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往往在這種狀況之下,也是一輛熟悉的車,停在路口。而司機也會說:“大頭,又到日子了,這就上車跟我走吧!”大頭還能說些什麼呢,這就買個滷肉加餅,上車去看看這次又要做些什麼。也別說,還真有搭乘的,這也蠻不錯的,只是,擡眼一看,大頭就脫口而出一句:“怎麼是你啊!”
就這樣,三個人,一輛車,來到了遠方,進入了這棟大樓,走進了特別工作室,也見到了工作人員,一打聽,來的還真不是時候,主要負責人今天出差去了,無緣見面,只是可以爲三位辦理短期入住手續。大頭就知道,看來對方是早有準備啊,這就還有什麼好說的,既來之則安之。拿上東西,到附近的旅館小住幾天。在這期間,大頭和司機就在琢磨了,大頭對此就說:“光等着也是無濟於事,倒不如這樣操作一番,也算是提前練習了,怎麼樣?”司機就說:“都行,只不過,我個人的拙見,要不就算了吧,就當我們是來旅遊的,過幾天還是回去吧!”
大頭就說:“可以是可以,但那樣的話,畫面可能會不太美觀,還是再等等吧。”說完,大頭就再度來到的大廳,問詢了一下最新的情況,得到的回答就是他還沒有回來。好吧,看來,是時候該撥通那個電話了。而也就是在電話中,大頭這才知道,這是有人邀約對方去遠方辦差。這似乎讓大頭想到了什麼,就跟身邊的人說:“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來了這麼多的人啊?”旁邊的人就解釋說:“怎麼,你難道不知道他要來了嗎。”大頭就說:“太好了,我又可以授課了,這就告訴我如何纔可以見到他本人吧!”而此刻身邊的人才拿出二維碼,說:“掃掃看吧,說不定你還會有意外收穫啊!”大頭也就是輕輕地一掃,這才發現,自己又被這次的發現給驚豔到了。
因爲進去之後,竟然會是收穫的開始。首先是紅包一個,點開一看,一筆現金就直接到賬,而上面也分明寫着:“你好啊,新加入的成員,這裡只是一份見面禮,接下來你即將享受到的,就是奇妙之旅,爲了相應的服務,請你在這裡簡單的驗證一下。”大頭也是依照步驟操作了一番,也別說,這裡還是別開生面的啊。既有短篇故事會,也有自己的視頻區,讓大頭感覺這裡非同小可,於是就照之前的個人習慣說:“小學生大頭初來乍到,請多多指教。”而此刻卻有人回覆大頭說:“還敢說自己只是小學生,這也未免太謙虛了點吧,你是誰,作爲設計行業的非著名從業者,你太是喜好搭把手了,也是你,把一個小小的工作室,搞的那叫個從一而終,當然了,偶爾的時候你也會讓自己變身成爲策劃師,去執行,或者說是去見證一個又一個不錯的瞬間,也是你,對自己‘太狠了’,是你在告知自己的朋友靜下來,感知周遭的一切,還是你,將這樣的平臺轉交給了現在的負責人。”
大頭就說:“怎麼了,在自己富足的同時,靜下來學會欣賞,學會分享一些美好不是很好嗎!”大頭停頓了片刻,又說:“你說我是轉讓了這個平臺,此話怎麼說?”對方就解釋說:“你可能不記得,那是在一個聚會上,你酒後的一番話語,讓鄰桌的人聽去了,而現在這個平臺,就是基於你的推敲而成立的,這不是變相的操作嗎。”大頭則說:“這樣也好,畢竟在這個平臺當中,也有我當初沒有想到的東西,也就是創作者並非‘模仿’,而是以此作爲基礎,打造了這個平臺,只不過,要是有機會,我還真想拜會一下這個高人。”而過了一會兒,對方的回覆就是:“大頭啊,你不是在與他溝通嗎,其實,他也很想再次遇到你,賦予你新的身份,你看什麼時候可以見一下面啊?”
