義的事情,要知道,這一刻,坐在大頭對面的人,可是個“天使”啊,這樣就迫使大頭不得不耐心的聽,耐心的做着記錄,而這也是考驗的一部分,更是能否通過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