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笑得歡的柳綺琴,忽然連打了幾個噴嚏,人也有些搖搖晃晃的了。唔!頭好像有點痛啊!
赫連沛文轉身抱住了那搖搖欲墜的人,見柳綺琴原本蒼白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他心下一驚,臉上立顯慌亂之色“柳姐姐,你怎麼了?你臉爲什麼這麼燙啊?”
赫連寒雲臉上的笑意一收,轉身看向那全身發抖,臉色緋紅的人。他一手拉住她的腰,打橫將她抱起,華豔流霞的風眸中,顯現了一絲怒氣。
他轉身疾步往他們的畫舫上走去,一向溫和地聲音,出現了一絲寒意“小文,此事以後再說,柳兒着了涼,我們要儘快登岸回府。”
赫連沛文反應過來,忙跑上畫舫,回頭還對史修傑放下狠話道:“史修傑,你最好保佑柳姐姐她沒事。否則不止我不會放過你,我三哥更會殺了你。”還有柳丞相,他也不會放過這個害他女兒的人。
那艘精美的畫舫,似乎因畫肪上的主人催促的原因。劃得特別快,好像有風相送一般,風快的駛向岸邊。
史修傑心下一直不解,這個綠衣女子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赫連沛文會說,如果她出了事,赫連寒雲便會殺人?這個一向溫雅柔和的陵王爺,當真會爲了一個女人而殺人嗎?
陵王府
柳綺琴昏迷不醒,府中醫師虞南海坐在牀邊矮凳上,捋着鬍鬚皺着眉,爲牀上的人把着脈長嘆一聲道:“王妃體質本就偏寒,之前落水,已使寒氣入體。本只要好好調養,便不會有什麼大礙。可這次落水竟是在落月湖,那落月湖水可比寒冰之水,本就體寒的王妃,哪經得起這水中寒氣入體啊!”
赫連寒雲一臉凝重,擔憂的目光,望向那牀上昏迷的人。
赫連沛文聽了虞南海的話,便在這裡待不住了。望了一眼昏迷的柳綺琴,便向門口跑了出去。
紅袖和小語急得在一邊掉着眼淚,阿七皺着眉,眼中也流露着擔憂。
皇宮
鳳梧宮
皇后跪在佛前蒲團上,輕敲着木魚,一手拈着翡翠佛珠,正對着觀音佛像,閉目誦着經。
一身青衣的素玉走了進來,低頭恭敬道:“皇后娘娘,剛纔十皇子回宮,帶走了太醫院所有的御醫,匆匆又出了宮。”
皇后停下了敲木魚,手握佛珠,雙手合什,對着觀音佛像拜了三拜,隨才由着素玉將她扶起。
她轉過身來,雍容的走出佛堂,嫺靜溫柔的面容上,滿是慈愛道:“這孩子生性善良,可能是又遇着什麼人得了重病,故纔會將御醫們一個個的都給拽去了吧!”
素玉滿是愁容的臉上,並未因爲皇后的話而減少分毫。而是面色凝重,擔憂的說道:“皇后娘娘,十皇子雖然生性善良,可這善良也要分對誰。如今日,十皇子拉走的那些御醫們,可是各個都進了陵王府。”
“陵王府?”皇后雍容嫺靜的面容上,出現了一絲破裂,問道:“陵王府何人重病?”
素玉面容微沉,輕嘆一聲道:“十皇子今日去邀陵王遊湖,陵王妃也隨着跟去了。不知道在落月湖發生了什麼?這陵王妃竟被落月湖水給冰着了。發了熱症,府中醫師無了主意,故才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