大頭這才得知,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安排,而且有機會接觸到這個平臺幕後的人,讓大頭多少有些興奮。就這樣,約好了時間和地方,期待遇到美好。而也就在同一時間,有人湊到大頭身邊,跟他說:“大頭,你又犯錯了,難道真的要爲了一幅畫作。而非得去拜見作者嗎?”大頭卻說:“有點道理,只是,既然早有約定,我赴約就是了,至於其他的,抱歉,這裡還不方便透露,也在這裡謝謝你的好意,我真得走了。”就是這樣,大頭也產生了漣漪,真的有必要去見那個人嗎?
大頭苦思冥想之下,還是在留言簿上寫下了這樣的一段話:“你好啊,幕後的高人,我想了很久,也有了與你不得不說的話,我這也只是舉手之勞,至於你發郵件所提出的問題,我也思量再三,決定提供有限的幫助,至於最終結果如何,還是你拿主意吧。”隨後在回覆的信件當中,大頭一五一十的將個人拙見寫了進去。即便如此,大頭還是選擇自己一個人去山上坐會兒。
在這裡,大頭一個人走入了一間汗蒸房中,讓自己出出汗,衝個澡,再推拿一番。也還是在這裡,嚐嚐美食也是可以的。突然,大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又來到包廂當中,拿出電腦,記錄下了自己的想法。因爲,腦海當中竟然會浮現出這樣的一段話“你要麼替客戶節約時間,要麼讓客戶將時間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更高明的方式則是,如何通過你這個地方,來展現客戶的高光時刻。”這又是一道思考題,但是,大頭並非這麼理解,他就在新建的文本文檔中,輸入了以下的文字。
你好啊,老鬼。還記得我們見證過的那個場景嗎?畫面是本來相愛的兩人面對面的站着,一方不知爲何,卻以打賭的方式說出了這樣的一段話:“我的車就停在呢,從這一刻算起,我會慢慢的走向車輛,並發動車輛,只要中途的時候,你能叫住我,那麼彼此就到夢開始的地方,吃一頓好的,慶賀一番,只是,如果沒有叫住我,你知道的。”說罷,男主這就一點點的走向車輛,當手放在把手上,還時不時的回頭,期待對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可是到最後的最後,都不曾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於是,發動引擎,駛離了現場。而當行駛了一段距離後,車輛停在了停車場,下來的他已經不成樣子,隨意的坐在攤位前,要了杯啤酒,而店長一看,就說:“怎麼樣,賭輸了吧,來光喝酒哪能發泄呀,拿上麥克風唱一首老歌吧!”
而當時的你我又在做些什麼呢?這可能不用說吧,自然是伴隨式記錄了一切。只不過,當看到“藝人”的時候,我們有了想法,便點了一首歌。之後的的確事情你還記得嗎,我湊了過去,跟那個失落的人說:“這位朋友,絢麗的開始,讓彼此都或多或少的投射了一點幸福的想法,只是戛然而止的時候,你沒有做好準備,好在,有這樣的一個機會,讓你學會欣賞,只是,在此之前,我想問問你,願意接受此刻的改變嗎?”當然了,對方也許是出於好奇,就跟大頭說:“好啊,我們這就走嗎?”還用說什麼嗎。對方都爽快的答應了,這就出發吧!
