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明顯來者不善的傲虎等人,鐵戈可謂是使出了全力的逃跑,雖說逃跑這個詞不怎麼高雅,可他的確是在逃跑,不過卻是一瘸一拐的….
“追,快追。”眼見鐵戈逃跑,傲虎冷笑,爲了找機會報復他,自己可是連傷勢都顧不得打理,一路跟蹤他呢,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大好機會,那裡肯放過?當下直接揮手命令着衆人追去,不過他那被鐵戈弄傷的腿顯然沒有復原,所以他和鐵戈一樣,一瘸一拐的,不過不同的是一追一逃….
銘嫣樓頂層豪華包間中,錢途臉色陰沉的站在窗戶跟前,冷冷的盯着逃跑的鐵戈,眼中充滿了憤怒,小嶽站在他的身側稍後,卻是面無表情的盯着鐵戈,隱約間有着幾絲愧疚,顯然在爲沒有拿住鐵戈而愧疚,不過他還很是不解,於是他鼓起勇氣問道:“少爺,爲什麼突然你不讓我追擊鐵戈?”
聽到小嶽開門見山的話語,鐵戈呼了一口氣,陰沉的臉色才稍微緩了一些,頭也不回的說道:“你有什麼本事追擊他?”
“我…”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你認爲銘嫣樓此時的這些人手,真的還能追上他嗎?更別所殺他!如果他還沒有逃出銘嫣樓的話,憑着銘嫣樓的一些機關可能還真有可能留下他,,可是他已經逃出去了,你帶着一些廢物前去又有何用?我們還是座山觀虎鬥吧。”小嶽就要做聲,可是錢途好像明白了他的想法一樣,出聲打斷道。
“坐山觀虎鬥?”小嶽一愣。
“看到下面那羣追擊鐵戈的人了嗎,一看就知道是些武林中人…”
錢途說得莫名其妙,可是小嶽卻明白了過來,稍微將頭往外伸了一些,突然轉頭對錢途說道:“少爺,追擊鐵戈的那羣人中的領頭我認識,正是清月會的傲虎,乃是清月會會長傲無常的兒子!”
“不得不說,鐵戈還真是有魅力,得罪的盡是一些權貴之人,林堂現在拿他沒辦法,可是清月會乃是玲琅縣第一大幫派,其底蘊之雄厚,勢力之龐大,哪裡是林堂一屆白麪知縣能夠比椅?鐵戈與傲虎結仇,你認爲他的日子還能好過嗎?所以我幹嘛要干預,去趟這趟渾水?”錢途笑了笑,笑得不以爲然。
“是啊,少爺英明,鐵戈的日子恐怕不僅不能好過,死期也將至,所以少爺的確沒有必要干預。”小嶽趕忙一個馬屁拍了上去,不過隨後卻弱弱的問了一句:“那麼,少爺,銘嫣樓的屈辱還有您的傷勢,您不打算報復回去嗎?”
“小嶽啊,你跟了我這莫多年,也知道我不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至於報復,我自然會報復回去,可我不正在報復嗎。”錢途說完這句話就邁着步伐離去。
“小嶽不明白..”小嶽沒有首先跟上去,而是不知所云的望着錢途的背影。
“傲虎不正在幫我報復嗎。”錢途說道。
“噢。”聽到錢途這樣說,小嶽只得點了點頭,他問的其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問的錢途怎麼能忍下這口氣,不親自報復,而錢途都這樣說了,他也不便多問,只得問道其他的:“少爺,您打算花公子怎樣處理?”
“一條廢物而已,不過他畢竟是錢林的未婚夫,又是郡首的兒子,也不便怎樣爲難他,送他去養傷吧,但是給他點教訓,免得他出去亂說,他對我還有着不小的作用呢..”錢途又如突然想到了什麼般,說道:“順便,把銘嫣樓額治安力量從新洗牌,血洗銘嫣樓的
事件下不爲例!”
“嗯。”小嶽點了點頭,問道:“少爺您往哪去幹什麼?”
“醫閣療傷。。。”
小嶽這才注意到了錢途的手骨斷裂,鮮血正在往下滴落,不禁爲他狠狠捏了一把汗,讓他詫異的是,錢途竟然這等堅強,面對如此傷勢,竟然如若無常!緊接着才感覺自己手腕傳來的疼痛,不禁想到了那個恐怖的傢伙給自己手腕的一腳,打了個寒顫,不過對此傷勢,他到沒放在心上,反正以現在的醫學手段,自己的這點傷能夠治好,即便是少爺手骨斷裂的傷勢,也同樣能修復好,讓他放在心上的是鐵戈!
向窗戶跟前踏進了一步,看了一眼逃離的鐵戈,緊接着移目看了一眼傲虎,再看向了鐵戈,口中喃喃道了一句:“鐵戈,希望你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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