一行人又轉戰去了別的地方。而此刻,大頭卻沒有再繼續往下寫,而是抽出時間來,幹了點私事。而也就在同一時間,大頭還看了看手機APP上她的頭像,而也就是這種靜默的狀態,讓大頭想到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於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該怎麼說呢,一方面很想正式的提出邀約,而另外一方面,也會有顧慮,所以提心吊膽的等待又成了家常便飯。
作罷,大頭就一個人來到了碼頭,又是一個人的時候,又是一個碰肩的動作,大頭就說:“果真是你啊,這就別客氣了,這邊坐吧,關於之前的事情,你執行的怎麼樣了啊。”對方就說:“有很不錯的效果,只是還有些新問題,他呈現出了這樣的問題,你看看怎麼做呢?”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只是你需要變通一下,就好比定額獎勵機制,比方說承諾做點特別的事情啊。”大頭說到這的時候,就笑笑的喝下了一杯飲料,接着說:“當然了,我們還應該有一定的色彩,給予我們最重要的人,至於方式方法,以及合適的舞臺,恐怕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大頭這也才與對方借一步說話。
通過溝通,對方也覺得,這個可以有,而且也可以引入定投的概念。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大頭和這位好友就直接在位於山上的旅館住下,也同期在這裡展開了一系列的活動。可謂是不簡單啊,首先就是要下池子泡着,又是那幾張按摩水牀,躺上去舒服極了。而接下來,就少不了接受搓澡師傅的服務了,而當神清氣爽之後,夜晚時分,再到這個特定的廣場,期待着,這裡很不錯的幕布電影。而與此同時,也似乎預示着在這裡可能即將發生很偶然的事情。
大頭就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上所播放的電影,似乎不輕易的一瞥眼睛,就看到身影很像夢中的她,於是掏出手機聯繫了一下,確定當時她並不會在現場,這就說:“還好,她並非就在現場,而是陪在叔叔阿姨的身邊。”朋友在此刻卻聽出點言外之意,這就補充說:“不對吧,你可能既希望與她在現場,接受你給予的特別安排,又希望她並不會在現場,因爲這樣的話,你依然可以保守住那個從未對她說出口的秘密。”大頭這時候也只是握了握手說:“理解萬歲,只不過呢,我也對此有所補充,首先,我這充其量就是一種機制,要給對方最好的,就得有點手段,其次,就是這個東西,還在我手上。”朋友接過來看了看,說:“這個期限不是快到了嗎,你這是什麼意思,能對我這樣的做法解釋嗎?”
大頭就說:“其實,此刻你我都是參與者了,我就沒有必要,藏着掖着的了,會告訴你是做什麼的,只是接下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說着,大頭接通了電話,跟對方就說:“潛伏者,怎麼樣,那邊收集到的‘情報’怎麼樣了啊,我這急需這些東西啊。”對方就說:“這個怎麼說呢,外貌上,沒挑剔的地方,而飲食方面,多少跟你類似,所以相對來說應該容易些,只是,在這裡我也得重複一句,你可能遇到了類似一千秒計劃的前奏啊。”
大頭聽到這裡,就知道,看來還是自己忽略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得了,轉念一想,這樣或許不錯,因爲這樣的話,深埋在心裡的東西又多了幾分神秘。大頭就說:“我知道了,只是,接下來的事情,由我接手,至於你們,自然是繼續開展新的項目探索。”喝點什麼吧。
剛到這,一通電話的到來,讓大頭知道,還是有人知道此刻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這不短信裡就寫的很明白嗎:“大頭啊,這會兒,在山山還好吧,只是這裡還有您寄存的一份禮物,快到期了,你是續存呢,還是簽收執行呢?”大頭也回覆說:“要不還是續存吧,畢竟關鍵人物,也沒有明確表示出來,所以繼續吧。”對方看着文字,就似乎明白,大頭這小子,還是一如往常的操作習慣,這就跟着寫到:“既然這樣,我個人也有點拙見,你看看能不能在熟悉的農家樂裡,藉助於對方的廚房,再做一頓大頭私房菜,只是光這樣也太精彩,要不就是老規矩。”大頭當然也是看到了這些文字,回覆說:“還可以吧,關鍵是那個在我看來很重要的人,似乎對此並沒有任何表示,再加之,彼此連面都還沒有見過呢,何談什麼以後呢!”也似乎是停留在了這一刻。
大頭改頭換面,又蠢蠢欲動起來。而這一次他要去哪,去幹什麼呢?雖然是說,現階段依然是這種把握不住的狀態之下。任何一種輕微的舉動都伴隨着冒險。但大頭不愧是大頭,他還在努力的做着些自己認爲正確的事情。這樣,或多或少的還是導致了一些忽略的地方存在。而由此,產生出了一個可怕的人。
大頭對此也是多少略知一二的,所以,隔三差五的呢,也會有通訊。只不過,在用語之上多少有些老土,所以,也就是這樣,偶爾的分享變成了日常,也想說,自己是不是自私點,非要認定是她,還默許了她的身份。大頭就說:“老夥計,你不知道對方賦予了我了些什麼,所以你纔會有如此質疑,但,沒事,我是誰啊,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嗎,再說了當下暫時的,也許是在告誡我要學着欣賞對方吧,別給雙方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因爲後悔這件事在我看來牙垢不存在。”
或許,這一刻,坐在吧檯上的大頭,只有經歷了這場“挑戰”,才能夠知道,是誰在用這樣的方式等着自己。而隨着一杯杯的酒下肚,沒過多久的功夫,大頭髮覺自己被下藥了,迷迷糊糊當中,似乎是被人架着送到了車上。而當自己醒來的時候,有人就背對着大頭說:“你爲什麼不去渝中,不去見見那個你眼中的VIP級人物呢?”大頭就說:“你既然都在我手機裡植入了病毒,對於你來說,我牙垢就沒有了秘密可言,那又何必要見我呢?”對方就說:“只是個玩家,出於好奇,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境界’啊?”大頭就說:“這個不好說,只是我猜,你也搜出了那套作品吧!”神秘人就說:“你說呢,在面具男孩背後的那段話,寫的有那麼一點意思,所以我才決定與你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大頭這時候仔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這也才意識到,面前的這個人有點自己的影子,這就說:“是嗎,那就讓我們繼續延續之前的創作吧,畢竟備選答案,和權衡利弊都不是我們的專長,只有認定了,付出了,不後悔,我們纔是最佳的旅行策劃師。”而此刻的神秘人卻流漏出一絲驚訝,就說:“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就是一位策劃師的呢?”大頭笑了,就說:“從見證了那場最特別的婚禮開始,你肯定是‘上癮’了,要不然,烏鴉嘴中的佼佼者爲什麼會是你呢。”
“哈、哈、哈,說的沒錯,只要讓我看過的場景,而且當下心情不錯的基礎上,都能見到美好的時刻,只是,往往那時候,我只能做個最佳的旁觀者,這或許是激發我創意的開始。”神秘人是這麼說的,但,在大頭看來,這不是問題,而是對方需要換個角度重新審視問題,這就說:“這樣還不夠好嗎,我們在做着的事情,是要打破一定的認知,這就好比,在距離存在的時候,睹物思人是協助我們來篤定情感,而當面對面的時候,彼此纔是關鍵,而至於形式,都可以忽略,但,其中一方最起碼還要做住到地方吧!”神秘人卻說:“繼續說下去,我還想知道更多。”大頭卻打住了對方,說:“怎麼,站在始發站,你卻忽略了當下的方向,以及窗外的景色,卻急於想知道目的地在哪,你說是誰傻啊。”
神秘人就說:“看來,你也解讀了那個問題,爲什麼人往往在旅行前和旅行中都是興奮異常,但在歸途的時候,卻往往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精神啊?”大頭就說:“是啊,這該怎麼說呢,應該是我們人爲的賦予了出行一定的意義,但完成後,我們沒有很好的做到接住點東西。”神秘人又接話說:“這樣的話,我就不明白了,你爲什麼還在期許呢?”
大頭就說:“我在乎的,多少會讓我提心吊膽的體驗,當然了,也只有她纔給了我這樣的感覺。”神秘人還說:“既然如此,你的步驟是什麼。”大頭也不好說出口,就隨口說:“或許吧,我覺得對方可能要面對很多問題,自己也難逃關係,所以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神秘人聽到這,就說:“這是個高人推薦的二維碼,你掃掃看看,說不定他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
大頭也只是保持着忐忑的心,接下了那張名片所寫的地址,來到了酒莊。也見到了“莊主”,大頭看門見山的說:“好久不見啊莊主,我此次過來一方面是想觀光,重識酒中文化,另外一件事,則是,藉助貴寶地,封存一瓶十年的酒,你看這樣如何啊?”莊主就說:“十分歡迎啊,只是,我很好奇,爲什麼這次是你單方面來許下這樣的‘賭約’呢?”大頭卻笑着說:“我是主導者啊,再說了,那個‘主謀’在設計之初,會告訴那個特別的人,我要給你製造什麼東西嗎,所以,沒那麼簡單。”大頭在參觀完後,也真的是很有意思的,就想哼唱那首叫做《十年》的歌,難道不是嗎?
大頭也跟同行的人說:“怎麼樣,你也嘗試一下,說不定還可以重塑情感呢。”同行的人有些疑惑,大頭還說:“這也只是我的個人看法,首先,它不是一瓶普通的酒,而是一種紀念的變通,去嘗試做這樣的美差也是蠻不錯的,至於其他的,都是浮雲,再說了,這件事它有一定的價值啊,怎麼樣,你也封存一瓶。”就這樣,兩瓶酒,都封存了相同的年份,等到時候了,不會有人缺席見證這樣的美好的時刻。
此刻的大頭儼然已經不一樣了,畢竟這一刻,好事又來找大頭了。看着熟悉的車,以及從車上下來的人,大頭心裡可能是有了個基本算計,這就說:“今天這是個什麼日子,竟然都湊到一塊來了,要不還是過去的老辦法,做個東西吧,只是這次的主題得變個花樣。”這時候人羣裡就有人插話說:“玩花樣,那就得談談步驟,說說方式方法了,這次又有何與衆不同之處呢?”大頭就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同,只是這次的着重點是在於換一種自己適合的方式,來處理一點瑣碎的零星事情罷了。”聽到這,有人就不樂意了,就說:“我們似乎只是個小學生,對於一些問題還都只是一知半解,無從着手處理啊!”
大頭對此種回答也是駕輕就熟,這時候就說:“一聽就知道,你對此還有誤解的地方,我們所要做到的設計,絕非全部,而只是讓看到的人,有逗留的時間,從而佔用部分時間,來展現我們的笑點或亮點,也可以找尋對方潛在的問題,從而達到效果,這下知道了嗎?”而與會者也都面面相覷,想了想,沒什麼呀,這就照此執行就好。
但就是這樣的一次活動,還是多少吸引了一些人前來圍觀,但也多多少少沒有達到預期效果。所以,大頭在簡單交代了一些細節之後,就到衛生間去處理一番。而此刻面對着鏡中的自己,大頭又聽到熟悉的聲音,它說:“好小子,這下總算感受到困難重重了吧,而不幸的消息就是,這才哪到哪啊,接下來,你所要接受的就是熬的過程,當然了,這裡也不乏你需要帶領對方,跟上你的節奏,來感受美好。”大頭也跟着說:“這個道理我懂,只是現階段的問題,我該如何更好的展現我自己呢?”
對方卻說:“怎麼了,還沒有拿到入場券,怎麼就想提前離場嗎?”大頭的回覆就說:“怎麼可能,只是,我想知道,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選擇項嗎?”鏡中的人就說:“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還沒有到那個步驟,要耐着點性子啊。”大頭又好好的洗漱了一番,這才準備出去辦點什麼事情。而到門口的時候,大頭就被攔住了,而東嶽卻說:“我的‘主公’啊,你還是歇歇吧,接下來,該由我來做點特別的事情了,別問爲什麼,只是規定的時間到了,你好好看着就是了。”
大頭聽到這,也感覺輕鬆了些,因爲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業多年的前輩老人,大頭頓感鬆懈了一些,也才感覺找對人了。這下又有學習的機會了,大頭這才說:“既然,稱呼我爲主公,那就別客氣了,熟悉的二樓坐下來好好聊聊吧!”,而也就是如此,兩人來到了二樓,坐在了靠窗的地方,東嶽發笑般地說:“你沒講錯吧,剛纔說什麼來着,這可是頭等大事啊,你就說說吧,要怎麼樣的氛圍,我都可以幫你搞定。”大頭就說:“其實也沒啥,就是給某人找個較爲輕鬆的工作,以及在我周邊租個便宜點的房子,你能幫這個忙嗎?”東嶽聽到這,就說:“我當是什麼事情呢,這個嘛,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就看你能不能做點好東西了。”大頭也說:“我知道,只要讓你知道,那少不了就得做點什麼,說吧,這次又想借我的手,去做點什麼啊?”
“別這麼說嗎,我也是想跟你一樣,玩玩短視頻,在限定的時間內,講故事給一個人聽。”當東嶽說到這的時候,大頭這纔算是鬆了口氣,說:“剛纔是我誤會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的初步設想是什麼,主題是什麼,情節如何,場景選好了嗎,人物有幾位,更加關鍵的地方是更新頻率怎麼樣,這些你都想到了嗎?”也就是這麼一問,東嶽也爽快的說:“當然是想好的了,只是,我感覺你也有點小問題,你不是在那個小區也有住所嗎,找到二手房中介諮詢一番,不就很簡單了嗎,而且你也有自己的算盤吧,何必不來驗算一下。”
大頭聽來有幾分道理,這纔跟着東嶽來到了車站,本打算接上人的,但東嶽卻突然接到了短信,零時有變故,這才致歉說暫時來不了,看來得改期了。在回去的路上,大頭還在說着自己謀劃的事情,而至於矇在鼓裡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在某人的策劃中,這樣的方案已經運作了達到半年之久。而至於其他的還都是一些不方面透露的內容,所以這就打住吧!也還別說,就在一番溝通過後,該有的還就真有了,大頭說:“看來我們還就得這麼,這麼辦了,誰來演繹一番啊,我們把它搞成短篇視頻集,這樣的話,多少有點意思。”東嶽就說:“也別這麼說,恰好,對方也只是暫時來不了,說不定過些日子還會回來,要不就借這個機會操作一番,也算是‘排演’了,如何?”
而也就在同一時刻,就在這個廣場旁邊,幾輛豪華車輛就停在眼前,本不足爲慮,但偏偏下來的人,爲什麼就一定要是他呢?也就多少讓此刻的景緻有那麼一點火藥味。不是因爲別的,而是從車上下來的,穿着西裝革履包裹着人,他偏偏是黃東強,一個自稱說一不二的人,今日來此可算是撞槍口上了。大頭豈能便宜了他。於是,一個電話,就跟對方說:“今天要送一批貨到‘安全屋’去,過會兒我發個地址,你們把貨送到地方就好。”也還別說,電話那頭的人也說:“好的,沒問題,一會兒就前來解決一下。”大頭開心壞了,就說:“看來,我們可以‘加戲’了,要不這樣,你先去接待一下你的貴賓,只是需要在指定的地方等我就好,而自己也要處理一下眼下的事物了。”就這樣,兩人分頭行動。
看着對方遠去的背影,大頭這才上了一輛商務車,換上“制服”,來到自己口中的安全屋,見到了黃東強。只是,自己坐在轉椅上,背對着他,還說:“好小子,說你曾經威風八面不爲過吧,今日落到我手裡,你說我該怎麼‘款待’你啊。”當轉過來的時候,黃大公子也是一愣,就說:“你到底是誰,這是哪,你要對我做什麼?”大頭卻說:“別那麼緊張,這是一家‘事務所’,有人委託我,特意讓你接受一次理療過程。”隨後便吩咐下去,這就開始吧!
而當大頭通過隔窗看着這個治癒過程的時候,很是有種爽快之感,而隨後,來到更衣室,面對着鏡子,又說:“朋友,你讓我做的事情,還在進行當中,當然了,這只是個開頭,接下來的事情,遠遠沒有結束,你就等好消息吧!”說完,大頭則是又換了一套行頭,跟這裡的負責人說,一定要讓他好好的款待,也一定要讓他在這多住些日子。交代完後,這纔來到了山腳下,見到了東嶽。
此刻,大頭這纔跟東嶽說:“我那邊的小事總算是辦理的差不多了,你那裡怎麼樣啊?”東嶽就說:“沒什麼,就是有幾個項目,希望你也來參加,說不定從中還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呢!”大頭也就如此,跟着東嶽來到了會客室。
這一進門,大頭就知道,東嶽這個人不簡單啊,竟然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主要的人員都能湊到一起。大頭就說:“各位,各位,我還是個新人,還指望諸位能多多指點一二呢。”話音剛落,東嶽遲了一步,這才走進來就說:“大頭,都是朋友了,你就別在這謙虛了,在座的諸位,你們可能還不太瞭解面前之人吧,他可是從業多年的‘尖子生’,也是我比較崇拜的人,這次過來也是想與各位一起見證開幕儀式的。”
也就是這樣,在各自的介紹完畢後,這一夥人可就忙活開了。大頭和東嶽負責對劇本進行現場修改和跟進,而其他成員也都是各司其職的運作着。而就當第一階段的樣片出爐的那一刻,大頭和東嶽就帶着幾分忐忑的觀看了內展。就這一眼,大頭在隨後的,討論會上,就有點過激的反應,脫口而出一句:“這是什麼玩意,還能不能搞下去了。”東嶽也表示說:“在這個樣片當中,的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問題存在的,這也無可厚非,只是,大頭你好好想想我們寫故事的人有沒有錯在先呢,在編排的時候,有沒有迴歸真我,不在過多的苛責自己,而更爲關鍵的是,我們在現場的每個人有沒有對自己進行有效的,積極地、正面的心理暗示呢?”
大頭狠狠地擦了把臉冷靜過後,就說:“的確,是我的問題在先,在這裡先向各位賠個不是,對不起啊,剛纔多少有點失態了。”剛說到這的時候,大頭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去之後,繼續說:“知道嗎,我剛纔又細看了一番,感覺是忽略了‘溫度’的敘事方式,這就好比,有一個杯子裡面,倒了半杯茶水,請問,你會如何陳述呢?”東嶽就搶先說:“這個簡單,還好,我這裡還有半杯可飲用的茶水,要不您就來嚐嚐鮮。”另外一個人則說:“我可就只剩下這半杯可飲用的茶水了,怎麼得省着點喝。”
大頭就說:“各位,都看出高下來了吧,我東哥,採取的就是正面的心理暗示,還有半杯水,而這位攝像大哥呢,則多少有些負面情緒,感覺只剩下半茶水,得精打細算一番了,我並不是來這挑事的,只是想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個限定的區域裡,把情感講進去,而不是這只是個區域而已。”
也就是如此,大頭就把東嶽叫到一邊說:“東哥,不是小弟想有意與你分離,只是眼下還有點事情,要不這樣,待我解決完事物,再來討教故事裡的事。”東嶽就說:“你言下之意,這就要走不成,我還着要是能留下些日子,我就把一個好友的聯繫方式給你,既然如此的話,就算了吧!”大頭這一聽,就知道,這是給自己來了個“拴馬樁”啊,要是答應留下,可能會得到些什麼,相對的也會讓遠方的朋友,產生出你是故意放鴿子的行爲,但要是走了的話,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就是心裡會不免落下疙瘩。此刻的大頭究竟會怎麼處理呢?
也別說,大頭最終還是留下來了。只是,過了一會兒,大頭就跟安全屋的負責人說:“我們的貴客黃先生,此刻怎麼樣啊,有沒有感覺很舒服啊,接下來聽好了,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正骨的感覺,更爲關鍵的就是,我要讓他感受到不一般的感受。”當然了,對於負責人而已,他深知大頭的言外之意。就這樣,草率的解決完成之後,黃東強這才帶着幾分醉意被送出了安全屋。
好了,接下來,特約司機帶着黃東強就去了下一個地方。而大頭卻只是期待着能拿到那把“鑰匙”,所以就跟東嶽嘮叨着說:“我叫你一聲哥,請你告訴我,接下來咱們還應該準備做些什麼呢?”東嶽就說:“大頭,這是着急了吧,別急啊,我們還有關鍵性的一步還沒走到呢,在這之前,耐着的性子吧!”大頭就說:“這麼說的話,你也打算着手來操辦一些好事了嗎,既然這樣,就不妨多打聽打聽,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就展開相應的互動吧!”東嶽就說:“既然這樣,我們多走走唄,要是發現有可運作的地方,我們就試試唄!”
也就是如此,大頭和東嶽就這樣四處打聽消息,而也就是如此。大頭就把雷鑫和胖子也招呼上來,就說:“現階段的問題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這就撮一把吧。”而雷鑫就說:“我早就等這一刻很久了,這就上桌吧!”大頭也就沒什麼客氣的了,坐到一角,就開始PK了起來。
也別說,各個也都挺有手段的,輸贏也是難分上下的,但胖子卻說:“都這會兒了,要不先擱一邊,我們出去散散心,聽聽來自老地方的‘音樂會’應該也是蠻不錯的選擇吧!”大頭就笑着說:“哦,我都快忘了,的確也是到日子了,要不這就請收拾收拾,我們走起。”
雷鑫也說:“的確,無論多忙,多累,那一個叫做老地方的場所裡,總能放鬆放鬆,讓記憶有個落腳的地方,也可以讓呼吸得以平復,這還用說什麼嗎,快點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